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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时候我已经注意到,门内的脚步声已经没有了。
顺着手电的光芒往里看,我就发现,和我之前看到的一样,屋子里的家具摆放得很整齐,但是都用一张灰色的布盖着,布上落满了灰尘。
我留意了一下地上厚厚的灰尘,发现上面并没有人走过的时候留下的脚印。
这下我就更加奇怪,心说刚才难道是幻听?
正当我准备回去继续睡觉的时候,我注意到挂在墙上那张照片,上面挂着的黑色装饰布料正在随风飘动。
然而,照片上依旧落满了一层灰,看不清楚上面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难道谁把窗户打开了?
我知道这间屋子和我那间屋子一样,都有一扇窗子。
不过这间屋被拉比洛维奇夫妇严格的控制着,不让生人靠近,那么一定不会出现窗户开着这种低级错误。
除非是刚才有人从外面打开了窗户,进入屋子里。
我刚想到这里,忽然我看见有一只手快速的伸了出来,在相片上抹一把,将上面的灰尘抹掉。
我来不及看那只手是从哪里伸出来的,因为我猛然看见照片上的人物,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那正是村长和拉比洛维奇夫人的合照,他们笑的非常甜蜜,紧紧依靠在一起,而在他们中间还站着一个金发碧眼的俄罗斯小伙子。
这个小伙子的模样,让我想起了德班岛地下二层破烂机舱里的那张照片。
那张照片上的两个小伙子中,有一个只能看清半个脸。
那时候我想不起这半个脸是谁,现在,清清楚楚的就在眼前。
这个人正是拉比洛维奇夫妇的儿子,那个卧底警察BEY。
为什么BEY的照片会出现在遗迹中的破烂机舱里?而且还是以一个飞行员的身份。
我百思不得其解,而且也无从想起。
几乎是在三秒钟之内,我想了这么多事情,然后我就开始关注之前的那只手。
我本想破门而入的,但是大晚上的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一定会引起众人注意。
既然这家伙很有可能是从窗子翻进来的,那我只要绕到屋后的窗子那里,就能把他逮个正着。
其实我知道这么想有点天真,因为他肯定已经看见我的手电光了,当我赶过去的时候,此人必然已经逃跑了。
果然,当我从自己房间的窗户翻出去的时候,就看见那间屋子的窗户还开着。
我打着手电往里面照了照,发现空无一人,再往荒野里看去,也没有发现任何人影。
我骂了一声该死,有些泄气。
不过此刻,我对那张照片还有着浓厚的兴趣,于是我趁人都不注意,也从窗子上翻了进去。
进入房间之后,我就发现,地上其实是有脚印的,只不过这些脚印都在窗边打绕圈子,目标是靠在窗边的一个大衣柜和一个梳妆柜。
因为我看见这两个家具上盖的黑布已经被人揭开了。
凑近看了看,两个柜子里的东西已经被人翻得乱七八糟。
不过这个人显然不是贼,因为看见柜子里有一串珍珠项链,还有一块老式金表都没有被拿走,这两样东西都是很值钱的。
这个人一定是来找东西的,但是他究竟在找什么东西呢?
我继续翻着抽屉,忽然之间,就发现了一本非常陈旧的牛皮封面的笔记本。
其实我并没有偷看别人**的习惯,但是偏偏笔记本被刚才的人翻开了一页,之间露出来的那张纸上,写着:“玛秋莎,恰科夫,真爱永存。”
一开始看见这个两个名字,我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不过随后,我脑门儿上就生出一排排冷汗。
因为这两个名字,就是我们在罗布泊地下的时候,在升降梯里遇见的两个死人的名字。
这对夫妻将她们的名字刻在银指环上,被我们看到过!
第257章 古怪房间
因为当时高考要考几天,监考要很长一段时间才会来巡查一次,所以成功率很高。
既然古人都能做到,更别说是很早就拥有高度文明的亚特兰蒂斯人了。
放大镜是老年人必备的工具,特别是拉比洛维奇家这种藏书亮很大的家庭,必然有放大镜。
翻了翻抽屉,果然很快就被我们找到了一个羊骨做成的放大镜。
我们俩也不顾晚上的寒冷空气,点起蜡烛就开始观察。
不过,显然上面隐藏的秘密不会那么明显,找了半天我们都没有任何收获。
这时候,聂川把透明珠子放下,奇怪的说道:“按理说,亚特兰蒂斯人不会这么粗心,让我们费尽心机也找不到上面隐藏的秘密。”
我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他们做的这么隐秘,一定是害怕这珠子落在敌方的手里。”
聂川补充道:“他们既然想告诉你上面的内容,必然会告诉你照出秘密的方法,如果没告诉你的话,除非”
“除非什么?”我急忙问道。
“除非有一种情况,就是珠子在我们手里很容易发现上面的秘密,而到了敌人手里,则死也发现不了。”聂川说道。
我感觉他说的有道理,但是又有些莫名其妙,因为要想做到这种程度,除非对我们很了解。
比如说知道我不爱洗澡,而只有浸透了汗水才会显现出秘密。
但是亚特兰蒂斯人又怎么知道我不爱洗澡呢?
这时候,我忽然想到,附着在我身上的这张*,它肯定知道解开玻璃珠上秘密的方法。
不过这时候,我不可能当着聂川的面叫它出来,于是我就说道:“我看你还是早点休息吧,虽然我已经休息好了,但是现在才半夜两三点,你确定不要再睡一会儿?”
聂川打了个哈欠,说道:“好吧,睡醒了才有精神研究,现在也不着急。”
说完,聂川又回到床上睡下了。
见他睡了,我就缓了口气,默默的披上衣服,往厕所走去。
其实我并不是想上厕所,只是想把附着在我身上的那个家伙揪下来而已。
我在厕所里又扯自己的脸皮,又揪自己的胡子,直到把自己的脸揪得发烧发痛,那东西还是没有从我身上脱落下来。
我有些无奈,自言自语的说道:“难道是睡着了?”
想想又不对,因为就算睡着了也禁不起我这么折腾。
后来,我就像个神经病一样在厕所里对那东西讲话,叫它出来,但是也毫无成效。
折腾了有半个小时,我就气馁了,心说是不是之前发生的事情都是幻象,还是我在做梦?
垂头丧气的从厕所走出来,往房间走去,感觉自己好像被耍了。
心事重重的往前走,我忽然留意到,之前我偷看过的那间废弃屋子里,好像有脚步声。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可能是别的房间传过来的脚步声。
不过当我把耳朵贴在那门上仔细聆听的时候,就发现还真的有脚步声。
这脚步声不是一个人的,好像是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人。
他们走的很轻,但是很有节奏,几乎走几步就是一停,好像是在收拾屋子,或者是来回做锻炼。
我听了一会儿,就把眼睛凑近了门缝里,可是什么都看不见。
“奇怪了”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因为按理说,房间的规模并不大,而且里面非常黑,但是如果有人以五六步的距离来回走动的话,我一定能看见一些人影的。
而且房间里并没有开灯,会有谁一直在里面走动呢?
除非
我摇了摇头,因为之前所有关于鬼的猜测都被我一一证明不可能。
就算我现在已经见过传说中的外星人了,但是我还是不相信这世界上真有什么鬼。
想了想,我又跑回了房间。
这时候聂川已经睡熟了,大声打着鼾。
我摸到他身边,找到了他随身携带的那把手电筒,然后又来到了那间屋子门前。
我打量了手电筒,将光芒从门上的裂缝处照了进去,然后眼睛凑近了另外一条裂缝。
不过这个时候我已经注意到,门内的脚步声已经没有了。
顺着手电的光芒往里看,我就发现,和我之前看到的一样,屋子里的家具摆放得很整齐,但是都用一张灰色的布盖着,布上落满了灰尘。
我留意了一下地上厚厚的灰尘,发现上面并没有人走过的时候留下的脚印。
这下我就更加奇怪,心说刚才难道是幻听?
正当我准备回去继续睡觉的时候,我注意到挂在墙上那张照片,上面挂着的黑色装饰布料正在随风飘动。
然而,照片上依旧落满了一层灰,看不清楚上面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难道谁把窗户打开了?
我知道这间屋子和我那间屋子一样,都有一扇窗子。
不过这间屋被拉比洛维奇夫妇严格的控制着,不让生人靠近,那么一定不会出现窗户开着这种低级错误。
除非是刚才有人从外面打开了窗户,进入屋子里。
我刚想到这里,忽然我看见有一只手快速的伸了出来,在相片上抹一把,将上面的灰尘抹掉。
我来不及看那只手是从哪里伸出来的,因为我猛然看见照片上的人物,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那正是村长和拉比洛维奇夫人的合照,他们笑的非常甜蜜,紧紧依靠在一起,而在他们中间还站着一个金发碧眼的俄罗斯小伙子。
这个小伙子的模样,让我想起了德班岛地下二层破烂机舱里的那张照片。
那张照片上的两个小伙子中,有一个只能看清半个脸。
那时候我想不起这半个脸是谁,现在,清清楚楚的就在眼前。
这个人正是拉比洛维奇夫妇的儿子,那个卧底警察BEY。
为什么BEY的照片会出现在遗迹中的破烂机舱里?而且还是以一个飞行员的身份。
我百思不得其解,而且也无从想起。
几乎是在三秒钟之内,我想了这么多事情,然后我就开始关注之前的那只手。
我本想破门而入的,但是大晚上的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一定会引起众人注意。
既然这家伙很有可能是从窗子翻进来的,那我只要绕到屋后的窗子那里,就能把他逮个正着。
其实我知道这么想有点天真,因为他肯定已经看见我的手电光了,当我赶过去的时候,此人必然已经逃跑了。
果然,当我从自己房间的窗户翻出去的时候,就看见那间屋子的窗户还开着。
我打着手电往里面照了照,发现空无一人,再往荒野里看去,也没有发现任何人影。
我骂了一声该死,有些泄气。
不过此刻,我对那张照片还有着浓厚的兴趣,于是我趁人都不注意,也从窗子上翻了进去。
进入房间之后,我就发现,地上其实是有脚印的,只不过这些脚印都在窗边打绕圈子,目标是靠在窗边的一个大衣柜和一个梳妆柜。
因为我看见这两个家具上盖的黑布已经被人揭开了。
凑近看了看,两个柜子里的东西已经被人翻得乱七八糟。
不过这个人显然不是贼,因为看见柜子里有一串珍珠项链,还有一块老式金表都没有被拿走,这两样东西都是很值钱的。
这个人一定是来找东西的,但是他究竟在找什么东西呢?
我继续翻着抽屉,忽然之间,就发现了一本非常陈旧的牛皮封面的笔记本。
其实我并没有偷看别人**的习惯,但是偏偏笔记本被刚才的人翻开了一页,之间露出来的那张纸上,写着:“玛秋莎,恰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