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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双指一挑,红光却没意料中的浮起,白子不由错愕。他重新试了一遍,不料红光依旧顽强的黏在黄马皮肤上。
“怎样?”黑子紧张询问。
白子没空回答,手指勾来勾去就是引不出黄马的三魂七魄,他开始冷汗直流。最后没法子,仅好咬破手指以自己的鲜血来引魂。血珠落在红光上头,立刻被红光吞噬掉,光芒得到力量更加耀眼了,并有躁动之象。
“起。”白子趁此时再挑动手指,红光成功的被引出黄马身躯,旋之涌入草人之中。
黄马的唇色霎时刷白,皮肤底下的血液亦在瞬间凝结,他真的死了。而草人竟是神奇的活过来,双手没有意义的上下摆动。
黑子兴奋呼喊:“成功了!快、快,下个步骤。”他一面说,一面站起身子将手指朝天上比去,口中喃喃了两句,指尖噗一声散出一面伞盖似的大雾罩,将三人藏于底下。
这是避免使用禁法时被天兵天将抓到,虽然司录神还是会看到,但总是遮一下比较心安。
白子拎起草人,随之一脚把黄马已经没有用的躯体踢到一边去,将草人摆上刚挪出的空间后,他不住念诵久未复习的咒语。
不一会儿,草人的头顶上方莫名冒出一团青色火球,接着手、脚、躯干各处也出现相同的火球,共有七颗,术法到此算是完全大半了。白子开心扬笑,中指与姆指交叠一弹,火球应声沉入草人之中。
约莫三秒,草人禁不过火球的温度,由内部往外燃烧起来,片刻时间,青蓝色的焰光已将草人整个包覆住,眼前只剩一团拳头大的火球在跃动。
白子的咒音未停,像是燃料似的助长火球滋长,让火球由拳头大小变成牛头大小,再过半晌已具孩童外形了。白子的咒音转大,孩童跟着慢慢长大,转眼居然和黑子一样高了。
这时,白子方停止念咒,火焰也在瞬间熄灭,一道人影刹那间出现,竟是黄马?他轻垂眼眸不看任何人,神态疲惫的呆站着。
黑子立刻上前拍打他肩膀,熟稔的招呼道:“太好了,你总算没事了。”
“说说话。”白子对黄马示意。眼神不经意瞥见一旁的另具黄马尸首,奇妙的感觉在心口蔓延。同时想到此禁术将带来的天惩,会折寿五十年就不禁冒汗。
黄马没有反应,整个人呈现呆滞。
黑子等不下去,伸手撑开黄马的眼皮,“看得见我吗?还认不认得我?”见黄马不语,他转头问白子:“会不会哪里出错?”
“不知道,这术法太久没用。”白子抱着双臂摇头。两人沉默一阵,白子赫然大叫:“我想到了!身子虽然重建成功,不过意识还没帮他装进脑袋。”
“刚不是引过三魂七魄了?”黑子敲敲黄马的脑袋,扣扣两声,还真的是中空的。他面露吃惊表情。
“欸,他是魔物又不是人类。”白子说的轻松:“魔物的构造总是比较特别,不要大惊小怪。”话罢,他自己去捡回刚被踢走的尸体。
将尸体拉到黑子架出的伞下后,白子手掌盖住尸体的天灵盖,使用回动力一抽,一股由万千星芒组成的银亮,立刻从尸体各处凝聚到他手中。
他再把手覆上草人做成的黄马头顶,力量一催,把银亮全数灌入黄马体内。
黄马的眼睛逐渐回复生息,闪烁几下后,动作僵硬的转头看看黑、白子。
见术法成功,黑子这才收起伞盖,他问黄马:“感觉怎样?”
“感觉?”黄马思考迟钝的重复一遍,良久才回答:“没事。”
答案有些牛头不对马嘴,黑子担心黄马的头是不是撞坏了。“一加一等于多少?”
“多少?”黄马愣愣反问。
白子接道:“二。”多话惹来黑子的斜眼。
叹了口气,黑子嘴里一面发出啧啧声:“可以带个白痴回去抵帐吗?紫炼大概会”
“骂死我们、笑死我们、念死我们,不管怎样都是死。”白子也能想像的到,这回面子、里子全丢光了。
“死?死”黄马闻言一面喃喃。
“什么?”黑子没听清楚,他跨两步往黄马挪近。
黄马无波的眼神霎时一狰,射出狠毒杀意,手掌更是顺势聚上波动力向黑子打去!事情来的太快,黑子硬生生接下所有无情力道,身子以直线往远方弹开!
“老黑!”白子一怔,要救人已是来不及。
黄马转移目标,双掌集中水系波动力往白子一推!寒冰似的冻气欲将白子疾速冷冻。
白子迅速闪身,可衣襬仍是布上一层霜雪,被风轻轻一拂,脆弱的散成碎片。见状,他心头一紧,若是方才真被冻着,现在散成碎片的就是他了。
“黄马!你搞什么?”
黄马吊着白眼嘿嘿笑了两声,仿佛是鬼上身,如今的他丝毫不同以往。没有正面回应白子,他仅是不断由掌心吹出零下百度的寒气攻击。
白子心慌意乱,使得战况才开始便一直处于劣势。半晌,他见再如此下去可能真会被冻成冰雕,才不再留情的捻起指诀。脚下看似在闪躲寒气,实则是踩着特殊的召唤罡步。为免打草惊蛇,他没将咒语念出声,而是以默转心轮的方式诵着。
黄马不知是没有意识,抑或真的不聪明,居然不懂改变招式,同样一招寒气从头用到尾。这使白子在随后便能掌握战局发展,更为他争取不少召唤护法的时间。
白子咒音诵完,他眼中浮现自信,双手一拍!背部射出由千道白光结合成的光环。黄马一时感到刺眼,以手背遮挡视线,透过光芒只能模糊看见一只巨大的孔雀自光环中现身,随之振翅往天空飞去,彩色的长尾拖拽出一道柔长的虹。
白子在护法出现后立刻抽身躲的远远,让护法去对付黄马;孔雀在天空翔游一圈,旋之降落于黄马身前,它的体型比起黄马大四倍有余。
黄马下意识便将寒气喷向孔雀。孔雀轻启鸟喙,吐出细白轻柔的气丝,将寒气轻易化解,两者实力立判高下。
白子见状心生欢喜,他毅然抛下战局急忙赶去寻找黑子。
至于黄马由于被孔雀牵制,暂时无暇分身,仅能站在原地与孔雀对峙;孔雀巨大的身子给人无比压力,但温驯的外貌又似没有攻击性,使黄马一时未能瞧出它的动向。暗知与孔雀对打将会是一场硬仗,黄马不敢妄动。
待白子离开视线范围,孔雀忽地一声长吟,吓得黄马倒退三步,并反射性抛出一记火球。孔雀轻摆翅膀,火球即刻像蛋糕上的小蜡烛,不费吹灰之力就灭了。
黄马看着傻眼,心头有如被浇上一盆冰水,不再思考该如何击倒孔雀,转念只剩逃跑的欲望。
他心慌意乱的直扔火球,同时不断往后退,不一会儿,见孔雀无惧于火系波动力,居然朝他连连逼进,他只好改用风系波动力,凭空挥舞的手刀砍出数环旋风,如同飞轮的风刃眼见就要斩断孔雀的颈项,黄马既惊又喜。
岂料孔雀张嘴一咬!旋风就这么散了,黄马的心脏差点没力,可他随即回复信心,将攻击目标改成孔雀翅膀。暗想先摘了孔雀的双翅,必能耗减它大半实力。思及此,黄马再抛旋风飞轮。
孔雀展翅回应!双翅击出更剧烈的风流,黄马的攻击再度被破,而他因挡不住风流,窝囊的被扫倒,在地上滚了三圈才停下。
狼狈的起身,黄马讶异自己只有几处轻微擦伤。孔雀大可直接打出真空风刃将他切成八块,却仅是驱散他的旋风飞轮?该不会一个想法在黄马脑海浮现,说不定孔雀只有防护力并无攻击力。他想到日前与黑子的战斗,黑子的护法尊就像一尊战神,而白子的孔雀可能是互补的防护型护法。
黄马笑了,他不再理会孔雀,直接转身飞逃。孔雀立刻追上前去,并疾扫出狂风阻止黄马离开。
受到身后狂风影响,黄马的飞行轨迹歪歪扭扭,还数度差点坠落。但他反而更开心,因为孔雀的行动证实了他的猜想,孔雀真的没有危险性,所以他只要将孔雀甩掉即可。
孔雀见黄马越飞越远,当下把心一横,引颈尖叫!高音频的刺耳声音引发空气中的分子产生共鸣,气氛随之变的诡异。
黄马敏感的发现了,他下意识回头瞄了孔雀一眼。孔雀再叫一声,颇有警示意味。分子产生第二次共鸣震动,周围的空气似乎正在凝结僵硬,黄马发现自己的皮肤有种紧绷感,仿佛被什么东西压迫住。
他慢慢减缓速度,转过身子与孔雀在半空中对望。孔雀用喙指指地面,黄马拒绝降落的摇头。孔雀再鸣一声,黄马的肺部霎时吸不到任何空气,紧窒的感觉叫他五官扭曲。
短短十秒时间,黄马乖乖返回地面。孔雀靠向黄马,偎在他身上,颈子则环着他的肩膀,颇有监视味道。黄马的压力更大了,立正站好连气都不敢喘太大口。
白子凭着感应一下子就找到黑子,他看着满身是血的黑子,胸口隐隐揪痛。身为同卵双生的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喉咙正卡着一股炙热,很难受,上不上、下不下的,他呕了一口,黑子动作相同的吐出一口污血,白子这才觉得喉咙舒坦许多。
攒眉走向黑子,白子毫不犹豫就将真元力输送给黑子。黑子尚有意识,他不仅是接收,还加以转换成念动力由体内疗养自己。
黑子虚弱的问:“黄马呢?”
“有护法尊顾着。”白子示意黑子别多话,两人专心的进行疗伤。
半晌,黑子猛然阻断白子的真元传送,他表情凝重的摸着下腹。
白子顿感莫名,依他看来黑子仅恢复四成,“怎么,何时会跟我客气了?”
他以玩笑的口吻询问,尽量不给自己往坏处想的空间。他认为人的思考、随意的一个念头都有力量,即为所谓的念力,而它往往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有东西在我体内。”难得不与白子抬杠,黑子忧心指着丹田处。“你给我十分的真元力,它只吃掉两分虽然不明显,但它就在这!”
“是什么?”白子绷起神经。
“暂时无法确定。”黑子说罢,便将丹田里的真元力转送到心窝处,同时结下回动力在体内,不让那只不明的物体上窜。
不明物体被关在黑子的丹田里,片刻后,它似乎发现自己受困,行动变的慌乱,开始在丹田中乱撞。
黑子合掌不动,他尝试使用念动力把体内的异物榨扁;白子好奇的偷摸黑子丹田,感觉到有东西在皮下动作,被吓得急忙缩回手。白子看看黑子,又看看黑子的下腹,见黑子在忙所以不敢惊扰,独自在一旁操心的走来走去。
良久,黑子疲惫的撑开眼皮:“不行,杀不死它。”喘了几口气后,他提掌?体内的气往丹田压去,想藉此把异物逼出体外,豆大的汗水洒了数粒仍是徒然无功,他恨恨的咕哝:“真是顽强的家伙。”
“需要帮忙吗?”白子问。
黑子轻推开白子的手表示:“无从帮起,我现在也不晓得该怎么处理。走吧,我们先去看看黄马。”
两人一同走向黄马的所在地,孔雀见到白子马上抬头。白子向孔雀微笑招手,然后板着脸责备黄马:“居然用偷袭的,你太卑鄙了。”
“如果成功杀了你们,就不会有人知道我卑鄙,那卑不卑鄙又有什么差别。”黄马冰冷的撇动唇角。
黑子双眉略动,因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