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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黑,皮肤可以恢复到年轻时最为好的那一刻,而这一瓶的量稀释后足够化妆品厂一年的出产量。”
当瓶塞打开时,不,应该说是柯小鸥手里凭空出现了这个晶莹剔透的玉瓶时,徐霞的思维就一直跟不上了,再听见柯小鸥这样一说,整个脑子都懵了,可是这还没完。柯小鸥手一招,将自己的九紫金莲台召唤了出来。
巴掌大的莲台外围有一圈淡淡的紫金色光晕,停在小鸥的玉手上显得是那样的小巧精致。徐霞一眼就喜欢上了这物件,伸手想拿,却感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排斥她的手,不让她靠近。
“嘻嘻,妈。这个东西你拿不动的。”柯小鸥嬉笑道。
九紫金莲台那可是神器,重量岂能是普通人能搬得动的,可是徐霞不信,嘟着嘴象个不服气的孩子,“我还没老到连这样一个小物件都搬不动的地步。”
这回可是换成司马明柏笑了,他一伸手拢住了母亲不服输的肩膀笑道:“妈。别说是你了,我都搬不动这个。。。”然后又冲着柯小鸥怪道:“老婆,别逗妈了。。。”
随着司马明柏的话音刚落。九紫金莲台就如同有了生命一般自动的浮离了柯小鸥的手,随着漂移,莲台慢慢的扩展,当充展到一米的直径时才停止了,而这时候的徐霞脸上的表情用语言是无法形容的。
半晌之后。徐霞用带着颤抖的声音问道:“这是不是观音座下的莲花台。”她也是个佛教徒,观音坐下的莲花台那外形可是和这个相差无几。
柯小鸥没有再卖弄。而是细声细语的解释着莲花台的来历,还告诉了徐霞,这个东西可以日行万里,出门旅行可是比坐飞机还要便捷快速。
徐霞不信,柯小鸥却没再继续,而是与司马明柏一同站在了莲花台上,随及身形消失,新房的大门却徐徐的打开了,只听见屋内余音缭绕,“妈,我和小鸥去一趟杭州,你可以在屋里休息一下,顺便再帮我们挡挡上门的人,最多两个小时我们就回来了。”
小鸥还是没有把空间的事说出来,到不是怕徐霞说出去,而是怕真的吓着她,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小鸥会徐徐图之。
这俩人是扔下一炸弹后就消失了,徐霞却傻伤的站在房内半天没人动弹,直到一阵冷冽的寒风拂上她的脸打了一个激灵之后,她才挪动了已有些麻木的双腿走到沙发边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这媳妇到底是什么人啊。。。”用手拍打着自己的双颊,徐霞真希望刚才那一幕是梦,可脸上的痛却是真真的。
再说司马明柏和柯小鸥赶到杭州九堡,半空中,司马明柏也是一脸的惊异。
“老婆?这就是你那化妆品厂?”半空俯瞰,整个化妆品厂象是一个巨大的庄园,生产车间就象是一幢幢童话故事里的宫殿一样。
这些全是柯小鸥按前后00年代全球开始关注环保,以环保为主要理念兴建的厂区,每一个生产车间外都种植了各种各样的绿色植物,而那些穿梭其中的小路更象是公园里的小径充满了诗情画意,假山,流水,小桥,还有休息亭,都是庄园里随处可见的风景点。
“错,不是我的,是柯家的,嘿嘿,以后这里都要扔给小文的。”柯小鸥说这些的时候也没忘了观查司马明柏的表情,果然,司马明柏愣了一下,之后释然道:“也是,柯家就小文一个男孩,理所应当归他继承。”
果如小鸥所料,她并没有从丈夫的眼中看到一丝嫉妒和贪恋,司马家族的生意可是比这多的多,他都能坦然的放下,自个这个看似很宏大,可是每年总利润的半数以上都要用在慈善基金会去运转,真正到柯家的只是九牛一毛,这些人家看不上眼也很正常。
虽然春之源产生的利润到柯家只有一小部份,可就这一小部份,只要小文能守得住,加上其他几家的孩子们也都不要太过奢侈,那么这些培养出几代新生子弟了。
“老公,我们下去吧,这里我也有几年没来了,这些年大姐把这里打理的不错,面积比当年筹建时扩大了几倍,除了化妆品之外又添加了一些女性婴幼儿产品。”
前世有句老话,盯牢女人和孩子的生意那是稳赚的,只要产品质量能过关,就不怕没销路,更何况中国实行了计划生育,许多家庭都是独生子女,为了这一个宝宝,家长没有什么舍不得的。
象春之源系列的儿童护肤,沐浴,梳理产品,那也是经常卖断货的,为啥,因为儿童产品都特地添加了各种瓜果花香,而这些花香果香的主原料全来自柯小鸥的般若空间,所以深受儿童和家长青睐。
当然成人部份沐浴露,洗发水等也是香味各异的,只不货源主要来原来国内市场收来的干花制品,从中提取出的香精,香油。
“你们找谁?”值班的门卫约有三十岁左右,当他看着面前的一对青年男女嘴都有点合不拢了,他可是从来没看到过长得这么漂亮的人。
司马明柏有点微怒,这门卫太不知收敛了,这样大大赦赦的盯着自己的女人看,柯小鸥笑着扯了一下他的手才与门卫说道:“我是来找你们生产部的徐部长的,我姓柯。。。”
“你有预约吗?”门卫发现那个漂亮男人的眼神不善忙收敛了眼神转而履行公职起来。“姓柯?木可柯?”问出来这话,证明他脑子还不笨,再看这个女人与他们老总有点像,他激动了。
“是的,快帮我把生产部长叫出来吧,我有急事。”“您快进来,外面很冷,我这就打电话。。。”门卫殷勤的讪笑,只是他不敢再盯着柯小鸥看,因为旁边那个男人实在是太吓人了。
从北京出发前,小鸥就让小燕与生产部部长打了一个招呼,说是下午会有人去送源料,还让他组织好工人准备加班,这不,那个徐部长正在车间里组织员工进行产品最后的包装呢。
做为生产部长,虽然对老总临时征调这批产品有点不理解,可是做为一名员工,他只能执行上头的指示,同时他也担心,没有了原料的工厂如何能完成下一个季度的订单。
“徐部长,厂门口有人找,说是姓柯的。”一个工人从调度室气喘嘘嘘的跑过来。
这个徐部长是小燕从上海日化厂高薪挖过来的,来了还不到两年,他可不认识柯小鸥,五短身材有些发福,再加上地中海式发型,外形实在有些另人喷鼻,当他走到门口时,额头已渗出了细微的汗水,可见那人体质有多虚。
他第一眼看到柯小鸥和司马明柏时也是一愣,好在素质较高,眼神中掠过一丝惊艳之后马上就恢复了平静,单凭这一点,这人在柯小鸥的眼里印象分就加高了几许。
“柯小姐?”他试探的问了一下?柯小鸥微微颔首默认。
“柯总让您送原料来的?原料呢?”他张望着看俩人的身后,空空的,眼神中有了一丝疑问。
“原料在这里。”柯小鸥举起手里的巴掌大小的白玉小瓶,里面是由原液稀释了百倍的液体,然要用在化妆品上,还需要再度稀释才行。
“你只有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以后,我需要看到容量125毫升并且包装完整的500瓶春露。”柯小鸥的声音清清淡淡的,可其中却散发着无形的威严,徐部长接过瓶子,下意识的就点了点头。
第四卷 344、无题
(sorry;今天可能来不及了,先发上防盗章,叶子赶夜车补出来,明天叶子休息,会双更,请书友们原谅)
不管是前世还是重生,小鸥都没进过一次当铺,进这里给人的感觉总是不好,不过后来的人们都想清楚了,家里有时急需用钱又周转不过来时,就拿有用的东西来这里抵点些钱回去周转,实在用不上的东西,能死当也好过卖给收破烂的,就拿今天这个项圈来说吧,要是给回收金器的店里,肯定就是一般的金价,人家考虑的不是你原来的做工值不值钱,只考虑金纯不纯,然后就是按重来来计算,去当铺,这做工啥的就能有点用处了,可以做为评估的标准算上一股。
在当铺前,鸥爸犹豫了一下,估计是心里一下没适应过来,小鸥扯了一把,先跨进去了小鸥就四处观察了一下,心里面想着旧时当铺里的伙计收货时都会喊着“虫吃鼠咬,光板无毛”想着想着,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鸥爸奇怪的看了一眼小鸥,这丫头,进当铺也能这样开心。是啊这铺子还好不象电视里放过的那种旧社会的当铺,否则就算成年后的小鸥也要巅着脚才能再柜台前露出小半个头。
整个当铺里就一个40左右的中年人在那里,看到有人来了,就站起来招呼到鸥爸:“这位同志,有什么东西要周转的”。鸥爸从挎包里拿出用小鸥一块旧围巾包着的金项圈递了过去。
“能帮我看看这个吗?”小鸥在边上一眼不眨的盯着伙计的脸部表情。
“你稍等一下,我进去拿工具”说罢,这人把项圈放在柜台上,转过身去里屋拿出几样工具,其中有一个放大镜,他拿着放大镜仔细的观察项圈每一处,当看到原来挂着牌子地方。表情有点奇怪,抬头看了看鸥爸。
“你这项圈以前是不是还有块牌牌的”。
“我们不清楚,家里传下来时就是这样了,本来想给孩子留着的,可是要用钱,没法,就拿来估一下,看能不能出手”。
“这位师付,我们铺子是老字号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和你说实话。如果你这牌子还在,你这个东西就是个天价,可是这牌子不在了。如果只按普通金价值不了多少,可是我看这项圈完全是金丝铰成的,这根根金丝都如头发丝般粗细,可不是一般的工匠能做到的,很有可能是以前皇家内务府用品。如果真的是那种工艺,很有可能是皇妃、皇子用过的,你最好回去问问家里的老人,那块牌子还在不在,如果在您拿出来,我们帮您请老师付修好。然后您在一起出手,这样您后半辈子都不愁了”。鸥爸那个心汗啊,幸亏拆了。如果真象他说的这样,家里一下这么多钱,难免不走露风声,这还能安宁的了啊。
“家里老人都没了,很多东西在特殊时期时都没了。就留下这一样了。”鸥爸也会信口胡粥了,也确实。小鸥的爷爷奶奶早就没了,这可没咒老人。
“那你等一下吧,这东西我一个人怕估不准,再叫我师父过来给再评评。”
晕,老字号都有老人,中药要老人评估,这当铺还要老姜出面,伙计拿起柜台里面的电话播了个号,说了几句然后走过来。“这是您女儿吧,看上去就是个伶俐的姑娘,这东西您先收好,你俩先那坐一会,我师父一会就来”。说罢,泡了二杯茶放在椅子边的茶几上。小鸥心想这真是懂规矩的人,知道没有交割物件前,不把物品拿离卖主的眼前,这人值得以后打交道。
鸥爸在那坐着喝茶,小鸥不老实的到处转,这摸摸,那看看的,这店铺真是老字号,看看这房梁上的雕花,还有里面这几个货柜的用材,无一不是老东西,好东西。就这一会功夫,这丫头心里又起心思了,老爸不是爱钻老林吗?以后有机会跟着一块跑,看能不能收到一些东西,以后那些古董可是值钱滴呢。
“什么大件啊,你看不了,还要我来看,我那棋正下兴头上呢,这半路走掉,老王头都不高兴了”。音落人到,一个精神抖擞且身材瘦高着中式对襟衣的老人大步跨进当铺,中年伙计迎了上去。
“师父,有一件物我看不准,我想让您再来评评,看我评的会不会有差别。”
鸥爸这时已起身,小鸥连忙抓着布包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