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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分明意味着孤注一掷!意味着不准备全身而退!
“值得的!”他简短而有力地说,‘啪’地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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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吧!【8】
夏家,夏小米站在院子里等候着那个不接她电话的夏子恩。
夏天远也不在家,听说最近集团公司上了一项新的项目,这些日子,他整天忙得昏天黑地,脚不沾地。
很显然,夏子恩并没有帮夏天远分担任何事务,否则的话,夏天远不至于花甲之年,还如此疲于奔命。
可听林婶说,他似乎比夏天远还要忙碌些。
天天早出晚归不说,前几个月更是跑到国外,就算夏天远打电话去催他回来也不管用。
那么,他到底在忙些什么呢?
林馨儿的被轮奸,还有之后的自杀,到底与他有没有关系呢?
是他做的吗?他是那幕后黑手吗?
夏小米看着院子里那些名贵得她连名字都叫不出的花卉,头痛欲裂。
这个问题,她一直不敢深想,一直像个驼鸟一般将自己深深地埋了起来。
因为只要一想,她就惶恐无比,感觉到全身都如坠冰窖般寒冷无边!
可是,今天那个无声的电话,却让她嗅出了可怕,嗅出了血腥。
她知道她不能再退怯了!
该来的终究是来要的!
她必须得与他有个了断!
向来恩怨只在他们之间,绝不能因此而危害其它的人了!
连馨儿已经是悲剧,她绝不能让可怕的事情再在连禹哲的身上发生!
今天,她要向他挑明!
要生要死,都只在他们俩间决定!
她夏小米一定会傲然应战的!
“小姐,喝杯菊花茶吧!天气热,消消暑。”林婶端着茶走了过来。
“谢谢。”她眉眼也不抬地接过放在石桌之上。
“您脸色不太好,是还在为那件事伤心吗?”林婶关切地问。
“不是。”她皱了皱眉,脸有不愉。
她知道林婶并不是真心关心她,只不过是一种附炎趋势的嘴脸而已。
早在从前,她都不愿搭理,更何况如今这个非常时期?
林婶却不知趣,还似关心般地问三问四。
她也并不驱赶,只是淡淡地‘嗯嗯啊啊’,冷冷淡淡地应对着。
最终林婶觉得无趣,自个尴尬地离开进去了。
夏子恩是在傍晚时分,天色都已经黑了时才回来的。
☆、离婚吧!【9】
夏子恩是在傍晚时分,天色都已经黑了时才回来的。
一进屋,林婶就巴巴地走到他面前说:“少爷,小姐回来了!从上午开始就一直等您,在外面站了一整天,水米未进。我劝她进来,她也不肯。”
“人呢?”夏子恩皱了皱眉,在连禹哲那里收获的好心情霍然消逝殆尽。一整天不吃不喝来找他,是猜到了那件事,他才是罪魁祸首吗?
她折磨她自己,是在负疚吗?
照理来说,他应该开心!
因为他要的不正是让她没有好日子过吗?
可是为什么他的心像在被刀割?
“如今等在书房呢!要不要我上去叫她下来?”
“不用了!让她等着吧!我饿了,晚饭好了吗?”他摇了摇头。
不想见她,只因为想维护自己仅有的自尊。
“已经好了。我马上让人开饭。只是真的不用去叫小姐下来一起用饭吗?”林婶有些惴惴不安地问。
如今的夏小米是连家太太,比不得从前那种让人鄙视的身份,就连夏天远都得讲着几分客气,更别提她这个做佣人的了。
“她若饿了自然会下来的!在这个家里,她算不得客人!”夏子恩冷冷地说。
“是。”林婶听了,只得讪讪地自去吩咐开饭。
而他则在餐桌前坐了下来,拿起报纸好整以遐地看了起来。
边看边想,过不了几天,连禹哲和夏小米的离婚新闻便会如当初他们宣布结婚一般铺天盖地袭来。
这该是怎么样的一种盛况呢?
他真的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
向来,他夏子恩得不到的东西,这个世界上任何人也别想得到。
他可以不拥有她,可以痛苦地远远看着她,但他也不要她被别人拥有!
正有些得意,突然听到桌椅响,抬头一看,果然看到消瘦不少的夏小米坐在了他的对面。
“你来了!”他放下了手中的报纸,淡淡地打着招呼,“你瘦了不少。看来,连家少奶奶的生活并不是那么好过。”
夏小米不吭声,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她真的有些无法理解!
不管他们之间有多大的仇恨,说到底,她也算得上是他的妹妹,可为什么他就不能大度地放手?
☆、离婚吧!【10】
不管他们之间有多大的仇恨,说到底,她也算得上是他的妹妹,可为什么他就不能大度地放手?
“为什么这样看我?是不是今天才觉得我比你那个老公要帅气很多?”他高高地挑起眉梢看她,语气中带有一丝挑逗。
夏小米差点想吐出来,强压着胸口那强烈想要上涌的气血,冷冷地说:“知不知道这样比很变态?”
“变态?”他皱了皱眉,眼睛闪过一丝阴翳。
此时,佣人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上了桌,夏子恩便不再计较,抬了抬下巴说:“难得你今天回来,就留在这里吃了饭后再走吧!”
夏小米断然拒绝,“这里的饭我吃不起!”
想想他做的那些令人发指的事情,她只想作呕,哪里还咽得下水米?
夏子恩的脸色变得冷戾难看了起来,冷哼道:“那么你来做什么?我不认为我们俩有什么旧值得一叙的!”
“确实没有旧情可言。我只是想来确定一件事情。”
“什么事?”
“连馨儿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是不是你指使人轮奸了她?然后又在婚礼当天,在众宾客面前放了那盘不堪入目的DV?”
“连馨儿?我不认识她!呃。姓连,哈,是连禹哲的妹妹吧?这些天倒听说过这种新闻,不过不是我做的!”他若无其事地耸耸肩,语气轻飘飘的,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
“不是你?真的不是你?”夏小米一愣,但随即冷言道,“夏子恩,男子汉既然敢做就敢当!做了不敢承认就是鼠辈!”
夏子恩禁不住抬头哈哈大笑起来。
她握紧拳头死死地瞪着他,只待他承认,就跟他来个殊死搏斗!
良久,他终于止住了笑声,冷眼看她,“夏小米,你从来都知道我不是什么男子汉,更不是什么正经人士,你怀疑那件事情是我做的情有可原!可是,我要告诉你,那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你别把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
“不是你?那是谁?那分明是有人蓄谋的!”她半信半疑。
“我向来与你为敌,我若要与你斗,直接找你就行了,何苦拐那么大一个弯去找连禹哲?哈!你不觉得太可笑一点了吗?”
☆、离婚吧!【11】
“我向来与你为敌,我若要与你斗,直接找你就行了,何苦拐那么大一个弯去找连禹哲?哈!你不觉得太可笑一点了吗?”他的脸上尽是嘲讽的冷笑。
她却有些胆战心惊,因为他的话让她想起了连禹哲的仇家!
难道真的不是夏子恩干的?
那仇家知道了连禹哲的势力日渐雄厚,害怕他会主动上门寻仇,所以竟然先发制人吗?
以那种卑劣的手段,不动一兵一刃就狠狠地挫伤了连禹哲,接下来,他们还会有什么可怕的意想不到的手段呢?
想到这里,她再也坐不住了。
匆匆站了起来,她朝门口奔去。
夏子恩看着她离开,一抹冷笑淡淡地浮于脸上。
毁灭已经开始,一直自以为是救世主的她当真以为可以阻止悲剧的发生吗?
夏小米,你才是一切罪恶的根源!
谁找上了你,都将走向地狱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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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米回到家的时候,正低头换鞋子,宋伯走了过来,淡笑着打招呼,“这么晚,路上还好走吗?”
“还行。最近开车多了,所以并不怕天晚。”她点点头,伸头往里看了看,“禹哲还没回来吧?”
“回来了。在厨房呢。说在电视里看到一道菜,想你会喜欢吃,便想着要做给你吃。”宋伯笑着说。
“厨房?做菜给我吃?!”她一愣。
他从来不下厨的,因为骨子里很有些大男子主义。
有时候她想耍赖让他随便做点东西给她吃,他眉眼也不抬地断然拒绝,“我是个大男人!我的手是一双运筹帷幄的手,而不是用来洗菜做饭的!你要吃什么,尽管跟宋伯说好了!家里的厨子中外饮食皆会做!”
她听了总是无可奈何地翻白眼,觉得他真的完全是榆木疙瘩一个,根本不懂男女之间的风情。
若不是在雪山,他拼死救她,她真的会怀疑他根本就不在乎她。
古时候,就连那高高在上的皇帝还有为女人描眉的日子,到他这,似乎这些都不过是一种荒诞的儿戏!
☆、离婚吧!【12】
古时候,就连那高高在上的皇帝还有为女人描眉的日子,到他这,似乎这些都不过是一种荒诞的儿戏!
唉!不过人无十全十美,太完美反而不真实,有缺憾的美才更持久吧!
每当她因此而失落的时候,她便会找这种借口来安慰自己。
而现在,日渐憔悴消瘦的他竟然会为了她下厨!
而且在现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
他,走出悲痛,走出了阴霾了?
她不敢置信地走了进去,在大厅的时候就闻到一阵阵的肉香味。
犹置梦中般地走到厨房,果然看到他系着围裙,挽着袖子,认真而专注地炒着菜。
看到这样的他,她突然就有了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走上前,她从后伸手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尽量想用轻松的口气开着玩笑,可是语气里还是因感动而带了些微的哽咽,“我这是眼睛看错了吗?我那个骄傲嚣张的老公现在竟然想变成田螺姑娘了吗?”
当她的手缠上他的腰,当她的声音哽咽,他的心就酸得一塌糊涂。
看来自己平时对她真的太过冷漠了!
不过是做了点在其它人眼里如此平常的事情,却让她感动如斯!
他现在禁不住后悔,后悔过去总是以事业为借口偷懒,不肯像今天这样为她倾心做一顿晚餐!
眼睛热热的,模糊的双眼有些看不清菜锅。
用力地将眼泪硬生生地逼了回去,这才微侧着头笑着对她说:“我不过是心血来潮,突然想为你做顿可口的饭菜而已,这再依稀平常不过了,也值得你感动成这样?”
“在你眼里平常,可在我眼里却弥足珍贵!只是,禹哲,其实你不必为我做这些,因为不做,我也知道你爱我!有你的那颗爱我的心就足够了!真的!平时我不过是故意找你撒撒娇而已,你不必当真!”她拼命地摇着头,深深地心疼着他。
这是一个多么细心而善良的男人啊?!
明明自己深深地陷在痛苦里,可是竟然还想到要关心她!
比起他来,她突然觉得自己为他做得太少太少了!
☆、离婚吧!【13】
比起他来,她突然觉得自己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