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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你找谁啊。”老太太问道。
“请问胡庆余堂的是袁承德袁老先生吗?”司马明柏态度很好很好的冲着面前的老头问道。
“是啊。你是。。。?”
“老先生,我是从北京来的,有件事情能不能进您家里去说。”司马说完还扬了扬两手上拎着的礼品。
司马明柏今天的打扮非常的正式,一件制式的军绿色仿毛哔叽呢长大衣,里面是一件黑色的高领粗线手工毛衣,脚底也是一双军用皮鞋,一条黑色的长裤是裤线熨烫的是笔直。(柯小鸥这个腐女是不在这,不然这丫的肯定会上下其手去调戏这妖孽一番)
袁老头看着面前这长相实份英俊的小后生,想着有可能是来问诊的,就又回过身进了门。也请司马进屋。
司马走进院子,发现有点象京城的那种大杂院,中间是个天井,不大但很整洁,天井的中间有一颗有些年份的桂花树,而树中还有一些金黄色的小花静静的散发出那迷人的幽香。里面的房间排布是呈个回字形。屋檐下还摆放些一些种植着各式花草的容器,有瓷制的花盆,也有破旧的脸盆,还有石砌的水池里种着一些小葱和一些他不认得的小苗(笨,那是鸡毛菜啊,撒把种子平时浇点水就行了。南方人有院子的人家都爱这样种东西滴。)在天井的一头有一个搭起来的搓衣石板和一根从地底伸出来的水管及龙头,水管上面还包着破破烂烂的麻布袋。
“小伙子,进来。”老袁头在里面客厅里招呼着。
老太太端着一杯热茶送了上来,嘴里还念叨着“小伙子啊,这大过年的,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人生病了。”没办法,老俩口习惯了被人上门求医的。
司马明柏把手里的礼品放在了堂厅的古式八仙桌上,看着桌子司马明柏眼一亮,这还是酸枝木呢,老家伙式了,再打量了一下屋里,摆件全是老式的,非常古朴,他想了想还是先说正题吧
“老人家,我是上门来求药的。”说完司马深深的鞠了一躬。
袁老头一听精神头来了,端直了背说道“把你家病人的情况说一下,用过的药方有没有带来。”声音是相当的洪亮。
自从服用了柯小鸥给的药丸后,袁老头和老太都感觉到自身以前的一些疾病都好了,不光是食量好了,腿脚也利索了,老太太不用戴花镜就能穿针引线了。
“老人家,我外公病重,我听说贵药堂去年拍卖的延寿丹是你提供的,所以我想求购一粒给我外公用。”
袁承德听到此话不由得额头冒出一丝冷汗,上回拍卖药品,除了自己和大掌柜的谁都不知道药品的出处,这回人家点着名找上门来,看来这事有点难办了。思前想后老头打起了太极拳:
“小伙子,你真孝顺啊。我们药堂的确是在去年是拍卖过你说的那种延寿丹,那是别人为了救助非洲贫民而委托拍卖的,卖主是谁我们也不是太清楚,六粒药丸在当场就拍卖掉了。”
“老人家,我既然来了,就肯定是确认了这事情,不然我也不会茫然的上门对吧。您老人家也不用打马虎眼了,我也是承心来求药的,如果有药,还请救我外公一命。”司马明柏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好脾气过,低声下气的对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老头子说话,可是他时刻记着柯小鸥的叮嘱,一定要态度好才能求到药,否则良药也可能变成杀人药。面前这老头虽然没背景,可是人家的委托人厉害啊,能练制出那种药丸来,随便召召手就有不少人会送上门来帮着办事。
司马明柏这一招是真的很管用,有求于人态度就必须端正,老头又不是非常苛刻的人,几经相求袁老头就有点心动了。
袁师付问道:“小伙子,你能告诉我是如何得知药丸是从我手上出去的吗?如果你老实相告也许我会考虑一下。”
司马明柏的心里在挣扎,说还是不说,他把和小鸥对话的每一句都仔细的再想了一遍,发现小鸥电话里并没有说不让告诉对方是自己说的,只是一在的提醒自己要好态度。司马侥幸的想出一个方法。
“老人家,你手上真的有延寿丹吗?”
“延寿丹是没有了,可是我还有别的药丸,虽然没有延寿丹那样能立刻见效,但是也能延缓几年。”袁老头笑着摸着自己下巴上寥寥数根不太长的胡须。
“老人家,我如果告诉你,我也违背了对人的承诺,但是为了救我外公,等我外公好了后,到时候我会去给人上门赔罪。”司马明柏换了口气接着说了下去“告诉我你这有药丸的是一个小姑娘,她也有一手好医术,她说这药丸是她师门练制的,委托你在代卖的。”
“你和那个小姑娘是如何相识的,她怎么会把如此重要的事情告诉你,难道她不怕受到师们惩处吗?”袁老头有点狡猾,每次都是柯小鸥来胡庆余堂找他们,而他们从来不知道她用的名是真或假,也更不知道她的住处,他是迫切的想了解这个神秘的小姑娘以及她背后的师门。
“我在小姑娘家有难时帮过她一次,前几天恰巧又碰上了她,结果她告诉了我这件事情,她也说了,让我一定不能泄露是她说出的消息,所以我违背了诺言,到时候我会上门去请罪。”司马明柏在回答时却忘掩饰了他知道小鸥家地址的消息。
“小伙子,那你上门时能不能带着老朽一起去。”袁老头要求让司马明柏感到突然。
“老先生,我已回答了你的问题,你也该遵守承诺把药卖给我,至于别的就需要再考虑了。”
袁老头想想柯小鸥的手段就有点害怕,再想想这小伙说的曾经帮过小姑娘,凡事还是不要逼的太紧了,既然小姑娘都告诉人家说自己手上有药,那么自己也该聪明一点,反正自己服用过了延寿丹,那营养药丸对他们来说已无多大的作用了。
考虑再三后,袁老头进屋拿出了两只白色的小瓶子放在了桌上,司马明柏是双眼放光,急忙拿起一瓶打开查看,只见瓶塞打开,一种莫名的香气飘了出来,嗅之是全身舒爽。(未完待续)
正文 152、无题
152、无题
司马明柏掩饰不住脸上的惊喜问道“老先生,这就是那个营养药丸吗,服用时有没有什么忌讳。”两瓶药死死的抓在手上,生怕袁老头又反悔不肯给了。
“小伙子,你别急,这个药丸可不能白给。”
“对对对,看我有点太着急了,您开个价吧。”说罢司马明柏拿出随身的包包,把里面所有的现金取出堆放在了桌子上面。
袁承德看到小伙子一脸的诚恳认定此人是没有做假,因为至孝而又让他对司马明柏有了几分好感,他笑着说道:“看在小姑娘介绍来的份上,两瓶只收你共十五万,这药服用是没有忌讳的,久病的人也只能一天一粒,如果吃不进去食物了,就用生理盐水化了静脉滴注,待能进食时最好是以清淡的食物为主,辅助以药这样才能调理好身子。”
司马明柏想了想后拿出一张支票递给了袁承德,他说说道“老先生,我这里只有五万块现金,还有十万,我只能给你支票了,可是现在银行又休息了。如果你相信我,那我先带走一瓶药,还有一瓶等年后银行开门后我再来取,到时候一块去兑换支票行不行。”他那卑躬屈膝的态度要是让柯小鸥看到可是大跌眼镜的。
“小伙子,拿上药快回去吧,这支票你也带回去,看得出你是个至孝的人,冲着这点老头我也相信你的人品,年后有空你再来拿另一瓶药吧。”袁老师付是满面笑容,连带着边上的袁老太太也是慈祥的看着司马明柏。
老太太也和蔼地说道:“快回去吧小伙子,你家里有病人,我们也不留你在这过年了,这到北京还有很长的一段路,看来你这年三十是要在路上过了。”
司马明柏来得时候根本没想到求药会如此顺利,而且对方也没在价钱上抬的过份,心里甚是感激。连连着道谢保证着过了年再来取另一瓶药。
今个是年三十,不管是航空公司还是铁路、公路上都有那往家赶的人,只要是炎黄子孙都会在这一天想方设法的和家人团圆,乐呵呵的一起吃顿丰盛的年夜饭。司马拿到药时都下午了,天空中早就迷漫开了火硝燃烧后的味道,有的人家中午就起就开始吃年饭,所以鞭炮放得也早,而有的人是在家放了炮之后再出去去约好的地方吃年饭。
司马离开老巷时,周围的店铺十有八九都因为过年而关了店门。他无心浏览街边的景致,只想着快点回到家把药给外公服下。
陪同他来老巷的是一辆挂着浙江省军区牌照的北京吉普。司马明柏上车后和司机说了一声就直奔杭州笕桥机场,而那里有一辆随时待命的军用飞机正等候着他回去。
柯小鸥今个可是忙坏了,前几天忙着修练,空间厨房里根本就没有准备任何食物,一切都要在现实中做起来,还好鸥妈和大姐前几天已做好了肉丸子与皮卷,也卤了牛肉和鸡脚之类的。今个自己的主要任务就是把这些水产给弄出来。
小鸥蒸了几只青蟹,把蟹黄取出混进了剁好的肉馅当中。又用澄粉和面粉混合揉成面团,配上蟹黄肉馅做了十几只小包子,待蒸出来之后就成了一只只漂亮的水晶包子。
数十只大河虾。在背上划了一刀,取出背上的筋用盐和料酒腌一会,再沾上一点生粉下油锅里炸酥,装盘时洒上一些椒盐,一盘香喷喷的椒盐开背虾也就做成功了。
如此这般,柯小鸥做出了西施豆腐羹、蒜蓉粉丝河蚌,椒盐锅巴鱼、玉米鸡丁、蟹酿橙、素烧鹅、咖喱黑牛肉、香糟活鲍、虾爆鳝贝、红烧猪蹄、鸡汁鲍腿菇等十几道热菜,而鸥妈那边在忙着切冷菜组拼盘,菜板剁得是砰砰直响,柯小燕则在院里架了个炉子炸着麻花片与地瓜片。忙和了一下午,当天色有些放黑时一大家之人关上了院门坐上了年夜饭桌。
吃过饭放过炮,院门才能打开,小鸥家的年夜饭是比较迟的,所以院门一开就有好些小朋友手里都举着几枝火树银花的小烟花蹦蹦跳跳的进来找小文和小雅,也顺便在这里弄点好吃的。这几天小文和小雅总是在外炫耀着自家三姐在上海买了多少多少高级糖果,又是多少多少花样的零食,直勾的那些小伙伴们馋虫都要从肚里爬出来了。
小朋友们进了屋,都晓得和屋里的人说一声新年好,然后就在沙发上找到好位置,吃着美味的零食等着春节联欢晚会的开始。
对春晚小鸥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招呼过后自己的朋友后,她就上了楼,她很开心,小燕出去了这么久,并没有被外面的社会所花了眼,工厂里勤勤恳恳的工作,努力去了解那未开拓的疆域,回到家脱下华服挽起袖子照样还是自家那操持家务和疼爱弟弟妹妹的大姐姐。
般若空间中每年的年三十晚子时的灵气是最充裕的,虽然只有一个时辰,浓郁的灵气使得修练起来是事半功倍,小鸥明显得感到自己身上的所有的筋脉都充满了灵气,自己早就是筑基大圆满了,内识查探着识海已几乎变成了橘黄色,而丹田处已有数滴灵气转化成的灵液了,而且灵气还在不断的转化成灵液,从传承中得知,当全身灵气转化成灵液时,就是突破金丹期最好的时刻。
小鸥怕修练起来又要好多天,暂时就出了空间下了楼,春晚已经开始了屋里集聚着好多好多人,电视里蒋大为正在卖力的唱着《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小鸥和大家打过招呼后把自家老爸给叫到了楼上。
小鸥说道:“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