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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哥,这你就见外了。。。”柯小鸥话未说完就被酒醒的罗利德给打断了。
“小鸥,这钱不用你花,我也刚好趁机会了解一下北京,我这做舅请外甥和几个小伙伴们还是请得起的。”罗利德大手一挥豪爽的说道。
“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来我的地盘我做主,你们也别争了,这点钱在我这里不算啥。”说完柯小鸥又冲着张彬说了句:“还呆着干嘛,找管家领钱去,已经这时间了,今个只能逛故宫和天安门了,晚上饭局再订,看到底是在家还是去外面。”
这个时候柯小鸥才想到,对这些来旅游的人来了说,家里再好也不能比起外面,都窝在家里吃饭哪能体会到北京的特色小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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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宅里欢声笑语,原本国庆要值班的柯大林因为要办女儿的事把班也给调换了,按照小鸥的要求把她的一帮发小给叫到家里来烤肉,一个意外的来电让柯大林脸上的笑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电话是柯大江打来的,他的二儿子柯兴家把大儿子柯兴旺给打的进了医院,而且伤的不轻,柯惠珍把柯兴家给告了,柯兴旺被警察以故意伤人罪抓进了拘留所。
在80年代中期农村的普法意识还不是很建全,村民打架是常有的事,除非是死人了,公安才有可能介入,象这种兄弟间打架的,没听说谁把谁告进局子里的,可是柯惠珍却做了。
柯惠珍你别看她是生在农村长在农村的,可是心思却大的很,前世她也是靠着娘家,与柯兴旺成婚后回村也是回娘家,对婆家是不闻不问的,而且靠着她们夫妻俩的工资把她的大弟弟供上了中专,毕业后分在了绍兴地税。
这下可好,柯惠珍可牛了,弟弟成了国家干部,她走路都抬得老高,更看不起婆家了,说话也呛得很。
这一世也是,柯惠珍的弟弟今年刚好是中专毕业,蝴蝶效应并没有影响到他,顺理成章的成了绍兴地税的一名小职员,可是就这小职员刚好是个好职位,是负责报税的,这可是让这些镇啊,乡啊,村干部们巴结上了。而柯惠珍也因为弟弟的关系,在前不久从日以夜继轰鸣的织布机声中脱离出来,由一名挡车工变成了生产调度。
柯大林在电话里简单的了解了一下事情,柯兴旺与柯兴家打架的事情起因是那间老屋,本来按理来说兄弟俩已经分家了,不该再有冲突,这要怪还是怪柯惠珍,没有她在背后捣鼓着,柯兴旺咋会想到要重分家产。
柯兴旺当年是咋结婚的这谁都没忘,正因为这样他才被父母赶了出去,没分到一点家产。
也正因为这样,这么多年,他没有往家里交过一分钱老人的赡养费,现在想来要房产了,这哪能说得过去,更何况还索要金器,因为柯惠珍不知从哪里听说的,说徐永萍身上的金戒指是婆婆攒下的老货,老二家的有,而她做为大儿媳却没有分毫,这心里当然不平衡了。
柯兴旺提出要重分家产,柯兴家当然不同意,说让柯兴旺两口子把这些年欠老人的抚养费,生病看病的费用这些先全补齐了再说别的。
柯大江两个儿子,如果老人没了按农村的习俗家产该两个儿子继承,可是柯兴旺分出去的时候老人都健在,老人的钱财当然是柯大江自己说的算,没道理过了这么多年又来讨了。
这样两相说说,又说到吕氏把金戒指给了老二媳妇,老大媳妇却没有的事。
徐永萍知道鄙视的了句,那是叔叔家给的,有本事让他们去问叔叔家要,当时柯惠珍嘴边冒出了一句非常难听的话。
“少拿叔叔家当借口,叔叔家的情况我们不是不了解,就凭他家两口子的工资,婶婶还是家属工,能送得起金器?当然,这也不是你娘家给的,你嫁进来时连一套新的秋衣都没有,除非你这些东西来的不干净。”
这一句话让柯兴家恼了,本来柯兴家就是个不善言语的人,有人这样侮辱自家老婆,他不能打女人,就找柯兴旺算帐去了,俩兄弟说着说着就打起来了。
柯兴家是一直做农活的,体格和力气都强过柯兴旺那个窝囊废,他打不过柯兴家就操起了一根顶门杠想给人家一下,没想到柯兴家动作更快,顺手操起手边的一个物件就砸了下去。
那是一把铁锹啊,铁锹从柯兴旺的头上打下,边上人的惊呼让柯兴家回过神来,而有人拉了他一把,锹斜斜的擦着柯兴旺的脑袋劈下,把柯兴旺的耳朵削掉了一半,肩膀也给砍伤了。
这架打的啊,村里的人都在看热闹,你们柯家前不久不是很跩吗,又是请酒又是开祠堂的,有两个钱就烧得慌,打吧,打死了反正不是他们家的人。
两家的女人当时也没空闲,也打在了一起,可是最后呢,等一切理顺时已经晚了。
柯兴旺进医院了,柯兴家进局子了,吕氏指着柯惠珍跳脚大骂,而柯惠珍那瞎眼老娘也不是吃醋的,这两家又干在了一起,可是吵架有什么用呢,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丈夫被抓徐永萍慌了,忘了小鸥曾经留给她的联络方法,凭她自个,能办成啥啊,她也只是一个农村妇女啊,哪有什么过得硬的关系,人被关在县局里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在家里哭泣。
两个儿子都出事了,柯大江恨死了大儿媳,家里这祸全是这女人挑起的,可是现在这样他也无能为力,只能向远在江西的弟弟求救,希望柯大林能回来一趟。(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127、天塌了
柯大林接完兄长的求救电话后怏怏不乐地陷入了沉思。
鸥妈罗美青看到丈夫的脸色不好,就知道电话里不会是什么好事,出于妻子的责任她还是问了一句:“出啥事了?”
“兴家被拘留了。”柯大林神色有些萎靡,说话的语气也低沉了许多。
鸥妈听言是大惊失色,憋了半响才又说出第二句话来:“咋回事,兴家不是那惹事的人啊。大哥打电话给你是不是想让你回去?”
很早以前俩兄弟也打过,那个时候也是柯大林回去处理的,可是隔了这么多年又出这样一桩事,让柯大林真的是不太想管,可是不管又不行。
柯大林就把电话里大哥说的话一字不拉的说与妻子听,鸥妈听了之后是瞠目结舌,一个劲的说:“这人哪能这样啊,弄得人家兄弟反目,父子失和。”
夫妻俩唉声叹气的说了许久,当柯大林说要下午就要回老家时,鸥妈看着自家男人,心道,都说你聪明,这赶上事了也糊了。
可这话她又不能说,只好假装不经意的说道:“你在县里有人认识?”
“没,”柯大林想了想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那你回去能有啥用,这不是以前那情形,村里人听你说几句就能行的,柯惠珍既然敢这样做肯定是有后台的。”鸥妈把事情很简单的就点透了。
“那咋办,总不能看着这不管吧。”柯大林这回可真是慌了手脚了,在华兴这么二十多年了。远离了那勾心斗角的官场,整个人也变单纯了。
“唉,看你这样,这事哪用你出面啊。找老三啊,老三不是和兴家关系不错的嘛,她肯定不会看着兴家坐牢监的。”
要不要小鸥出面?柯大林心中是迟疑不决。小鸥出面,这事情肯定能解决,但会不会给那边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可是不找小鸥,那想保兴家出来不光是出点钱的事,还要看对方肯不肯撤诉,如果不肯,兴家估计也要坐几年牢。两害相权取其轻,柯大林考虑再三,还是给柯小鸥挂了一个传呼。
而北京那边柯小鸥正在给人治病呢,传呼机扔在家里没看见,这一回来又直奔西跨院了。哪会去看传呼,而司马明柏同学却在卧室里呼呼大睡,直到电话铃响起也没能吵醒他。
传呼没人回,电话没人接,柯大林可是着急了,想了想又挂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是四合院那保安值勤处的。
执勤是24小时都有人的,电话是肯定有人接,这不。那保安一听是江西老太爷打来的,那态度恭敬的不得了,也不管对方能不能看见,那腰哈的,头点的。。。
“小姐在的刚回来没一回,今个家里来了很多客人。我这就去告诉她,让她来接电话。”
“麻烦你了,我先把电话撂下,你一会让她打过来,立刻啊,”柯大林得知道女儿在家的消息心松了一口气,心中有事也没心情去打听都来了哪些客人。
保安唤了一个人过来替自己值一会班,问清楚小姐在哪里后就直奔西跨院而去。
安排好席远枫等人,柯小鸥正准备回自己的卧室洗个澡换一身衣,碰上这名保安急速的奔来,她心一沉止住了步说道:“天塌下来了啊,这样急。”
本想再小姐这卖个好,加深自己在小姐这里的印象,可是却被数落了,这名保安心中有一丝不快瞬间闪过,不过他仍是老老实实的说道:“小姐,刚才接到江西您家里老太爷来的电话,说有急事让您回电话。”
“江西?家里找我咋不打传呼”“咦,我的呼机呢?真晕,又扔在家了,行了,我知道了,不过以后做事切不可慌乱,万事都要稳妥些才行,你刚才跑的这样快,万一不小心撞在哪或是与谁撞上都不好对吧。”柯小鸥是临走也不忘还要教训别人一通。
才进自己的卧室,柯小鸥就看到自家男人四仰八翻的躺在床上,房间里满是酒气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只不过现在不是与其算帐的时候,她抓起床头上粉色电话的听筒拨打出那个不需要记就已深深印在脑海里的号码。
“小鸥”电话刚接通,柯大林抢先抓起了电话,语气虽然急但是让小鸥也松了一口气,因为语气中没有伤痛,肯定不是家里人出事了。
“爸,你的电话都打到门卫了,有啥事让您这样急啊,不会是小文小雅闯祸了吧?”柯小鸥轻松的语气让柯大林心中的郁闷挥散了几许。
“是你老家的家兴堂哥,他被拘留了。”柯大林急切道。
“啊,这是咋回事,爸,你也甭急,慢慢说,只要不是杀人贩毒坏别人家的幸福,都不是啥难事。”小鸥平心静气的劝道。
柯大林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小鸥听过皱了皱眉头,又是那个女人,前世就知道这是一个极品,没想到这一世还是这付德行,看来这几年对她放松了点嘛,也是时候给她一点教训了。
“爸,这事您别管了,我会处理的,你给大伯去个电话,让他宽宽心,说家兴哥很快会回家的。”
与父亲通完话后柯小鸥手中的听筒并没有放下,按了几个叉簧之后她又按下了几个数字,这件事小鸥不想通过老爷子来解决,可是想来想去自己除了司马明柏的关系还真找不出啥另外的门路,难不成还要靠他。
一直以来小鸥都没有过太大的打算,司马明柏把她身边的事处理妥妥当当,没有一丝需要她来操心的,这咋一遇到事,还真难找出一个可以帮忙却与司马无关的人。
她低声的呢喃着,最后还是决定下来找自己婆婆帮忙,只不过这次过后她需要发展自己的团队了,不能一遇到事就找婆家的人。
“哪位?”话筒那边传来一个很平和的女声,正是咱们小鸥同学的婆婆徐霞女士。
“妈,是我。。。 ”没有任何犹豫,柯小鸥叫出了声,对面的徐霞却感到了意外,印象中小儿媳妇从没给自己打过电话,今个太阳是打哪边出来的了,她看了看窗外,只是上海的天是阴沉着还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