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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都吃上了,我还端了碗蒸糖藕过来,哟,这是有客人啊。”这个声音让前世今生的小鸥都痛恨不已,正是这个女人把大伯家搅得父子,兄弟反目为仇,还算计叔叔的房产,算计小姑的财产,是典型的想把世界上的财富全扒进自家腰包的贱女人。这贱货就是小鸥的大堂嫂柯惠珍。听到这个声音,小鸥就不舒服,吃饭的动作明显的快了起来,贱人来了也没必要饿自己肚子吧,以后有的是办法制这贱人,小鸥快速的吃好饭:“大伯,大伯母,我吃好了。”在贱人端来的菜还没放下时,小鸥站起身连个招呼也不打,就端着碗走进了厨房。
柯惠珍:“今朝的饭桌加象啊(丰盛的意思)早知我就带小伟过来一起过来了(小伟是他儿子才2岁多)。”
二嫂:“这不小鸥她们姐俩来看阿爹,我进门后还是头一朝来,做这些菜是应该的。”
大伯看了一眼大媳妇也没话,继续和小儿子喝着小鸥带来的四特酒。
柯惠珍看着满桌的菜:“阿爹,我去把兴旺叫来陪你喝酒吧。”
大伯:“我这里有兴家陪就行了。”说罢大伯伸手拿过桌上的酒瓶拧上盖子起身把酒瓶放进了自个的房间。看来大伯是很不待见这个女人,这样小鸥给她上起眼药来就更加无所忌惮了。
也许是小鸥的表现有些奇怪,在大伯看来,以往二个月的接触小鸥不是这样不懂事的人,为什么在现在看到的是小鸥对这个大媳妇好象没什么好感,你看看对二媳妇,又是礼物,给不到周岁的孩子这么重的见面礼,为什么在大儿媳这里是连笑脸都没有一个,可任凭大伯如何猜想也想不透其中的原因。
吃过午饭,小鸥就溜达到了自家的老屋,虽然知道有人住着,可是小鸥仍装着不知,前世小鸥就知道,老爸其实只同意借了半间屋给他们住,可是那女人的娘把另外半间也堆满了杂物,还养了猪,小鸥今天就是准备去找这个碴的。
小鸥家的老屋是横向的二底二楼,小鸥记得老妈说只借了一底给别人,可还有一半连楼梯带顶都没借的,可是小鸥看到的情况真的让人冒火星,半边屋的门锁也没有,屋子里堆了一半的稻草和杂物,在楼梯底下还养了二只大猪,一屋的猪屎味。小鸥故意跑去问大伯。
柯小鸥气愤的说道:“大伯,那个房子不是我家的吗,怎么成了猪圈了,那房子以后还能住人吗?那猪是谁家的。”大伯一脸的尴尬喝了酒的脸涨得通红。二嫂这时小声的说了:“那是大嫂娘家养的。”
“咋,房子借他们住只有半间,谁同意他们把我们的老屋拿来养猪了。那房子现在成什么样了,全是猪屎味,以后还怎么住人。”
二嫂:“我们也没办法啊,这几年这房子一直他们在住,大嫂那个娘又是个不讲理的。”
柯小鸥:“你们不方便,我去说,今天如果他们不把猪迁走,我就宰了那二头猪做为这房子的赔偿。大伯,二哥,二嫂,我的性格你清楚的,一会不管我在外面干嘛,你们都不要出面,装作不晓得。”小鸥现在虽然是没什么武功,力气可不小,空间各种整盍的药也不少啊,要整几个乡下妇人还是小事一桩。
小鸥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先去村里的杂货铺买了一把挂锁,再回去老屋敲开了另外半间的门叫出了里面的人:“大嫂是吧,我是柯大林家的老三,这次回来呢,主要就是看看这老房子,我爸妈这些年他们一直在外面,因为你们结婚没房,才借给你们的。因为是侄子,也就没收房租。可是当初借你们的是半间底,可是今天我看到的另外半间是怎么回事,里面的猪是谁的,不管这猪是谁的,下午必须拉走,而且给我把房子恢复原样,楼梯底下因为猪屎尿弄脏的土要全挖了换新土,大家都是亲戚,不要太得寸进尺了。”
柯惠珍:“哎呀,那是我娘家养的,当初我也不同意来着,可是你大哥同意了。”
柯小鸥:“我大哥?我只有二个姐姐,哪来的大哥,你娘家养猪凭什么在我家的住房里养,为什么不在自家的房中养,我给你二个小时通知家里人拉走猪,把房子恢复原样,否则别怪我自己出手整理。”说完小鸥就甩手回了大伯家。可前脚进门后脚就有一个老太婆在老屋门口骂道:“哪家来的丫头片子,啊,让我女儿女婿给养护着房子,占个楼梯下养个猪咋了,我就是不拉走看你能咋办。”这下周围一下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小鸥知道这村里的人护短,可是自己也不是泥捏的,那个老太婆是难弄,可不见得村里人会为了她吃官司。
小鸥转过身就又回到老屋:“老太婆,这猪是你养的吧,给你二个小时迁走,然后把我家的房子恢复原样。”
老太婆:“你这没家教的丫头片子,按辈份你要叫我姑婆,你家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的,养头猪又不碍事,家里的事也轮不到你个丫头片子出面?”
柯小鸥:“我有没有家教不用你管,最起码我家的女孩不会隔着辈去勾引差辈的侄子,咋,欺侮我们家没人在这,想霸占这房子是吧。今天就是我爸在这,我也一样要叫你把猪拉走,我爸妈人好,不代表我也人好,大伯年前在我家住了二个月,他最清楚我的性格,我让你拉走,你就必须拉走,不然我让你后悔都没地方找去。
56、惩治渣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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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乡亲父老,我是柯大江弟弟柯大林家的老三,趁暑假来看看大伯顺便看看自家的房子,”这时周边有村民跑去喊大伯,说让去把小鸥拉回家,不然在那老太婆手上要吃亏的。柯大江只说了一句,人家这是要自家的房子,他去这是干嘛,不管。这时柯小鸥还在继续说着:
“各位乡邻,当年我这大堂嫂是如何嫁与我大堂哥的,村里很多人都知晓吧,为了这桩婚事,闹得父子失和,虽然我年纪小,可也听说了一些有的和没有的事,因为他们没经过家里,所以没有屋,我爸妈看着他们可怜才借了这半底给他们住,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借了半间,另半间你住人也罢,也省得我们维护吧,可是这老太婆在里成养猪,现在楼梯椽木都开始烂了,墙也起花了,这样下去再用不了多久这房子就全完了,你们说我能不生气吗?”
“这房子是我家的,我们姐妹几个都出生在这村里,不能因为空着就给人养猪吧,以后我爸妈老了还想回村来住呢,到时候房子没了住哪里?我妈经常和我说村里的事,说农村里兄弟妯娌之间,村民之间为了一根稻草还要争上半天,这可是一大座房子子啊,我今天话放在这里了,这猪是一定要拉走的,如果不拉走,我就宰了它做为房子的赔偿,你们要是中间有人要替他们出头的,尽管出手,到时候不要后悔就是了。”
正当看热闹的人在七嘴八舌的说着,有二个男青年走过来指着小鸥叫唤:“这猪是我家的,我看你一个丫头片子要如何宰,你敢动一下,我就让你趴在这里,你这细皮嫩肉的,经不住我这一拳吧。”柯小鸥知道这二个人都是老太婆的儿子,而老太婆在儿子过来后更显得嚣张。
小鸥看之呲笑道:“现在可是法制社会,看你们的样子还是学生吧,你如果不担心坐牢留下案底,尽管动手,要知道留下案底的以后找工作就难了,只要你信敢动手,我不告得你们倾家荡产我就不是柯家老三。”因为小鸥知道这二个人中将来有一个会当上公务员,看他们现在的样子应该也是个高中生,所以小鸥深信讲出来的话对他们会有些忌惮。那个渣人柯惠珍在我和她老母吵起来后就没露头,我知道她是不敢,必竟还住着我家的房子呢,可是她能挑唆家里人闹,前世就是这样,不过是鸥妈和老太婆吵的,虽然最后猪牵走了,可是鸥妈也气得够呛。这一次小鸥可不打算轻易放过这垃圾一家人。
“柯惠珍。柯惠珍,大嫂,你出来一下,你说说吧,这事咋解决,这事是因为房子借给你们才引起来的,不然你妈也不可能找到借口在我家房子里养猪吧,如果今天这事解决不了,那我就只有替我爸妈收回房子了,请你们从这里搬走。”柯惠珍被小鸥叫唤的没办法躲在后面看热闹,只好走出房子。
柯惠珍装作难为状:“小鸥啊,你看你也难得回来一次,这事是我们不对,可是我妈这里我也管不了她啊。”
柯小鸥:“我知道家里你做主,大堂哥在不在都不是问题,今天是你搬走呢,还是你家的猪搬走,你就给我个话吧。”这时候那老太婆倒在地上放起无赖了,指着祖屋方向骂上我大伯一家了,骂上了小鸥一家,在他骂的言论里来看,以为是二嫂他们挑唆我来找事的,还说大伯在大儿子结婚时都不给房子什么的,农村老妇人骂的话真的不要多难听了。小鸥恼了:
“老太婆,给脸你不要,当初你家姑娘如何给我大堂哥的还要我这小姑娘再这说一遍是不是,做出这样的事,还想分家产,有没有道理,我爸妈好心,看在都是一个祖宗的份把把老宅借给他们住,难道还成我们的错了,既然当年你家姑娘一定要嫁给我大堂哥,为什么你家不出钱盖做房子给他们。在座的村邻,我知道我在你们眼里是外来的,想你们帮着说话是不可能的,但今天这事,放在谁家也不会罢休的。这底下半间,我也看着大伯的面子上继续借给大堂哥住。而另外一间半,我现在就要收回来,如果因此引起的一些纠纷,不指望你们帮着说,但也希望你们中间的人不要颠倒黑白,因为谁都有子女,不要做那缺德毁名声的事。老太太,这猪你是拉不拉走,我最后问你一次。”
那老太太双眼瞪着小鸥,嚣张的很:“我就是不拉走,看你怎么办。”她以为上百斤的猪,我一个小姑娘是无论如何也赶不动的。可是她偏偏想错了。
小鸥转过身往里屋楼梯下走去,手心一翻多了一根长长的银针,这是空间工具柜里的东西。小鸥虽然没学过扎针,可是在她心想,力气大,把这针扎进猪脑壳,猪肯定一样会死的,哪怕不死也会晕过去吧,小鸥也有点怕猪在临死前的那种暴发力,还顺手摸了一把软骨散出来。下午的小鸥为了做事方便,特地穿着一身以前厂里的天蓝色劳动布工作装,这是她原来放在空间里做农活时穿的,上面有好多口袋,掏点东西出来也不会引起注意,要不是怕人怀疑,小鸥都想掏一把尖刀直接割猪喉放血呢。
在软骨散和银针的作用下,那头最大的猪会功夫就口吐白沫的倒在了猪圈里,跟在后面看热闹的人惊叫起来,老太婆叫嚷着冲过来要打小鸥。小鸥动作一闪跳上了几阶楼梯扬了扬手上长长的针恶狠狠的说道:“老太婆,我虽然练过几天,扎畜生是一针下去就死了,这我还没试过扎人,你也想尝尝这针扎在身上是什么感觉吗?”
老太婆哭叫着二个儿子帮忙抓住小鸥,那二个混球仗着自己强壮就想冲过来,小鸥站着高,借势一脚就踢了过去,正踢中大个的那个腿关节,把那大个的先放倒了,小的拿根门栓要打上来,被边上的村民拉住了,说这一棍子下去就要出人命了,小的还想冲,别人就是不放,还有人去喊来了村支书。
可支书来了又如何,母子三人依旧在叫骂着,小鸥再一扬手:“还有一只猪,你们拉不拉走,不拉走我还宰了它。”这时候边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