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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转凉了,烙夏却只穿一条浅色裙子,坐在院后的那雕花椅上。
这几天脑子里一片空白,而白安沅出现,她又感觉到熟悉,可是又说不上……暗中又有一种疲倦的感觉……
复杂的感觉让她实在不想面对白安沅。
“烙夏……”
低低的声音传来,烙夏没有回头,只是手中的小野花被烙夏一瓣一瓣地摘下来。
她现在的心,不乱,很平淡,但是就是有些不愿意看到白安沅似的。
可是,又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
白安沅立在烙夏的背后,看着她孤单的背影,心痛欲裂,走过去在后面紧紧地抱住她。
“烙夏,是我不好……我没有好好保护你,是我不好!我以后也不会再和其他女人有什么牵扯,我不会……烙夏,跟我回家,我们的孩子还在等我们回家……”
白安沅有些语无伦次,一双眼睛,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白安沅。
那是苏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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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最亲密的人10
其实白安沅真的拿不准这个男人,但是他不敢强抢,怕烙夏会再次受伤。
烙夏全身一震,“我们的……孩子?”
她有些惊讶,那个苏苍,不是说他才是她的老公么?
到底谁说的话是真的,谁说的话是假的?
烙夏分开了白安沅的手,回头,看着白安沅那双痛苦又深情的眼睛,再掉头,看了看那个倚在一侧冷冷看着他们的男人。
一个是白安沅,一个是苏苍。
她要相信谁?
“白先生,你又对我的女人动手动脚了。”
苏苍大言不惭地笑了起来,白安沅隐忍着怒气,他不能在烙夏前面给一个坏印象她。
“苏先生你太厚脸皮了,明明是我的女人,都给我生养了三个孩子,你还厚脸皮说是你的?”白安沅冷冷一笑,转头看着烙夏,眼神分外又变得温柔了起来。
烙夏眉头一蹙,努力去想,结果还是一片空白。
“我……给你生了三个孩子?”
乔烙夏眼带着浓烈的迷惑,她实在猜不出,自己有三个孩子的样子……她看过自己,是一张很年轻的脸,还不到三十岁,居然就生了三个孩子了?
现在的人,都流行早婚吗?
“对,烙夏,我们的最大的孩子叫宝宝,子羽,小女儿叫小诗,小儿子叫小游,烙夏,你有印象吗?”白安沅温柔地低声问,而苏苍已走过来。
“哟哟,别迷惑我的女人,小夏,跟我走,我带你去散步。”
苏苍邪气地笑了起来。
烙夏看了看白安沅,他眼中满是焦急的希翼,漂亮的眼瞳中隐藏着多少的复杂的神色。
他很瘦,很憔悴,烙夏想了想,“如果你是我老公,我在想……我怎么会爱上你呢?”
白安沅一听,几乎要吐血了。
等了那么久,居然是这一句话!?
苏苍已笑吟吟地拉上了烙夏的手,烙夏看了白安沅一眼,虽然觉得这个男人熟悉,不过却让她有些劳累的感觉。
而和苏苍在一起,被这个男人的幽默有趣好玩而吸引了,至少她的心,不会突然间很累。
烙夏顺从地跟着苏苍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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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沅眼中浮起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绝望,他心如刀割,恨的是烙夏失忆居然将他忘记了!他,可是她爱着的男人啊!
白安沅虽然恨怨,但是还是跟在烙夏和苏苍后面。
“小夏,今天想到哪里散步,你的头好点了吗?”
“我的头……我的头有受伤吗?”
“当然了,你又忘记了啦?小宝贝,以后要小心点,脑袋和心是人类最重要的,不要丢了。”
苏苍又在说冷笑话了,烙夏听得不太明白,脑子有些迷糊,附和地哦了一声。
两个人走出了别墅,往后山的那条小石路走去。
山上的风光也极好,烙夏很喜欢,指着那些巨石笑了起来,“苏少,你能将它搬回家里吗?”
“小傻瓜,搬它回家干什么?”
“好看呀,我喜欢这种东西摆放在家里。!”
烙夏跑过去,拍拍那块大石头,石头的表面竟然刻着龙凤身,显得恒古而幽静。
“既然你喜欢,我就让人搬回去。”
苏苍笑了起来,白安沅脸色一直煞白,烙夏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和苏苍在一边说说笑笑的,完全将他白安沅给无视了。
苏苍真的叫人来搬石头,不过这一块大巨石,怎么可能说搬就搬呢?
烙夏也觉得自己过分,连忙摆手,“小苏,不要搬了,我只是说说而已……”
苏苍邪恶地扫了白安沅一眼,“是呀,你喜欢的话可以天天来这里玩,反正我们住在这里,不是很方便吗?”
烙夏听了,点点头。
“少爷!少爷,苏老爷来了,务必让你马上回厅里见见他!”
一个保镖跑过来,额头渗着冷汗,苏苍的脸色微微一变,或者那苏老头子,是他最畏惧的人吧?
“嗯,知道了,你们看着夏小姐,我去去就回,小夏,在这里乖乖的哦!”
苏苍一副叮嘱孩子的口吻,烙夏有些不悦,“你以为我是孩子吗?”
“那当然,你永远是我的小女人!”
苏苍怪笑,白安沅脸上爆红,他一把拉住苏苍的手,用力一捏,苏苍被捏得生痛,闷哼了一声,甩开了白安沅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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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占我老婆便宜,就休要怪我不客气!”白安沅冷冷地警告他。
苏苍挤眉弄眼,“啧啧,我前几天还和小夏差点那个了呢,你怎么着?怎么着?”
白安沅脸色巨变,苏苍却笑着飞快地跑向别墅去了。
烙夏倒不在乎他们说什么,细心地打量着这块巨石。
“烙夏?”白安沅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烙夏怔了怔,回头,却见白安沅一眼深情,有着无数重期待。
烙夏眉头一蹙,实是记不起这个人。
白安沅趁着苏苍不在,抓住了烙夏的手,“烙夏,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你看……”
白安沅才猛然发现,烙夏手指上,他们的结婚戒指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白安沅脸色煞白,“你的戒指呢?”
他声音微颤,两个结了婚的人,戒指不见了,或者大家订情的信物、情侣信物有一方不见了,都不是一个好预兆。
乔烙夏有些奇怪,不悦地甩开了白安沅的手,“白先生,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虽然什么都记不起了,不过……你怎么可能是我老公?”
白安沅一听,大受打击,僵在原地,好久才回过神来。
一边的保镖,偷偷捂嘴笑了起来。
看来这个女人,被苏少迷住了吧?
“烙夏……为什么……你觉得我不是你的老公?”
烙夏怔了怔,空空的脑袋里,终于找出了一个比较像样的理由。
“如果你是我老公,会在一个月之后才出现在我身边吗?所以……你怎么可能是我老公呢?”烙夏像在自言自语,心里空空的,什么感觉也说不出来。
白安沅手足微颤,猛然地抱住了烙夏。
烙夏挣扎了几下,一边的保镖却没有上前拉开白安沅。
“烙夏,是我不好……是我太迟才找到你……是我没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在你身边,对不起,对不起……”白安沅的声音微颤,仿佛带着轻微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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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夏怔在那里,看着埋在自己胸前的男人,有些不悦,却又觉得,这个男人的香味,居然也很好闻啊。
很熟悉的感觉……
“烙夏,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趁着那臭苏苍不在,白安沅连忙将烙夏拉回别墅。
“不许将夏小姐带走!”'TXT小说下载:。。'
有人站出来,拦住了白安沅的去路。
白安沅漂亮的幽瞳中立刻杀气顿现,“信不信你一拦我,将会是你一辈子最后悔的事?你一辈子都不踏出这个别墅的门吗?”
那保镖一听,想起当初白安沅杀来,带着数百名保镖,看那些男人一个个都是“精品”,绝对是很好的打手,一下子退了几步。
白安沅拉着烙夏,没有人敢阻拦。
烙夏眉头一蹙,但没有反抗,顺从地跟着这个男人走。
这个男人,真憔悴,憔悴得让烙夏不忍心拒绝他。
白安沅拉着烙夏走到了三楼的钢琴房,他昨晚在这里住的时候,就到处走了一圈。
他留意到这里有钢琴,所以,将烙夏带来这里,也是想让她尽快想起自己。
“你坐在这里,看有没有感觉?”
白安沅温柔地笑着,努力掩饰自己的难过,将烙夏按坐到钢琴前面。
烙夏坐了下去,看着黑白钢琴键,脑子里一阵刺痛,她摇摇头,不再想什么。
看着那钢琴,烙夏不解地看向了白安沅,“有什么感觉?不就坐在钢琴前面吗?”
白安沅抽抽嘴角,有些失望,“真的……什么感觉也没有?”
“是啊,不就是一台钢琴吗?能有什么感觉?”烙夏撇了白安沅一眼,感觉到这个男人,有些痴傻。
白安沅轻叹一声,在烙夏身边坐了下来。
烙夏移移屁股,仿佛不愿意靠近他。
白安沅一阵僵住,她失忆了,也不愿意自己靠近她?
“烙夏……你……其实你打那个电话,我已赶去了,可是就是迟了一步,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白安沅心痛地说,又惊又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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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永远想不起自己,永远讨厌自己,怎么办?
烙夏抿抿唇,无辜地看着白安沅,“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白安沅抽抽嘴角,他说得再真心再动听,烙夏也是听不懂……
默默地看着那张熟悉的花颜,白安沅幽瞳一汪深情又痛楚的神色,他坐好,伸出十指,轻轻地拨弄起钢琴来。
一首《花月》弹了出来,那是烙夏为李灿晨的电视的插曲,很美妙欢快的曲子,听上去就有一种幸福浮起的感觉。
乔烙夏怔怔地听着这一串熟悉的音乐,久久没说出话来。
白安沅瞄见她的神色,有些喜,“怎么了,烙夏,想起来了吧?”
一边弹,一边问。
烙夏皱皱眉头,“别说话,继续弹!”
其实没其他的意思,烙夏只觉得这曲子太熟悉了,老头,有些时候她做梦,都梦到听到这种节奏。
难道她和这个男人,有什么过往吗?怎么那么熟悉呢?
一曲完毕,白安沅凝视着烙夏,眼中全是期待,他尖尖的下巴,就看出他这一个多月来,为了烙夏吃尽了苦头。
“记起来了吗?”
见乔烙夏久久不答,白安沅小心翼翼地问,烙夏扬扬眉,“挺好听的。”
“还有吗?”
“没有了。”
烙夏简短地答,歪着脑袋,托着腮,“不过……感觉很熟悉,可是又想不起在哪听过,并且……我有时做梦,会听到这种节奏。”
白安沅大喜,“那……你可有梦过我?”
烙夏抽抽嘴角,认真地打量了憔悴得不像人样的白安沅,“你?大叔,你省省吧!你这又老又丑的样子,我怎么会梦见你呢?”
白安沅脑子轰的一声,几乎要被烙夏的话炸得要飞起来,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烙夏。
这真是失忆后的烙夏吗?说话那么毒?
有人走了进来,一声冷笑,打断了两个人的对望,“听说,你就是白先生,这位,想必就是让小儿心动的乔小姐吧?”
烙夏抬起头,却见一个头发都花白的五六十岁的男人,精神抖擞地立在琴房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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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跟着苏苍,苏苍看到烙夏和白安沅坐在一起,顿时冲过来,一把拉过烙夏。
“离他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