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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响了起来,一把就扒拉开了两个人,几步冲到了电脑面前。
果然,在显示器上,正端端正正的摆放着一个页面,不过都是回帖。她抓过了鼠标唰唰唰的滚到了页面的顶端,在开到了首页,果然看见了一条极为耸动的标题——流年高墙堪忧,花殇后院起火!论大神们的爱恨情仇!
而在帖子里面则看见几十张照片,从轻风站在她面前开始,一直到轻风离开,全程都有照片的跟拍,这其中最让人佩服的是一小段视频。那是叶词用手勾起轻风下巴贴近他面孔的视屏,他们当时靠得很近,又对话了一会,最后她的手指离开了轻风的下巴,两个人又一阵对视,这段视频前后不过一分多钟,不过却已经被观看了超过五十万次。
整个帖子里以一种极为八卦的口气猜测了为什么公子幽会和轻风在一起,而且还在光天化日之下有如此暧昧的动作。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公子幽和轻风两个人背着流年和花殇有了一腿,而且,极大可能是公子幽主动。这样的推论简直是言之灼灼,让人不得不相信。至于回帖也基本上就是围绕着这个话题展开的,里面不相信的人有,谩骂的人有,看热闹的人也有,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更是有,总之,这个帖子十分热闹。
看看发帖时间,不过是在一个半小时之前才发出来的,不过已经成为了当日论坛里的最热帖子。叶词看着帖子的点击数和回复数,叹了一口气,怎么在攻略论坛里,关于她的帖子从来没有这么高的关注率?看来,现代人都是无聊的,不然,怎么会时时刻刻都关注这些无关紧要却又八卦的事情。
“小词,看这个帖子你什么感觉?”白陌和谭破浪已经站在叶词的身后了。
“啊啊。”叶词小声的哼了哼:“好久没有上八卦版了,有点怀念。”随后她笑了笑,跟两个人简单说了一下前因后果就离开了他们的房间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她并没有注意到等到她走出了房间之后,白陌和谭破浪两个人又凑到了一起:“我押对了,你要给钱。”
“我也没有押错好不好,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小孩,愿赌服输。”
“我没有输好不好!我没有!我也押对了!”
……
叶词这个时候不知道怎么的,没有心情看电视了,她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坐在镜子面前,静静的看着桌子上的手机。她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给某人打个电话?就算不打电话的话,是不是应该发个短信之类的?再不济她是不是应该上游戏找月青丘给他留个言?
应该吗?似乎没有这个必要吧。叶词眨了眨眼睛,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她没必要解释什么吧。她抓了抓头发,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心里这么想着,叶词就抛开这个不能称之为事情的事了,虽然,她的内心隐隐的确实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情商基本为负数的她很大方的无视了这种不对劲。
花殇凑在轻风的耳朵边上,咯咯咯的笑得有点开心,她说:“嘿,老公,你觉得是我漂亮还是公子幽漂亮?”
轻风靠在床上看攻略呢,听她这么说便放下了攻略,转头看向她,认真的打量了一下花殇,很真诚的说:“当然是我老婆漂亮。”
“我其实我觉得公子幽也挺漂亮的。”花殇被轻风夸奖了高兴的很,不过她很是很客观的评价了一下“情敌”的条件。
不想,轻风却嗤之以鼻,“公子幽不算女人。”
“啊?”
“她就是个老狐狸。”轻风拿起了攻略继续看了起来,留下在一边满头黑线的花殇。
第23章 风雨欲来?(上)
花殇靠在轻风的身边想了一会儿不知道什么,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她扭头对轻风说:“老公老公,你刚才说公子幽不是女人啊?”
“我是那么说的。”轻风一边拿着笔在面前个攻略上勾出重点又写上一点自己理解的东西,对于花殇说的事情有点心不在焉。也是,这本不是他们两口子之间的事情,他又不是个八卦的人,对于这种女人感兴趣的事情历来都不太感兴趣。
“那,那你说流年咋能看上她呢?”花殇满脸都是戏谑,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盯着轻风,诚信想在他的话语中找出一些不恰当来。
轻风被花殇那不怀好意的问题弄得也不知道咋回答,于是他抬眼看了看花殇,发现她正满脸兴奋的样子看着自己,那模样就是一副和自己要讨论八卦的样子。轻风不忍心拂逆了自己媳妇那一颗正在燃烧着熊熊烈火的八卦之心,于是暗自叹了一口气,口无遮拦又不经大脑的随口敷衍着:“说不定他就好这一口呢……”
花殇听完轻风那毫不负责任的解释后,眨了眨那双水淋淋的大眼睛,又眨了眨那双水淋淋的大眼睛,最后才说:“老公,我觉得吧,你真不该做个布衣职业,你真该做个T。”
“为什么?”轻风忽然觉得自己媳妇的思维跳跃得挺厉害,怎么一下子就换了个话题。
只见花殇不紧不慢幽幽的叹息:“我觉得吧,你不但仇恨拉得挺稳的,嘲讽也的本事也很到位。”
轻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花殇在说什么,他仰头大笑了一阵子,接着伸出了手揉了揉花殇的脑袋后才说:“瞎贫什么。”花殇则跟着轻风也嘿嘿嘿的笑了一阵子之后,忽然又冒出了一句话:“老公,你说流年看到他媳妇调戏你的视频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流年有什么反应?轻风抬眼看了看天花板,想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我理解不了另一只老狐狸的想法是什么。”
另外一只老狐狸的想法是什么,轻风无法理解,就连和他相交多年的押沙龙也是一点都理解不了的。唯一一点,押沙龙能感觉的就是流年这厮实在是不正常啊,特别是在论坛出现了如此八卦之后,他第一时间就已经进行了围观。本来按照押沙龙的想法,一般遇见这事的男人,进行了这种惨无人道的围观之后一定会乌云罩顶,一脸如丧考批的表情才对,再不济,也要杀几个人泄愤,在不济也要立刻找始作俑者问个清楚才对。这才是正常人的反应吧,不过,怎么这些搁在流年身上怎么一条都没有实现呢?
只见流年看了论坛上的帖子之后,居然还眉眼含笑的对自己说,“最近身上装备有几件要换一下了,你们今天下本不?下本的话,我跟着去一下,黑几件装备用用。”
创世纪的主力团是每天都要下本的,这个没有话说。可是,这明显不对啊,押沙龙望着流年那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忽然觉得很不科学,他说:“你没事吧。”
“什么事?”流年冲着押沙龙挑了挑眉毛,同往常一样。往常流年跟押沙龙说话的时候也是这个表情也是这个调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放在今天晚上押沙龙怎么都觉得不对劲,相当不对劲,忒不对劲了!可是,要真说哪里不对劲,他又不能说个明白,所以只能哼了哼鼻子表示自己啥都没有问。
就这样,流年破天荒的跟着精英团去进行开荒事业了。押沙龙从来都不是副本指挥,所以,他一边听着指挥打着怪,一边认真的观察着同小队的流年在干嘛。不过,越看他越纳闷。按道理来说,遇见这事就算一直都装得很平静那内心也应该是波澜万丈,遇见这种打怪的时候,一定要发泄一下内心的波涛才对吧,化身移动炮台拼命厮杀一番才对吧!怎么流年还是跟平时一样,打小怪的时候划水划得简直人神共愤,倒是在打BOSS否认时候尽力了,但是,这一切都不科学啊,这不科学啊!
押沙龙觉得自己的内心跟烧了一把火一样,那是一种八卦熊熊的烈火冲天却无法找到缺口宣泄的癫狂。
这一天晚上的副本就在流年的正常无比和押沙龙不正常的内心嘶吼中过去了。
在下线之前押沙龙还是有点不放心的问流年:“你今天真没有什么事吧?”
流年只是瞟了押沙龙一眼,扯了扯嘴角:“你能不能不这么看着我,弄得我都有种错觉,你已经不对女人感兴趣了。”这话够毒的,直接说的押沙龙脸上铁青铁青的,他抬起脚就朝着流年踹了过去,一边恨恨的说:“我真是瞎了眼会关心你,你这个白眼狼。”
流年也不生气,只是哈哈的笑着,在押沙龙的愤怒中下线去了。
当天晚上押沙龙在睡觉的时候跟老婆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酸苹果翻了翻白眼,然后叹了一口气说:“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什么预感?”押沙龙觉得很奇怪。
“今天白色童话的心情很好,所以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酸苹果如是说。
然后两口子一起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好一会之后,他们才觉得这事不是他们能操心的,于是干脆睡觉去了。
第二天叶词一上线,就接到了月青丘的密语,说是流年让她在老时间去野猫酒馆。这本来是个极为正常的事情,反正自从两个人开始混迹中部大陆的时候,基本都会约在野猫酒馆见面。不过,今天叶词听到这个密语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有点心虚。
而月青丘显然是不会看脸色的家伙,不过,人家也不在跟前,看不到叶词那阴晴不定的脸色也是正常。于是他不知好歹的问道:“你们打算摊牌咩?”
“摊什么牌?”叶词有点心不在焉。
“昨天的事情啊,虽然我知道那样的视频一定是有原因的,但是,流年不知道是不?所以你们是不是要打算摊牌?分手还是分手还是分手?”月青丘一副要看好戏的八卦状,顺便没安什么好心的落井下石。
叶词本来就有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现在听到月青丘这个话就更加说不出的心虚了。就连平日里理所当然的问题今天也开始想——流年丫的找我干嘛?在粗暴的挂断了月青丘这个八卦男的密语之后,叶词打算去野猫酒馆了。虽然时间还是有点早,但是,她的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自己今天应该早点去。当然,叶词本人绝对不承认这是心虚,或者这是什么理亏。
她站在野猫酒馆面前的时候,她点点头,默默的说道:“今天天气不错,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做,提前来点也挺好,我们做人得公平一点,不能老让流年等我不是?偶尔也得我等等流年。嗯,没错,我公子幽做事一直很公平,从来不欠别人的……”她在心里多次嘀咕过这样的心理建设之后这才甩开大步进入了野猫酒馆。
当叶词坐下没有多久,就在外面又溜溜达达的走进来一个人来,她穿着一袭华美的牧师长袍,举手投足之间都美妙动人。当她站在野猫酒馆的门口的时候,立刻就引起了不少男性玩家的注目礼,没有办法,美女玩家总是会吸引到很多注意的,这是正常现象,古来有之。
只见她站在酒馆门口,轻抬美目朝着酒馆里面环顾了一圈,最终锁定目标之后,就毫不犹豫的朝着那里走去,再也不多看任何人一眼。叶词正在看从图书馆里借出来的战斗高级技巧的书,忽然只觉得面前有个阴影站着不动了,这不像是女招待,更不像是流年,于是她抬起头来,看向来人。只见在自己面前站着一个俏生生的美女,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眼角眉梢上染着些许得意之色。
这不是白色童话又是谁。
“公子幽,我们又见面了。”白色童话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拨开了耳边的几缕长发然后挂在了耳边,扬了扬秀气的眉毛,冲着叶词笑道。
叶词则面无表情的看了她几眼之后,又低下头继续看自己的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