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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和愤怒,仍然占据她的心。
低低地喘息,啜泣。
白安沅温柔地吻去了她的泪水。
可是身体却动得异常剧烈。
就像那一次,他凶猛地索要她。
每一次都顶到她的深处,引起她深深的颤抖。
烙夏含泪,流下的泪又被他吻去了。
“烙夏……烙夏……”
白安沅的深情呼唤,已没有了怒气。
只有无尽的温柔,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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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着无尽的紧张,焦急,担忧。
仿佛担心下一秒就失去了她。
“烙夏,不要……不要离开我……”
低低缠绵的呢喃,让烙夏根本无从招架。
在他凶猛的入侵中,她去到了最高点。
可是他还没有好,紧紧地扣着她的腰,疯狂地索要……
汗水顺着他粉色的脸庞温柔淌下来。
烙夏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累得腰都要断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自己手机上的时间,竟然过去了两个小时……
他……要了她两个小时,如果他真的和刘楚刚刚上了床,怎么可能有精力来对付她?
烙夏再次紧紧地闭上眼睛。
身上的男人又再动了起来。
无尽的缠绵,折磨,仿佛要将她炸干。
烙夏这一生中,经历了最长的缠绵。
等他在她体内炸开了最火热的火花时,她累得睡了过去……
白安沅喘着气,看着身下的小女人。
笑了,可是笑得有些悲伤。
他的手指,轻轻地抚着那具年轻的身体。
他迷恋的,爱的女人,如此怀疑他……
“烙夏……我知道之前没爱上你,也有利用你的嫌疑……我对你的心,却是真的……我没有和她在一起……”
他低低呢喃着,俊逸的脸上因欢好而潮红。
房间里散发着暧昧的气息,他紧紧地抱着她,心痛又无助。
转眼之间,来到了黄昏。
烙夏醒来,发现自己已干净地躺在床上。
白安沅的背影,在窗前仿佛一尊雕像,一动不动。
窗外,雨无边无际地下着。
闪电一道道划破了那阴沉的天空,仿佛入了夜,那么黑暗。
烙夏想起刚刚的缠绵,脸上不由得发烫。
然而,想起他和刘楚,心底一片灰冷。
全身酸痛,下、体更是被火烙过一样……
烙夏静静地躺在那里,听着一声声雷鸣,又不由得悲从中来。
和白安沅走到现在,除了昨天,她都能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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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幸福的时光,原来真的不多。
真的不久……人生,是不是就是一场梦境呢?
“醒了?”
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烙夏睁开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白安沅已来到床边。
他坐了下来,温柔地握起她的手。
烙夏一抽,没抽出来。
白安沅脸色还潮红着,眼中深情不已。
“我知道刚刚累坏你了……你睡着吧,等会我让张妈送饭菜到这里来。”
白安沅的声音还是一如往常的温柔。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烙夏静静地看着那张温润如玉的脸,那紧挺的轮廓,不想再说什么。
“不管你看到什么……烙夏,你记住,是刘楚,或者蓝轩寒……设的局,别将我想成那样的男人,好吗?”
白安沅俯身,轻轻地将她凌乱贴在脸上的发丝理好。
烙夏眼中的那些复杂的光芒,华丽黯然下去。
“沅……我们离……”
白安沅的手紧紧地捂住她的唇。
他眼中,掠过一缕伤痛,“烙夏……为什么你不能相信我?”
相信?
烙夏悲凄地笑了起来,笑自己傻,笑他的坚持。
她亲眼看到白安沅抱起刘楚,看他们之间的动作,能没有肉、体关系吗?
“烙夏……”
白安沅那低低的呼唤声,“我爱你……真的爱你,不要相信任何人的话,好不好?”
白安沅捂住她的樱唇,哀求地说。
烙夏闭上眼睛,知道现在和白安沅怎么说也说不清。
浪费时间和力气。
还不如先保持沉默,等他不在家,自己再离开吧。
门被敲响了,是宝宝。
“妈妈,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可以吃饭了!”
宝宝欢快地冲进来,怯怯地看了一眼窗外的闪电。
他飞到床边,抱住烙夏的手。
烙夏全身一震。
如果……离婚了,宝宝怎么办?
呵……反正宝宝是白家的人,就让白安沅带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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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她看到宝宝,又会不由得想起那些悲伤的过去。
“宝宝乖,妈妈累了……想睡一会……”
烙夏鼻子一酸,眼圈红了,这一家三口,曾是那么快乐,如今一下子被摧毁了。
幸福,真的不长久。
宝宝看了看脸色不好的白安沅,又看了看烙夏那红肿的眼睛。
“妈妈……你哭了?”
烙夏摇头,微笑,悲伤地摸了摸宝宝的脸。
“是不是爸爸又欺负你了?”
宝宝笑着暧昧地说,笑着扯扯白安沅的衣角。
白安沅无奈一笑,摸摸下巴,“宝宝,妈妈不舒服,你先到下面吃饭,我陪妈妈一起吃……”
“不……我也要陪妈妈!”
宝宝自告奋勇,笑得小脸像一朵小太阳花。
烙夏怔怔地看着宝宝,如果她真的离开了,宝宝……会怎么样呢?
一想,心烦意乱。
可是,她又怎么样去接受,白安沅光明正大地进入了刘楚的别墅呢?
刘楚一个小女人,不可能买得起那么大的别墅,一定是有人买别墅送给她。
不管如何,她亲眼看到了,死心了……
不管白安沅怎么挽留,她不能留下来,否则……以后受的伤更深,更难以解决这一件事。
默默地吃着饭,烙夏的房间里摆着一个小台子,一家三口,在诡异的气氛中,吃着晚饭。
外面的雷,渐渐地平息下来。
风吹了进来,带着那么一股凉气。
烙夏草草吃了饭,去了钢琴房,摸着钢琴键,悲伤之中,突然有一种旋律在心间缓缓响起。
她飞快地按下了一边的录音机,将刚刚所想到的旋律,化为了一首自然的悲伤的曲子。
手指飞舞,宛如林中跳舞的精灵。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安沅牵着宝宝,默默地站在门口。
他看着烙夏那侧面,她的脸绷得紧紧的,很认真。
但是那悲伤的旋律,却让白安沅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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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听下去,白安沅让宝宝去看电视,他则掏出手机,打电话给云墨风。
“墨风,给我查查,烙夏今天去了哪里,见到什么。”
云墨风慵懒的声音带着笑意传了过来,“怎么了,臭小子,你老婆出轨了?”
“不是……她突然反常,我也说不清,她说我和刘楚在一起,但我真的没有。”
白安沅的声音微颤。
云墨风有些奇怪,白安沅的声音听起来,怎么带着一种害怕呢。
“你司机不是告诉你吗?”
“嗯,静安小区,但司机没有进去,保镖也被拦在外面,所以无法知道发生什么事。”
“那好,你等等……不过吧,安沅,你的人还是你带回来吧,否则每次都通过我呢……再说,那些人领的工资,可是你的钱呢!”
云墨风吃吃一笑。
白安沅脸色有些平淡,“不……不能打草惊蛇。你帮我查到了就告诉我吧。”
他挂了电话,钢琴房里的旋律,还在高低飘逸出来。
白安沅走向了烙夏,静静地来到她的身后,轻轻地抱住了她。
烙夏全身一震,没有停止。
两人默默度过一个晚上,烙夏将新曲子的旋律抄了出来。
她只有全心全意投入作曲之中,才可以暂时将痛苦遗忘。
可是一躺到床上,全身的酸楚在告诉她,今天所发生的事。
樱静发了几条短信,问她的情况。
烙夏只回了她三个字:我很好。
白安沅静静地抱着她,静静地借着微弱的光芒看着那张紧绷的脸。
烙夏告诉自己,只给自己一晚。
一晚之后,她就离开。
连宝宝……也不告诉他。
或者说她有些残忍,宝宝知道她离开,一定会崩溃的。
可是她能怎么着?难道为了一个白家的孩子,她得将自己一生都赔在这里?
呵……白安沅没有告诉她,宝宝是谁的孩子呢,告诉她又怎么样,同是白家的人,为什么要隐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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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刘楚和他的儿子,或者是他和其他女人的儿子,那么多年来,烙夏都接受了……
脑子乱乱的,白安沅的手开始乱动。
烙夏睁开眼睛,眼底一片冰冷。
白安沅全身一震,不由得有些悲伤,“烙夏……”
烙夏没有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张朦胧的脸。
“我……今晚不动你……知道你中午累够了。”白安沅温柔地说,背上被烙夏抓出的伤,还隐隐伤痛。
只是,他的心,弥漫出无尽的担忧。
第二天一早。
白安沅没有去上班。
烙夏还是不怎么理他,只是默默地吃饭,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
第三天,第四天……
白安沅仿佛要紧紧看住烙夏,一步不离她身边。
烙夏有些苦恼,怎么逃出他的手心?
而那个跆拳道师傅还来,烙夏也一如以往地过着日子。
第七天晚上,烙夏强忍着内心的悲痛,主动迎合了白安沅的求欢……
一夜缠绵,白安沅觉得烙夏又正常了,于是叮嘱好保镖看好烙夏,他则去上班接见客户去。
中午的时候,大家都在吃饭。
烙夏没有吃饭,将收拾好的小行李袋拎了下来。
张妈见状,有些震惊。
“太太……”
“张妈,你不必多说,现在趁着他们吃饭的时候,我要走了,你好好保重……看好宝宝!张妈,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烙夏看着张妈那红了的眼圈,装作潇洒自在地说。
然后,拎着小行李袋,急急地奔向了白家的别墅。
只是到了别墅门口,两个保镖突然从一侧冒了出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风很大,艳阳高照。
海浪声隐隐约约地传来。
“你们让开吧,我有事去出差。”
其中一个保镖却微微一笑,“对不起,白太太,白先生说你现在不用去公司,更不用去上班,没有他允许,他不许你踏出房子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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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夏怔了怔,心里百般疼痛。
白安沅,你又是何苦呢?
既然和刘楚在一起,就不要奢望她留下来,她毕竟不是可以默默忍受老公出轨的那种女人。
“你们这是擅自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滚开!”烙夏暴躁了起来。
可是两个保镖说什么也不让烙夏走。
像两只苍蝇,赶也赶不走。
烙夏狂躁了起来,“再不滚开,我就报警!”
两个保镖对望一眼,有些心怯。
幸好在这里,没有记者得知烙夏的住址,毕竟蓝轩寒在电视上光明正大地对她表白,可掀起不少风浪。
正当她成功地逼退了两名保镖,当然,那两名保镖可以不拦她,但是可以跟在她后面。
一火红色跑步飞快地刹车,停了下来。
是白安沅的跑步。
烙夏心咯的一下,拎着小皮箱,不知要怎么面对他。
这些天来,她表面平静。
可是,每一次想起那些画面,心都痛得一次次血淋淋的。
只有爱过的人才懂,那种疼痛,是让人多么的痛不欲生。
白安沅冲到烙夏的身边,两名保镖立在一边,才舒了一口气。
要是就这样让太太走掉,他们的饭碗啊就保不住了。
“烙夏,你这是干什么?”
白安沅双目落入了焦急和轻微的愤怒,低声地问她。
他盯着她的眼睛,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