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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7】
她傻傻地躺在他的怀里,看着他显得特别英俊,特别性感的脸愣愣地发了好一会呆。
良久,才轻轻地将他放在腰间的手拿下,悄悄地起身下了床。
身下滑腻一片,她红着脸随手抓起睡衣往身上一披,夹紧双腿别扭地朝卫生间走去
洗了澡,感觉特别神清气爽,因着幸福,嘴角总是情不自禁地往上弯,想控制都没有办法。
对着镜子梳头,红着脸暗暗地想,小说里总是喜欢说女人在与男人做了那么多次后,总是累得腰酸背痛,她觉得那真的好夸张。
因为她不仅没有那种极累的感觉,反而觉得自己精神奕奕,浑身都是力气。
那件事上,似乎男人耗费得比较多,至于女人似乎享受更多吧?
脑子里闪过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激情片段,只觉得全身上下都禁不住燥热起来。
要死了!夏小米,你难道真的想害死他?!
慌张地扯了毛巾浸了冷水盖在脸上。
三月里的水冷若寒冰,丝丝浸进脸上每个毛细孔,更浸进那滚烫无比的心房,好一会,脑袋才慢慢清明,才算把心里头的那股子邪火压制下去。
不敢再胡思乱想,将头发用橡皮圈扎了个马尾,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床上的连禹哲睡得极香,本想走过去轻轻地吻一下,可是犹豫了一会,却还是老老实实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他实在累得有些过了,应该好好休息才行。
一出门便闻到让人垂涎欲滴的食物味道,便随着这股子味道寻了过去,很快找到了餐厅和厨房。
厨房里,姜欣正忙碌着,宋伯也在旁辅助着,只是餐厅里并没有一人。
她快步走了过去,从背后猛地一下抱住了母亲,笑着叫道:“妈!早安!”
姜欣吓了一跳,回头见是她,不禁笑道:“这么调皮!怎么不多睡会?”
“睡不着了。不都快十点了吗?”她笑嘻嘻地看着锅里煎得金黄的蛋饼禁不住猛咽着口水,“好香哦!”
“马上就可以吃了!再待会。禹哲呢?还在睡吧?”姜欣笑眯眯地问。
☆、夏小米,我不会放过你!【1】
“马上就可以吃了!再待会。禹哲呢?还在睡吧?”姜欣笑眯眯地问。
“嘿嘿。在睡。”她有些尴尬地干笑两声。
像躲避什么似的松开了手转头看宋伯,“宋伯在忙着煮什么?”
“煲汤!我凌晨四点就起来煲了,煲到中午的时候正好就可以喝了!”宋伯慈祥地笑。
“哇!一定很好喝的汤!”她情不自禁地赞了一句。
宋伯祖籍是广东的,那边的人无论男女老少均能煲得一手好汤,虽说母亲也会煲汤,但绝对不能煲得那么讲究。
“嗯。很好喝,但不能多喝,一次喝上一碗就足够。”宋伯意味深长地说。
她先是一愣,但随即醒悟过来,不禁羞红了脸,干咳了两声,讪讪地指了指外面,“你们忙,你们忙。我去餐厅看看报纸。”
说着就如老鼠一般惶惶地窜了出去。
餐桌上放着早报,她随手拿起来翻阅起来。
前几张都是些国际要闻,她向来没什么大志,根本就不关心政治,所以只随意地瞟了一眼就翻过。
可翻到第三张的时候,眼睛倏地睁大。
那是一则讣闻,是一个名叫黄紫琼的女人的讣闻!
黄紫琼,这个即便是她死了都不会忘记的名字,这个困扰了夏家几十年的女人,竟然真的死了!
看来,昨天她自杀成功了!
她终于再次以这种极度自残的方式跃入了人们的视线。
夏家,将不会再平静!
这一次,夏子恩会以何种手段来报复他们一家?
她真的不敢想!会鱼死网破吗?
心,惊慌得第一次完全没有了主张,转头向厨房看去,正好姜欣端着蛋饼出来,看到她脸露惊惶不安之色,不禁担心地问:“怎么了?”
她骤然回了神,强笑道:“美国和菲律宾联合军演,又卖精锐武器给台湾等地,照这局势下去,我很担心终究有一天会再起战争!”
姜欣听了,不禁讶然而笑,“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政治来了?这些事情用不着你操心,自有国家领导人操心!再说了,你想操心也操心不来!真是个傻丫头。”
☆、夏小米,我不会放过你!【2】
姜欣听了,不禁讶然而笑,“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政治来了?这些事情用不着你操心,自有国家领导人操心!再说了,你想操心也操心不来!真是个傻丫头。”
“嘿嘿。是啊!我真傻!”她憨笑两声,掩上报纸,欠起身子去闻嗅,“好香!”
“好香吧!我去端粥和小菜,一会就可以吃了!你要去叫禹哲吗?”姜欣问。
“不了。让他多睡会吧!”想起他疲惫的眉眼,她急忙摇头,“倒是老爸,我去叫吧!”
“别去叫他了。一大早就开车出去了。”
“去哪?”她一愣。
“唉,昨天从外地来了一个多年未见的朋友,说今天中午就要走,临走之前说还想好好聚聚。”
“这样啊!”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我去叫馨儿。”
“也不用叫她。我方才去过了,房间里没人,也不知道她这么一大早就跑哪去了!”姜欣一边往厨房走,一边叹气。
趁母亲转身回厨房,她顺手将那张登有讣闻的报纸揉成了一团塞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然后冲厨房喊,“我去外面看看,看她在不在沙滩上跑步!”
“那早点回来!”
“哦!”她匆匆地应了,走上甲板,正要下游艇,却听到不远处发动汽车的声音。
眺目一望,却见连馨儿正站在沙滩里朝一辆徐徐开启的汽车挥着手。
这丫头,竟然一夜没有回来!
皱着眉头,她快步地走了上去,还未开口,却听她幽幽地说:“姐姐,爱一个人怎么这么难?”
夏小米心一惊,沉默良久,才缓缓地说:“爱情之所以美丽,让人难以忘怀,就在于想得到它必得历尽种种阻隔才行。它不是可以用金钱随意买得到的东西。它只看重彼此的心。”
她听了,回头轻舒一口气,灿烂地一笑,“是。讲究的是彼此。我想我对他真的是单相思了。或许这辈子,我都无法叩开他的心门,但是我不后悔。只要爱过,其实就是一件很美丽的事情。”
“你能这样想,真好!走,回去吧!妈已经做好了早餐,正等我们回去吃呢!”夏小米松了一口气,伸手揽过她的肩往游艇走去。
☆、夏小米,我不会放过你!【3】
“你能这样想,真好!走,回去吧!妈已经做好了早餐,正等我们回去吃呢!”夏小米松了一口气,伸手揽过她的肩往游艇走去。
吃过早餐,连馨儿回房间休息,而夏小米则找了个借口溜了出来。
她在车上的时候,打了几个电话后,便得知了黄紫琼的葬礼竟然只是匆匆举行过了,现在正在去往墓园的途中。
她很有些惊诧,但很快便明白。
黄紫琼的死是非正常死亡,这样的死法可能让那个军区老首长相当无颜,故而决定匆匆下葬吧。
心,有些凄凉,沉重得如车窗外湿冷的空气一般。
打方向盘,让车子转了个方向向着墓园的方向驶去。
墓园位于并不太远的郊区,半个小时后,她就到达了墓园的铁门口。
一下车,已经看到满地的黄白菊花。
踏步走了进去,沿着山坡往上爬,上到半山腰的时候,已经看到左手边石碑林立处,有不少穿着黑色礼服的人正肃然而立。
脚步有些迟疑,但还是咬牙悄然靠近。
因为脚步有些轻,走到那群人身后时都没有人察觉到她的到来。
或许是他们太专注太悲痛吧。
她放眼在人群里去搜索夏子恩,可没想到却无意中瞟到跪在墓地前的一个男子的背影熟悉得令她眼热。
定了定神,正欲定睛朝前看去,突然手臂被一只强壮而有力的手紧紧抓住。
回头一看,却是夏子恩。
此时的他一脸的悲伤,一脸的绝望,额头青筋暴露,看向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毁灭。
因为仇恨,他的五个手指头深深地掐进她的肉里,透过衣服,她感觉到一阵阵的钻心的痛。
“跟我来!”他咬牙切齿地低声说。
声音便如从地狱里发出来的一般,让人感觉阵阵凉意从脚跟直窜背心。
“我”刚抗拒地说出一个字,他举起另一只手掩住了她的口往山下拖去。
一边走,一边恶狠狠地低声说:“若你不想我们的父亲彻底地失了尊严,你就给我放老实点!你别以为黄家真的没有人了,可以任着你胡来!”
☆、夏小米,我不会放过你!【4】
一边走,一边恶狠狠地低声说:“若你不想我们的父亲彻底地失了尊严,你就给我放老实点!你别以为黄家真的没有人了,可以任着你胡来!”
她本来可以轻而易举地挣脱他,可以将墓地前磕头的父亲拉起来,更可以将这次葬礼搞得鸡飞狗跳。
可是看看四周凄凉的环境,看到夏子恩悲伤绝望的眼,想到墓地里躺着的那个可怜女人,突然就不忍心,所以就完全没有反抗,闭了嘴由着他将她拖到了一个无人注意得到的拐弯处。
用力地挣脱了他的手,她冷冷地开了口,“夏子恩,那个人,也是你的父亲!”
他颓然一笑,淡淡地说:“我知道。”
“那你怎么可以?”
“那是他欠我妈的!”
“不是他的错!”
“他真的没有一点错?如果当初他可以反抗得彻底点,为什么一开始不反抗?为什么偏偏要结了婚,生下我,才又离婚?”夏子恩的眼睛通红,看着她咬牙切齿,仿佛要将她撕成碎片。
“”她无语了,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没话说了吧!在你们眼里,一直认为是我母亲横刀夺爱,一直认为我阴险卑鄙,可是你们又高尚到哪里去?一个懦弱无能,一个铁了心地要拆了这桩婚姻,哪怕没名份,哪怕受人嘲弄!而你!”他伸出手指直指着她,嘴唇瑟瑟发抖,“你处心积虑地为他们翻案,大张旗鼓地再为他们举行一次婚礼,硬生生地将我母亲逼上了绝路!”
“我本意并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我只是想让相爱的人可以正大光明的相爱,我不觉得有什么错!”她咬了咬唇,抬起了头。
或许有些许的愧疚,但仔细想想自己并没有错,如果硬要说错,只能说世事弄人,只能说那黄紫琼太傻而已!
她不是圣人,只想保护自己所爱的人,只想让他们幸福快乐。
如果老天让她重新选择一次,她还是会毫不犹豫地这样做!
“就算你没有错,就算你们都没有错,说到底,我母亲也是因我们的父亲而死!今天,他来送一送她,让她黄泉之下也好闭眼,这样又有什么?”他痛苦地闭了闭眼,眼角流下两滴泪珠。
☆、夏小米,我不会放过你!【5】
“就算你没有错,就算你们都没有错,说到底,我母亲也是因我们的父亲而死!今天,他来送一送她,让她黄泉之下也好闭眼,这样又有什么?”他痛苦地闭了闭眼,眼角流下两滴泪珠。
她听了,沉默下来,不再说话,转头远远地看了一眼墓地,淡淡地说:“好。我就依你。只要你记得,那个人再不对再不好,终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