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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了,只觉得好笑。
怎么可能爱她呢?
到现在为止,她不知道他的朋友有哪些,不知道他的家住哪里,更不知道到底他是否真的如他所说,父母双亡!
一个将自己隐藏得如此深的男人,一个处心积虑靠近她,再让她签下那一纸婚姻协议,算计得如此精妙的男人,怎么可能爱上她?
如果说,某个时刻,她也曾有过疑问,只能说她自己太傻太自作多情!
懒得跟他解释那么多,因为越想越明白之后,竟然有种心如死灰的感觉。
站了起来低低地说:“你在这里慢慢待会吧!等心情平复后,再去看看他,和他喝上几杯。既然来了,总不能就这样悄悄地离开!”
他又再次陷入了沉默。
她暗叹一声,再无停留,大步向门口走去。
一拉门,却愣住。
眼前赫然站着连禹哲!
他显然没有预料到她会出来,模样显得万分地狼狈。
但一想到她方才对江子鸣说她和他之间没有爱情时,就一下子怒从中来,眼神由方才的心虚一下子变得冷戾无比!
她自然看得出他眼神的变化,也知道方才她在里面对江子鸣说的话他都一字不落地全都听见了!
并不害怕,也不觉得有什么对不起。
因为她不亏欠他。
他接近她,抱有太多没有说出来的阴险目的,而她一直坦坦荡荡,并无任何隐瞒。
所以,她应该理直气壮!
挑眉,她笑看他,淡淡地问道:“你早来了?”
“是!”他几乎是用恶狠狠的语气回答她。
在这一刻,他是真的很恨她!
不同于以往!
从前,只是不服气,只是斗气!
可今天,他的恨,是男人对得不到的女人的恨!
绝望的恨!
☆、你我彼此彼此【10】
她,就是个狐狸精!
不仅害得江子鸣痛不欲生,如今更伤害了他的心,还害得他颜面扫地!
最让人不能忍受的是,男人为她痛彻心扉,而她竟然还笑得那么欢,那么得意,难道真的以为可以将天下的男人都掌控在手心里吗?
“那么你早知道我的身份吧?他也是你请来的?你想要的就是我们三个人面对面吗?”仍然云淡风轻地笑。
到底还是被伤害了!
为他的苦心安排而感觉受伤了!
“是!我早知道你这女人没有真心!所以与你签下一纸协议!更在婚礼当天将他请来,为的就是要让你知道这场婚姻的开始只不过源起一个报复行动而已!这些天,你是不是有错觉?是不是觉得我爱上你?哈哈!很有成就感吧!那么现在呢?现在还那么有恃无恐吗?”他本能地想说不是的,可是自尊心却不允许他这么做!
真心的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变成了生硬的承认和无情的嘲讽。
她听了,脸色有些泛白,咬咬唇,才缓缓道:“我,从来没有以为你爱上过我!我的智力没你想得那么低下!”
他听了,冷笑道:“是啊!我低估了你!我怎么忘记了,你早就身经百战呢?对于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来说,我的手段也不过是小儿科吧?”
“对。我是水性杨花。可你也是采花高手。你我彼此彼此。”她淡定地回答。
“夏小米,我们之间的战争从今天起开始正式拉开帷幕!谁败谁赢,一年后的今天再见分晓!希望你可以安全度过那充满新鲜刺激的婚姻生活!”他冷冷地,一字一顿地说。
她讥诮地一笑,“我等着你,连禹哲。希望到时候,你不要撑不下去!”
“希望你到时不要寻死觅活地非要和我在一起!”他的眸子冷如刀刃。
“我很期待那一天。”
“彼此彼此!”
两人刀枪舌战,彼此不肯退让。
就在这剑拔驽张的时候,一个侍应生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凑到连禹哲耳旁轻声地说:“连总,一楼有人砸场子!”
☆、简直自取其辱!【1】
就在这剑拔驽张的时候,一个侍应生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凑到连禹哲耳旁轻声地说:“连总,一楼有人砸场子!”
“谁?!”连禹哲低吼。
今天是什么日子,犯小人了吗?怎么事事不顺?!
“是叶卓凡叶公子!”侍应生被他那想杀人的眼光吓了一大跳,不禁有些张惶。
“怎么个砸场子法?”他冷哼一声,瞟向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的夏小米。
“他说这场婚礼不算数!已经掀翻了好几张桌子了!”侍应应生战战兢兢地说。
“什么?给我打出去!”他彻底怒了,一下就发了狠。
“不准打!”夏小米一惊,丢下一句话后,提着裙摆飞也似地奔下了楼。
她的离开让他感觉如遭五雷轰顶,险些有些站立不稳!
这个臭女人!看不上江子鸣,看不上他,却唯独对那因不相信她而毁约的叶卓凡情有独钟!
难道她还以为叶卓凡今天跑来,是为了与她重归与好吗?
不知道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留之不用,弃之可惜的吗?
太蠢了!
简直自取其辱!
他失神地也随着她冲了下去。
接连冲下两层楼,最后赫然看到一楼大厅一片狼籍,四下都是碎碗残碟。
各种原本是珍馐的美食油腻腻地泼溅在地上,一下子失去了它的价值,变得如溲水缸里的剩菜剩饭一般可怜巴巴。
而大厅中央,那对狗男女手牵着手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男的愤怒激动,女的则又哭又笑,同样表情激动得极其地莫名其妙!
很多宾客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情笑微微地围在那里,更有新闻记者举着长枪短炮不停地拍摄着。
看到他下来,更是全都对准了他。
“连先生,今天是您和夏小姐的大喜之日,可叶卓凡先生却过来大闹婚礼现场,并现场爆料说,夏小姐是他的未婚妻,他们有婚约在前。是你使了卑鄙无耻的手段让他们分手了!对于这件事,您有什么说法要发表呢?”
“连先生,叶氏企业虽然比之连氏集团稍稍逊色,但在国内也名声不小。叶卓凡先生也一向挺配合媒体的,不知您是否也能如叶先生一样呢?”
☆、谁有心情跟你开玩笑!【2】
“连先生,叶氏企业虽然比之连氏集团稍稍逊色,但在国内也名声不小。叶卓凡先生也一向挺配合媒体的,不知您是否也能如叶先生一样呢?”
“连先生,这场婚礼还准备举行下去吗?”
“连先生,请您正面回答一下!”
一个个尖锐的问题无情地砸向连禹哲,而他充耳不闻,冷厉的目光只是死死地盯着那个还在又哭又笑的夏小米。
夏小米终于感觉到了背部一阵阵的凉意,一回头,却见连禹哲一脸的狠劲,不禁心惊肉跳。
当下急忙转头对叶卓凡说:“卓凡,我们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现在,你赶紧走!咱们好汉不吃眼前亏!连禹哲要发疯了!”
“不!我不走!除非你跟我一起走!”叶卓凡摇头,用力地攥紧她的手就是不肯松开。
她无法,有些欲哭无泪。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怎么一个个都冒了出来?
来了一个江子鸣还不够!
又来一个刚刚恢复好智力,闻讯立即从美国赶了回来大闹婚礼的叶卓凡!
他恢复正常,她开心,可是他再继续呆下去,只怕情况不妙!
这里可是连禹哲的地盘!
砸了他的场子,坏了他精心策划的婚礼,毁了他的面子,他不发火才奇怪!
当下心慌意乱,决定只好先带他离开险地才说。
“那好吧!”她用力地朝他点头。
此话一出,一片哗然。
连禹哲咬紧牙关,差点将满口的牙齿全都咬碎了。
而叶卓凡反而有些愣怔,惊喜地问:“真的吗?”
“废话!当然是真的!谁有心情跟你开玩笑!赶紧走!不然呆会真的走不了了!”她瞪他一眼,手上一用力,拽着他就往门口冲。
“拦住他们!”连禹哲须发齐张,一声断喝。
原本就守在门口的保安早就知道事态严重,本就在等候命令,如今一声令下,当下齐应一声,齐齐地举着手里的警棍围了上去,将他们俩团团围在了中间。
叶卓凡轻蔑地一笑,转头对连禹哲笑道:“连总,原来你的度量就是这么一丁点大么?怎么?有胆子从我身边抢人,没胆子认输吗?”
☆、真的想不计后果地毁灭一切了!【3】
叶卓凡轻蔑地一笑,转头对连禹哲笑道:“连总,原来你的度量就是这么一丁点大么?怎么?有胆子从我身边抢人,没胆子认输吗?”
“叶卓见!我和夏小米已经是法律上承认的正式夫妻!你,来晚了!如果要论谁输谁赢,应该是你叶卓凡!我想问问看,几个月前,是谁先结束了与她的订婚协议?是你吧!叶卓凡!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家伙,现在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连禹哲厉声喝斥道。
叶卓凡听到此话,脸色瞬间一黯,但随即打起精神说道:“那个时候,是因为我有特殊原因。作出退婚的也不是我本人!是我父母而已!”
“我懒得跟你这种出尔反尔的人啰嗦了!我只想说,你若再不自己离开,休怪我手下无情!”他阴恻恻地说。
真的怒火攻心了!
真的想不计后果地毁灭一切了!
哪怕他真的爱她!
哪怕心痛如裂!
哪怕与她从此以后势同水火,真的再无可能相爱!
说话间,那些保安再度逼近。
而其它的员工也利落地劝走了客人和新闻媒体。
整个大厅一片宁静,可连禹哲和叶卓尔那粗重的呼吸声却清晰可闻。
夏小米见已经清场,大门也在慢慢闭合,不禁有些绝望。
而叶卓凡却毫不畏惧地冷笑,“连禹哲,你以为这是在国外?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吗?!我不走,你又能耐我何?我若要走,就必定要带小米一起走!”
连禹哲气郁结于心,脸色愈发地冷冽,可是嘴角却浮起一抹淡笑,“是么?你想带走她?好!那么我们试试看!”
说罢,手一挥,喝道:“给我打出去!有事我负责!”
此话一出,保安当即扬着警棍就呼啸着扑上去。
眼见一场血战就要开始,夏小米急忙上前用力将他挡在了身后,大声喝道:“连禹哲,不要伤害他!”
保安一愣,手脚就迟缓起来。
连禹哲心一痛,死死地盯着她默不吭声。
夏小米转头温柔地对着叶卓凡说:“卓凡,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快走!你先走!”
☆、我颜面何存?【4】
夏小米转头温柔地对着叶卓凡说:“卓凡,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快走!你先走!”
“不!除非带走你!我绝不可能独自离开!”叶卓凡依然如故地倔强和痴情,引起在场人一片唏嘘。
尤其是女人们,一个个眼看着叶卓凡直冒花心,恨不得自己就是夏小米!
这种只有在小说里在电视里才出现的情节,今天竟然在现实生活里活灵活现地出现了!
真的好让人感动啊!
呜呜!为什么自己遇不到这种痴心长情的绝世花美男啊!
夏小米为难地咬唇,转头看了看连禹哲,又看了看他,最终一狠心,拖起他的手就那样往外走!
连禹哲的眸子瞬间变得又黑又深,全身上下透露出一股杀气,脚步一迈就欲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