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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毫无预期的和他对上,苏晴一愣,连忙别过头去。
阮歌东唇角一勾,手掌抚上她的肩膀,似是轻轻揉动了一下,“你和清卓拿桶打一些水来,我们去搭帐篷!”
“好的!“苏晴脸一红,挣脱开他的手,才点点头,将打包好的简单行李放到地上。
提起水桶正要走的时候,手腕骤然被人擒住,她回头,男人温热的唇就落到她唇上,她瞪大眸子,呼吸骤紧。
这么多人,他竟然吻她?
一时间,感觉有很多道视线凝了过来,她也顾不得去一一深究。
男人的唇又很快的离开,只能算得上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可她的脸还是忍不住的发烫,她没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睛,视线所及之处,只能看到男人薄唇轻启。
“小心山路!”
“嗯!”
苏晴点点头,提着桶朝着阮清卓飞快的走了过去。
“磨磨蹭蹭的!”阮清卓小声嘟囔了一句,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提着空桶率先迈开步子走了。
苏晴眉心一蹙,瞥了眼阮清卓的背影,眸光微闪。
打水的地方是一条清冽的小河。
说实话,苏晴来这山的时候,就觉得诧异。
城里道路两旁的树木,落叶早已脱落,而这山里,竟然还郁郁葱葱的。
而且这山离A城城区很近,没被开发的话,那么很有可能就是阮家的地产……
“愣着做什么,快来打水啊!像个木头似的!“阮清卓看她站在那里不动,站起来叉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
苏晴抿唇,皱眉走了过去,弯腰开始舀水,用桶舀起来,只能装满水桶三分之一的程度。
骤然,有什么东西砸到她的胳膊,然后“砰”地一声落到石子地上,她痛呼一声,就看到有那么一个不锈钢的小盆在地上滚了几圈。
“用这个舀,装满了,还有……“阮清卓看到她吃痛的样子,唇角勾起,然后低头,一脚将自己面前的空桶踹到了女人的身边,挑眉道,“把这个也装满!”
苏晴冷笑,“你自己有手有脚,我为什么要帮你装?”
“虽然有手有脚,可是这手脚也是分等级的,我的手是用来弹钢琴的,你的手嘛,是用来伺候男人的,所以这种下。贱的活儿,还是你来做比较好!”
苏晴听了,轻轻勾起唇角,摇了摇头。这女人真有意思,和自己哥哥滚在了一张床上,竟然还说自己下。贱?
阮清卓见女人不但不生气,还微笑着的样子,勾起的唇角瞬间垮了下来,眯起眸子,继续说道,“别不承认,你陪酒的照片,现在一搜就能搜到,这就是你下。贱的证据,怎么抹都抹不去的,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把我二叔勾到手的,想来那办法肯定也很龌龊!”
苏晴皱眉,继续舀水,腹部的伤口却不知道怎么,隐隐约约的疼了起来,虽然那里的伤痕在整容的时候已经让沈梓誉全都抹除了,可皮肉里,那伤口还在的,不是吗?
匕首穿破皮肉的声音,血流如注的感觉,黑暗后备箱的窒息……不会因为伤痕的消失而变得不存在!
这一切一切,都是她深切体会过的,这个女人,那个男人带给她的!
阮清卓看到女人依旧做着她的,像是完全无视着她,也不生气,也不委屈!
她气急了,过去将苏晴刚盛满的一桶水踢倒,水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我告诉你,别以为攀上了我二叔这高枝,就高我一个辈分了,你这种婊。子,休想和我平起平坐,说的好听点儿,你就是一个高级妓。女!”
苏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将水桶扶起来,不理会她刺耳的谩骂,继续做自己的。
阮清卓骂了许久,总算舒心了,勾了勾唇,站在不远处看着苏晴满头大汗的一瓢一瓢的舀着,胸口的起伏波动越来越小。
心情也是越来越舒畅。
碰了她的花,这点儿折磨已经算是轻的了!
想到那朵花,她又忍不住狠狠剜了苏晴一眼。
骤然,一声婴儿的啼哭若有若无的传来。
她心头一颤,连忙竖起耳朵去听,过了许久,那声音再没响起来。
阮清卓松了一口气。
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想起这几天,正是去年她和阮易初去了美国打胎的日子。
她到现在还记得那个时候的情景,孩子打下来,只有拳头那么大。
一动不动,还闭着眼睛,通体泛着粉红的肉色。
她当时觉得有些渗人,想弄个骨灰盒,也不能带回去,所以只能让医生给扔了。
心中虽然不舍,但也没办法,就像阮易初说的,孩子还可以再生,只是现在不是时候!
正想着,又一声几不可闻的啼哭声响起来。
她心头突突地跳,转着头四处去看,什么声音?
那是什么声音?
那声音接下来又消失了,可她却听得真切,她的确是听到了!
“哒哒哒……”好像又有什么没穿鞋的小脚丫踏在石头上的声音。
她浑身一颤,忘了动,甚至连呼吸都忘了。
“梁……梁陌……”
她本能的去叫河边打水的女人。
可也许是声音太轻,那女人没听到。
“哒哒哒”的脚步声又响起来,竟还伴随着小孩子“咯咯咯”的轻笑声,细微的,但是每笑一下,就像是一根针扎在耳朵里,诡异,可怕,让人毛骨悚然……
“梁陌!”阮清卓忍不住大叫,她自己的脚步已经挪不动了,一点儿也挪不动了,好像被什么固定住了。
终于,河边的女人抬起头看她,然后放下手中的不锈钢盆走了过来。
“怎么了吗?”
看这死女人的表情带着一丝莫名,阮清卓心急,难道她没听到吗?
“你刚才听到什么了吗?”阮清卓急急地问道,难掩双眼中的恐惧。
只要她说听到!
不是,她一定是听到了,只是没注意而已。
只是不像自己那么敏感而已。
“什么?”
对面的女人一副听不明白的样子。
阮清卓的心一点点沉入湖底,她舔了舔干涸的唇,越发着急,语无伦次,“就是,小孩子的……哭声,还有脚步声,就哒哒哒……”
“什么……小孩子?”
女人四处看了看,然后皱眉有些意外的朝着她摇了摇头。
“小孩子啊,你聋了,你听,现在还有,在哭呢,不是,不是我……”阮清卓突然大力捏住女人的肩膀,晃着,然后又突然松了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小孩子……”
阮清卓对面的女人呢喃出声,突然,她又像看到了什么,目光突然定格在自己后面,而且,那视线的角度偏低,还有她渐渐惊讶的神情……
“啊~”阮清卓感觉有一双小手抓住了自己的大腿,再也忍不住,尖叫一声,疯了一般的朝着原路跑回去。
看到那抹癫狂了的粉色身影,苏晴勾了勾唇,转身来到水桶旁,拿起微型音箱,将那小孩子的声音关了。
其实她也是有些担心的,害怕突然来了人,她就暴露了。
所以她一边舀水,一边偷偷地观察着远处的路,还好,很顺利。
而且,阮清卓的反应完全出乎她意料。
她查过,阮清卓在她被抛尸之后出国三个月研习去了,三个月,也生不出孩子不是?
所以,这孩子肯定是打掉了,只是没想到,这女人竟这么害怕。
敛起笑容,她走过去将两桶水提起来,转身也朝着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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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卓?”阮易初看到不远处浑浑噩噩跌跌撞撞走回来的阮清卓,连忙迎了过去。
女人看到他,眸子一亮,身子一软,歪倒在他怀里。
阮易初连忙揽住,“怎么了?”
女人粉色的运动装沾了几片淤泥,手心不知怎地也蹭破了皮,鲜红的血往外冒着,头发也松松垮垮的不成样子。
“哥……”阮清卓委屈的咬了咬唇,目光扫过不远处走过来的阮歌东和沈梓誉,终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摇了摇头。
阮易初看了眼不远处,眉心微蹙,他看向怀里的阮清卓,“还有一个人呢?”
阮清卓摇了摇头,苍白的脸窝在阮易初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一颗心逐渐安定下来。
“梁陌呢?”沈梓誉先走了过来,看了眼阮清卓,眸光亦是瞟向远处。
“不知道,还在打水吧,我好累!”阮清卓委屈的都快哭了。
沈梓誉想了想,正迈出腿,就被人一把拽住。“我去看,你给清卓包扎一下!”
毋庸置疑的口气,等沈梓誉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颀长的身形已经飞快的走了出去。
“她没事没事没事,不过是在打水而已,现在受伤的是我!”阮清卓从阮易初怀里抬起头,看沈梓誉还是望着那个方向,忍不住朝着他嚷嚷。
阮易初眸光瞟过沈梓誉,几不可查的皱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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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提着两桶水,停在山路上喘着气,抬起手背擦了一下额头的汗,靠在山壁上休息。
尼玛,现在总算是体会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
甩了甩快要酸掉的胳膊,她闭上眼深呼吸,再深呼吸,就是不想睁开眼,不想提这沉甸甸的水。
骤然,头顶传来一声低笑。
苏晴猛地睁开眼,抬头,就看见阮歌东站在不远处,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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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她的真正身份
等她跟着阮歌东回到营地的时候,阮会长已经来了。
站在几人中间,负手而立,和众人目光一致,扫向她和阮歌东。
阮歌东放下水桶,然后牵起苏晴的手,朝着阮会长走了过去。
“发生了一些事,让会长久等了!”阮歌东朝着阮会长歉意的颔首,不卑不吭,恰如其分。
“嗯!”阮会长点点头,目光掠过苏晴,“既然都到齐了,我就说一句,原本是想要带你们去爬山的,可惜你们都有公事要忙,所以就只能来这城郊附近的山里体验,希望你们趁此机会休息一下!贴近自然,摈除心中杂念!飚”
摒除心中杂念?
苏晴一怔,不动声色的抬起头看向阮会长,发现他目光似是有意无意的扫过阮易初和阮歌东,然后落到自己身上。
她面无表情,不动声色的将目光移开,然后跟着众人颔首镏。
心中却是有些紧张。
这话,是什么意思?
摒除心中杂念,是什么杂念?谁的杂念?
本能的,觉得阮会长这句话别有深意。
“太阳快落山了,开始准备晚餐吧!”
就在苏晴捉摸不透的时候,阮会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好的,会长!”苏晴应了一声,阮会长才踱着步子回了自己的帐篷。
苏晴瞟了一眼众人,发现阮清卓已经坐回了折凳上,手上包着洁白的纱布,挨着阮易初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已经过了很久了,她的脸色依旧是有些惨白。再加上她此时可怜兮兮的样子,看起来甚是惹人怜爱。
看来是刚才吓坏了!
勾了勾唇,苏晴便去取了厨具和烧烤用具,拿出各种肉和蔬菜,她开始有条不紊的清洗,切菜。
很快,玲琅满目的食材都按规律摆在了一旁的大盘子里。
她便着手按照每个人的喜好,下锅制作意大利面。
“看起来你厨艺不错!“身后响起阮易初的声音。
他离她很近,宽阔的胸膛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蹭到她的肩背,然后从盘子里拿起一根玉米,举起来看了看。
苏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不动声色的往另一头撤了撤,“只是会做几个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