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任骏可一向只关注经济和政治,娱乐版从来不扫一眼。听丁筱丫这么一说,脸色闪过一丝不解,快速翻过报纸——随之,他的脸色越来越暗沉。
“唉——”丁筱丫叹息了一声,取下餐布,起身。
“这些报道都是捏造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孙甜甜怀孕了,更加不会有逼她流产之说!”任骏可急切的语气,似乎想要极力解释什么。
丁筱丫视线淡淡地凝滞在窗外生机盎然的景物上,淡淡地说道:“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只要你不来逼我流产,我就应该知足了……”说完,转身上楼。
凌厉的唇角忽地抿成一线,随即掏出手机开机,里面有几十通简讯,他没有看一眼,先拨通一个号码:“暗牧肆,我需要四个人保镖。”
“你那身手什么时候需要保镖了?不就是一群记者……”
任骏可没有心情听他啰嗦,直接打断他的话,“不是给我!我需要他们在暗中保护丁筱丫。”
门豪团团。幻幻幻。“我看不是保护,是监视吧!还说什么对她不感兴趣,还不是想要知道她的一举一动,你可真会口是心非。”暗牧肆戏笑一番,“四个会不会太少了,十二个吧,一天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监视。”
任骏可额头排满了黑线,“你当她是犯人啊?”
第094章 流产门
如果任骏可真的要她流产,事情肯定处理地滴水不漏,哪会像现在丑闻满天飞。这一点,任骏可没有撒谎,他并不知道孙甜甜怀孕了。这件事炒作得如此满城风雨,似乎只对于孙甜甜一个人有利,她一下子成为了焦点人物,提高了知名度有利于她在娱乐圈的发展——所以,这件事八成是孙甜甜在自导自演,任骏可在不知不觉中被她利用了一把,卷入了“流产门”。
丁筱丫挠了一下头,犹豫再三还是掏出了手机,拨通了电话,手机那头传来急切的声音。
“丫丫!可可那臭小子这次做的事不可原谅,反正你们还没有正式结婚,我们悔婚吧……”
“爹地,你说什么呢!”丁筱丫抱怨一句,“我需要用一下你手下的公关经理,爹地,我马上就去你的公司!”
这件事她明明可以置身事外,甚至可以隔岸观火、幸灾乐祸。但,她就是做不到!
丁筱丫轻柔地抚摸着平坦的腹部,脸上漾开了慈爱的笑容,“任骏可,这次我可是看在你是宝宝爹地的面子上才帮你的!”
“殿下,这个是你要查询的资料。”一名中年管家身穿黑色西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恭敬地弯下腰。
亚伊特从跑步机上走了下来,结果旁边女仆手上的毛巾擦擦额头的薄汗,光裸的上身肌理分明,古铜色的肌肤上沁出一层薄汗,他接过厚厚一叠资料,最上面一张印有一张照片。
沁甜的浅笑,迎面而过的风吹散了她的大卷,丝丝缕缕的发丝好像碧波中的海藻,随波轻荡。一绺发丝俏皮地溜到了她的嘴角,樱红的小嘴,小巧可爱,微微扬起,脸上随即绽放一朵迷人的笑容,犹如冬天最灿烂的阳光,一下子驱散了郁结在心底的寒冷。
修长的手指划过照片,指腹始终停留在她的脸颊上,似乎这触摸的就是她的雪肌嫩肤,久久徘徊,不舍松开。
湛清的蓝眸洇开一波一波水纹……
视线扫到三个字,清澈的眼眸瞬间混沌一片,手渐渐握紧,手背的青筋爆出,似乎快要撑破皮肉的束缚,“她怀孕了?”
只是一个错误的邂逅吗?
他的视线落在茶几上那只小巧的凉拖,上面点缀着荧光闪闪的水晶,反射细碎的光芒一点一点溜进幽蓝色的眼眸中。
不对!他亚伊特的字典里还没有错误这两个字,即便是错误的,那,他也要把这个错误变成正确!“殿下,还有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您这次前来就是为了商谈雷诺莫斯集团和任氏集团合资建立度假村,但是现在任总裁陷入了‘流产门’。”管家平稳的语气一沉不变。
深棕色的浓眉微扬,“任总裁是否就是这位——任骏可?”亚伊特抬起手中的报告,点点上面的照片。
性感的嘴角扬起,笑意渐渐蔓延……
丁筱丫踹开门,直接闯入丁皓轩的办公室,“爹地,你的公关经理在哪里,我要找他……”声音突地破裂在空气中,她倒吸一口冷气,剩下的话语都卡在了喉咙,不上不下。
任骏可悠悠然转过头,凌厉的眼眸中掺杂着笑意,“你……”
“我是来看看爹地有没有长白头发的!”丁筱丫快速打断了他,“既然你们有事要聊,那我先出去了。”
“你不想知道我们在聊什么?”任骏可懒洋洋的语音中透着几分不屑。
“不就是关于什么孙甜甜,什么流产嘛!用脚趾想都能知道!”丁筱丫瞪了他一眼,语气酸溜溜的。
看到她吃醋的样子,任骏可却心情大好,“看来你并不笨。”
“我本来就不笨!你才笨你,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耍得团团转。现在还要找我爹地摆平那群胡说八道的记者,你……”
任骏可蓦地抬眸,冷厉的寒芒瞬间刺穿了空气,射向丁筱丫,“住口!”下颔骤然紧绷,他霍然站起来,“看来,今天我来错地方了!”修长的双腿朝门口走去。
丁筱丫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一时口快,说错话了,在他走过她身边的时候,她即使拉住了愠怒的任骏可,低声下气地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
任骏可挥掉丁筱丫的手,径自走出了办公室。
丁筱丫看着他的背景,嘟着嘴,剁了一下脚,“不就是说你一下嘛!真小气!”
“丫丫,你真不成熟!”丁皓轩宠溺的目光转为责备,“可可前来,并不是找我帮他压下舆论,而是亲自向我解释这件事情,让我们不要为你担心。”
“这样啊?”丁筱丫吐了吐舌头,“现在,我把他惹毛了,怎么办啊?”
“你说呢?”
上画面面尚化化化。丁筱丫快速上前抱了丁皓轩一下,“爹地,关于骏可不好的舆论你还是压制一下吧!”说完,撒腿就跑。
丁皓轩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啊。”
丁筱丫一走出丁氏大楼,突然一辆沉稳贵气的加长黑色宾利稳稳停在丁筱丫的身边,她正想绕开,结果车窗缓缓移下。
棱角分明的俊逸侧脸转向她,他伸手招了一下,“上车!”
“你是那个八国混血大帅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现在的牛郎待遇这么好吗?都能坐这么好的车。
“嗯!”亚伊特认真地点点头,“我知道‘流产门’怎么化解。”
“真的?”丁筱丫也不怀疑一下,一听到可以化解“流产门”,直接坐上了他的车。
车里淡淡的檀香味混合着他身上淡淡的古龙香水的味道,非常好闻,犹似薰衣草的香薰,闻着闻着渐渐睡意袭来。
优雅的轻音乐缓缓流淌,好似清泉流水,悦耳动听。
“你有什么方法?”
第095章 上错车
丁筱丫正了正身体,再不开口讲话,她就可以这样睡着了。
“不急,我们慢慢说。”亚伊特伸手一下另一边的侍者,他立即倒了一杯威士忌恭敬地递给亚伊特。
亚伊特转过身递向丁筱丫,视线扫过她平坦的腹部,随即收了回来,“一杯牛奶!”
丁筱丫一直在思忖,为什么一个牛郎可以坐如此高档的汽车。一会儿抓耳挠腮,一会儿拖着下巴冥思苦想,恨不得像一休哥盘腿而坐,在头顶画圈圈。
但,在亚伊特的眼中,她是在为任骏可忧虑。
“你真的很关心他?”没来由地突然迸出这么一句话,话一出口,亚伊特就后悔了。
“啊?你说谁?”丁筱丫消化不了他的话。
侍者递上一杯粉红色的牛奶,丁筱丫顿时眼前一亮,“草莓牛奶!”
五岁的时候,在任骏可的强势之下,丁筱丫戒奶成功,奶粉不喝了,她就疯狂的迷恋上了草莓牛奶,到了以此充饥的程度,一天三顿都喝这个的程度。市场上的草莓牛奶都是饮品,奶很稀,草莓味也很假,丁筱丫嘴很刁,喝的都是新鲜草莓果汁混合鲜牛奶制成的。
亚伊特透亮的清眸没有放过丁筱丫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看到她眼睛里绽放的光亮,嘴角无意识地扬起,“百分之四十的草莓果汁混合百分之六十的牛奶。”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比例?”丁筱丫迫不及待地喝起来。
湛蓝的眼睛不着痕迹地划过一丝得意,“只要我想知道的,就没有知道不了的。”就像只要他想得到的,就没有到不了手的。语气之间尽显霸气。
丁筱丫边喝着酸酸甜甜的草莓牛奶,心里泛着嘀咕:现在的牛郎真拽。
亚伊特瞠大眼睛看着丁筱丫一杯接着一杯喝下草莓牛奶,本来他还以为资料上的数据是夸张,怎么可能一下子喝下两公升的牛奶,但是现在他完全相信了。
“咕嘟,咕嘟……”喝完了,丁筱丫舔舔嘴巴,“真好喝。”轻抚微微隆起的胃,喝饱了,睡意袭来,阖上眼睛就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哈哈……”北玄燐肆无忌惮地大笑,“想不到,想不到,一向自诩万红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任骏可居然被女人摆了一刀。”
“你笑够了没有!”任骏可冷寒了一张脸,眉头皱紧,刚刚被丁筱丫嘲弄,现在还要被被他们笑话。北玄燐闻到了火药味,识相地阖上了嘴,讨好地凑过去,“骏可,那个女人太不像话了,居然敢在你头上动土,你打算怎么办?”
“你说呢?”任骏可削薄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有恶魔之称的任骏可一向秉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还一针;人再犯我。斩草除根;人还犯我,死无全身。
这次孙甜甜惹毛了任骏可,那下场……肯定很严重!!!
“暗牧肆帮我调差一下最近孙甜甜跟什么人接触过,既然她都弄不清楚孩子他爸是谁,我们来替她调查一下。”
暗牧肆幽幽然叹了一口气,“骏可,我怎么觉得越来越像你的太监总管……”
“你断根啦!”北玄燐讶然,视线直往下扫。
暗牧肆抿了一下唇,“我的意思是,你的女人不是要我监视,就是调差。”
突然,门口传来铿锵有力的敲门声。
“进来!”
任家的司机急匆匆地走进来,“少爷,少爷,不好了,夫人上错车了。”
“上错车?”任骏可揉揉酸胀的眉心,“怎么回事?”
司机喘了一口气,徐徐说道:“你今天让去丁氏大楼接夫人,但是夫人没有上Benz,而是上了前面的黑色加长宾利。”
“她人呢?回家了没有?”任骏可霍然站了起来。
“我本来以为夫人已经到家了,可是回去一看,夫人并不在。我还去丁宅,她也没有回去。”
“那女人,真够麻烦的!”任骏可心烦意乱,再也看不进文件,扔掉手中的钢笔,“暗牧肆,黑色加长宾利,调查出拥有者的资料,需要多少时间?”
暗牧肆伸出三根手指。
“尽快!”任骏可随即起身,抄起桌上的钥匙,“你们两个这么空闲,那么这些文件你们批了吧!”说完,不给他们拒绝的机会,闪身离开办公室。
暗牧肆和北玄燐苦黑着一张脸,面面相觑。
他们是免费劳动力吗?每次来访都要给他们留下作业。
一间欧式风格的房间。四周垂着绸幔,波西米亚风格的石柱,墙壁上悬挂着一幅幅精致绝伦的油画,房顶的水晶吊灯散逸出柔和的光亮。
一张白色的大床上躺着一名妙龄少女,瘦弱的身体埋在柔软的床褥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