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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自己的权威受到挑战,手中的权力被人分走,只要你以后处处以少奶奶为先,她必然不会不容你!”
杜月儿只觉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原来一直以来她都搞错了方向,讨好少爷不是最重要的,讨好少爷未来的妻子才是最重要的!
虽然少爷未来的妻子在哪里她还不知道,不过没关系,为了不让未来的少奶奶讨厌她,为了以后有肉吃,她一定要让少爷多纳几个丫头!
她如今对男女之事也不再是一无所知,知道那些亲亲摸摸令人很舒服的事做完后,男人的那物件就要放入女人的身体里,听说会十分疼。杜月儿虽然恢复力强,但如果不是危机关头,她还是不想流血受伤。
更何况在船上那次,她见过谢季柏那玩意,貌似个头太大,要是真被捅了,还不得留下一个窟窿啊?一知半解的杜月儿坚决反对谢季柏捅她,但是捅别人她不反对。所以也为了自己不被捅,她必须劝谢季柏再纳几个丫头。
到了傍晚,一行人便进了城。他们已进入涯州地界,涯州省靠海,他们刚进入涯州尚未到海边,目前只到涯州北部的烟山县。
在野外待了几日,众人身上都有些狼狈,一进入客栈便让店小二打来热水,处理个人卫生。红柳让客栈里的婆子用自带的茵樨香煮了香汤,分发到每个人房中用来洗头洗澡。
杜月儿用盆盛了洗发的香汤,让谢季柏躺在专门的长椅上替他洗头。束发的玉冠被取下,如水的黑发柔柔地盛满了盆。
谢季柏闭了眼,感受那双小手在他头皮上轻轻按压,纤细的手指在他的发中穿过。小地方的客栈,隔音不好,房门外人来人往的喧闹,室内却极为安静,氤氲的水汽满室弥漫,将四周变得温暖朦胧。
杜月儿为他细细洗净头发,再换了两道热水冲洗干净,擦干后又用小梳子一缕一缕梳齐。等到谢季柏起身,一头乌亮的长发并未马上束起,而是如丝缎般披在身后,他的面容五官本就精致,不若一般男子的轮廓粗犷,如今长发披散,看起来又秀雅了几分。
杜月儿打量他片刻,第一次惊觉原来少爷是这么好看,她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也没顾忌后果:“少爷真漂亮,比红柳和含蕊都漂亮!”
谢季柏的脸瞬间就黑了。任何一个男人被人说比女人还漂亮都不会高兴,特别这个人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
他直接将杜月儿按在椅子上,命令道:“你也来洗。”
说着,直接挽起衣袖,调了热水替杜月儿洗头发。他没伺候过人,洗头时动作太大,弄湿了自己的衣物不说,替杜月儿梳发时还将她的头发扯断不少。杜月儿本想自己来,但看谢季柏黑了一张脸,便只好闭嘴强忍着。
两人洗完头发,杜月儿又去唤小二打洗澡水进来。
巨大的木桶被装满热水,杜月儿心想要是她帮少爷洗完澡,少爷又要帮她洗澡怎么办?少爷那么笨拙,肯定会把新换的衣服弄湿。
于是等店小二出去,杜月儿想也不想就对谢季柏提议道:“少爷,要不我们一起洗吧。”
谢季柏如被雷劈中,僵立当场,“你说真的?”他本来还打算让杜月儿先洗,他出去等着的。
杜月儿点头。
谢季柏差点没激动得泪流满面。幸福来得太快太突然,鸳鸯浴什么的太甜蜜了吧!!!
他正想说好,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
擦!是谁这么没眼色!谢季柏忿忿不平走过去开门。
这一开门,他的脸又黑了。
怎么又是元承弼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本来几天没见,他以为元承弼已经放弃杜月儿自己走了,结果他又找上门来纠缠!
其实元承弼消失的这段日子是去给人做保镖赚钱,他手上刚有了一点钱,便来找杜月儿,想请她出去吃喝玩乐。
他无视谢季柏眼中的敌意,笑眯眯道明来意:“我想玩,月儿。”
“”
谢季柏做了两个深呼吸,硬是克制住自己想打死这个南诏人的冲动——不克制不行呀,对方武力值太高了。打不过,谢季柏只能冷冷地对元承弼宣布道:“杜月儿是我的人,她不会跟你走的,你不用再白费心思了。”
元承弼想了半天,觉得谢季柏的意思可能是说:杜月儿现在要陪谢季柏玩,不会和他走,所以叫他别想了。那其实等他们玩够了,他再请杜月儿去玩,总可以了吧?
“没关系。”元承弼很大度地说道:“等你,玩够了。我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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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处
杜月儿忙将元承弼火速拖走,两个人速度太快,谢季柏追也追不上,反惹得其他几人走出房间观看。谢季柏快被气疯了,本想叫流光去联系谢家的高手来,设陷阱弄死元承弼,但看到谢季朝,他又生生忍下了这口气——元承弼毕竟救过他弟弟,他总得还了这个救命恩情后再整死他。
杜月儿将元承弼拉到街上,不高兴道:“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少爷会生气的,而且我也不可能给你当娘子,我是少爷的人。”
元承弼虽然中原话说不好,但脑子并不笨,撺掇杜月儿逃跑:“一张卖身契,不怕。去南诏,他们,找不到。”
杜月儿撇撇嘴,不屑:“我跟着少爷有肉吃,跟你去南诏,有什么好吃的?”她受中原文化影响太深,像大多数中原人一样,觉得其他地方都是蛮夷之地,虽然没有看不起的意思,但也觉得那些地方的人肯定很穷,衣不蔽体,食不果腹。
“有啊!”元承弼想说南诏有很多中原没有的美食,保证你吃了就不想回来了,可是他中原话说得太差,很多食物他都说不出来,比划了许久,双方依然沟通不良,杜月儿又失了耐心,转身想走。
元承弼忙拉住她:“你跟我去,南诏,就知道了。”
杜月儿简直要抓狂,不解道:“我都说了我是少爷的人了,你怎么还不死心?你们男人不是讲究贞洁的吗?”她小时候外祖父也教她读过列女传之类的书,知道男人们讲究一女不能侍二夫,就算丈夫死了,也要守寡。
“贞洁”的意思,元承弼还是懂的。中原男人看中女人是不是第一次,如果不是,就会认为这个女人不洁。
但对于南诏人来讲,落红什么的根本就不重要,就算对方生过孩子也没关系。生过孩子则证明这个女人生育能力没问题,比那些没生过的更好。当今南诏王的王后,就是他从敌人手中抢来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越漂亮的女人,就越多男人抢,能打败所有对手将女人抢到手,证明这个男人有本事。
元承弼表示,能从中原抢一个老婆回去,绝对是令人崇拜羡慕的事,说出去倍有面子!要不是考虑到杜月儿实力不比他差,会反击,他早就把人扛上跑了。
缺心眼的杜月儿其实对于贞洁两个字也并不在意。在这世上因为死了男人,日子过不下去而改嫁的女人多去了。她外祖父教她读列女传也只是随便教教而已,教完后还要告诉她,那种肯为丈夫守节的女子,都是家里有产业吃穿不愁,若是让她们食不果腹朝不保夕,还时时有人上门欺负,她们肯定也嫁得飞快。
被生活逼死的那是可怜之人,被名声逼死的那是可笑之人。前者是迫不得已,令人同情。后者是自寻死路。令人不屑。
外祖父说,人不爱己如何爱人。只有爱惜自己的人才会得到别人的尊重。
杜月儿本想用“贞洁”两个字将对方堵回去,没想到元承弼根本就不再乎。她只觉得难以理解:“我说你们南诏没女人吗?你干嘛老抓着我不放?”
南诏当然有女人,可每当元承弼想起他那悲惨的求婚史,饶是他一颗心已经被摔打出一层厚厚的老茧,此刻却还是会一抽一抽的痛!
他看到路边有人卖小吃,便拉了杜月儿过去,一人叫上一碗,边吃边聊。
这家小吃摊卖得是芋饺。将芋子蒸熟后捣烂,和上番薯粉,揉成面团,擀成圆皮,里面包的馅料是瘦肉,豆干,葱和笋干。包好的芋饺是三角形的,外皮呈灰紫色,口感细腻,软滑,有粘性。元承弼和杜月儿分别吃了一碗,又各自添满
“中原人,像这个。”元承弼用勺子舀起一个芋饺,说道。
杜月儿想了一会,觉得他的意思可能是说,中原人外表看似绵软可欺,其实滑不溜手,就像芋饺的皮一样。而且中原人喜欢藏着掖着,你不咬破那层皮,根本就不知道里面包着什么馅,酸甜苦辣咸,总得自己亲身尝过才知道。
她笑了笑,也不反驳,只道:“其实我们中原人像这个。”她拿起一枚铜钱给元承弼看。
外圆内方。对外通圆不轻易与人起摩擦,其实内有自己坚持的处世原则。杜月儿没说,但元承弼居然也看明白了。两人不由相视一笑。
“说吧,你干嘛非要我给你做娘子。”杜月儿问道。
元承弼放下碗,想了想,开始组织语言,慢慢述说他的血泪史。
南诏是个开放的国度,只要没成婚,男女之间看对眼,又是自愿的,就可以发生关系。当然,成婚后就不能乱来。会有这个习俗,还是因为南诏人认为,新婚之夜见血不吉利。如果某个女人一直到新婚夜才破瓜落红,丈夫会觉得晦气,并且从另一方面,也证明这个女人的行情不好——这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反而很丢脸。
所以南诏的男男女女,破处都很早。
但元承弼是个例外,他一直到十八岁都还没摘掉“处”的帽子——耻辱啊耻辱。
身为一只饕餮,他除了吃,对别的事根本就不上心,对女孩子这种生物,只觉她们弱小爱哭,动不动就尖叫,烦人得很。但是某一天,十四岁的元承弼发现,那些平时和他玩的男孩子们,开始喜欢讨论一个话题——女人。
他们相互交流经验,向对方吹嘘自己的强健,并且很快就发现,他们之中,居然还有个经验为零的小白——元承弼。
于是元承弼遭到所有男性朋友的耻笑。
为了保住自己的男性尊严,元承弼决定找一个女人下手。
他人长得漂亮,以前是对女人不上心,然而只要他一主动,还是有很多女人愿意的。他第一次出手,就招到了三个美丽的少女。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三个女人会给他带来什么灾难。
但凡第一次,总是比较敏感,容易兴奋。那三个少女都是老手了,本来一个就能让他丢盔弃甲,偏偏她们还要三个一起上——好姐妹么,要玩一起玩。
很快就把元承弼这个雏侍弄得亢奋不已。刺激太过,他无法控制自己体内的饕餮血,不但显露出竖瞳,体内的饕餮之息也完全释放了出来,当场吓晕了一个,吓软了一个,还有一个体力好的准备逃跑。十四岁的元承弼控制不住自己的雄性本能,出手将那个要逃的女孩抓回来,准备压在身下好好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