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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走到院子中央,轻轻地抚mo着那坚实粗壮的树干。蓦地,阿东发觉手下的老树皮似乎正在幻化成一张人脸,眼睛,鼻子慢慢地清晰起来,手感也愈发地滑腻了,阿东猛地停住手,注视着树皮的变化,可是,什么也没有,“那是幻觉!”阿东安慰自己,却注意到自己心底某一个角落被痛苦和悲伤占据着,“真是莫名其妙。”他自言自语地回到屋里,老王已经睡下了。
半夜时,一声震雷惊醒了阿东,他睁开眼睛习惯性的看了看表,表针正指向一点三十分。突然一阵冷风袭来,阿东拉紧被子,发现老王正爬下床来,那扇沉重的木门被他缓缓地拉开了“吱嘎”一声一个女子出现在门口,老王似乎在和她讲话。阿东不满地重重地翻了个身,可是好奇心促使他又转回来望向那个女子。老王仍然在不听地讲话,那女子却沉默不语。这时,一道闪电正照在老王的脸上,阿东惊愕的发现,老王的眼睛是紧闭的,只有嘴巴不住的开合着。而那女子,阿东只看到了一张惨白的脸的轮廓。接下来就是一片可怕的黑暗,还有老王低低的近乎于呓语的唠叨。几分钟后那女子转身离开了,老王紧随其后,脚步声渐渐隐没在雨声中。那扇木门仍在狂风中“吱嘎吱嘎”地响着
第二天清晨,阿东醒来时,门还开着,阳光穿过老槐树,在地上洒下班驳的影子,亮得刺眼。阿东看到老王仍睡在床上,整个人蜷缩在被卧里,地板上一串脏兮兮的泥脚印。阿东无可奈何地苦笑了一下,走过去叫老王起床,可被子被掀起时,他呆住了,显然老王已经死了,他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诡异,嘴角挂着满足的笑,瞪大的眼睛里却装满了恐惧,浑身都是泥浆,下半shen赤裸着
验尸报告很快就出来了,老王死于突发性心脏病,应该是受到了某种刺激,比如说惊吓过度。奇怪的是,老王是死后被放置在床上的,然而地上的脚印已经被证实的确是属于老王的,难道是死尸自己走回床上的?但是不管怎样,警方已经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性,阿东只好带着老王的骨灰提前回到了城里。
这件事以后,阿东总是有一种感觉,那天夜里的女人一定与这件事有关,而且自己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竟然想方设法地隐瞒那天夜里见到的事,他认为自己是在——包庀那个女人。这感觉令他彻夜难眠。与他同屋住的郑刚近日来似乎也越来越不对劲,阿东看到他的眼神与往常大不一样了,他总是盯着电视上的抽奖节目,满怀希望的样子,目光却是恶狠狠的,阿东对他讲话,他也不搭理,只是一张一张的数着手里的奖券,把口水抹在好久没有换过的几近发臭的衣服上过了几天,郑刚竟然真的中了大奖,赢了几大捆钞票。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数了整整一天。当天晚上阿东被一阵呛人的味道熏醒了,他看到一股股的浓烟从郑刚房间的门缝里涌了出来,就在他撞开门的一瞬间,看到一幕另他终生难忘的情景,地上的钞票不知为什么都燃烧起来了,而郑刚就在那团火焰里,摇摆着,舞动着,任黑烟将他淹没,任自己变成一块黑碳。阿东跑出去报警时,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一点三十分。火被扑灭了,郑刚也死了,奇怪的是,除了钱被烧光了以外,屋里的其他设施都没有损坏,只是被烟熏黑了一点。人们只好当这次是一个意外的意外事故了。
接连发生的怪事另阿东几近崩溃了,他唯一能够求助的就只剩下蕊了。蕊果然帮助了他,为他安排了新的住处,置办了新家具,抚慰他,劝导他,晚上陪他煲电话粥,伴他度过了几个不眠之夜。几个月以后,阿东终于摆脱了困扰。
这天傍晚,他与几个同事去酒吧喝酒,几瓶下来,阿东就被灌得酩酊大醉了,恍恍惚惚地睡了过去。突然,有人在他的身后轻轻地拍了拍,阿东醒来,回头看去,是一个女人——雪白的衣裳,长长的头发,惨白的脸,脸上脸上竟然什么也没有,阿东一惊,酒也醒了大半,定睛看去,哪里有什么女人,身后空空的,这时,门铃响了,阿东撑住胀痛的头,摇摇晃晃地去开门,两个人推推搡搡地挤了进来,直朝阿东身上撞去——一个是瞪着眼睛的老王,另一个就是被烧成黑碳的郑刚
午夜加油!大家加油!
妈妈?
自从小宝宝出生后,这个小家庭犹如进入风暴的中心。菜鸟父母们在尿布湿,奶瓶,育儿大全中摸爬滚打一个月才总算进入状态,可是最近小宝宝不知为什么多了个夜哭的毛病。看医生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屋漏偏逢连雨天,身为软件开发人员的丈夫这几天手头有个很紧的任务,每天蓬头垢面的在电脑上拼杀。无论白天晚上,照顾孩子做家务的任务全都落在刚刚坐完月子的妻子身上。
这样的折磨持续3天后,妻子已经是精神恍惚,腰膝发软。丈夫看了非常着急,连忙打电话把自己的老母亲请过来,虽然老母亲身体不是很好,但是总有个人和妻子分担一下。
老母亲很高兴得过来帮了妻子一天,白天照顾家务,晚上每2个小时喂一次牛奶外,还要不停的哄哭泣不止的小宝宝。妻子虽然轻松很多,但是孩子是娘的心头肉,只要一听到孩子的哭声,妻子就会不由自主地醒来,跑去帮着哄孩子。
第二天,家里的三个人全都呈现出濒死状态。已经在电脑上拼杀4天的丈夫必须在明天早8点前完成所有工作发回公司,妻子的精神状况比昨天还要差,而老母亲虽然嘴上说没事,身心俱疲的样子还是瞒不过人的。做丈夫的看着不时扶着墙坐下来按压太阳穴的妻子,和厨房中老母亲明显更加佝偻的背影,不由得一阵心酸。他知道自己今晚恐怕必须工作一整夜,于是傍晚的时候,他告诉妻子和老母亲都回去好好休息,今晚把小宝宝和奶瓶尿布都放在他办公室里就可以,完全由他来照顾。
两个疲惫的女人都不答应。妻子表示说自己只要小睡片刻就可以,反正晚上孩子一哭她还是会自动醒来。老母亲让妻子去睡,说自己会在妻子醒来前照顾孩子。丈夫无法劝阻两个固执的女人,只好走回办公室,心里发誓一定要努力赚钱,尽快雇一个保姆。
丈夫在办公室里努力编程,再次抬起头看表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他记得妻子的闹钟是设定在11点,可是他似乎没有听到闹钟的声音,而且今晚的宝宝也异样的安静。他感到有点不安,就站起来,一边活动酸痛的手腕,一边向外走去。
办公室旁边就是卧室,他走进去,发现妻子正在床上酣睡,好久没有看到她这么香甜的睡脸。他刚想拿起闹钟察看,有人走进卧室,小声说:“别吵醒她,是我把闹钟按下去了。”
“妈!是你你怎么?”丈夫惊讶的回头。
手里端着一碗酒酿汤圆的母亲笑眯眯的看着他,说,“她这几天都累坏了,再这么下去会弄坏身子的,刚生完孩子,正是需要调养的时候呢。”
丈夫急忙走过去,惶恐的接过汤圆,喏喏的说,“可是您”
“好了,好了,你不是还要干活吗?把汤圆吃了就回去吧,今晚就交给我了。”母亲把丈夫推出卧室,小心的关上卧室门。
丈夫坐在厨房的餐桌上大口大口的吃汤圆,母亲一边清理厨房,一边还在唠叨着,“你们是动脑子的人,多吃点甜的东西。以后我不在,让小燕做给你吃,又不麻烦”
“妈,我吃完了,你别太勉强”丈夫走到水池边想要洗碗。
母亲急忙把碗抢过去,说,“你干这个干什么,有我在呢,你回去工作吧。快走快走,别在这儿给我添乱,大老爷们少进厨房。”
丈夫双眼含泪回到办公室,继续工作。
大约一小时后,小宝宝的哭声突然响起,又开始了。小宝宝每天晚上都会在这个时候醒来,如果没有人抱着就会开始哭,直到天亮。丈夫怕妻子被吵醒,立刻站起来向小卧室跑去。
他还没到小卧室门口,宝宝的哭声就停止了。从敞开的门看过去,又是母亲。
母亲抱着小宝宝轻声哄着,她看到丈夫呆立在门口,就把头向办公室方向点了点,示意丈夫回去工作。
“你总不能抱着他一整晚”丈夫小声说。
“没什么不能的。再说,只要一会就好了,这是有夜哭星来了,小燕小时候也这样,一会拿黄酒喷喷就走了。你快回去吧,这里有我哪。”母亲淡淡的说。
丈夫看着母亲坚定的抱着小宝宝,脸上是无论任何东西都不能侵犯我的孩子和我的孙子的表情。丈夫安下心,回到办公室认真工作起来。
在随后的几个小时内,丈夫听到过一些不太激烈的响动,闻到过浓烈的黄酒味道。但是,小宝宝没有哭泣过,妻子也一直在安睡。
天亮了,丈夫整理一下如战场一样的电脑桌,把刚刚完成的程序发到公司的信箱里。走出房门。
第一缕阳光照亮客厅,丈夫闻到一股很熟悉而温馨的香气,他快步走到厨房,炉子上小火煮着的是妻子最喜欢的小米粥。掀开旁边的锅盖,里面是几种可口的小菜。
丈夫又走到小卧室,看到小宝宝安静的睡在婴儿床上,旁边支起的简易床上自己的老母亲也在熟睡。
一个宁静而温馨的小家庭。
不一会,主卧室的门打开,妻子惶恐的走出来,看到丈夫正站在客厅里,急忙问到,“昨晚我怎么睡过去了。孩子怎么样了?”
丈夫回头看着妻子的眼睛,带着泪光笑着说,“不用担心,妈昨晚在这里。”
“妈?是”
“嗯,你妈昨晚来了。”丈夫看到妻子的眼睛瞬间含满泪水。
闻到熟悉的香气,妻子奔向厨房,在看到一锅热乎乎的小米粥的时候,妻子再也忍不住眼泪,失声痛哭起来。
丈夫走过去抱住妻子,妻子俯在丈夫怀里,泣不成声地说,“我昨晚就觉得好像妈妈在给我盖被子”
丈夫轻拍妻子的后背,轻声说,“好了,好了,燕儿别哭了,明天咱们就带着孩子一起去给妈扫墓,好好谢谢妈。”呵呵,给个票票!以后更精彩
纸鹤索命
“折一千对纸鹤,结一千个情结,传说中心与心能相逢”
“知道吗?我们这个全县最大的医院最近常闹鬼,就在小儿科的病房附近,每当三
点钟有人上厕所,总会看到一个白衣小女孩的身影,她甜甜的对着每个上厕所的人笑,并且还唱歌”
就在临县第一人民医院里,现在医院里每个人都在私底下暗暗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
,我叫小玲,是个新分来不久的年轻护士,我现在将以第一人称向你们转述这个我亲
自参与在其中被索命人的鬼故事。
我病了,我真的病了。
我现在就躺在医院里。月儿的死对我打击太大。我全身里潜伏的一千一万种病菌都
在瞬间发作。先是肝脏,后是肺,现在又是胃。我算是没救了,从肝病区转到肺病染区,现在倒是不会再传染给谁了,因为又到了恶性肿瘤病房了。这种病不会再传染给谁了。只会不停的复制自身。把没用的细胞一遍又一遍的复制,最后在一场体内的细菌战争中杀死我所有剩余的好细胞,然后我就会死去,我就去找月儿,向她述说我的痛苦。
你千万不要误会,也不要恐惧。月儿不是我的爱人或是什么。她只是个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