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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奇效,只因她当时年幼,寒气侵入骨髓,难去病根初时寒毒一日发作三次,由于暖玉石的疗助,故发作的次数逐渐减少,如今只有月圆三日内会出现病状;恰逢今日正是三月十四,日间在酒楼相斗,真气消耗过多,以至抵不住自身寒气逆行,晕倒在酒楼。
李子仪凝思间见暖玉床上对面的石壁上方,供架着一柄宝剑,长约四尺,花纹古朴,由剑鞘内散出一股凉意,侵入体内却说不出的受用。宝剑外壳浑似长年埋于土下,乌黑暗淡,但奇怪的是,整个剑体由内向外闪着阵阵红光,宛如脉搏心律一般,看得他啧啧称奇,心想:“难道这柄便是剑尊昊天?”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李子仪本欲取剑后速速离开,但见玉人全身颤抖,不忍离去,伸手将她扶身坐起,双掌贴在佳人粉背‘神庭’的督脉要穴,输入绵绵内力,只因人体经脉中以任、督为主脉,凡习练上乘武功之人受内伤或中毒,必先通于此,然后扩散条条经脉,每当运功驱毒,同样首当其冲要打通封闭的任督二脉。
李子仪以雄浑精纯的九龙真气相输,只用了半盏茶的工夫,便已将她督脉打通,逼出寒气吸入暖玉石中,,接着正对佳人胸前,以内息冲激秦惋如任脉的‘檀中’穴,此穴正当胸口,在‘玉堂’穴之下一寸六分,古医经中名之曰‘气海’,为人身诸气之所,最是要紧不过,当下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怠慢。片刻只觉她颈下‘华盖’‘玉堂’‘紫宫’三穴中寒气充盈,不住向下流动,同时暖玉床上的暖气也渐渐凝聚脐上‘鸠尾’‘中庭’穴中,要将颈口的一股寒气拉将下来。
孰知寒气冲到‘檀中’处便给撞回,无法通过,他心知只要这股寒气一过檀中,任脉舒畅,身受的重伤十成便好了八成,只是火候不到奇 …書∧ 網,半点勉强不得,唯有缓缓输送内息。
正在这时,密室回廊中传来打斗声,响声愈来愈近,直迫室内而来,李子仪心急如焚,暗忖:“此时疗伤正是关键时刻,丝毫动弹不得,倘若内力撤回,她势必呕血身亡不可,要杀我李子仪此时再容易不过了!”
忽然一个身影飞落密室内,望着暖玉床上的一幕兀自惊讶,随即唤了声:“仪郎,是你么?”
李子仪陡然一听,正是苏蓉儿的声音,心头一喜,忙道:“我正在为人疗伤,莫让余人进来叨扰!”话音未落,一位少女仗剑凌空疾刺苏蓉儿后心,身手矫健,攻势凌厉。
苏蓉儿娇躯轻转,避过剑锋,左掌虚拟胸前,拨挡对方握剑的手腕儿,右掌凝聚内劲,一掌“破体寒冰”,拍向少女的心口,快如闪电,力道彻骨。
那少女挺剑直刺,剑尖将到之际,突然圈转,使出一招‘龙综四渺’虚虚实实,剑光霍霍,轻灵飘逸,吞吐自如,立时将蓉儿裹于一团剑气之中。
苏蓉儿避其锋芒,身随掌走,满室游动,御卸剑气,身法快疾无伦,倏忽隐没,接着一招“冰踪无影”双掌如风,迅疾无比。
李子仪蓦然见到那少女倩影,施展一招“龙综四渺”,心中暗暗纳罕,她怎么会情剑山庄“九龙神剑”中的招式?
与此同时,方碧云与另一位少女凌空挥剑挡架,双剑交击,火花迸发,风声飒然,二人一合即分,长剑如影形随,各自落地,摆开剑式。
方碧云挥起宝剑,剑走偏锋,一招“三环扣月”之中,蕴涵三招,繁杂狠辣,既快且稳,劲道十足,罩向对方攻去。
而那位少女挥动剑气,在面前挽起个平花,接着左肩微耸,身子轻转,举剑遮锁,涌起寒芒剑影,将递来的三记攻势逐一拆破。
李子仪看到此招正是剑典中的“龙腾四海”,虽然轻盈潇洒,姿势优美,但却少了几分劲道,否则威力更增,看到那少女的姿势,脑海中浮现起冬梅练剑时的情景,每练到此式,香肩总会不自觉的微耸一下。
此时四人见招拆招,斗得极是紧凑,四女之中以蓉儿功力最强,一掌掌凌厉劈将出去,渐占上风,李子仪霍然叫道:“都是自己人,且莫斗了!”蓉儿、云儿一怔,心想:守剑的人与盗剑的人怎会是自己人,一凝思间,身法略缓。
那两位少女闻声蓦地一惊,虚晃一剑,退出丈外,心下惊喜,异口同声叫道:“公子!”
李子仪凝神望去,两位少女正是秋梅和冬梅,原来二人数月前赶回情剑山庄送信,管家沈辉接到少庄主书信后,立即率军出征,按信中所载的策略,调兵谴将,布下阵法,攻下东陵关后,按兵不动,随后命副将驻守待命,沈辉则与梅花二女、冰火雷电风五剑士,带领一千名庄内弟子,赶来京城与少庄主汇合,孰知竟比李子仪等早到了十日,与群雄一等被邀入秦府之内,而今晚除了秋、冬梅负责保护秦惋如的安全外,其余情剑山庄之人尽数埋伏在武器库周围,叫魔门中人载个大跟头。
李子仪一边继续为佳人运功疗伤,一边将蓉儿、冬梅互相引介,秋、冬梅见摘下遮面黑巾的蓉云二女,肌肤雪白,容貌艳丽,柳眉樱口,娇美无伦,平白无故又多出两位绝色的少夫人,兀自一阵惊讶,一阵欢喜。
李子仪望着风致楚楚的梅花二剑,忽地想起一事问道:“我吩咐年两位姐姐回山庄取的药水可曾随身携带?”
秋梅轻摇螓首,回道:“我们怕有遗失,此刻正放在房中的客房内,公子要不我俩儿这就去取来!”
李子仪想到今晚回客栈给诸位娇妻一个惊喜,笑道;“那再好不过,速去速回!”
二女微一福身,婀娜转身去了。蓉云二人听到药水甚么的,各自不解,盈盈走到暖玉床前,适才一阵相斗,未曾注意他在为何人疗伤,此时凝眸细看,登时羞得满脸通红,螓首深恨埋在胸口,不敢抬起头来。
苏蓉儿素日里与他斯混贯了,本不以为奇,虽然她野性纯情,但女儿家的羞涩却是与生俱来的,偷偷地瞄那女子几眼,见她全身白腻如脂,明艳圣洁,仪态不可方物,不禁感到少许的威胁力。
方碧云却非常腼腆,双颊潮红,心头一阵火热,胸口不住起伏着,生怕李子仪看到她的羞涩,忙转过娇躯,苏蓉儿见她神色,不由“噗嗤”一笑,,同样转过身去,拉住她的纤手,笑道:“云妹,这又没别人,再说又不是你光着身子,看把你羞成这样?”方碧云恩了一声,不敢再答。
苏蓉儿抬头间发现了前方的那柄宝剑,大喜道:“云妹快瞧,是昊天剑!”。方碧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果然有柄奇特的宝剑。
苏蓉儿双足一点,纵身跃起,握住昊天剑,转身落回原地,对着李子仪喜倦道:“仪郎,我们拿到了”
李子仪此时正闭目吐息,心神内敛,全身贯注地正为佳人冲激檀中穴,已到了最后的关键时刻,心无旁贷进入了极静的境界中,竟未听到蓉儿的唤声。
苏蓉儿又唤了一声,李子仪同样没有听见。方碧云好奇的转过身来,见他神情以猜到一二,忙叫蓉而禁声。
苏蓉儿登时会意,吐出香舌浅浅一笑,二女凝眸相对,再瞧了瞧手中神剑,好奇心大起,苏蓉儿用力抽剑竟未抽出,接着用起真气,仍然不能由剑鞘中抽出剑身。方碧云试了两次同样徒劳无功,二人面面相觑,不知何故?
就在此际,密室回廊传来轻盈的碎步声,快如闪电,疾若流星,竟无半分喘息声,显是内力绝顶精湛,深不可测之辈。二女微一惊愕,刚一回神间,一个身影划空掠过,向云儿手中的昊天剑飞夺而去!
第十六章 神秘高手
黑衣人招出如风,身影鬼魅,半空中疾手握向昊天剑,芳碧云愕然一惊,右手挺剑直刺,左手昊天避向后侧。孰知黑衣人空中移行换位,全身闪过剑锋,一脚磕在方碧云的手腕脉门,另一脚策踢正中她的胸口。
方碧云未想到对方出招如此之快,挡驾不及,忙向后急退躲避,却仍被点中胸口。方碧云娇呼一声,胸口仿佛堵住一口滞气隐隐做痛。见黑衣人飞身又至,忙道:“蓉儿姐姐接住。说着挥手把剑抛向苏蓉儿。”
苏蓉儿见一招之间,碧云便已落败,虽然对方偷袭在先,但如此敏捷身影,当世罕见,闻声急忙跃起接住昊天剑,一手施展‘望月九寒掌’的‘破体寒冰’,翻掌相对,拍向黑衣人的后背。
黑衣人闻风识劲,辨识来路,空中倏然转身,也是一招‘破体寒冰’,双掌相对,身子各自一颤,黑衣人内力精湛,只是微微退后半步。“咦”了一声,甚是惊讶。
苏蓉儿亦感惊讶,凝眸相对。见对方一身夜行紧衣裹在身上,显出玲珑优美的完美曲线,显然是个女子,瞧她眼神似曾相熟,愕然唤道;“师傅?”
黑衣人不明所以,凝视面前的盈盈俏丽,天香国色的美妇,楞了一刻。方碧云轻柔胸口,疼痛略减,此时见黑衣人身法稍有缓慢,暗忖机不可失,决不能让她夺到仪郎想要的宝剑,更不能让她打扰仪郎运功,当下仗起长剑,挺剑跃空疾刺,只剑剑尖儿涌出,寒气逼人,刺向黑衣人而去。
黑衣人双眼寒光透射,贯注在苏蓉的身上,闻得背后长剑破风之声,陡然转身一招‘望月托云’,吸摄住刺来的剑锋,真气摧动宝剑嗡嗡震颤,内力再增,蓦然将剑身震断,随手一掌印向方碧云的左肩,风声飒然,雷霆万钧。
苏蓉儿只道师傅要加害方碧云,想到仪郎日后必会伤心,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受到伤害。大叫一声:“师傅不要!”随即踏空出掌,迫她回身自顾。
方碧云被对方内力相抗,娇体兀自一颤,急忙撤剑回防胸前,孰知黑衣人内功高出她甚多,宝剑竟然拔将不出,急忙松手侧身避过飞射散开的断剑,退了开去。
苏蓉儿玉掌已临,又怕打伤师傅,只用了七成的功力,意在救云儿脱身,岂知黑衣人震退方碧云并未趁机痛下毒手。而是倏然回身,快如闪电,一对寒掌犹如排山倒海之势,电掣推出,正与蓉儿单手相对,震得后者体内大小经脉真气逆转,娇体仿佛断线的风筝摔落在地,口中微甜,登时一口鲜血喷出,胸前衣襟一片殷红,颤道:“师傅”
黑衣人眼神依然寒冷如冰,全然不放在心上,盯着蓉儿手中的昊天剑不放,伸出手掌喝道:“拿来!”
苏蓉儿适才身受一掌虽重,但由于她体内有洗髓经洗涤过的经脉内息,将伤害化为虚引减至最轻,此时听得黑衣人声音细腻,好象与师傅又有些不同,却未及仔细辨认,摇头为难道:“师傅,徒儿感激您将蓉儿抚养张大,并传授武功,待蓉儿恩重如山;但这把剑……。是仪郎他志在必得的,请恕蓉儿不能从命。”
黑衣人双眼闪过杀机,凝聚体内阴寒真气汇聚掌间,双足一跃飞身而起,便欲痛下杀手。苏蓉儿只道师傅对自己有养育之恩,十八年宠爱有加,即便被她一掌打死也无怨言,但想到从此要与君郎,一股热泪夺眶而出,划过天香国色、肌白如雪的脸颊,双眸凝视正在运功的李子仪,心中默念:“仪郎!仪郎!”
李子仪正在心无旁贷地为秦惋如运功疗伤,驱除她体内寒气,正值关键时刻,将自身的真气输入玉人体内冲击她的檀中穴,寒热相抗,只见她光滑白腻的胴体上散发层层热气,额角、玉臂、前胸都渗出大量的汗珠。此时李子仪灵台澄明,隐隐似感应到苏蓉儿的险境,忙睁眼唤了声:“蓉儿不要!”
苏蓉儿听到李子仪的喊声,心中涌起滔天的爱意,蓦然产生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