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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冲和另一个华山派弟子拿的都是假的,那时候根本没有真正的辟邪剑谱运往杭州,而杭州机关塔之内的袈裟是早就放好的。石桌上有机关,只要拨动塔外门口的左右狮子的左右眼珠子,机会触动塔内的机关,将桌案上的物品藏于石桌之下。那张桌子原本是林家的老祖宗林远图一开始藏辟邪剑谱的地方,后来镖局总号换了地方,辟邪剑谱也就跟着换了地方。石桌里的袈裟是钱小桥让人早放进去的,之后才开始建造机关,层层叠叠的机关一个挨着一个,根本没有出路是个绝路,自然没有人能进去。
而取出袈裟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火烧。钱小桥命人准备好干柴围住机关塔。众人见他欲火烧塔,立即阻止,避免袈裟被焚毁。当钱小桥按动机关,左冷禅等人透过二楼的窗户看见厅内的石桌收纳了袈裟,方恍然大悟。
众人退到围墙之外,看着熊熊烈火吞噬高塔。
趁这个时候,钱小桥开始判定谁家会赢。
“根据比试的规则,损伤人数最少的为胜。”
左冷禅身后的丁勉立即起哄表示不服,“华山派守护塔的时候就像个缩头乌龟,什么都不管,根本不算‘守’。”
“既然是比试,就该遵守规则,当初各位掌门可是讲好的。”钱小桥摆出官方的笑容,继续道:“由于日月教的退场,这次比试的胜者是华山派。”
华山派弟子闻言,当众起哄起来。左冷禅轻轻一笑,眼看着还在焚烧的塔,不置可否。岳不群亲耳听到自己真的可以拿到辟邪剑谱,笑得嘴咧到耳朵了。
“等一会取出袈裟,岳掌门确认无误之后,便可带回。交接以后剑谱的安全,林某再不负责。”钱小桥说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左冷禅,他脸上露出一副满不在乎的神色,心料此人早有准备,再观岳不群,眼中虽有担忧但十分坚定,似乎他志在必得。
对于这两派,都不是什么好货,谁拿去练钱小桥都不会心疼。不过为了她的新版辟邪剑谱能够起作用,钱小桥还是希望岳不群能拿到剑谱,以左冷禅来说,他的武功已经到了一定境界,如果发现辟邪剑谱要求自宫的话,他或许不会去做,私藏剑谱不许任何人练就可以了。但岳不群不同,他想成为武林盟主,他还有很大的争取空间,所以他一定会练。
火烧尽了,塔塌了,钱小桥从石桌伸出取出袈裟。石桌的石壁很厚,十分隔热,袈裟除了微微温热之外,完好无损。岳不群激动地拿着袈裟意欲确认,左冷禅这边已经要开始动手。
钱小桥冷冷的瞪向左冷禅,道:“我说过,交接以后再有事不管。但如果左盟主硬要从我手上抢夺的话,不要怪我多管闲事。”
“哼,一个毛头小子罢了,口气还不小,我叫你侄儿,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左冷禅厌烦了对林平之的假笑,经过这么一番折腾,还真叫他后悔,后悔当初没有在福威镖局直接抢了辟邪剑谱。要什么名正言顺的,结果被耍了三个月,最后还得强抢!
丁勉当即抽剑对准林平之,使出嵩山派刚劲如风的剑法。钱小桥在思过崖得了风清扬的点播之后不仅内力大增,剑法更是变化多端,加之他领悟透了石壁上破解五岳剑派的路数,不出五招,剑锋便刺入了丁勉的左肩。
“嘶——”丁勉捂住伤口,冷吸一口气,他惊讶的看着年轻的林平之,自己也算嵩山派武功第二高的高手了,竟然会摆在这个小资的手下,而且对方的剑术十分奇怪,到底是什么?
左冷禅和岳不群也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以前他们一直小瞧林平之,不曾见识过他的剑法。今日见此状,不禁大大的咋舌。
“你用的是辟邪剑法?你已经练成了辟邪剑法?”左冷禅惊讶的瞪向林平之。
“练成了,我何苦多此一举,还会怕你们不成?辟邪剑谱变化多端,我不过才领略到其中的一二而已。”
岳不群听这话终于安心了,也挥剑向左冷禅等人。“作为武林盟主,正派之首,左盟主就不怕天下人嗤笑么?”
嵩山派的弟子死得差不多了,这次他来也没带人,左冷禅估量了华山派的人数,再加上对方有个剑术极好的林平之,胜算已然不大,不如从长计议。左冷禅冷哼一声,眼看着林平之交接完毕,看着华山派和林平之分道扬镳。
“掌门,我们就这么放过他们?”丁勉不服气。
“回去召集人马,去华山。”左冷禅本以为辟邪剑谱就是个增光添彩的东西,见识了林平之的招数之后,他有几分顾虑了,他一定要将岳不群那厮遏制在萌芽之中,绝不能给他机会练就辟邪剑谱,否则华山派将是个大威胁。
作者有话要说:圣诞节快乐!
第四十二章 笑傲……女林平之
钱小桥眼看着日月教的人加派人手守住梅庄之后;迅速赶往黑木崖。其实以东方不败的武功,是可以打得过任我行;至少能活命的;黑木崖一战;最大的弱点是杨莲亭。钱小桥要想办法保住杨莲亭;同时保证杨莲亭将来不会设法去坑害恒山派;从而惹得令狐冲成了任我行的帮凶。
不久之后,嵩山派弟子气集结在华山山下。左冷禅以令狐冲为借口,上山意欲整治华山派。
“岳掌门治下不严;属下大弟子竟然公然勾结魔教妖女。”
左冷禅坐在上首位置;一脸的兴师问罪。岳不群明知道他来找事儿,目的不在令狐冲而是辟邪剑谱,他却不想保左冷禅。当即命人押来令狐冲;让左冷禅随便审问。宁中则和岳灵珊担心令狐冲的安危,都跑来说情。岳不群更加看不惯了,脸色越来越黑。
令狐冲觉得委屈,一五一十的解释自己如何结交上任盈盈的。当初是嵩山派门下的丁勉那华山派的弟子威胁他必须演奏曲谱,他是万般无奈之下寻找高人识曲,才认识了任盈盈的。任盈盈不计较他的身份和麻烦,答应和他一起演奏笑傲江湖曲给嵩山派,实属侠义助人为乐之举,她对自己有恩,自然要感谢于她,有何不对?
令狐冲解释完事情经过,见师母理解式的冲他点头,心里暖暖的。
“放肆!”岳不群气道:“你竟然违背师门道义,公然与魔教妖女勾结,不思悔改!枉我一手抚养你长大,视如己出!令狐冲,我华山派留不下你这尊大佛,去找你的魔教妖女吧,江湖再见,你就是日月教的人,休怪我华山派翻脸不认人!”
“师傅——”令狐冲吓得连连磕头,他以为师傅最坏的打算就是教训他,打他一顿板子是了,没想到师傅竟然要将他逐出师门!令狐冲一下子磕了二十多个响头,额头磕破了,鲜血顺着他硬挺的鼻梁边儿留下,有几分吓人。
岳不群嫌弃的别过头去,不顾令狐冲的苦苦哀求以及妻女的求情,无情的摆摆手,命人将令狐冲拖出山门外。
“自此华山派再无大弟子令狐冲这人!”
左冷禅冷笑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无语。虎毒不食子,这岳不群的心真够狠的,什么都舍得!纵然他处理了令狐冲给他一个交代又如何,这华山派他是留定了。
“有一便有二,你们华山派驭下不严,作为武林盟主我自该督促督促。”
“不劳左盟主费心!”岳不群皮笑肉不笑:“我们都明白您此举确实是华山派着想,怕只怕天下的武林人士因此误会了左盟主,那边是岳某的不是了。华山派最近刚得了辟邪剑谱,左盟主便立即到访,一旦住久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左盟主心胸狭隘意图抢夺剑谱呢。”
“胡说!我嵩山派剑术天下第一,害怕你区区一个辟邪剑谱不成!”左冷禅一句吼,得到了岳不群的大力认同,方反应过来这是岳不群给他下套。心里气呼呼的骂岳不群是个老狐狸,该死!随即拂袖而去,带着弟子们回到嵩山。
人是回去了,但不代表华山派会消停,自此以后华山派总时不时地受到魔教攻击,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出半月,华山派的弟子死伤无数。旧的去新的不敢来,任谁也不敢将自家的孩子送到华山派去送死,眼看着华山弟子越来越少,无力撑门面。而岳不群一直闭关研修辟邪剑谱,不管世事,宁中则无法,只好招来已被逐出师门的令狐冲,请他帮忙保护华山派。论起对华山的忠心,令狐冲当之无愧。
任盈盈已经从东方不败的监管下逃了出来,正巧和令狐冲汇合。听说了华山派的事情之后,任盈盈直摇头。
“这不可能,我教的人把人马都调到了梅庄看管我爹,无暇东顾,袭击华山派的另有其人。”
令狐冲听此言,终于放心了,消除心中的鼓励,干劲儿也足,他和任盈盈带着华山派的一众人等,伏击在华山派外,夜幕降临,那些乔装成日月神教的人进入华山派扑了个空,屋内点着迷香,吸上两口就会晕厥,剩下的十几个人很难以一敌百,仓惶落败。
令狐冲将这些人囚禁华山派的地下大牢之内,同任盈盈、岳灵珊一起拷问。起先这些人全部闭口不言,后来是任盈盈出马,动用了日月教审人的毒辣手段,小刀片抹盐轻轻地割破皮肤,再往上头洒辣椒油……才两下这些人都忍不住招供。
几天后,嵩山派假冒魔教偷袭华山派的真相被公布于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嵩山派狼子野心。碍于武林正义人士的讨伐,嵩山派不得不暂时消停下来。
令狐冲决定跟着任盈盈去杭州梅庄营救她的父亲,宁中则和岳灵珊在这场战斗中体会到令狐冲的重要,意欲挽留他。令狐冲动了心,因念及任盈盈的恩情,毅然决定跟着任盈盈走。
岳灵珊眼看着一对璧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浓浓的醋意来。认识小林子之前,她一直觉得大师兄好,奈何小林子对她无情一次有一次的伤害她,有负于她。岳灵珊开始惦念起大师兄的好,特别是任盈盈的出现让她越加觉得大师兄的好了。
大师兄就好比一块馒头,一个人吃无趣,两个人抢着吃才有滋味。特别是和你一起强的人,论相貌、身材、武功样样比你优秀……
钱小桥到了黑木崖,因林平之的名声在江湖还算响亮,东方不败答应见他。钱小桥先见的杨莲亭,人长得不似他名字那般文雅,人高马大,络腮胡子,雄壮威武,一脸的嚣张模样,乍一看似很有男人气概。东方不败已经走上比女人更温柔妩媚的路线,喜欢毛发重且男人味儿的无可厚非。
“你就是林平之?我当什么厉害的人物,就是个小白脸!”杨莲亭冷哼,心里合计着东方不败会不会好他这口,这小子长得太俊了。
“我猜我的脸没有东方教主白。”
钱小桥一句话堵住了杨莲亭,杨莲亭骂不出口了。林平之的脸确实没有东方的白,而且自己喜欢东方,若是骂他便连着心爱的人一块骂了。哼,算是便宜这小子了。
到了东方不败的住处,杨莲亭加快步伐,一见贵妃榻上躺着的红衣美人儿,禁不住凑上前去。却也不忘了规矩,毕恭毕敬的对东方不败温柔道:“教主,人带到了。”
东方不败穿着牡丹花的抹胸裙,一袭红纱衣半遮掩她的肩膀,尽来之前她似乎在闭目养神,一手托着脑袋,露出白藕般的手臂,另一手拿着针黹,是一朵还没绣完的红牡丹花。
东方不败听了杨莲亭的话,轻柔的‘嗯’了一声,却没睁眼。杨莲亭便笑着坐在东方不败的身边,温柔的替其捏肩。突然,东方不败正看眼,一道凌厉的不光射向林平之,见那小儿没有半分畏惧之色,东方不败不禁轻声笑了,笑得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