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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估计是后改的。不晓得是姓还是名字,不过肯定为哗众取宠。”
中场休息,新任校医为轻伤队员做处理,卓恩看见他一点背影。
下半场,双方不知是由于天气太热或者疲劳,均没有什么精彩的片断。
伤停补时的最后阶段,卓恩才又一次在中路组织起有威胁的进攻。
而对手背后铲球故意犯规——冲动的做法似乎是为挽回面子。虽然徒劳,但却触动了卓恩不久之前的腿伤。
被搀扶下场的时候终场的信号已经给出。
“不太好看的胜利,是么?”卓恩见沙利耶队医在休息室等候,于是道。
“不,我认为不错。你怎么样了?”沙利耶轻声说道,开始为他检查腿部。
“一点点小麻烦,你呢?”卓恩。
“你的腿非常美。”沙利耶垂着眼睛,不单头发,那睫毛也是嫩绿的,人类的技术很难做到这一点,更何况这不寻常的颜色在他身上却显得如此自然。
“我也这么觉得。”卓恩微笑。
“——默菲哥。”
“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们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即便你是敌人,我仍然会高兴。因为又听到有人叫我‘默菲',这表示昨夜的一切并非幻境。”卓恩道。
“殿下没有对我透漏,只是单纯的委派守护‘卓恩小朋友'。我有强烈的感觉是你但又不敢相信。”沙利耶摇头,笑,“没办法表达,有些事情”
卓恩与其对视,那么一两秒,他怀疑沙利耶会不会也像昨晚贝贺同样的哭出来。
没有。
当那嘴唇重重吻上卓恩,身后有人开始尖叫
几个队友鄙夷的看沙利耶:“居然有断袖之癖”
“这年头,谁没有呢?”包扎结束,沙利耶无所谓的站起,拍拍屁股,走人了。
“可怜的是卓恩队长,还是个处男。”——,“就这样被糟蹋了。”——,“新校医原来是男女通吃。”——,“真是没想到。”——,队员们讨论。
处男,卓恩托着下巴想,幸好昨夜既已不是。否则还真会有些遗憾
刚刚沙利耶的突袭,让他想起主人的唇瓣。
不论沙利耶是否怀有好意。
所发生的事情确实被证明了。
不是梦境,也不是幻想。他曾被绑架到没有颜色的平行空间,在一张大床与魔王殿下缠绵。
身体的交叠,热烈的吻。
是真实的
“唉,是真实的。”
遥远的时空,猫咪王子埃比格说着同样的话。
“真实的。”它两只小爪遮着额头。
度玛半卧在躺椅上,露出一点小腿,薄薄袍子骨感的身体,显得异常诱人。他沉默的看,眼神有如注视焚坑里那些骷髅一样麻木。——短短的时间内,埃比格已经念叨这些不清不楚的东西不下一千次,想不麻木也不可能。
“我太无聊了是不是?”它忽然抬头。
度玛耸肩,事实上,他一直不晓得它究竟为何烦恼。
“对不起,我们谈点哥哥你感兴趣的吧。沙利耶呢?”猫咪问。
听见“沙利耶”几个字,度玛眼中忽闪了一下,嘴角很快露出笑容。
“他不在你这里吗?”猫咪。
度玛摇头。
“不会是被妈咪陛下委派到什么地方”
度玛缓缓点头,意思大概是有可能,他也不很清楚。
“自然,也有可能是去保护那个”短暂的恢复正常后,埃比格再次长吁短叹。
去保护那位唉。
它绑架了卓恩,奉送到路西法妈咪床上。如它所愿,母亲对他很有兴趣。
但是,默菲——默菲不是它意料之中的。它没有准备好去接纳这个名字。
埃比格对默菲的唯一印象,是小时候经常睡的狮鹫兽皮——光滑,且非常保暖。它和妈妈经常团在里面聊天坏笑。
它喜欢嗅那黑色鬃毛的味道。
而妈妈有时候看着别处,用阴森森的声音说:“这是你父亲的皮。”
晚间以完成暑假功课为由,卓恩经常开灯至深夜。他感到精力充沛,无心睡眠。头脑里不知在期待什么。
打开窗,数小时的发呆。时而会自嘲的想这种状态真像思情少女。
路西法
伟大、可爱的主人,这双嘴唇期待再次亲吻那脚面,这躯体渴望与他摩擦。
卓恩的灵魂与肉体都是属于他的。
另一方面,“校医”沙利耶租了对面的房子,很快搬进去。
卓恩有某种被监视的感觉,还好他不讨厌他。
沙利耶爱好轻薄,却并不轻浮。那双绿眼藏有诗意,这也是他招女孩子喜欢的原因。
卓恩偶尔的抬头,若那家伙也在窗口就会呈戏谑状举手向他飞吻。对此,他只能无奈笑笑。
几日过去,虽然有练习足球消磨无聊的时间,但对主人的思念却没有因此延缓。
萌动少年的心为魔王跳跃着。
有几次,卓恩想问沙利耶究竟。不过他知道这是不妥的。
如果主人还惦念他,肯定会给他个答案。
也许会再叫人绑架他到床上。
也许亲自到物质世界来?
——确实如此。
那夜,卓恩躺在床上,默默看手中摇晃的撒旦头像坠饰。
——“收集了不少我的诡异形象。也许还把丑陋怪物们藏在内衣里,夜深人静的时候拿出来亲吻。”——主人曾说。
这是事实。
他想着又吻它。
“说不定你现在抚摸的正是那些形象的放大版,圆睁的眼、类似动物头骨的脸、彪悍的笑容、山羊蹄子、上身比下身长三倍”——他们做爱时,魔王也这么说过。
说不定,他高兴的含着公羊头,说不定主人确实是这样的——
某种预感如灵光闪现在头脑中。卓恩忽然的爬起,跑到窗边向外张望。
漆黑街道上没有一个行人。
又转头看看桌上小闹钟——午夜两点四十七分。自然
他眯起眼,教堂心灵深处的声音说。
两点四十七——在恐怖片里经常是不祥的时间。
卓恩抓了外套,纵身从二楼跳下,轻盈落地,环望确保没惹来任何注意。
他绕小巷向教堂侧门走。没有灯光,只能借天上薄云遮掩的月看路。
兴奋的发现门虚掩,似乎特地为他留着。
悄悄步入,顺漆黑的走廊行进了一会儿,脚下忽有东西绊到。
卓恩伸手去摸,感觉出是人体——不知死活。然而现在他不想管,跨过去只为目的地。
接近厅堂,终于有了光——昏黄黯淡,好象是烛火。
以及,管风琴演奏声。
卓恩一时间意识恍惚,慢慢的走过去,四周一切都飘忽不定。
巨大的穹形棚顶,漆黑一片。
整个厅堂,唯有四根蜡烛摆在布道台前。它们不足以照亮全部空间,实际上,这里的大部分仍然是全黑的。
明与暗的交界,风琴旁的座椅上,是那个巨大的身影——说他巨大,是因为张开的六只与身体等重量的黑翼。
乐声仍然在响,如此浑厚却也透明。
说不出的美妙。
或许是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声音。
“到我这儿来,小狗。”弹奏者开口了。
“是。”卓恩应声。他当然晓得那是主人,事实上,卓恩正为见其而来。
至路西法脚下,吻他的靴子。
魔王抬起手,停止演奏,勾起卓恩下巴。
少年发现那既非羊蹄也非龙爪——而是嫩葱般形状完美到不真实的手指。
“主人。”抬头,顺复杂黑装向上看。
路西法稍稍侧转,烛光映出他的脸。
“你惊呆的样子非常诱人,亲爱的宝贝。我很美是不是?”魔王道。
是的,非常美。
卓恩是正常的男孩子,平日里也喜欢观察美女,收集世界级模特和明星的照片。他认为其中每个人的漂亮都与众不同。
而主人的美丽远远胜过那一切。魅惑的眼、漆黑的拖地长发、完好的身段、柔软的皮肤、六翼丰满的暗色羽毛——这些仅仅是一部分。与此相伴随的极其高贵却无比邪恶的气质才最最令人无法抗拒。
这是他从未想过的
“对这容貌有记忆么?”
“请原谅从前那些无理的猜测。”
“比如,”路西法抓起少年颈部的挂饰,“对这个公羊头的遐想?”
卓恩方才注意到刚刚忘记将坠饰收好就离开家。
“多么可爱的魔王形象。”路西法微笑,“不得不赞赏人类想象力真的很丰富。把它送给我怎样?”
“如果主人希望。”卓恩摘下它,套上魔王的颈。
“这里只有我们。”少年的手摸上那美丽如天使的脸庞,“我看得见你,亲爱的主人。”
“有什么感觉?”
“感动,激情。太多了。”卓恩拥抱住他。
“默菲。”
“”少年下巴抵在主人肩上,神色茫然的凝视他的黑色羽翼,“我仍然没有有关这个名字的记忆。”
“失去力量身体虚弱,出于自我保护你的灵魂将那一部分意识分离了。”
“也许我永远都想不起来了,如果是这样”
“只是时间问题,一但从前的能量被激发起来,那么恢复记忆并不困难。”
“嗯。”张口堵住主人的唇,不想让他再说下去。
他又开始吮吸,拼命的、饥渴的他的主人,只是他的主人。
缠绕,舌打开那口腔的全部,长驱入甜美的喉咙中。
这种舔舐和攻击,逐渐引来轻微的、不自主的反射性呻吟。
“呵你这个小混蛋。”分开时,路西法头发蓬乱,抓着少年的肩大笑,“居然还是个牧师的儿子。”
“我的养父加监护人的确是位牧师。”卓恩还颇有素养的鞠了一躬,“而且我也是文雅的十好少年。”
说罢,他又开始舔咬主人白皙的脸儿。
“这位卓绝的牧师之子,不觉得在教堂里太亵渎么?”食指蹭蹭他的脖颈。
“我希望在这个地方让陛下感受我的爱。我不会亵渎我的神,我在膜拜他。”
“这样的膜拜方式真是奇特的。”
卓恩拉着魔王的手,后者站起来,盖好琴盖,他们一齐走到厅堂正前方。
二三层上,几只蟒蛇尾巴在摇晃。——“那是,主人的部下么?”
“嗯,物质世界不宜使用魔力,所以叫这些小可爱帮我拉风箱。”
“是啊,主人刚刚的演奏真美。” 卓恩再次跪下,这次脱掉主人的靴子亲吻他的脚。
魔王抬起脚尖,让身体自然的朝后面座椅上倒去。他眯起眼,看正前方的十字,低声笑。
昏黄中,在圣洁之地,开始他们罪恶的纠缠。
手如舞蹈般在那如雪肌肤上跳跃,逐渐淡却的昏黄烛火笼罩着他们的躯体。
宏大厅堂内,管风琴演奏声似乎依然漫布尔际。
发丝、唯美雕塑样的四肢和躯干,鲜嫩诱惑的唇和邪魅却显得无比纯洁的眼神。
传说中不可一世的拂晓之星路西法,他是卓恩的苍穹中最明亮的指向、唯一的主人以及至高无上的神。
多么美好的轮廓,和接触所带来的比任何音符更为美妙的呻吟。
少年的眼中是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