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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楼二楼地字号房间中。
罗三并不是每个房间,每个房间的找,他不想做一些无用功,直接将众人给弄到了一起,问话。
半晌后,问道一个叫李立新的学子时,才得到一个似乎有些价值的线索。
“李立新,我问你在案发之前,你可发现客栈有何可疑之人和张宇有过来往?”
罗三一脸严肃的问道。
李立新将头歪向一边努力地思索着:“在下平时和张宇的交往也不多,不过看到他的时候,都是他一个人。但就在张宇死的前一天晚上,有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来找过他。”
“黑衣男子?是怎样的一个人,你把他的外貌描述一下。”罗三随口问道。
迟疑了一下,李立新苦着脸,“回大人,在下委实不知此人长相如何。因为当时此人是蒙着面的,除了眼睛我什么都看不到啊。”
“那此人有什么特征吗,比如手势,声音等。”听到李立新这么说,罗三楞了下,随即问道。
“当时这人只是问我,张宇在哪一个房间,我就说了,后来就没有什么了。”李立新小声回到。
听到李立新的回答,罗三极为不满意,说道:“还有吗?”
李立新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没有了。”
听得此言,罗三有些恼火:“你身为学子,理应为官府破案提供线索,如此线索,怎么那天你就不说。”
“大人,这不能怪我,那个人虽然奇怪了一点,但是非常有礼貌。再说了那天不是还没有出事吗?我怎么可能想到他是刺客呢,我还以为是张宇的朋友呢。”李立新一脸冤枉的说道。
罗三一听这话,火‘突’的一下就起来了。
第六章 综合情况、分析
正当罗三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李立新急忙说道:“大人,这不能怪我啊!当时你们也没有问我,再说当时都给吓住了哪能想起这么一个事来啊!”
略一思忖,罗三觉得这话不是没有道理,毕竟书生不是兵,接着问道:“那个蒙面之人是本地口音吗?”
“不是,他说的是突厥话。”李立新非常肯定的说道。
听闻李立新此话,罗三大吃一惊,没想到案情居然更加复杂,看来此事非同小可。
“你懂突厥语?”罗三压下心头的吃惊,直直地盯向李立新。
“好厉害的眼光。”李立新心下一寒,没想到此人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居然有如此尖锐的眼神,略一停顿答道:“在下年幼时候曾在突厥边境住过,因此简单的也懂得些。”
罗三点了点头:“好的,这些话不要对外人讲。想起什么情况再来告诉我。”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块银锭子放在李立新手中。
手中一沉,李立新抬起头一看,急忙将银锭子放回桌上:“这银子我可不能收,我怎能拿这银子。”说完,扭转屁股匆匆走出了罗三的视线,殊不知这正是罗三的试探。
望着李立新离去的方向,罗三微微一笑,将银锭子收回了衣袖内。
“看来这个事情真的不简单了,还得和头仔细商量一下。”罗三突然感觉心中
有点儿凉气。
此时,在张成那边却是也完成了任务!
两人会合在一起,没待罗三说话,张成笑道:“看来我们两个互有收获,现在去找店小二谈谈!我感觉这店小二心中还有着事没说出来。”
罗三点了点头。
在店小二那你一番打探下来,张成感觉收获不小。这一次的店小二就是那个专门给张宇送饭的伙计。
据他交代当天晚上去收拾张宇吃过晚饭所用的餐具时,听到房间里传出两个人的说话声。于是他偷偷地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听起来。
“听得出,张公子对另一个人颇为尊敬,声声称其为王。只是这位王的脾气也忒大了点,隐隐约约听到他说张公子背叛,犯上等,还要求张公子自行了断。小人听着有些怕了,才没敢听下去,连碗筷也没收拾,就匆匆离开了。”说这话的时候,店小二满脸惊惧。
张成着这店小二的描述,强压着心里的怒气:“为何到现在才说?”
“小的不敢啊,小的还想多活几天了。”店小二哭丧着脸说道。
看着店小二的样子,张成换了下口气,“那当时说话之人,是男是女?”
“小的听到像是两个男人,又像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他们压低了声音说话,只是发生争吵的时候嗓门不小心有些高,所以才让小的听到。”回忆了一下,店小二缓缓道来。
张成从衣袖里掏出银锭子放到桌子上,对店小二说道:“拿去吧,这些话不要对任何人说。”
看到银子,店小二的眼睛放出了光:“谢大人,小的死都不会说的。”别看他说话的时候怕的要死,但现在手拿银子的动作那何止一个‘快’字了得。
“恩,再问你一下,你懂突厥语吗?”张成悠闲地说道,看着店小二一脸的疑惑,他解释了一下:“我最近对突厥语比较感兴趣,想找个老师学一学,你有没有这样的朋友?”
“啊,我哪懂那突厥语啊。我身边好像也没这样的人,如果你想学,我倒是可以向别人打听打听看看。”店小二笑着说道。
“哦,那不麻烦你了,你下去吧。”张成毫不在意地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尘。
只一溜烟工夫,那店小二的身影便不见了。
东坊市衙门,张成房中。
张成从衣袖里掏出一张残破的纸,那是在张宇的房间发现的记载着奇怪符号的那张。
张成有些不习惯的就着油灯仔细地看着,一旁的两个手下歪着脑袋看着他出神的样子。
罗三从衙门大堂走了进来,快步地走向张成的房间。
一进门就看见张成坐在油灯钱,呆呆地看着那张纸。而另外两个弟兄楞在一旁,罗三笑了一下,随即上前说道:“头,你在看这纸上的奇异符号啊!要拿给我看,我头都大了,那还能分辨什么东西哦。”
“有什么消息吗?”张成问道。
听着张成的问话,罗三轻声一笑道:“头,据李立新说,那天傍晚确实看到一个蒙面黑衣男子,匆匆朝上了二楼,由于装束奇特,因此特别注意了一下。”
此时另外一个捕役秦?插口说道:“头,罗三说的黑衣人这个情况有好几个人都曾看到。都说是那天刚吃过晚饭,就见一个蒙面男子朝三楼的张宇的房间走去。还说那个人比较矮,身材也较胖,甚至有些人说不知道在哪见过一样。”
“这么说来,应该不是赵传了,赵传并不胖。”张成说道。
“头,那也不一定,你没发现他们身边那个小孩子吗。可不是又矮又胖,说不定那天晚上的蒙面人就是那小孩子扮的。”秦?满脸的自信说道。
“对,极有可能。你看那小孩子脸上的那片红色胎记,我觉得那个蒙面人之所以蒙面,极有可能是为了掩饰住脸上那片显眼的红色。”此时,秦?身边的刘大随声附和。
“这么说那个小孩子可能是凶手了?怎么可能,这么点的小孩子,武功能有多高?”罗三心里非常疑惑。
“那也有可能啊,张宇对别人可能比较有防御心理。但对于小孩子,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杀他。”越说,秦?越觉得自己分析地极为有道理。
“你说的表面上是挺有道理的。”张成微微一笑,随后用收轻轻的揉了揉太阳穴。
“头,什么叫表面上,这根本就是有道理。”刘大赞同秦?看法的那夸张表情直把张成逗得合不拢嘴。
笑过之后,张成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店小二说过,张宇曾与人发生争吵,还尊称其为王上。据我所知突厥根本没有这么小的一个王上。另外假如那个小孩子是王上,必然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当日他们争吵的时候,张宇不可能不对他有防备心理,再者当日蒙面人曾经问过李立新张宇在哪一个房间。如果他真的是个小孩子,李立新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
张成的这一番话,让秦?和刘大有些哑口无言。
“也许这个小孩子比较特殊,他会学大人的声音说话。”秦?有些不服地说道,但语气却不是那么肯定了。
第七章 案发
“那好,就算他有这个本事,那张宇脸上的笑容是怎么回事。既然王上都说他叛变,犯上了,难道他还有必要笑着被王上杀死吗?”张成笑了笑,继续说道。
“也许张宇根本就没有叛变。但是他为了表示自己的忠诚,愿意死于王上的刀下。”秦?顺着张成的话,突然想到了这些。
“话是这么说,整个客栈里又矮又胖的人除了店主就是他。但如果他这么明显地出现在大家面前,蒙着脸上到二楼,不是在暴露自己吗。为什么要选择刚吃完晚饭这个时间上去找杨修呢?我觉得这有一个可能,就是蒙面人实际上就是想让大家看到。而真正的凶手却藏在暗处。”张成顿了顿又说道:“而且,我之所以肯定不是元儿,是因为当时蒙面人去找张宇的时间是在吃过晚饭那会儿,而那会儿元儿是和那妇人在一起。”
张成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个身为男子,却对妇人如此体贴,“元儿好好照顾你娘。”这一句平常的话语让张成回味无穷,同时也是相信此三人不会是凶手的原因,这不是什么理由,但是张成多年培养出来的破案直觉。
“原来如此。”秦?反问张成:“头,那你还有其他的什么收获。”
““当然有了。”张成将自己的得到的情况分析复述了一遍,思绪回到了刚才。
看到张成的样子,罗三在张成的眼前晃了晃,张成才回过神来,猛然说了一句:“我需要验证一个事实。”
说着他丝毫没理会身边的罗三,大阔步走出了房间,只留下罗三等三人莫名其妙地望着他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夜色已深,窗外的月光似乎也无精打采地躲回了厚厚的云层里,几声不知名的鸟叫声在如此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凄凉。
状元张宇的死给状元楼披上了一层恐惧的外衣,打出了负面的名声,只有楼中的点点灯光让人的心里稍稍有了点暖意。
状元楼赵传的房间,元儿嘟囊着嘴叫着:“娘,天都这么黑了,该点灯了吧。我什么都看不到了。”
听到元儿的抱怨,妇人笑着将灯罩掀开,用火折子点燃了灯芯,顿时整个屋子里满是跳跃的光线。
看到这一幕,妇人恍然说道:“原来不早了啊。”
妇人轻轻地坐在元儿的床边,“元儿,娘唱歌你听着、慢慢睡觉吧。”拍着元儿的背膀,元儿听话地闭起了眼。
歌声缓缓停歇。
看着元儿终于睡了,妇人轻轻地站起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赵传的房间的旁边便是妇人的屋子,妇人轻轻地走了进去,坐在了房间的圆桌旁。
圆桌上,一盏白纱灯正原封不动地座落着。从妇人住进来,这里的灯油就从来没有添过,自然每个晚上,这个房间都是漆黑一片。
门悄悄地开了,一个身穿黑衣面罩黑巾的男子悄然无声地走了进来,融入在这漆黑一团的屋子里。
“谁?”妇人猛觉有人进来,下意识地站起身子,抽出了挂在床栏边的一柄长剑。
来人并未回答,火折子一打,整个房间顿时亮了起来。
“你到底是谁。”妇人大喝道。
话未说完,妇人突觉一股寒气紧逼而来,她歪头躲开了一击,反身抄剑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