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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哗”一声,乔琪推开椅子站起来,“金伯伯,我想跟金楣换换位置行吗?”
“乔琪”乔镇天低声制止。
“爸爸,人家想挨着樽哥哥嘛”
金榔边若无其事地吃着东西边从鼻子里笑笑,“乔小姐问错人了吧,恐怕爸爸答应了,某些人也不会情愿呢”
干爹深看了金榔一眼,一边笑呵呵地道,“镇天,没关系,乔琪天性纯真爽朗,是个想什么便说什么的孩子,很可爱,乔琪,来到伯伯家,你想坐哪儿就坐哪儿,这个伯伯还做得了主”说着金翔天扭过脸来,“楣儿,你过来挨着你二哥坐吧”
我心里不高兴,但也不好说什么,站起来和乔琪换了位。
乔琪暗暗冲我扮了个鬼脸,就坐到金樽旁边。
她将座位拉了拉,胳膊几乎碰到金樽身上。然后,开始连声地说着樽哥哥我吃这个,樽哥哥我吃那个。
金樽也不恼她,依旧好脾气地带着笑,细心体贴地为她布菜。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博爱”两个字眼儿,都是受了金榔的影响,我暗暗斜了眼金榔,却不得不甘心地承认,那两个字现在用在金樽身上是如此的贴切。
“喏,喝吧”金榔将一小碗汤推到我面前,黑眼睛笑盈盈地看我。
看到他那样笑,我就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我面上笑着,甜甜地道了声谢谢二哥,看到对面的乔琪气鼓鼓看过来,对她轻轻一笑,便偏头在金榔耳边低声说,“你少来这一套”
“怎么,怕我下毒?”金榔的嘴贴住我的耳朵,“放心,我怎么舍让你死呢”
只觉得耳垂儿一阵湿热,他的嘴都沾到我耳朵了,好恶心。
我暗暗咬牙,虽脸上还在笑,手肘却狠狠用力向外一顶。
金榔闷哼一声,弯腰咳嗽起来。
大家都停下餐具担心地看向金榔。
我抓住金榔的胳膊,焦急地问,“二哥,怎么了,是不是噎着了?”我扭头,端起汤碗,舀了一勺,“来,快喝点汤顺顺气吧”
金榔抬起头,向两边呵呵一笑,“我,咳,咳,没事”然后,他双眼一暗,定在我脸上。
我一脸无辜地将勺子向前送了送,用口型说,“乖乖的,快喝”
金榔咬牙瞪了我一眼,张开嘴,让我把汤送到他口中。
“好喝吗,二哥?”我故意问。
金榔气的抿了抿嘴,清清嗓子,扭过头去。
看金樽和乔琪的时候,不经意就会注意到乔灸。
他面前的餐碟还和用餐前一样干净,或者说他根本就没吃东西。
我心里好奇,眼睛就多了些研判的意味,时不时会把目光飘过去。
这个乔灸,真是个奇怪的人呢。
“咚,咚”两声轻轻的扣击声传入耳朵,金榔身子歪了歪,“喂,要是饿了,桌子上有的是东西吃,知不知道你现在的目光很容易让人误解,别人会以为金家四小姐是个‘食人女’”
我轻笑一声,“你大概没听说过‘秀色可餐’吧,好看的男孩儿总会让女孩多看几眼的,请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饭桌上金家四小姐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看,我怕这个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恐怕传出去也是你传的吧?”
我和金榔嘀嘀咕咕斗着嘴,为了尽量不让别人疑心,我们都把声音压成耳语,几乎没意识到两个脑袋碰在了一起,旁人看起来就有了些说不出的亲密。
我注意到乔灸往我们这边多看了两眼,他的脸恭谨木然,漂亮狭长的眼眸非常淡漠,并不给人冰冷的感觉,却是毫无感情的,似乎世界上所有的事都与他无关。
干爹似乎也注意到他了。
“灸,这些食物不合你的口味吗?”他问。
这个问题恰是我想问的,我不由得随着干爹看过去。
“没有,金伯伯”乔灸恭恭敬敬地答道。
“啊,金伯伯,忘了跟你说我哥是吃素餐的”乔琪快人快语地说道。
“哎呀,是我太粗心了”金翔天自责道,忙吩咐福妈另准备一份素餐来。
“金伯伯,不用麻烦了”乔灸忙说。
“这怎么叫麻烦呢”金翔天摆摆手。
我偷偷又看了乔灸一眼。
奇怪,他这么年轻,为什么要吃素呢?
“来,我们喝一杯来欢迎你乔叔叔全家”干爹举起酒杯。
大家碰了杯,各说了些祝兴的话,完了,干爹说道,“过几天镇天还要回美国,不过,灸和琪琪都会留下,你们乔叔叔希望他们多接受些国内的教育,楣儿,以后灸和琪琪就都是你的校友了,今后你要多照顾他们。二楼我已叫下人准备好了客房,有什么不方便,灸和琪琪不要见外,都要告诉金伯伯,下人们都随你们吩咐,谁不听使唤,也来告诉我”
“金伯伯”乔琪叫道,她抓住金樽一条胳膊,猫儿一样贴过去,“今晚我可不可以和樽哥哥一起睡?”
大家全愣了愣,干爹笑道,“这个我可管不了了,你问你樽哥哥吧”
“樽哥哥,可以吗?”
大家全都看向樽。
金榔“嗤”地一笑,“哥,你敢收她吗?记得小时候她吵着要和我一床睡,结果半夜里我可怜的床就‘水漫金山’了”说罢,金榔笑得更响。
“啊,你胡说”乔琪不依地扭着身子,雪白的小脸涨得通红。
我捂嘴悄笑,偷眼看金樽。
金樽面含轻笑,“好了,榔,别闹了”然后他转过去温柔地拍拍乔琪,“琪琪今晚就跟我睡吧”
“我就知道樽哥哥最好了”乔琪转嗔为笑,踮起脚尖飞快地吻了下金樽的面颊。
我心里一紧,金樽却仍是面色如常,仿佛那一吻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哥为什么要答应呢,那个乔琪大概也和我差不多年纪吧,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和一个二十三岁的男人共处一室,虽然说起来是兄妹,不过也不合礼仪吧?
更何况金榔不是说过哥从不留任何女人在他房里过夜吗?
我完全没了食欲,只是胡乱拨着眼前的食物。
金榔凑过来,“吃味了?”
我心里一恼,撑住桌子想站起来。
一只手迅速压住我的手腕,刚刚还调笑的黑眸竟幽深的有些阴冷,“乖乖的坐着,别忘了该有的礼仪”
我咬着唇怒视他,金榔依旧面不改色地吃饭,而桌下,他的左手却紧紧地扣着我的右腕。
第二天下午,我逃课了。
这是我第一次逃课,虽然紧张,但居然还感觉有点刺激和兴奋。
下午的老师突然请了事假,学校来不及安排代课老师,就安排我们7—3班自习。
胆大的林星星便把我和晓曼全拉了出来。
林星星提议要用这段来之不易的时间去酒吧看看。
我和晓曼皆反对。
我们三个都是乖宝宝,还从没去过酒吧呢。
虽然很好奇,但理智上还是对自己作了约束。
林星星当然不甘心,“哎,那可是著名的‘Stenven’酒吧呀,你们难道一点不心动吗?听说‘黑狼白豹’经常在那里出没哦,另外还有好多好多的帅哥美女,还有好多好吃的东西和饮料,还能听到最ing最好听的歌曲喂,你们多大了?十五岁吔,居然没去过酒吧,班上的女同学都暗地里取笑的,我可不想再被她们取笑”
听了林星星的描述,虽然有点怀疑那个“Stenven”酒吧有动物园之嫌,但她后面的话还是很有说服力的,况且,金榔毕业前,我一直是个乖乖女,还从没一个人在外面玩过,想来确实有点亏待自己。
最终我和晓曼被林星星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
酒吧里非常幽深,装饰也格外精致,顶上是仿星空的设计,无数的小灯点缀其间,如夜幕的星星一样飘缈遥远。
也许时间还未到,酒吧里人并不太多。
我们选了个位置刚坐下,英俊的服务生便过来招呼。
他端过一小碟精致的甜品,并告诉我们是酒吧特别赠送的,然后问我们还需要什么服务。
林星星拿过酒单点鸡尾酒。
其实我们三个都没喝过鸡尾酒,平时舞会也只是喝一些红酒和香槟的。
虽然我和晓曼反对,但星星还是说,“好了啦,你们两个老土,来酒吧不喝鸡尾酒不等于白来吗?”她替自己点了Pink Lady ,替我和晓曼点了长岛冰茶,还镇镇有词说,是照顾我和晓曼,因为她替我们点的是“茶”,一旁的服务生面上带起了微笑,却并不说破,点点头走开了。
其实手里的鸡尾酒挺赏心悦目的,味道也很不错。有着淡淡的柠檬香和可乐的甜味。
舞台上一个乐手在演奏着萨克斯,悠扬的萨克斯乐曲混着甜甜的酒香让人熏然欲醉。
我从不知道萨克斯听起来是这样的优雅和伤感。
不知不觉一杯酒已经让我喝光了,我点手叫服务生再来一杯。
晓曼碰碰我,“不要喝了”
“没关系,就是饮料嘛又不会醉”我不在乎地道。
晓曼迟疑了一下,将一张纸条推给我。
那是张被精心裁下的报纸一角,我疑惑地拿起来。
“艾瓦尔国际服装设计大赛即将举行?”我看了眼晓曼。
“是呀,这是国际‘国父级’知名服装设计师保罗·文森出资举办的,听说每五年才会举办一次,而艾瓦尔的名字是源于保罗·文森唯一的情人,是她给了保罗无限的创作灵感,所以保罗步入晚年后,为了挖掘具有出色天分的年青设计师,也为了纪念他的情人艾瓦尔,他将他积累的所有财富创立了一项基金,并用这项基金来奖励每五年所举行的服装大赛的优胜者,而且特别的是,这项大赛只会评出一位优胜者,这位胜出者不仅会获得价值不菲的奖励,最重要的是会获得巨大的荣誉,甚至会国际扬名所以这个大赛让许多优秀的设计师们趋之若骛,取得大赛的优胜几乎成为他们扬名立万的终极目标,但因此,也让这个目标的实现难上加难”
“晓曼,你是说”我看向晓曼,暗淡的光线下晓曼的目光清亮异常,我领会了她的意思,不禁抓住她的手,“谢谢你,晓曼”
晓曼轻轻一笑,拍了拍我的手背,“他是个很有才华的男孩,你一定要帮他哦”
我点点头,“我会的”
我心里感叹,晓曼真是个有心的女孩子。
如果有她陪在槪纳肀吣菢}一定会很幸福的
乐曲仍在一点点的流淌,我把酒言欢,感觉自己竟然渐渐有些迷醉。
听着林星星胡侃是件很幸福的事情,我和晓曼都会忍不住微笑。
星星正说的起劲,突然用手捂住嘴巴,眼睛睁的老大,脸上要笑却似乎又笑不出,象受了什么刺激一样。
“怎么了,星星?”晓曼问。
星星手往我身后指指,却说不出话。
我转过身去,我身后立着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孩,雪白的脸,一双微微上调的桃花眼含着无限春风。
“想不到在这儿看到你,金楣”他的声音带着点兴奋,却很好听,然后他走上前,取走了我手中的酒杯,“这个酒很烈,不适合你,还是少喝一点”
我夺过来,“你是谁呀,为什么管我?”
“楣楣!”林星星张着嘴,一脸受不了的表情,转向男孩时,却瞬间变成谄媚,“易学长,你别理她,她,她喝醉了啦”
男孩对林星星笑笑,又转向我,无奈地摇摇头,“你的记忆系统好像总是自动对我免疫,不过你不认识我也没关系,酒还是不要再喝,你马上就要醉了”
“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