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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阮歌东牙根紧咬,迈开修长的腿走出了房间。
****
苏晴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蹙眉。
她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这几天,阮会长一直没什么动静。
倒是她每日的餐点都很准时的送来,每日也会送一些换洗的衣服。这些天,每天医生都会过来给她打点滴,给她配一些药,虽然有时候腹部还是会绞痛一些,但流血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证明她身体也恢复了许多。
至少可以正常行走了!
胸口空荡荡的一片,有时候还会闷痛一下,她就让自己头脑空白下来,空白了,不去想了,就不会疼了!
其实这样静如死水的环境,倒是让她渐渐习惯了。
至少,在这里,不会因为担心碰到谁,不想见的,想见的,都不会被她所左右,她只有独自一个人,不会被骗,也不会受伤……
只是这房间,除了灯光之外,看不到一点阳光。
这里,没有钟表,也没有窗户,她只能依靠每日送饭的女佣来计算日子和时间。
大概被关了四五天左右了吧!
只是,这里是阮宅,是阮会长的地方!
她当然不会以为阮会长是好意收留了她!
她对他究竟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需要浪费粮食来关着她?
想不通,她叹口气。
这时,走廊里有“蹬蹬”的声音响起,高跟鞋?
苏晴怔了怔,连忙穿上拖鞋贴到门口去听。
的确是高跟鞋的声音,这里有外人进来了吗?
这几天送饭送衣服的女佣,穿的都是平底鞋,似乎印象中,阮宅的女佣制服,都是平底鞋。
想到这里,苏晴眸光亮了一下,只听到高跟鞋的声音停住了。
外面有人在对话,好像说什么宴会,走错了之类的话。
宴会?
想到这里,苏晴眸光微闪。
110有没有感觉到气氛有些怪
书房外。
管家站在门口,将大步而来的男人拦下。
“我要见会长!”男人瞥了眼管家,目光扫向紧闭的书房门。
管家看了眼男人身后的两个壮硕的男人,低头恭敬的说道:“少爷,会长身体不舒服,现在不见任何人!熨”
“任何人?”阮易初勾唇笑了笑,一把推开管家,然后推门而入。
管家踉跄后退了两步,看到男人走了进去,就是跟着进了书房。
书房里秸。
阮会长放下围棋,看了眼对面的男人,布满皱纹的脸略微一沉。
“爸!”阮易初毫不畏惧,反而在阮会长阴霾的目光下,径直坐到了他对面。
目光扫过一盘围棋,再次勾了勾唇角,“听说您身体不适,现在好些了吗?”
管家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阮会长朝他挥了挥手,然后看了眼阮易初后面的两个壮硕的男人,面无表情的说道,“宴会还有一个小时才开始,怎么来这么早?”
管家担忧的看了一眼会长,正要退出去的时候,却被两个壮硕的男人拦住,他不免诧异,回头看向阮会长,发现后者表情极淡,似乎没有看到他被拦下来这一幕……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架势绝对不像是来慰问病人的!
阮易初眼波轻动,笑了笑,这才说道,“听说这次酒会上,您要宣布下一任的阮氏掌舵人人选……”
阮会长怔了怔,眼皮垂下,目光只是盯着面前的棋盘,没有抬头,“所以……”
“所以我来,想要给您一个建议!”阮易初一边说,一边紧凝着阮会长的脸色。
“建议?”阮会长声音骤然一沉,眸中飞快划过一抹幽光。
阮易初勾了勾唇,朝着身后那两人说道,“带管家去大厅,这个时间点,应该有客人陆陆续续来了,和管家一起招待招待那些贵宾……”
说着,阮易初拖长了尾音,“因为一会儿,他们会见证很有意义的一刻!”
“是!”
那两个男人听了阮易初的话,便不由分说的扯着管家走了出去。
阮会长咳嗽了两声,脸色有些苍白。
阮易初叹了口气,“爸,看你身体每况愈下,我在美国为你找了一位很权威的医生,不如送你去那里养病……”
“说说你要给我什么建议!”阮会长沉声打断了阮易初的话。锐利的目光扫向男人的眸子,微微蹙了蹙眉。
“阮家的实权交付,不知道您考虑的人选是谁?”阮易初挑眉看向阮会长,“一直以来,董事会支持的无非是我和我二叔,至于外人,不姓阮,也无权接手阮家这么庞大的家业不是吗?”
阮会长紧拢眉心,目光仍然直视着阮易初的双眼。
阮易初见阮会长不说话不回应,也不生气,继续说道:“当然,阮歌东肯定也不适合,您应该最清楚,他之所以不适合的理由是什么?”
阮会长脸色倏地一沉,声音透着寒意,“混账!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清楚,一会儿的宴会上,如果实权不是交到我手里,那么二十几年前的那个医生就会出现,我想,他会清清楚楚的向众人解释,您是怎样害死老太爷和阮歌东的母亲的,当然,我也可以做目击证人!”
骤然,门口传来“啪”地一声。
两人皆是一震。
阮易初快速起身,拉开。房门去看。
就看到拐角处,两个女佣正蹲在那里,一个面色着急,一个则是背对着他,两人正手忙脚乱在捡掉在地上的食物,有活蹦乱跳的鱼,还有一些蔬菜。
想来是这些食物掉在地上的声音!
抿了抿唇,阮易初睇了那两个女佣两眼,才折回去关上了门,然后坐了回去,目光再度看向阮会长。
二十多年前的事,他可谓是记忆犹新!
虽然那年他只有七岁,可那一幕太难忘,他记得很是清楚。
他的爷爷,也就是老太爷,全身僵硬的躺在床上,旁边吊着点滴,床上的老人就像是窒息了一样,只能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吟,那声音,那种绝望的声音,他想他这辈子都望不到。
哦,对了,还有阮歌东的母亲,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同样被那个医生注入了什么液体,在地上拽着老人躺着的木床的床单,窒息的样子,很狰狞,以至于后来他做了很久的噩梦,一直是那个女人死之前眼珠似要爆裂的样子……
阮易初抿唇。
所幸那个医生找到了!
这些年,他一直在找当年那个医生。
拿钱跑路之后,那个医生换了名字,一直在欧洲生活着。
他用尽一切办法,才终于把那个医生找了出来!
阮会长一怔,一字一句的说着,每一个字,仿佛都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你胆敢威胁我?你想过后果没有?”
阮易初心头一颤,大掌收紧,突然笑了起来。
似乎,他从未忤逆过他的意思。
可这次,他有些等不及了。
虽然实权交付的这些人中,他的胜算算是最大的。
可是他要万无一失。
因为他从来猜不到阮会长的心思,从来不知道,他的下一步棋要落到哪儿!
他要整个阮氏必须是他的囊中之物!
“我不在乎后果,我要的只是最后的结果!”
阮易初冷冷地说了这一句,然后站起来,转身走了出来。
********
宴会大厅
灯光璀璨,恍如白昼。
陆郅轩端起两杯酒,走到阮歌东身边将酒杯递了过去。
阮歌东眉眼扫过大厅里的人,缓缓接过,优雅的抿了一口。
“对了,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来?”
“不清楚,智宸应该是接女伴去了!”
“真不愧是他的风格,这种宴会,居然还有心情去找女人?”陆郅轩嗤笑了一声,目光看向另一边巧笑嫣然的佟秋楚,眸光中是藏不住的炙热。
佟秋楚似是察觉到了这头的目光,看了过来,陆郅轩连忙回过头,看向阮歌东。
“有没有感觉到气氛有些怪!”陆郅轩朝着阮宅的管家那里努了努下巴,然后看向阮歌东。
阮宅管家身后站着的两个男人,从来没有见过,看起来不像是阮宅的人。“嗯!”阮歌东斜倚在墙壁上,眸光微闪。
陆郅轩看男人不紧不慢的态度,气更是不打一处来,端起杯子砰地一声撞上男人的杯沿,“干杯吧,恭喜你终于净身出户!”
不说还好,说起来,简直就像是胸口被压了石头一般!
十几年的努力就这么拱手送人了,还拱手送了自己的仇人!
当事人却这幅与他无关的样子!
换了谁,都要被气得七窍生烟了!
阮歌东抿了抿唇,看了陆郅轩一眼,只是兀自喝着杯子里的红酒。
骤然,宴会厅大门被推开,一个年轻的女孩挽着一个老头的胳膊,在众人齐刷刷的诧异的视线中,走了进来。
阮歌东瞳孔一缩,猛地站直了腰身。
113保证她的安全
“他……他怎么来了?”陆郅轩诧异的看着那个一身黑色古典旗袍的老头,侧头看向阮歌东。
这位,也是A城赫赫有名的大人物,钱老爷子!
说到这个钱老爷子,只闻其事不见其人是国内数一数二黑帮的领头人物。
传闻,阮氏和这个黑帮有很深的渊源。
不过,这也只限于传闻而已熨。
因为从未见过阮震天和钱老爷子有过什么交集。
可今日,这个钱老竟然亲临阮氏的宴会,这算怎么一回事。
而且,竟然还是和阮会长的女儿阮清卓一起入场的,这算是坐实了那个传闻了吗姐?
阮歌东眸光微闪,看了眼阮清卓,又看向阮清卓身边的老头,勾了勾唇角。
一路走来,身边的人都低头朝着老者颔首,而钱老那苍劲的步子,竟是直直朝着阮歌东而来。
这倒是让阮歌东微微诧异。
“二叔!”阮清卓娇俏的朝着阮歌东笑了笑,然后亲昵的挽着钱老爷子的胳膊,一张小脸上藏不住一丝得意的神色。
阮歌东收回看阮清卓的目光,朝着钱会长优雅的略一颔首。
钱老爷子的目光却是毫不避讳的将阮歌东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阮歌东眉心微蹙,也不像其他人那样躲过钱老爷子鹰隼般的视线,而是直直望进钱老爷子的双眼。
钱老叶子眸光略微一沉,就听到身后有男人的声音响起来。
“钱老,好久不见了!是什么风把你老人家吹到这里来了?”
阮歌东和陆郅轩抬头看去,就见霍智宸和沈梓誉亦是朝着这头走来。
“是小霍啊,你父亲身体还好吧!”
“托您的福,身子骨倒是还硬朗!”霍智宸笑了笑,只是笑意没有到达眼底。
说完,他看了眼钱老爷子身边的阮清卓,点头算是打了一声招呼。
“那就好,他万一出个好歹,剩我一个老头子肚子一个人,折腾起来也没什么意思了!让他一定要保重身体,年轻人啊,太嫩不好玩儿!”
钱老爷子笑声爽朗,开玩笑似的说出这一番话,却让霍智宸的脸色白了白。
霍家和钱家原本就是水火不容的关系。
钱老爷子这番话,就是在说他霍智宸斗不过他是吗?
“您怎么会是独自一个人呢,不是还有我吗?”阮清卓撅着唇,嗔怪的说着。
“你啊,就属你嘴甜了!”
钱老爷子看了霍智宸一眼,眼角似乎是扫过阮歌东,然后和阮清卓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陆郅轩咬着下唇,忍着笑一板一眼的问道,“你说这个老头子口中的年轻人太嫩,说的该不会是你吧!”
趁霍智宸快要发怒的空档,陆郅轩连忙话锋一转,看向阮歌东,“看阮清卓的样子,似乎和这个钱老爷子很亲密,他们以前就认识?”
阮歌东有些心不在焉,眉心一直蹙着,听到陆郅轩的声音,堪堪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才缓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