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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皇水袖向前一打,灵蛇似的缠了柳春水的手腕数圈,再用力一扯,柳春水腾空飞起,顺着水袖滚了好几圈才摔落地面。柳春水随之闷哼一声,一口血红溢出嘴角。
境皇带笑的勾起柳春水下颚道:“这算恼羞成怒吗?你不知道呗,你的修行还太弱,嫩到对我不成威胁。那击确实打中我了,可我只要像这样”境皇做出摸肚皮的动作,笑了一笑才接着说:“伤口就会不见了。”
他得意的欣赏柳春水吓傻的表情,痞痞又说:“嘿,以你的念动力当然不可能做即时疗伤,但我的就——不一定啰。”
柳春水一怔,恍然明白两者间实力的差距,服输的闭上眼睛。这种即时治疗的念动力,说明境皇的修为应有四环、说不定是五环。
“乖。”境皇拍拍柳春水的头,旋之指尖轻轻搓揉,搓出一条白色的雾丝与当日束缚亚梨娜的雾丝一样。
柳春水还以为境皇要勒死他,紧张的问道:“你要做什么?”
“嘿,手下败将没资格挑剔喔。”境皇坏坏的回答。指腹往柳春水的颈子一按,柳春水即刻瘫痪在地。
境皇继续忙碌,将丝线绑在柳春水的脚踝上,又在柳春水的双腕缠了几圈。最后和吊乳猪一样,把丝线一端粘上天花板,调一调线长,柳春水可怜的被挂在半空当飞人。
亚梨娜恰好可以平视柳春水的眼睛,她爱玩的动手去推柳春水,使柳春水一晃一晃的来回摆动。看的乐呵,不由得发出地精的惯有笑声:“嘻嘻”
境皇再往柳春水方才颈上的穴道按去,道:“麻呗?现在还你知觉,不过,你等会儿应该会不想要才是。”
“你到底有什么意图?”柳春水被摇的难受,胃里一股酸气呼之欲出。
境皇看出柳春水的不适,替柳春水将绑手的雾丝调短,让柳春水能以躺摇椅的姿势被挂着,“这样好点了?”
柳春水倔强的不愿表示,心里暗自琢磨境皇的用心。
而境皇只是单纯不想看见秽物罢了,会影响他玩乐的心情。?那咱们现在,来玩些有趣的游戏呗。”说罢,他双手一拍,啪!然后望向亚梨娜。
亚梨娜猛朝境皇点头,赞同的表示:“好哇,来玩有趣的游戏,那是什么?”
“嗯先来玩个严刑逼供好啰。”境皇一面说,一面撩起柳春水的裤管,露出柳春水两只脚杆。
柳春水大感不妙,喝道:“不要碰我。”
“不行,这个要求不答应。”境皇驳回要求,指甲一夹,硬生生揪掉柳春水一根脚毛。
“哇——”柳春水撕心的吼着,虽然感到丢脸,可这痛却着实难忍。他的身子一扭一扭的,像要孵化的蝶蛹。
“哈哈。”境皇与亚梨娜笑了一阵,两人挺没良心的看别人笑话。
境皇接着揪起第二根脚毛,对柳春水道:“好好回答我的问题,能让你少受点苦头。”
“唔”柳春水沉吟半会儿,随着脚毛被越揪越高,眉头也越拧越深:“哼!”
境皇一把拔起脚毛,不屑笑道:“真有骨气。”
随之,他将亚梨娜拉到身前,握起亚梨娜的手摆在柳春水脚上,“亚梨娜,让你来玩玩。”
“好!”亚梨娜早想试试,粗糙的皮肤像菜瓜般磨擦柳春水的脚。片刻,她的手指已选好牺牲品,带着期待的冷笑使劲一揪,“哈!”
“哎哟!”柳春水一声惊呼,脚上的痛楚挤出泪珠子。
境皇满意的点头道:“再来。”
“好。”亚梨娜挺乐意的,手再度摆上柳春水的脚。
柳春水一急,妥协道:“说,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银斧。”境皇边说,手掌边往银斧的方向摊开。
柳春水不懂境皇的意思,只见境皇手指一勾,镶进柜子里头的银斧似有感应般,卡卡卡的震动。境皇轻声道:“来。”念动力在手掌一闪,银斧咻一声飞向他手中。
“啊。”柳春水看傻眼,隔空取物?这种念动力连他也没办法,实在太强了!输给境皇,他没有半句怨言。可是境皇是妖怪,怎会对银斧毫不畏惧,更无法想像他能安稳的握着银斧。
境皇身为精气当然不怕银斧,他将斧面一翻,指着斧面上一处凹入的印记问:“它在哪里?”
印记的大小和掌心差不多大小,凹陷的深度极浅,平常人直觉会认为是装饰用的雕刻。没想到境皇有此一问,柳春水额际抖了两下,“我不知道,我拿到它时已经是这样。”
“嘴硬?亚梨娜,上。”境皇抬抬下巴指着柳春水,手指来回抚摸印记。
上面原来嵌着一块玉佩,少了玉佩的银斧,充其量只能用来砍妖邪。对于境皇而言无疑是把废铁,他要砍人还用得着斧头吗?
有了玉佩的银斧对境皇才有价值,只是他没想到,怎么会有白痴把银斧的玉佩和斧面分开来放。害他高兴之余又陷入失望,以为终于可以去找伽夜了说。
“唔。”柳春水的表情狰狞可怕,十只脚指头全卷了起来。
亚梨娜却是玩的一发不可收舍,一面欣赏柳春水的表情,一面歹毒的拔脚毛。
“我说!”柳春水再也忍不下去,境皇这招再次奏效。
“嗯嗯,你说,我正听着。”境皇拎开亚梨娜,愉悦于柳春水的识实务。
柳春水的脚才刚不痛,马上忘了教训,抿着唇深思。他确实知道玉佩的下落,可他同样明白,境皇会问代表会去找,这岂不带给她麻烦吗?
柳春水就算如何自私,也不愿她受到危害。“你杀了我吧。”
境皇等了大半会儿居然得到这种答案,拉下脸孔道:“太便宜你了。亚梨娜,你继续玩直到他愿意说为止。”
“喔。”亚梨娜走到原本位置,看了看境皇板起的表情,兴致顿时减了一半。想到是柳春水让境皇不开心,下手比刚刚还毒辣。
“啊啊——可恶,你们这群混帐!”柳春水杀猪似的乱叫,可嘴巴却坚决不吐露半句玉佩的下落。
境皇眼珠子一转,压着亚梨娜的头笑道:“你先下去,让我来。”
亚梨娜这才罢手,点点头潜入地底。
境皇搔着柳春水的脚丫子,逗的柳春水笑得岔气,拼命想闪躲境皇的手指。
境皇好言好语的问:“如何?说不说呢?”
“哈哈哈哈哈”柳春水笑的答不出话,仅能拼命摇头表达抗议。
境皇手指一顿,使用质动力将指尖凝出一根冰椎,不由分说的刺入柳春水脚心。“还是嘴硬吗?”
鲜血由柳春的脚底涌出,冰椎立马化成红色。柳春水痛的咬牙,双手拧成麻花。
境皇的冰锥一转,再使柳春水锥心的弓起身子。柳春水结巴道:“我说”
境皇这才停止暴行,可冰锥仍是留在柳春水体内不肯抽出,“说呗,别又想含混过去喔。”
柳春水的冷汗没停的渗着,虚弱应声:“嗯但你得答应我,只拿玉佩不伤人。”
境皇眉毛轻挑,柳春水命在旦夕还有闲功夫关心别人?“呵,视情况而定,如果非必要,我自然也懒的动手。”
但如果对方是柳家人,那就另当别论了,因为与境皇的复仇计划不符。
柳春水神情总算释然,叹道:“我这辈子注定要欠她。玉佩在我发妻那里,记得遵守你的诺言,不要伤害她。”
境皇同意这要求,“好,只要你妻子不碍手碍脚,我绝不会伤她一根寒毛。她在哪里?”
柳春水谨慎的抿了一下唇,提出句中疑点,“不碍手碍脚是什么意思?依你的能力,一定可以不被发现的窃走玉佩,我的发妻如何碍事?除非你有意让她发现你去偷东西。”
“呵呵,确实,我是可以来去自如,不被发现的窃走玉佩。好呗,我答应你不会伤害她,这总可以了?真是爱计较的老头。”境皇耸耸肩,把柳春水的质疑当做奉承。
柳春水松了口气,已经说出玉佩在发妻那里,就算他不告知发妻的住处,境皇同样能找到;所以得到境皇的保证,让他放心不少。
“她——住在”柳春水随之念出一串住址,接着道:“玉佩锁在她房间的床头柜里。”
境皇点点头,再把地址重覆念一次,与柳春水核对资料,“我记的没错呗?”
“嗯。”柳春水颔首。没想到两夫妻间的信物,却在最后成为麻烦。
“辛苦你了。”境皇一笑,将指尖的冰剑升华成气体。
柳春水瞅着境皇,已然放弃挣扎。“现在呢?你想怎么样。”
“杀了你,又怕你骗我;不杀你嘛,唯恐日久生变。我该怎么办呢?让我想想。”境皇咬着手指苦思,不时瞄着柳春水。
柳春水说不紧张是骗人的,像在等法官宣判刑责的犯人,呼吸粗重快速。
不一会儿,境皇终于想到解决方法,倾身靠向柳春水,“就这样呗。”
境皇话说完,便将双唇堵向柳春水的嘴巴,一股浊气由唇瓣送出。
柳春水无法拒绝的吞下浊气,浊气随之由口腔粘膜扩进血脉,并借由血脉流遍全身。他的身子开始变的僵硬、心口也闷的难受,好让人不适的滋味。片刻,柳春水倏地一阵心悸,使他险些去见阎王。
他懂了,那股浊气是境皇发动的念动力,正在他体内操控着他的生死。柳春水眼神懊恼,为何事情演变成这般?
“嘿,挺奇妙的感觉呗?好好享受,一生难得有一次。”境皇拍拍柳春水的脸颊续道:“这股气,能让我在百里外的地方控制你,如果玉佩不在你妻子那边,我会慢慢折磨你到死;要是真在的话,我绝对不会虐待你,一定让你痛快归西。”
柳春水点点头,仍在努力适应心口的难受。
境皇撇撇嘴,多疑的再问:“最后一次机会,真在你妻子那?”
“是,在她那里。”柳春水的不适已平复一些,大概是浊气完全渗入体内了。
境皇手指一夹,铮!雾丝麻利的断掉,柳春水上半身先着地的摔下。境皇挪动脚步,再为柳春水除去脚踝上的束缚。
雾丝断掉后,缠绕在柳春水身上的部分也慢慢淡化。柳春水转转手腕,真高兴双手没残废,可旋之陷入一阵悲哀中,因为知道死期将近。
“恭喜你,自由了。”境皇略带讽刺意味的浅浅笑着。
柳春水不打算起身,卧在地上看着身下,无助的表示:“我只希望你别为难幸娥。”柳林幸娥——柳春水的发妻。
境皇扬起笑,顾左右而言他道:“幸娥、柳林幸娥,这是个好名字,你要相信这名字会为她带来好运才是。”境皇鞋子往地面一踏,唤道:“亚梨娜,咱该撤了。”
“好的。”亚梨娜自地底爬出,一只手自动勾向境皇的披肩。
境皇揽手抱过亚梨娜,两人相偕飞离柳春水的房子。下一站柳春水发妻的住处,境皇已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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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亚帝国封爵~
境皇带着亚梨娜离开柳春水的房子,本想直奔柳林幸娥的住处,却想到带着亚梨娜这个拖油瓶太累赘,因此决定先返回李逸的古董店。
亚梨娜不敢有异议,虽然她极度想当境皇的免费跟班。失望的努着嘴巴,她贪婪的把头偎在境皇胸前。
时间咻一下就过去了,境皇已回到古董店屋顶,如果要下去就得浪费时间,所以他直接停在屋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