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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薛黎唇上淡淡的酒香差点让自己也醉了,直接想在这里把人办了。
“你怎么在这里?”薛黎狠狠瞪了他一眼,低头整理被弄乱的衣服。
安逸知道再乱来,薛黎就真要恼了,也没再动手动脚,靠在墙上随意一站:“我也在里面,见你一个人回去有点担心,就跟在你后面。”
薛黎没想到安总请几个高层吃饭还会叫上安逸,显然对这个长子十分重视,还没放弃把人拉入公司接班的念头。
对安逸跟在她身后突然偷袭的理由,薛黎算是勉强接受了。
“不必了,几步路而已。”
前后走不到十五分钟就是薛黎住的地方,她这么说,送客的意思很明显了。
安逸笑笑:“不用客气,我送你一路,你请我上去喝杯茶就行。”
薛黎瞥了他一眼,这人上楼后就不可能只是喝茶这么简单了。
引狼入室这种事,她当然不会做。
两人从来不会在彼此的家里过夜,一来薛黎讨厌私人空间被侵占,二来并不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达到这样亲密的程度,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薛黎正要开口,安逸认命地打断她:“我知道,约定对吧?”
每次薛黎总要拿这个理由来堵他,安逸也习惯了。
“大庭广众之下,你就不能收敛一点?”薛黎以前没看出来,这男人如此开放,居然喜欢野战?
刚才如果不是她打断了,安逸很可能不管不顾就继续下去。
“没办法,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安逸耸耸肩,不忘调侃她。
薛黎懒得再理他,转身就走。
“还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看来你是不想听了。”安逸低声低喃,可是前面走着的人充耳不闻,显然不感兴趣。
他早就习惯薛黎的冷淡,也不在意。只抬头的一瞬,想起刚才似乎有人经过,可是自己专注于怀里的人,没有看清是谁。
今天没有看黄历,实在不适宜出门。
刚刚被情人骚扰,现在就被前男友堵在家门口。
薛黎心里一阵烦闷,盯着面前西装革履的姜阳,没好气地问:“姜特助不陪着安总,来找我有事?”
“特助”这两个字,显然让姜阳脸上有点不好看,却很快就恢复了。
“我特地提早离席来找你的。”
“那真是我的荣幸了,”不陪着未来岳父,却跑来找她,薛黎明知道姜阳想说的是什么,却不愿意主动挑明。
果然姜阳开门见山就说:“刚才的我看见了。”
“我知道,”安逸背对着他,当然没看清楚来人,正对着的薛黎却把姜阳吃惊和不愉的脸色看得一清二楚。
这也是薛黎没有立刻推开安逸的原因,大大方方地让姜阳看了一场真人版。
“以安家的条件,不会让你做长子媳妇的。”姜阳的理由很直接,也很合理,却把薛黎逗笑了。
“谁说我要当安家媳妇?两个单身男女在一起,就非要结婚绑在一起吗?”
姜阳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忽然觉得现在的薛黎陌生得让人要认不出来:“你真的是这样想的?”
“对,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谁愿意谁做。”闹了一晚上,薛黎累得要命,这人却唧唧歪歪得不肯让开,她也烦了。
薛黎睨了他一眼,突然笑了:“安伯父挺喜欢我的,除开家庭条件,我的相貌、人品和工作能力哪里有一样不够好?安茹能跟你结婚,安逸和我为什么不可以?”
姜阳听完,神色黯然,却依旧想说服她:“安茹以后不会继承公司,她的丈夫人选无关紧要,和长子的安逸完全不同!”
“原本我对安家媳妇这个位置没兴趣,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倒想试一试了。”薛黎好笑,这人不依不饶,就是不想她嫁给安逸,究竟是自尊心作祟,还是怕被安茹知道两人曾经的关系?
“嫁给安逸,你就得叫我这个前女友一声大嫂,听起来不错,你觉得呢?”
姜阳勉强将心里的火气压下,双手捏着拳头,许久才含糊地说:“我娶安茹,不是你想的那样”
薛黎想笑,这句话如果录下来给安家,不知道他这个准女婿还做不做得下去?
“不管我怎么想,都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她没耐性再跟姜阳扯下去,大步走开,却被他抓住手臂拦下了。
姜阳的手劲很大,薛黎甩不开,只觉手臂被抓住的地方被捏得很疼,估计明天就得淤青了一块。
盯着她因为喝酒而白里透红的俏脸,姜阳抿了抿唇,俯身贴在薛黎的耳边:“不管你跟谁在一起,只有安逸不行!”
薛黎被气得笑了:“放手,还是你想叫你的未婚妻或者未来大舅子来这里看看?”
姜阳不情不愿地放开手,轻轻叹了口气:“小黎,记住我的话。”
薛黎厌恶地甩了甩手臂,一刻不停地走了,把姜阳摔在门后,进浴室把他抓的地方前前后后洗了三遍,直到皮肤泛红才停下来。
她盯着镜中面色苍白的女人,双眼里尽是愤怒的光芒,嘴角却噙着一抹苦涩。
薛黎抬手捂着眼睛,暗暗自嘲。
原来自己比想象中还要介意
姜阳那句“不管跟谁在一起”,深深地刺伤了她。
阿猫阿狗什么人都可以,当自己是谁,不值钱的玩意儿吗?
薛黎站直身,放下手,看见镜中人一脸讥笑。
原本想跟安逸结束这段关系,姜阳的一句话却直接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只有安逸不行
那她薛黎偏偏就选了安逸,你姜阳能奈何?
5
5、奸 情 。。。
周末的夜晚,依旧是酒店的1314号房间。
安逸没有像以往那样直奔主题,而是叫来餐点和一瓶红酒,细细品尝。
薛黎穿着一件黑色真丝睡袍,一手拿着高脚玻璃杯轻轻摇晃,深红色的液体在杯子上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她低头一抿,红酒在唇舌中略略打转,眯起眼露出惬意的表情。
“82年的拉菲,果然名不虚传。”
安逸看着她一点点将杯里的红酒饮尽,却没主动地替薛黎满上,反而一笑:“这么喜欢?”
薛黎睨了他一眼,以她这种替人打工的普通白领来说,拉菲是一种高不可攀的奢侈品。
双眼被酒意染上一层潋色,刚喝酒的双唇带着一点湿润,不经意地一瞥衬着薛黎慵懒的身姿,让人移不开目光。
安逸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当下喝了口红酒,起身就吻上她的唇。
淡淡的酒在两唇纠缠中溢了出来,顺着薛黎的下巴落下,一点一点隐入真丝睡袍里。
红酒最后不知被谁吞下,薛黎脸色酡红地软在他的臂弯里,半眯着眼轻轻喘息。
安逸俯身舔舐着她嘴角残留的红酒,湿漉漉的唇舌微微打转,顺着红酒滑落的轨迹留下一个个浅淡的红痕。
薛黎身上的真丝睡衣堪堪挂在胳膊上,胸前大片的肌肤在房间橙色的灯光下流露出一抹诱人的奶白色,身上不规则的红印点缀其中,暧昧而靡然。
安逸眸色渐沉,单手扯开她睡袍的腰带,随意扔在脚下,倾身含住薛黎的耳垂,听见她低低地呻吟声,掌心缓缓在她的后背来回抚动。
薛黎浑身发软地靠在他的身上,今夜的安逸和平日很不一样,耐性十足,慢条斯理将她一丝丝剥开,却只挑弄撩拨,丝毫不着急冒进。
她不甘示弱,红唇微张,舌尖在下唇上一舔,斜斜地看了安逸一眼,双脚缠在他的腰上轻轻磨蹭,听见耳边的抽气声,薛黎再接再厉,仰头吻上他敏感的下巴,又泄愤地在安逸的锁骨上啃了一口。
安逸的手一动,指尖在她尾骨上打转,再慢慢往下,低笑一声:“急了?”
面色绯红的薛黎瞪了他一眼:“你今晚怎么婆婆妈妈的,还行不行啊!”
没留神安逸突然闯了进来,她被撞得往后一扬,险些喘不过气来。
果然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质疑他行不行
安逸却不急着进攻,单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又一下没一下地吻着薛黎的唇瓣。
“那晚安全回去了?”
薛黎皱了下眉,没想到他在这时候还有心情聊天:“嗯。”
“晚上打电话给你,怎么不接?”安逸低下头,两人的脸相距不过毫厘,热气喷洒在薛黎的面上,鼻尖相碰,唇上的触感时有时无。
那天被姜阳堵在门口,她心里厌烦,晚上不管谁打来的电话都没接,安逸连续几天没吭声,竟然挑这时候来发难。
薛黎真不知道,原来他这么记仇,专挑现在不上不下的时候来质问她。
“我那天太累,早早就睡了。”
她伸手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安逸,却听他又问:“没别的要跟我说了?”
薛黎心下一跳,难道他看见姜阳来找她了?
只是抬头一看,安逸的嘴角仍旧噙着浅笑,不轻不重地浅浅一动,薛黎有点摸不清他的想法。
既然打算要跟安逸继续过下去,薛黎不打算这时候把关系弄僵,难得稍稍示弱,扭着腰动了动,低低一笑:“要我现在补偿你么?”
安逸勾了勾唇,双臂用力钳住她的细腰,声音透着一丝暗哑的低沉:“当然,求之不得。”
周一薛黎破天荒差点迟到,打着哈欠捏着腰,对安逸咬牙切齿。
这男人不知道抽什么风了,花样百出,折腾了半宿,她周日睡了一整天还没完全恢复过来。
李姐见薛黎满脸困倦,眉梢间的春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以过来人的口吻朝她眨巴着眼揶揄:“年轻人啊,还是悠着点好。”
薛黎脸皮再厚,也被她说得面红耳赤。
李姐难得见她脸红,忍不住调侃:“小薛交了男朋友怎么不说,什么时候带出来让我帮忙看看?”
被看出来了,薛黎索性大大方方地让李姐瞅个够本:“等真的定下来,再给你亲自审查过目,怎么样?”
李姐笑了:“好,我给你把把关,怎么也不能将我们办公室一枝花随便嫁出去。”
薛黎摇头,谈业务她是一流,对李姐的调侃自己是招架不住的。
李姐也知道适可而止,转开了话题:“听说高层有变动,于副总准备退下来了。”
“什么?”薛黎一怔,想到做副总特助的姜阳,原来安总打得是这个主意。
姜阳做特助算是熟悉了工作,于副总适时退下来,正好让他顶上。
到时候,其他人也不好用业务不熟悉来反对姜阳的升职。
李姐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嗤笑一声:“攀上高枝就是不一样,升职跟坐电梯似的,没半年就做半个老板了。”
薛黎能理解像李姐这样的,进公司两年多还是普通的业务员,对姜阳借着裙带关系三番两次升职心里十分不舒服。
李姐也发觉自己说话有点酸溜溜的,尴尬地笑笑。
薛黎拍拍她的肩膀,算是无声地安慰。
第二天公司召开临时会议,果然于副总以年纪大,身体不适需要停职疗养为由退了下来。
众人的想法一致,都以为姜阳这回捡了个大便宜,从特助扶正为姜副总,有人羡慕有人妒忌。
安总上台表达了于副总这么多年对公司的贡献,在一片掌声中话锋一转。
“那么,现在有请新副总跟大家见一见面。”
薛黎坐在会议厅的角落,远远望见姜阳眼底掩饰不住的喜色,还没来得及酸一把,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慢慢走到安总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