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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材高挑的军人背着大门站在宽大的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子将她的身影倒印着,仿若渡上了一层金色外衣。
只是一眼,三人就发现了对方是一个女人,虽然没看见正面,可是那身高也的确不同于一般的南方女人。
屋里是一片寂静,许三多站在一边也不说话,他知道教官是要给这几位下马威。
许三多的经历前文早就诉说过了。在他得知教官的妹妹被人打的流产后恨不得立刻赶到这里杀掉那几个混蛋替教官妹妹出头。
所以此刻的他就象看着死人一样看着公安局长,心中也说另两个人是笨蛋,不是笨蛋的话哪会来淌这样的浑水呢。
只是几分钟。除了许三多之外的三人都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威压,这威压让他们忍不住的掏出了手帕擦着额头上不断渗出的汗水。
然这威压施在王兴山身上的格外的重。
谁让人家元婴大修士早在他们几人在医院门口集聚时就已分出了谁是谁呢。
“请问阁下是哪位。。。”政法委书记双手扶着桌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估计是年纪有点大,酒色过多了,身体有些垮,被柯小鸥这样一搞。书记大人此刻双腿疲软的就要站不住了。
“我是谁暂时你们不用知道,我只想向书记大人请教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有一名孕妇,因为受到了莫名的牵连被县公安局抓了,还挨了打,不仅流产了,而且因为救治不利有可能终生不孕了。这样的事发生在县公安局的拘留所里,这事情该归谁管。。。”
“嗞。。。”
柯小鸥仍是没有转过身子,但是话一脱口。政法委书记和武装部长是齐齐看向了王兴山,此刻他们也明白了,这女人是为那名孕妇来出头了。
这事出在县公安局,肯定是归王兴山管的,可是做为政法委书记。也是有资格管的。
武装部长此刻的想法却有些不一样,他看出了这女军人绝对不是普通人。否则身边不可能有这样的特种护卫。
他把许三多和穆与牟当成了柯小鸥的护卫队员了。
“请问您与那孕妇是什么关系。。。”
柯小鸥没回答,可是许三多却开口回了句:“那是我们教官的妹妹。。。”
“你们是哪支部队的。。。”武装部长又问道。
“把证件给他们看。。。”柯小鸥并没有拿出自己的证件,而是吩咐许三多。
海岛特训基地,那是属于总参的秘密基地,直接面对一号老长,所以特训队员的编制都是属于中央警卫团的,拿得本本上也注明了这一点。
许三多将自己的紫红色封皮的工作证放在了桌上,一束阳光正巧印在上面,金色的国徽是闪闪发光。
武装部长不自主的将双手在大衣上拭了一下才拿起了本子,掀开一看全身抖了一下,差一点将那薄的没什么份量的工作证跌落。
柯小鸥调动海岛特训队员出了基地,又调动了浙江省军区的特别行动小组,这本是她的职权范围内的事情,可因为她特殊的身份,一举一动都被某些人注意着,所以这事很快就传到了上头。
一号老长知道这事后先是一怔,在了解了情况之后反而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呢,因为柯小鸥这是明面上来的。明面上的事情据他了解,这丫头都不会做的太绝了。
他怕就怕到这丫头暗地里下手,真要是暗着来,随便弄死几个,他们可是一点证据也找不到的。
水至清则无鱼这个道理没有人比他再熟不过了,可就算是不好的官员,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管着一摊子的事。
到时候她是出了气了,可是惹下的一大堆烂摊子还得他派人去收拾。
而且官员调派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县级地域的公安局长呢。。。
老长也有些想不明白的地方,一直以来这丫头过的都很低调,可是这丫头身上的事咋就这么多,总有一些人好死不活的要惹些事撞上这难缠的小丫头,这一回却在自己的老家弄了这样一出,不知她接下来会再做些什么呢?
那些准备看戏的人见老长得到消息后并没有下什么指令也有些揣测不安了。
虽说柯小鸥的职衔外界不知,可是那常委的七人组里可是有人知晓的。
司马恒宇上升到那个位置,他的家属一举一动总会惹人注意。
可是老长不开口,任谁也拿她没折。
武装部长小心的将许三多的工作证递给了政法委书记,书记接过一看那表情也与部长一样,之后俩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王兴山。
中央警卫团,那是什么样的一个存在身为官场的人都清楚。面前的这个女人被这些人称为总教头,她的妹妹在自己的管辖范围里出了事,而且还是在县公安局出了事,做为公安局长的王兴山第一个逃不了这责罚。
他们是不知道真正的内情,要是知道这打人的是王兴山家的亲戚这时怕是有多远就躲多远的要与王兴山撇清关系了。
第四卷 460、事了
公鸡状的云层笼罩在小楼上的上空,楼前不算大的空地正中心祭放着那块已成血色的玉盘。
在他们这些人心里那个装腔做势的不知从哪弄来的尼姑此时正浮在半空之上,快速的舞动着双臂,嘴里念念有词。
那些已被抬至一楼大厅里的病人如果不是看到已成骨架的身躯之上还在起伏,估计所有的人都会把这里当成了停尸场。
当王烜被抬下来时,柯小鸥掩饰的再好也忍不住有些心寒,沉静似千年古井般的双眸暴出凶狠。
此刻的王烜,原本俊如雕刻般的脸盘此刻根本再也看不出往昔的模样,浑身上下瘦如骨材,好似一阵风就能将其吹走一般。
换成一个普通的女孩,看到王烜变成这付模样绝对不会如柯小鸥这种反应,她们多数是嚎哭一顿,再诉说发泄一些。
小鸥则不可然,她在这一刻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那个养蛊放蛊的混蛋找出来碎尸万断。
院里的气势越来越怪异,楼里的人全被清出去站在了院角,司马明柏则站在了最外一圈。
随着院内的灵气越来越浓,空气里隐隐还有一股清甜的香气,只是那香气普通人闻不到。
“啊。。。有老鼠。。。”惊慌尖叫的是一名留下来帮忙的护工,也奇怪,护理那么多瘦骨嶙峋的病人她没害怕到尖叫,一只老鼠反到吓得她失神了。
这怕老鼠啊还真大多数女人的天性。
“啊,我这里有好多蚂蚁。。。”
“我这边也有好多虫。。。”
随着一个个惊慌的声音,潮湿的墙壁上钻出了一只只奇形怪状的虫子,有大蜘蛛、有花蛐蜒,蜈蚣,壁虎,还有老鼠。。。
山林地带本就潮湿的很。这些毒虫最适合在这种环境里生长,而这个民居建起也有十好几年,早些年农村人搭房也多是就地取材,木结构占多数。
小鸥的神识一直放在十几位病人身上,灵气已达到一定的浓度,血引是释放的时候了,只见她手中佛尘往下一甩“咄。。。”一道浓白色的光柱打在了血色玉盘之上,玉盘象是火把一样被点燃并且团起了一个血色包围着的圆球,将不停的靠拢的那些虫子,老鼠啥的全吸裹了进去。
然这时候。更令人恐怖的则是那些病人。
从他们的嘴里,眼里,耳里。钻出了一条条细细的黑色的虫子,细细麻麻的就象沟渠里那些肮脏的水滋养出来的菌虫一样,看着就让人恶心不止。
“呕。。。”最先怀疑柯小鸥的那个自恃从医数十载,不相信旁门左道能治病的男人先吐了,在他的带动下。接二连三的吐了好几个。
看到那些蛊虫如此密麻,柯小鸥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些人命真是太好了,如果自己再晚来一天,这些人肯定也会命归黄泉。
“啊,蛇。。。有蛇。。。”有人尖叫着。手指慌乱的指着某个方向。
一条细如竹筷,黑如墨汁的小蛇从里屋游了出来,蛇头是三角形的。头顶有一条细细的金线,可是蛇身全是一节节的骨头接起来的,眼睛也看不到,游动起来却异常灵活。
“蛇蛊。。。”小鸥吃了一惊,刚才被人影响了一下注意力。她没看到这只蛇蛊是从谁身上爬出来的,可这难不倒她。很快她就清楚了这蛇蛊是从王烜身上出来的。
“老婆,这是蛊王,你要当心些。。。”司马明柏看到妻子的脸色越来越白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同时也给身后的一群普通人加厚了一层防护罩。
这些天他查了好多与蛊术相关的资料,知道蛊也分很多等级,象这种带着金线或是红线的蛊虫那都是蛊王,非常的凶悍,也非常难对付。
“妈的,那家伙真狠,普通人用的蛊都不值钱,对付王烜居然用上了蛊王。。。”柯小鸥沉着脸暗自腹诽。
包裹着各色毒虫的球体越盘越大,可是那一只金钱蛇蛊蛊王却摇头晃脑的抵抗着那股吸力。
“老公,你那边要当心一些。。。”小鸥看见蛇蛊最终转身司马明柏那个方向时,心里咯噔了一下。
话音刚落,因为小鸥那么一下下的分神,吸力顿减,蛇蛊离开了那个圈子快如闪电的往司马明柏这个方向冲来,吓得他背后的那些凡人尖叫不止。
蛇蛊的目标是司马明柏,因为它感受到了对方身上的血液极富有吸引力,当然,如果能吸食到半空中那个女人的血液就再美也不过了,只是它感到了那个女人的恐怖。
所以柿子挑软的捏,它选择了边上这个较弱的男人。
蛇蛊比普通蛊要阴狠的多,而蛊王大多数都有了灵性,他们会自动判断攻击对象是否具有危险性。
“闪开。。。”小鸥一看自己一语即中蛇蛊冲着丈夫冲了过去当下就急了。
司马明柏身后的人更是乱成了一团。而二少本人明明听见妻子焦急的声音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就在蛇蛊冲近不足一米时,蛊与人之间突然出现了一堵晶莹透亮的冰墙。
冰墙大约有30厘米的厚度,是二少掐诀演化出来的,蛇蛊是一头扎进了冰墙挡住了去势,半条身子还在冰墙外晃悠着。
众人松了一口气,可也只有片刻,就见那蛇蛊的速度虽然慢了,可还在前进着。
司马明柏是水系变异冰灵根,修为已达筑基大圆满,只差一步机缘则就跨入了金丹,他的冰系法术已是登峰造极,可是这蛇蛊居然没完全被冻住,看情形用不了多久就会钻透这冰墙。
“畜生,还敢撒野,看我纳你命来。。。”无华居士大吼一声,佛尘又是一甩,一团三色火化成的火箭奔其而去。
“噗哧”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凶猛的蛇蛊蛊王连片刻的抵抗都没有就化成了一团青烟。
众人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可是地上那亮晶晶的一摊水渍证明了刚才那一切并不是假的。
之后,无华居士同样又甩出了一团三色真火卷住了那一团腥臭无比的圆球,同样的焚烧干净。
在柯小鸥用三色真火焚烧金线蛊王时,离出事点不足百里的一个山洞里,一个皮肤黝黑,身材矮小,头顶光亮的可以当反光镜的老头猛的吐了一口血。
这老头就是波东哈的祖爷鲁旺山。
金线蛇蛊王虽不是鲁旺山的本命蛊虫可也是他用精血精心饲养出来的,如果不是为了对付一个先天高手,他是舍不得用的。
所以蛇蛊蛊王一死,鲁旺山还是受到了一点损伤,而他也知道自己的蛊术被人解了。
“华夏政府居然能请到懂蛊术的人,看来我还真是小瞧他们了。。。”鲁旺达阴险恶的眯上了眼睛,透出了一丝凶光。
鲁旺山虽然独自在山中生活了数十年,可是他却从没有断了和外界的联络,解放初期,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