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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死你,她说,用手敲打着刘虎的胸部。
刘虎抓住她的手腕,她挣扎着,两个人扭成一团。
怎么会这样,我想,这太让我失望了。对了,她的手腕不是有伤吗,我想,怎么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两个人终于停了下来,她对我笑笑说,你们聊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间。
我房子是你的。我们相互做了一下简单的介绍之后,我问刘虎。
不,是齐静的。她是我女朋友,可也是我的上司。刘虎笑笑说。
我对他伸了伸舌头,有这么一幢房子,娶什么样的老婆都无所谓了,更不用这这么一个尤物。看来,刘虎不得意也不行。
我在网上看过你的作品,刘虎说,我很喜欢,我也有几篇发在网上,希望你多多指教。
刘虎看来不是很愿意谈他和她的故事,话题一转就到了侦探小说上。
聊就聊吧,我想。齐静应该快回来了。
我们聊了十来分钟,但齐静还没有回来,就在那时,我们听到里面一声大叫:杀人了!
我们冲进卫生间,在帘布后面的浴缸里发现了躺着的齐静,她的腹部被刺了一刀,猩红色的血流了大半个浴缸。在浴缸里还有一件揉成一团的大衣,要命的是,那大衣怎么看都像是我的。
那件大衣的确是我的,我莫名其妙在卷进了一场谋杀案里面,这到底是什么回事。我坐在警察局的单人关押室里,足足想了一夜。死者是一个去洗手间的人发现的,有可能,齐静一进了洗手间就遭到不测。警察局把我和刘虎作为重点怀疑对象,因为那大衣是我的,而刘虎却是齐静的男朋友,但他们的关系并不好,几天前,齐静就为刘虎差点自杀过。
这是我第一次被盘问时知道的,那个胖胖的姓陈的刑侦队长还笑眯眯地对我说,你是侦探小说家,所以多说点情况让你也好好想想。
见你的鬼,嫌疑最大的两个人却都不可能分身去杀人。当然,更重要的是我没有杀人,这我自己总能知道吧。如果警方是对的话,那杀人的只能是刘虎。
那么就假设刘虎杀人吧。
第二天,我吃了三根油条就被提到了审讯室。我去的时候,除了两个提我的警察,审讯里就一个圆脸的年轻女警察。她的脸笑盈盈的,十分的可爱,警服里娇小但丰满的身子让人看着十分的受用。
姓名羽毛,职业网络侦探小说家,性别男,年龄26我坐在椅子上,对着那女警察主动招供。这些可是在我的小说里从来没出现过的东西,倒也是一次不错的体验。
严肃点。一个押解我的警察一脸的正气。倒是那个圆脸的女警察偷偷地笑了。哇,她笑的时候就更迷人了。
胖胖的陈队长和他的几个手下进了房间,笑眯眯地坐下,对我说,想了一个晚上,有没有想出点什么东西来啊,羽毛作家。
我说,当然我不能假设我自己是凶手,那么只能是假设刘虎是凶手。但是当时刘虎就在我的面前,他不可能去杀人。
那就是说你们两个人都不可能是凶手?陈说。
我想知道你们确定死者死亡时间能够精确到什么程度,我说,误差有多大。
陈看了我一眼,又看看身边的一个娃娃脸的警察。
一般来说是十到二十分钟,那个警察说,但昨晚死者的死亡时间并不长,我们只能推定死者在五到十五分钟之前死亡,还有,死者死前曾有短暂性的休克,鼻腔里还残留有花露水,可能是那手帕里洒过花露水。
看来,那是真的。我回忆起演出后的齐静。
我给你们算了一道数学题吧。我说。
当时演出结束约五分钟后,齐静就出现在我的眼前,约三分钟之后,齐静去了厕所,然后。过了十分钟左右,发现了死者,我说,一共有多长的时间。
还不到二十分钟。娃娃脸说。
所以,对你们来说,在演出结束后的五分钟内死去的齐静和在后来的十分钟内死去的齐静没有什么区别。
你是说刘虎在演出结束后就杀了齐静,但你别忘了很多人包括你还见过齐静。娃娃脸说。
所以只有一个结果,就是后来那个齐静是假的。我说,我又回忆起刘虎抓着齐静双腕里的情景。
陈队长偷偷地对身边一个警察说了什么,那警察匆匆而去。
看来他们是有点相信了。我想,所以我继续说我的假设。
证明还有一个假齐静的办法就是找到这个齐静,我说,当然,昨天晚上这个假齐静是怎么走掉的,就是你们要去找的。十分钟,一个人步行的话,可以走出一里多,如果是骑自行呈的话,可以走2公里,如果是汽车的话,可以走5到10公里。
我有点得意,这的确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如果我的推理正确的话。
你对你自己没有什么假设吗?陈说。
你要给我时间,我说,我要有足够的时间想一想我可能会干出哪些事。
我又看到那可爱的女警察又在偷笑,看来,我真的挺幽默的。
期间,我又被提去问了几次话,问来问去老是问那些东西,烦都烦死了。好在每次都有那可爱的女警察在边上做笔录,我可以说些玩笑话让她笑笑,要不然会被闷死。那个陈队长就是有一点好,你说笑的时候他不会不让你说,甚至他也陪你笑。
第三天下午时候,我再一次见到了陈队长,不过,这次不是在审讯室,而是在陈的办公室里。
我们在别墅的后花园里发现了人走过的痕迹,据小区门卫说,事发前十分钟左右有一辆陌生的车从小区里出来,他们登记了牌照,不过,那却是张假牌照。陈说,看来有一点你是说对的,那天晚上有另外一个人到过那房子里。
你还不能确定假齐静?我问。
你说的情况只能让你有所假设,陈说,我们并不能拿来当证据。
那个人不仅到过卫生间,他还到过大厅,我说。他还拿走我的大衣。
那又怎么样,陈说,大厅里人那么多,而且大多数相互之间并不认识。
我想了想,说,那就不是我的工作了,那是你们的工作。
陈看着我。我说,那个圆脸的女警察叫什么名字,看起来挺可爱的。
你去参加派对的目的也是泡妞?陈说。
我笑了笑,说,那能有什么,你给我个理由先。
你觉得齐静怎么样?他笑眯眯地问我。
还不错,更重要的是她有那么大套房子。我说。
你会不会见色起意?陈说。
这是什么意思。我说,可能会,但更多的是见财起意。
陈笑了笑,说,看来你是对的,虽然你那些是小聪明,不过你的确帮了我们的大忙。
小聪明?我想,不要用这种官腔和我说话。
最重要的因素还是在齐静的财产上,陈说,你知道不知道,年纪还那么轻的齐静怎么可能买得起别墅呢,对吧。
我点点头,但对他卖的关子不以为然。
那别墅是齐静的一个远房伯父送给她的。陈说,就是她所在的公司的老板,这个老板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但是却不让他喜欢。相反,齐静虽然是他的远房亲戚,但却聪明有上进心,很得他的信任。
说到这,我想,我也没必要再听下去了。
我说,你的案子破不破和我没关系,但你却关了我近四十八小时,这陈笑了笑,说,我知道,你喜欢。四十八个小时里我让你和小郑呆在一起达到十二小时以上了,你还不感谢我?
小郑就是那个可爱的女警察。
有点无耻。我想。但不管那么多。
再给你一个机会,有关本案的案宗都在她那里,你可以去看看。不过,以后我来找你的时候,你可不能不见我。陈最后说出了他的目的。
我可不是福尔摩斯。在出门的时候,我说。不过,如果你付钱的话,我可以考虑的。
你别自以为了不起,陈在里面大声说,这一次只不过你的运气。
你管我是运气好还是脑子好。我想,去见见小郑警察才是真的。
其实事情也就是那样的简单,齐敏――齐静的远房堂姐看到自己的父亲大有让齐静当家的意思,想着那笔巨大的财产要一分为二,至少另一半落入别人的手里,心里怎么想就怎么样不舒服。她想来想去,想到了刘虎。
刘虎是齐静大学里的同学,本来两个人关系一直很好,但齐静从伯父那得到别墅后,一切都变了,即使是齐静对他丝毫没有变化,刘虎也会觉得变了。人都是这样的。
按照女人对付男人的最古老的办法――色诱,刘虎很快就成了齐敏用来对付齐静的工具。他们策划了一起谋杀真人秀。
刘虎在众人面前假戏真做,用手怕蒙昏了齐静,然后,他把齐静拖回卫生间,在浴室里,他手刀将昏迷中的齐静杀死。随后,藏匿在外面的齐敏进来,装成是齐静出现在人们面前。至于是我的大衣,只是其中的一个插曲,刘虎在齐静面前的过分自卑让他误以为我和齐静的谈话已经对他的爱情构成威胁。其实我只不过拉了一下齐静的手。
所以他想抱复我一下,便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把我的大衣拿了去,当成了一个罪证。
而齐敏借着上厕所的时候,悄悄地走了,留下一个残局让别人来收拾。
我在看案宗的时候,小郑――她叫郑静安――一直呆在一边。在看好的时候,我把案宗还给她的时候,我说,有没有空一起听晚饭。
她瞟了我一眼,说,没空。
真的还是假的?我问。
你假设一下。她说。
我盯着她眼睛不放。
看什么埃她说,真的没空,这案子要整出来啊,要两个星期呢。
不是完了吗?我说。
对你当然是完了,可是我的工作还没完,大大小小的资料要整理出来移交给检察院。
这一点倒是我没想到的。
那就两个星期后吧。我说。
好啊,她说,不过两个星期里面你又会有多少派对要参加呢?又可以遇到多少女孩子呢?
她笑眯眯的。
原来是这样。
我出了警察局大院,发现外面的阳光真的很好。
死亡游戏
生命是很脆弱的,生活是很无聊的,我们需要一点刺激比如,死亡的刺激
一,需要死亡的刺激
我坐在寝室的床上,上铺的阿标振振有词的念着什么,我叫他别念了,他不理我。
“打牌去!”我说。
“无聊,真无聊,你不觉得这样的生命很值得憎恨吗?”呵呵,我觉得他有病。
“我吃饭去了,你去不去?”我说。
他摇头。
“那我可就走了,你一个人呆着吧。”他目送我走开,但是晚上我回来时屋里黑着灯。
门没锁。
同寝室的胖子在我后面,他骂了一声,说:“这小子这么早就睡了!”我笑笑,开门。
没睡,阿标坐在自己的床上,坐得好好的,两眼望着空气。
“你没事吧?”我问,他不理我。
半夜我睡的迷迷糊糊,有人捅我,好像是阿标的声音:“跟我走吗?跟我走吗?”我睁开眼,他穿的整整齐齐,一双泛黄的眼睛兴奋的看着我。
“几点了?”我嘟囔,看了看夜光手表:“四点钟,唉,这么早你折腾什么?”他一笑,然后转身走了,还是不清不楚的念着什么。
我又睡了。
晃悠晃悠门口有什么东西在晃悠。
我醒了,门口是阿标,他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