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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傅丹这几天给蒋萨萨的短息,真没说什么露骨的话,也没有任何的威胁,但就是他的短信真的太勤了,而且开场还永远都是问她在做什么。
那蒋萨萨就只能回她在做什么,当然有的时候也撒谎,就说自己在发呆。
她以为傅丹就不会问什么了吧,结果傅丹还会问她,你发呆做什么。
蒋萨萨是真想掐死傅丹。
陈默再看了一遍那一串的号码,把页面调回了刚刚的短信页面,放下手机,什么都没说,拿着外套就往外走。
这会儿蒋萨萨也从婆婆的卧室出来了,看见陈默往外走,连忙问他,“都快黑天了,这是要去哪啊?”
“出去给爸买条烟,爸没烟了。”
陈默爸这几天真就在说大过年的也没人给他送烟,都快抽完了。
于是蒋萨萨也就没多想,“那你去吧。啊,等会儿,虽然就在楼下,你也多穿点吧,别回头冻感冒了。你等会啊,我回去给你条围巾。”
可蒋萨萨再拿着围巾出来的时候,陈默已经走了。
明明是件很小很小的小事儿,蒋萨萨却站在门口,有些发呆。
他这种拒绝的方式,让她很难受很难受,难受的甚至有些不知所从。
而陈默哪里是去买烟了,坐进车里,刚打着火,就凭着刚刚的记忆,给那一串号码拨过去了。
只响了一声,那边就接了起来,“喂?”
心一沉,和他想的完全相同,陈默缓缓道,“傅丹。”
傅丹的声音也不再那么轻快了,“陈默。”
两个男人似是在打哑谜一样,叫了对方的名字后就不再说话了,最后还是陈默开的口,“你在哪,我现在去找你。”
“在家。”
“等着。”
陈默给秘书打了个电话,让他查一下傅丹的地址,然后从三北市,就这么一路飙回了新港。
其间蒋萨萨给陈默打过电话,问他怎么还没回来。
陈默只说,“在楼下碰到个朋友,顺便和他去吃个饭。晚上你先睡吧,今天可能很晚才会回去。”
蒋萨萨失望的声音,他听得清晰,可安慰的话再也讲不出。
陈默到新港到的很快,到了傅丹的楼下,就给他打电话让他下楼。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傅丹到楼下的时候,四处看了看,只看见一辆车,但那辆车也没打车灯,完全没看见陈默的身影,他就要拿出手机再给陈默回拨过去,可他刚掏出手机,还没按下通话,就感觉旁边一道风吹了过来。
然后,傅丹就中招了。
陈默的偷袭非常成功,抓住傅丹的衣襟,就冲他的脸上来了一拳。
傅丹是真被陈默这一下子给打懵了,脑袋晃了好几下,眼前都黑了。
然后陈默又对着傅丹的同一边脸又来了一拳。
两拳下去,傅丹就是反应再慢也反应过来了,陈默这是专门来打架的是吗?好!傅丹撸起袖子,就开始回击。
反正他们俩也不是没打过架,可惜的是,好像每次都是傅丹先挨一拳头。
陈默似乎比傅丹高了两三公分,还比傅丹的身体要壮一些,打到后来,仍是陈默站在上风,把傅丹给压到了墙上,手臂抵着他的脖子。
两个男人都打累了,喘着粗气。
陈默的脸都冷成冰块了,而傅丹被他钳制的难受,突然一声吼,“你他妈的有病吧?大过年的你来找茬?”
陈默面无表情的说,“傅丹,萨萨是我老婆。”
“你老婆怎么了!你老婆我就不,”傅丹突然反应过来了,“你看见我和萨萨的短信了?”傅丹乐了,丹凤眼眯成了一条欢快的细缝,“早不就告诉过你了吗,萨萨和我……”
“闭嘴!”陈默的手臂又使了一个力道,“我告诉你,我从来就不信萨萨能和你发生关系,你对萨萨使了什么招我也能猜到,但你最好别再用那些事儿威胁萨萨!”
其实陈默的话,就是家雀打老鹰,我那么一说,你那么一听就得了呗,可傅丹哏劲儿上来了,偏不,他挑着眉挑衅一样的说,“我就是联系了你能怎么着?陈默,我知道你认识的人多,但我傅丹同样。黑道白道我也都通着呢。”
陈默松开傅丹,对着傅丹的鼻子又是一拳,这一拳打得那个实诚,傅丹的鼻血顿时就流了出来。
陈默低声冷笑道,“那你就试试!”
52章 撞见
揍完傅丹之后;陈默开车就走了,没理傅丹跟个疯子似的在他身后又跳脚又怒骂。
但车也没开走多远,转了几个弯,小区都没出,就靠个道边停下了。
陈默真是个挺严于律己的人,别的不说;就说这晚上应酬喝酒的事儿。
现在三十岁稍微有点成就的男人,哪个不是体态丰满小肚腩倍儿肥的啊?小肚腩怎么长起来的?基本都是因为平时不锻炼;可能一天加起来走的路,就是从楼上下来上车;再从车上下来进公司,估计顶多两百米的路。然后再加上应酬的时候胡吃海喝,大半夜回来直接就睡了;才弄出的这么个腐败肚儿的。就算是个瘦老鼠,照这么个吃法喝法玩法,都能变成胖猫。
但陈默就不,他应酬的时候,吃的一般都很少,就是吃,也都是挑着青菜吃。
喝酒是在所难免的,这控制不住,人敬了,他就得意思意思喝两口,但人陈默喝得再多,回家的时候都能上跑步机跑一小时再下来,实在醉得太大了,也得在楼下吹一个小时的风消化差不多了再睡觉。
蒋萨萨还每晚一口红酒呢,人陈默是每晚一袋牛奶。
要不说人那身材好你也别羡慕,人都是平素里长年累月练出来的。
但这么个对自我要求如此严格的人,大晚上的,居然买了盒软包中华,坐在车里是一根接一根的抽。
陈默平时也抽烟,但抽得非常少,就跟女人的大姨妈似的,一个月也就抽那么一根吧。这冷丁一抽,就感觉整个脑袋都飘飘忽忽的,晕。
大冬天的,车窗开了个小缝儿,就看那一缕缕朦胧的烟雾向着小缝儿飞出,再一股股的寒风顺着那小缝儿吹进来,车里的暖风跑没了,都是冷空气。
陈默的衣服在刚才打架的时候,被拉扯的有点乱,但依旧不影响他整个人的俊朗。
白色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散了,却露出了凸显男性魅力的上下不停滚动的喉结。白色衬衫外面的羊毛坎肩,被拽得左右肩不对称,最外面风衣外套上的束腰袋子被拽开了,但清爽的头发没有变乱,脸上也没有挂彩,倒像是个刚打过仗的硬汉。
怪不得蒋萨萨能够喜欢陈默那么多年,估计是个女人,看见陈默现在的样子,都会想要伸手去摸摸他,哪怕不摸他胸肌,摸摸他那张俊朗的脸,都妥妥的了。
窗外尽是墨色的黑,半空中挂着很细小的弯月牙,除了风声,没有任何人声,车声,甚至店铺牌儿上都没有挂着霓虹灯,没有任何光亮。
陈默突然想起临走前,蒋萨萨要给他拿围巾的事儿了,如果再等一分钟,等她亲手给他围上,一定会比现在温暖。
蒋萨萨……手指间夹着根已经燃了一半的烟,手腕抵着脑袋,撑在方向盘上,陈默一遍又一遍的默念着这三个字。
一直到香烟燃尽,烫到了手指,疼了一下,陈默才想起来要看手机。
他刚才揍傅丹的时候,就把手机放车里了。这会儿拿起手机,果然就看到了蒋萨萨的未接来电。
通知栏上有两个未接来电,还有一条微信。
这个微信是不久前蒋萨萨给他下载的,具体说是在他出差回来后,蒋萨萨给他下载的,号也是蒋萨萨给他申请的。
当时蒋萨萨还反反复复的告诉他,不准把微信号告诉任何人,这就是咱们俩的联系工具,这是秘密!当时的蒋萨萨真是又霸道又可爱还有点小傻气。想到小傻气这个词儿,陈默弯了弯嘴角儿,这个小傻子,肚子里还有另一个小傻子呢。
陈默带着浅浅的笑意,听了微信语音。
18秒的语音,蒋萨萨的声音特别的小声儿,这么听着还有点撒娇的意思。
“陈默陈默陈默,什么时候能回来啊?和朋友吃饭别喝太多酒啊听没听见?爸妈都睡了,你回来的时候给我发个信息,我起来给你开门,别敲门吵醒爸妈。嗯,回来时开车注意点。”
陈默突然把烟掐了,打开车窗,把那股浓浓的烟味全散了出去,轻咳了好几声,把长时间不吸烟造成的头晕的感觉和嗓子沙哑的感觉,咳没了,才回复。
“别等我了,你早点睡吧,医生说孕妇熬夜不好,结束太晚我就在外面睡了。”
然后又打了一个字过去,“乖。”
之后等了很久,蒋萨萨也没回复,陈默想着她可能是睡着了,倒是安心了一些。
陈默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今天晚上这么烦躁和失态了,往回想,大概是要数到好几年前了,蒋萨萨和她的一个同事笑得开怀的时候。
想了想,陈默忽然在手机上按下了一串滚瓜烂熟的号码,但刚响了一声,就听见说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陈默执着着又连打了三遍,听到的仍旧是同样的提示后,终于放弃了。
但他刚把手机放到旁边,电话就响了,他刚接起来,就听到一个特别不耐烦的声音说,“陈默你大晚上的还这么忙?我给你打了三遍才打通!
你老婆不是怀孕了吗?
你别是在和老婆做什么呢吧?”
陈默无语好几秒钟,一是没想到高承爵居然在同一时间也给他打电话,二是高承爵这张嘴怎么这么烦人?
“有事?”
高承爵的声音特别的烦躁,“出来喝酒。”
所以相比较来说,还是高承爵比他更执着,他打了三遍就挂了,高承爵居然还能打进来第四遍。
于是两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就跟难兄难弟一样,大年初五晚上,来了次聚首。
高承爵约陈默见的地方是个火锅店,他还特意嘱咐陈默别穿得太好,但陈默出门时穿的本就是休闲装,高承爵的叮嘱压根没什么实际性用处。
而等陈默好不容易找到那个听都没听过的火锅店时,才明白高承爵的意思——这火锅店肯定不会遇见熟人。
环境不是特别好的饭店,也更论不上星级,是在大学城旁边,周围都是过年不回家的大男孩。总之就是人很杂,但也很热闹,还稍有那么点青春的感觉。
陈默到的时候,高承爵都已经一瓶啤酒下肚了,一个空瓶在地上摆着,另有九瓶酒在桌子上摆着。
陈默径自走到他对面,坐下,透过氤氲的火锅香气,居然破天荒的开了次玩笑,“新港的小爵爷,居然还知道这种地方,你那么金贵的胃,能受得了吗?”
高承爵筷子一顿,接着头也不抬的说,“你这是关心我呢吗?谢谢了。”
坐下后,俩互不待见的哥儿俩,居然还真就开始撞杯喝酒了。
就这么沉默的三杯酒下肚,高承爵先开口了,“你说,我哪儿差劲了?梁馨怎么就跟我杠上了,死活不再和我好了呢。”
陈默没有说话,他虽然不是先知,但高承爵和梁馨恋爱这么久,他一直都在不远处看着的,有的人,也许就适合打打闹闹一辈子,有的人,也许在一场劫难之后,才会恍然明白对方对自己多重要。
高承爵似乎也没指望他说话,自言自语一样继续道,“我一直认为她很容易感动,但没想到她狠起来居然也真狠。”
陈默给高承爵的杯里填满了酒,等着听高承爵在那继续絮叨,却忽然听见高承爵问,“喂,陈默,听说你和我姐以前还有过一段?”
陈默真觉着高承爵喝多了,不然怎么可能会问出这么一句话。
陈默缓缓道,“前些天我出差的时候,碰到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