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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么?先陪我吃个饭吧!”东方信没让,站了起身横着身子挡在她面前,一双眼睛瞅着她那略带慌乱的小脸,难得看到她这样的表情,他忍不住轻轻一挑她的下颚,逗弄道:“怎么?你的脑子里,是不是在想些什么不纯洁的东西啊?”
“我呸!”适宜忍不住翻了一记白眼,伸手拔开他:“你少在那里调。戏我了!”
“这不是调。戏,而是情。人之间的调。情!”东方信眼角都仿佛含了笑,那浓眉此刻弯弯的如同新月一般好看:“我听说,女人都很喜欢这样的”
“却!”适宜撇嘴:“如果每个女人都只喜欢调。情而不喜欢那啥的,我看你这样的男人非气到血管都爆炸不可!”
听到她的话语,东方信忍不住哈哈大笑两声:“怎么我听你这话的感觉,是在暗示着我该做些什么——”
“你闭嘴!”虽然他的话语没什么,可眼里那情。色的味道还是令适宜浑身不自在。她掌心往着他的胸。膛位置推了一把,狠狠地道:“你给我让开,我真要回去了!”
“不用急啊,我真想跟你吃个饭——”
“不行!”适宜摇头:“我觉得最近天然的状态不怎么好,我想回去陪陪她!”
“怎么?她倒比我重要了!”
“她当然比你重要了!”适宜毫不犹豫便道:“她可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朋友。”
“你这女人真是的”东方信伸手往着适宜的额头轻轻地敲了一记:“不知道在男朋友面前说别的人好,他会吃醋吗?虽然蓝天然是个女人,而我也很清楚你是喜欢我的,可偶尔你就不能说个小谎吗?”
“对着你,若我说了谎,不是就没有事事坦白了?”适宜拿他刚才所说的话语堵了他一把。
东方信顿时语塞。
适宜笑嘻嘻地伸手往着他的下巴一勾:“不要生气哟,会老化得极快!好好忙你的工作吧,我不奉陪了!”
说完,掂起脚沿着他的脸颊亲了一下,在男人想要伸手去抓她之前,快速越过了他,一溜烟跑掉了!
看着那扇把她背影隔绝了房门,东方信的唇边,一抹清淡的笑容慢慢上扬。
这女人真是让他又喜又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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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温城陷入了一片灯火通明的映照中。
万家灯火,依旧与往日热闹非凡。
看着男人的车辆在门口停下,守门的工作人员急忙迎了上去,为他拉开。眼见男人步下,工作人员匆匆躬身。
东方信也不看他,只直接进了万家灯火,奔向老板办公室。
这里的人都晓得他与老板的关系,自然无人阻拦。
直到走到办公室门前,东方信的脚步才停下。平时,他几乎是能够直接进入龙于行办公室的,可今天,却看到有人守在门口。那人正是万家灯火的经理,看到他,有些意外,却还是向他恭敬地躬了身,唤了一声“信少”,同时瞄一眼办公室大门,有些支吾地道:“信少你看能不能稍等一下,只怕你这时进去,不方便!”
“你们老板今天怎么了?”看着那紧闭着的房门,东方信并没有着急,他指尖沿着颚骨轻轻滑过,若有所思道:“他里面有女人在?”
“呃”没想到东方信对他家老板如此了解,经理一时呆住。
“被我猜中了啊!”东方信一笑:“没关系,我等一下!”
“谢谢信少!”
经理的话才落下,便听见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拉开。一名衣衫凌乱的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她发丝微乱,精致的脸上带着惊恐表情,看起来似乎是受了惊吓。看到他们,她咬着唇,把头颅低下,便匆匆越过去跑了。
东方信浓眉一挑。
若他没有眼花,刚才那女子有些面善至于像谁,不太好说!
“啪——”
“当”
某些东西着地以后碎裂的声响回落,经理的身子都震了一震,目光忍不住往着东方信脸面看去:“信少,你看这——”
“我进去了!”东方信脸色平静,对着经理挥挥手:“你下去吧!”
“是!”听到东方信的话语,那经理明显地松了口气,忙不跌地消失在他眼前。
想必他是受了极大的压力才留在这里,等着被龙于行撒气。如今,东方信让他走,他如释重负了吧!
想着室内的人何以会发如此脾气,东方信的嘴角忍不住轻轻一勾,大步流星走了进去。
办公室的沙发上,一道修。长身子正斜靠在那里。男人后脑勺贴着沙发,轻阖着眸,眉头深锁。听到脚步声,他似乎有些恼,也不张眼看是谁,便斥道:“滚出去!”
“我长一双腿是用来走路而非滚的!”东方信淡淡应声,站在原处,慢悠悠开口:“真没想到,咱们的龙先生,居然也有这么不理智的一面!”
他才开口,那男人便张了眸,看到是他,他慢慢地坐正了身子,薄唇一抹冷笑吐出:“你最好不要让我看到也有这么颓废的一天!”
“你受什么刺激了?”东方信慢慢地踱了过去,在他对面位置坐下,而后,倾身往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没事!”龙于行声音平缓冷漠。
“对我就不要装了!”东方信声音很轻,但嘲讽味道却极为浓郁。
换来龙于行冷哼一声。
东方信笑道:“有话不说,闷在心里,会把肚子烂坏的。”
“烂坏也比被你幸灾乐祸要好许多!”
“真不说?”东方信轻啜着红酒,悠然自得地询问。
龙于行扫他一眼,完全就是“大爷我不爱说你能拿我咋样”的表情。
东方信耸耸肩,取笑道:“哎呀,这真是风水轮流转呢!”
想当初,就只有他生气的份儿,龙于行在一旁看得那么快乐,如今角色转换,这种感觉就是爽!
龙于行为他那样的神色表情而微微有些恼:“当然,风水轮流转,转来转去的,小心有一天,咱们的风水再次轮换!”
到时候,看你怎么被我笑!
当然,这句话,他并没有明着向东方信说出,可那看着对方的犀利眼神,却在表白。
东方信也不介意,反正先前被龙于行调侃了那么多回,他也早便已经习惯。更何况,生活中不正是有这些趣事儿,才有些乐趣吗?
“今天来找我,不单纯是想要喝酒的吧?”龙于行这时也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狠狠地往着喉咙一灌,道:“说吧!”
“是这样的”东方信似乎在迟疑,却还是开了口:“今天程心语去找了陈适宜,说她怀了我的孩子。这事情,我总觉得有些奇怪,我想让你帮我查一查!”
“喔?”龙于行挑眉。
“我要确定这件事情才行!”
“怎么?你自己做没做过,会不清楚?”龙于行的视线沿着他的跨下位置一瞥:“莫不是”
“你少在那里胡思乱想的!”当了那么久的兄弟,纵然龙于行不说,东方信也明白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他冷哼一声,挺直脊背:“我虽然近日都在斋戒,可我自己行不行,我一清二楚!”
就说今天下午吧,他还对着陈适宜有非分之想呢!
龙于行一摊手:“我什么都没说,你何必急着解释?”
“这解释绝非掩饰!”
“哈哈!”龙于行难得笑了两声,心情似乎也好了不少:“这事,我会帮你调查清楚的!”
“要尽快!”
“知道了,否则你也不必来找我了!”
东方信向他举杯:“谢了!”
龙于行只微微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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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请”到了阮宅,适宜是有些不悦的。可想到始终是要面对阮月思的,她便舒心了不少。
此刻,面对着坐在沙发那冷艳而高贵的妇人,她还是很有礼貌地向他轻轻躬了一下身:“夫人!”
“不必对我行这么大礼,我不想受”阮月思声音冷漠,一如她往日对适宜的态度,甚至正眼都不去睄她:“我想心语已经找过你了!对于她怀了咱们家阿信骨肉的事情,虽然之前并不在我的计划范围之内,可既然现在她已经有了,我便不会让她备受未婚先孕的舆。论!她近日,会与阿信订婚!”
阮月思把话说得如此坦荡,适宜自然不会装傻。可她的态度却很冷淡,只轻轻一句:“是吗?”
“怎么?”阮月思瞥向她:“你没有什么想法吗?”
“要我觉得”适宜轻轻一笑:“夫人,你这事该问一问东方信才是!”
“我知道阿信现在很迷你!可无论他现在怎么被你迷住,对你终究会有厌倦的一天!”阮月思轻轻抬起下巴:“他是我的儿子,我太了解他了。对女人,他的热情从来都不高。就算真的碰上有兴趣的交往,最终还是会被一些xing格特别的吸引过去。陈适宜,你好好想一想,你能让他一辈子都维持着对你的新鲜感吗?你不觉得,外面也有比你更加有xing格的女人吗?”
“当然有了!”适宜淡笑:“不过目前为止,他依旧是迷我!而就凭这一点,我想你要他与程心语订婚的消息,不会成为现实!”
“你不要太武断!”
“我只是把东方信心里所想的事情告诉你罢了!”
“陈适宜,你到底要怎样才愿意对阿信放手?”阮月思轻轻地眯起双眼,冷冷瞪着适宜:“你从小便被陈家的人流放,理应知道不被父母疼爱的感情是怎样的。难不成,你还想要把这种痛苦加诸在一个小孩子身上?你觉得那样适合吗?”
倒没料到阮月思竟然会对她动之以情,适宜微微愣了一下,而后浅浅一笑:“夫人真是懂心计!”
“我只是说一个事实!”
“可夫人知不知道,像我这种被流放的人,心里其实是有一个你们怎么也想不到的念头。”适宜轻吐口气,声音平静:“与其在一个不幸福的家庭里成长,倒不如尽早离开那里,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美好!”
听到适宜的话,阮月思的神色一沉:“你这意思,就是不愿意离开阿信?”
适宜一脸无畏无惧的表情:“夫人,我态度坚决!”
“你——”阮月思霍地站了起来,与适宜平视,但见女子眼里没有丝毫退却味道,反而眸光熠熠,那耀眼的神采,几乎把她的眼睛都闪瞎了。她心里一沉,想着这样的女子,确实有魄力。若非她是陈家千金,或许她还是会接受她的!可是,偏偏她就是陈家的千金,这让她如何能接受一个杀父仇人的女儿?
绝对不行!
想到这里,她一声冷笑:“那咱们就开战吧!不送了!”
“夫人,这场战争我并不想打,但既然你已经逼上门来了,我若不接招,那就显得我太小家子气了!”适宜淡淡一笑:“不必你送,我自己会走!”
语毕,也不管阮月思脸色如何难看,转身离开了阮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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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才步出电梯,便看到一道俏丽的身影飞快地走了过来。他眉头一皱,冷冷看着她。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天了,总之自从那次说要与他合作以后,柴薇薇便每天都来找他。每一回,她都只问他一句“你考虑一下吧”。当然,他的态度也是一样的,不愿意与她合作。
可她完全就是一副“我不愿意放弃”的态度。
“柴小姐,如果你再出现在我的公司,我会向法院申请禁制止,让你踏不进这里!”这一次,东方信不等柴薇薇开口,便冷冷道:“还有,我对你母亲也不会留手!”
听到他的话,柴薇薇的眉头紧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