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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榔欺负了?”那只手一翻,轻轻掂起我的下巴。
我的眼睛被迫看向他。
那双眼是温和的,带着些许关切。
“没,没有”我别开目光。
“她对我说她怀孕了,有了你的孩子”昨晚,日记里的内容瞬间在脑海中滑过。那个孩子,是他?是金樽
我蓦地收回视线,紧紧盯在眼前的这张脸上。
他就是那个曾经让母亲无比痛苦的孩子,金翔天背叛母亲最大的罪证
我咬住唇。
不,不是!他是我的大哥,是我最亲的大哥
“我的小妹妹,何时变成结巴了?”轻轻的口气带着他特有的笑意吐出来。
我已经顾不得脸红。拨开他的手,我垂下头,急急地说,“哥,我,我先下去了,还,还要上学”说着,我转身蹬蹬跑下楼道。
金榔和干爹早已坐在餐桌旁等我们。
金榔见我进来,黑眼睛愉快地眨了眨。
平日,早餐一般都是我跟金榔先用。今天,没想到干爹和金樽也这样早。
也省得我与那个恶魔单独面对面。
阿香终于顺利的留下来,我看见她在餐厅里走动。
金榔瞥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在暗示什么。
他没有失言。一定是他求了路平蓝。否则,即使我将责任全部都揽在我身上,路平蓝也决不可能自悔其言,将阿香留下。
他是要我兑现我说过的话。
做他的女仆我的心里一阵发毛,不敢抬头对他做任何回应。
但我却将目光时时看向金翔天,我频频的扭头,引来旁边金樽的侧目。
聪明如他,却无论如何也猜不透此时我的心事吧?
我唇边抑起一朵苦涩的笑抬眼见金翔天也深深地看着我在笑。
那笑里的内容,除了我,谁也不会懂。
突然我的脚被一只脚踢了一下。
我抬起头,狠狠斜了对面金榔一眼。
金榔咧嘴笑笑,身子向前倾。
“楣楣,什么时候?”他挑着眉,黑眼睛闪得像星。
我低下头,用眼角余光扫了扫。
果然,金榔这没头没尾的话,引来金翔天和金樽奇怪的目光。
当然只有我心里知道,他在惦记他不花钱的女仆的事儿。
我别扭地咬咬唇,小小声的,“明天”
“不行,今天!”金榔声音亮的像洪钟。
我皱皱眉,“明天吧?”声音还是软了软。
“就今天,放学后!”他眼睛不着痕迹地瞥了鳖远远站着的阿香。
卑鄙!
我瞪了他一眼,垂下头,使劲用筷子插住碟子里的豆沙包。
“楣儿,你们兄妹俩在打什么哑迷?”金翔天笑盈盈地问道。
“呃?”我嘴巴张了张。
“爸,我在说放学后要带楣楣出去玩”金榔快快地插嘴。
金樽扭脸过来,奇怪地盯住我。
我正了正身子,脸不红气不喘。
“是啊,干爹”
天知道这个滥借口只能骗干爹,却会让金樽更疑心。
“噢?”金翔天果然很高兴,“这就对了,找机会要多带你妹妹出去玩玩,别老是没事儿往脂粉堆儿里钻。今天放学太晚了,就别去了,星期天再去吧”
“知道了,爸爸”金榔向我挤挤眼。
我恨恨地瞪他。
美什么?好像逮住任何压榨我的机会,他都会很兴奋。
24 羊形玉佩
金榔的卧房,有着蓝黑的基调。
淡淡清爽的蓝与暗色深沉的黑交织,营造出一种出乎意料的效果。
很少进他的房间,这次是数得出来的第几次,而且是以“女仆”的身份。
他的卧室很干净,新换的蓝色格子床单,清新的天蓝色窗帘,没有一丝杂质的天然木质地板,还有一尘不染的与整个房间溶为一体的新式家具。
我站在屋子里,很怀疑金榔的脑子是否有问题。
他的房间还需要女佣吗?
金榔勾勾手,示意我过去。
“长点眼力好不好,还需要我教给你做什么吗?”
我抬眸盯住他,站在原地没动。
“过来呀,这么迟钝,你要真是女佣,早给主人打出去了,我先教给你做女佣的第一条,就是要耳聪目明,惟命是从,懂吗?”金榔一把将我拉到床前,他扬扬下巴,“把它换了”
我看了看床单,抬头,“它是新的”
“新的又怎样?我的话你没听到吗?”金榔挑挑眉。
“既然是新的还换它做什么,又不是有病”我平板板地说道。
金榔瞪了我两眼,恨恨地咬了咬牙。
他转身,忽而又转回来。
“哗――”我呀然抬头,就看见金榔手里握着只空水杯,翘着嘴角看着我。
而杯里的水已然泼在干净的床单上,床单湿了一大片。
“这样就可以换了”他凉凉地道。
我扬起眉来看他,点点头。
二话不说,便把湿了的床单整个撕下来。
很快,床单换好了。
我拍了拍手,转身要走。
胳膊被一直在旁边盯着我“忙碌”的金榔拽住。
“主人还没发话就想走?”
我扭脸儿,“二少爷,还有什么吩咐?”“二少爷”三个字被我说得格外响,听起来就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金榔闷闷地笑了。
“当然,你不会以为女佣每天就只换换床单那么简单吧?”
我只盯住他的手,没说话。
金榔立刻松开,转身进了浴室。
出来后,他一扬手,将一条干净的毛巾掷在我怀里,他伸出指头划了个一圈儿。
“你,把所有的家具都擦一遍”
我看了看四周。
那些干净的如同放置在真空中的家具真的需要擦吗?他脑子进水了?
好吧,为了阿香,我准备暂时忍受这个出尔反而、超级自大的家伙。
我拿起毛巾,蹲下身,开始很认真地擦拭那些家具们。
边擦边对背后“监视”我的金榔说道,“看见了?待会儿别说我没做”
谁知道呢?他可什么都做得出。
这些家具们我已经不能擦得更亮,到时候我的劳动成果将无法鉴定。
金榔在我背后哼了一声,就移开脚步。
“我要洗澡,你给我乖乖干活,不许偷看”话音落处,“砰”一声,浴室门撞上了。
我扭过头,皱了皱鼻子。
偷看?真是笑话!
我仰头笑了几下,将毛巾一掷。
自己也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既然擦与不擦都一个样,他又怎会知道我没擦?
“楣楣”金榔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出来,有些闷。
“做什么?”我连忙小步跑到浴室门前。
之所以会这般乖巧,是怕金榔叫急了会光着身子跑出来。
“毛巾给我拿毛巾”
我跑回去,抓起地上的毛巾,又跑回门边。
还好,毛巾没脏,谁让他少爷闲的没事做,拿干净毛巾当擦桌布使?
我敲了敲门,“你来拿吧”
“你进来,门没锁”
我踌蹰了一下,将门推开,隔着门缝把毛巾扔了进去,迅速关门。
“你――弱智啊,这明明是擦桌布!”门内的声音陡然增了数倍。
“好二少爷,那楣儿就不懂了,毛巾又长什么样儿呢?”我慢慢地对着门说道。
“少装,拿新的来!”金榔的声音变得不耐烦。
我噘了噘嘴,转身出房。
“砰”地推开门,将新毛巾使劲一扔,又“砰”地关牢。
“你进来,给我搓背”金榔的声音又传出来。
我将身子贴在门板上,手抚住胸口,只觉得胸口在剧烈地起伏。
“磨蹭什么,快进来啊”
“我不记得阿香的工作里有这项内容”我冷冷地开口。
“不来算了,明天,我去跟妈说”
我闭闭眼,不等他说完,就转身推开浴室门。
“好,我做”
我吸了口气,睁开眼。
一双黑漆的眸子正对着我笑。
金榔躺在浴缸里,浑身都是白色的泡沫,只露出一张脸,正扭着脖子盯着我看。
我脸一红,却着实吁了口气。
感谢上帝,金榔不是暴露狂。
“毛巾拿过来”金榔递了个眼色。
我抓起地上的毛巾走过去,局促不安地站在浴缸旁边。
金榔的仰着脸儿,目光直追着我,脸上似笑非笑的样子,像一只戏耍着猎物的猫。
“怎,怎么搓?”费了好大劲,我才张开嘴,话一出口,脸就紫成了茄子。
“呵,呵”金榔突然张嘴笑了起来,一直笑个没完。
良久,他终于闭了嘴。
眼睛却亮闪闪地盯着我。
“你以为我真让你搓?你又不是”他不把话说完,只鼓着嘴要笑不笑的看着我。
“金榔!”一股火气直冲上心头,我恨恨地喊出,方惊觉自己失态,忙压住。
他后面的话,傻子都猜得出
“毛巾给我,你出去吧”金榔看了看门。
我顺了口气,这才听着像句人话了。
我伸出手,将毛巾递过去。
金榔笑着看我一眼,也慢慢伸出手。
“啊~~”我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只觉得身子一歪,一股力量把我拉向浴缸,我惊叫一声,着着实实地摔进浴缸里。
浴缸的壁上如同生了滑腻的水草,而我的身体则像一条鱼,,整个滑了进去。
喉头一咸,吃进了几口洗澡水。
我像落汤鸡一样狼狈地钻出来,恶心地干呕。
头发全湿了,湿淋淋贴着脸,滴滴嗒嗒滴水。
金榔!我放眼望过去。
金榔正赤裸着身体,背对着我,站在莲蓬下冲澡。
线条完美的背部,细腰,结实的屁股,堪称完美的身材比例,小麦色光滑亮泽的皮肤,不可否认,仅仅只是背影,就可堪称上帝最完美的杰作。
金榔突然转过身。
“啊”我连忙捂住了眼睛。
“我感觉背上被穿了两颗洞”金榔的声音越来越近,直到我脸上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
他就蹲在浴缸旁边。我手心滚烫,面颊火热,感觉身体周围皆布满金榔的眼睛。
“你走开!”我叫道,声音多少有了些惊恐。
没有声音,只有金榔细细的喘息。
我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却不敢张开眼睛。
他在做什么?他要做什么?
颈上一凉,是金榔的手指。
我缩了身子,向旁边躲。
“哥的羊形玉偑,你居然还戴着?”金榔的声音好轻好轻,接着一阵轻笑从他嘴里抑出。
我打了个寒颤,就觉得脖子一紧。
细线断裂。
这个强盗!
我气愤地张开眼,又赶紧闭上。
手着急地向空中抓。
“还我!还给我!”
金榔冷哼一声,站起来。
“我洗好了,你自己好好洗吧”
“砰”门关上了。
我张开眼,湿淋淋地从浴缸里爬出来。
我抚着空荡荡的脖子,感觉喉头像哽着什么东西。
让我想喊,想大声哭出来。
25 香玉
“四小姐”阿香惊呼一声,忙跑进浴室拿出大毛巾给我擦。
我一屁股坐在靠床的地板上,只管怔怔地发呆。
“四小姐,对不起”阿香跪在我面前,忙碌的手停顿下来。
我回过神来,扯开嘴角笑笑。
“看又说傻话,这么晚了,你在我房间做什么,快去歇吧”我拿过她手中的毛巾说道。
“大少爷要我给小姐送热奶茶过来”阿香红着眼圈将热腾腾的杯子递给我,“赶热喝了,再去冲个热水澡,要不赶明儿感冒了,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