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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隐居了那谁么多年,又为何非要什么权利?”我不懂,真的不懂。
“为什么吗?”他那张似乎永远都只有温柔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嘲讽,“我们只不过是把以前失去的一切拿回来而已。”
以前失去的一切拿回来?
我不敢置信地轻问,“你们难道是轩辕氏的后人?”
“对,云默族的族人便是轩辕氏的后人,我们终将会让轩辕王朝再现的。”他坦然承认,眉宇之间亦多了几分平日里不曾出现过的雄心。
竟真的是轩辕氏的后人吗?
那个曾经一统天下的轩辕氏的后人?
“可是轩辕王朝已经消失了二百年了。”他们竟然还没有死心吗?
“那又如何?不管多少年,它终究还会再建立起来的。”夜倾城却是直直地凝向了我,一字一句地道:“师父说过,当初轩辕王朝气数未尽,二百年后便有一个机会。若成了,那么便可以历经千年,若不成,那就真的气数已尽。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即便牺牲了你,牺牲了自己也在所不惜。”
“云默族的人都以为你是那个破军之星,以为你会带领他们开创一番新天地,可是唯有你知道你不是,所以你才千方百计地利用我来控制魅吗?”一切的一切原来竟是这样吗?
可既然想要我牵制魅,那当初在凤凰山又为何要杀我,那之后又为何要追杀我?
难道这一切也是一个骗局吗?
只是为了让魅乖乖地和他交易是吗?
我没有忘记当初魅说过会解决好一切,让我不要担心。
到底魅又在当初答应了他什么?
“是。从一开始找到魅之后,我便已经部署了一切。”他的眸光掠过了我,停顿了一会,又转向了窗外,幽幽地道:“当初找到了魅,我本想用兄弟之情动之以情,可是他却是恨极了云默族,不管怎样都不肯跟我回去。而我也没再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留在了西越国,因为我认为西越之主对他进行的杀手训练对他以后会有好处。”
“既然如此,那西越国会因魅而亡的预言又是为了什么?”我略带着几分不满地问道。
我永远都忘不了那双绝望的眸子,可这一切竟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一手促成。
这又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凭什么替魅安排好一切?凭什么操控他的人生?
“我并没有说错,因为魅一定会灭掉西越国的。”夜倾城却满是笃定,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我不想魅太过依赖西越国的人,也正好给他制造一个报复西越国的理由。而且将要成为王者的人就不该有所牵挂,唯有绝望的人才能置死地而后生。”
“你是疯子,你凭什么”我冷冷地睨着他,“凭什么任意妄为地毁了魅的人生?”
凭什么?
他到底是凭什么?
我从来没想过这一切的一切竟然都是拜他所赐。
而他却好似没听见我的质问一般,继续喃喃地道:“可是他却遇上了你,可是你竟然把他从绝望之中挽回了过来。那时候我便想过要杀你,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你会成为我牵制魅的工具,绝望是好,可以成为嗜杀的修罗,可是若他连我都不认,那一切也是待劳,所以你的出现却恰恰是成就了我的计划。”
这一刻,我真的有了一种想要杀了夜倾城的冲动。
原来他才是伤魅最重的人。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操控之中。
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竟然可以如此如此地不折手段。
此刻,我当真是对他彻底地绝望,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对他有任何的不忍。
凝着他的眸子变得更加的冰冷,我几尽憎恨地道:“所以你让魅亲手为我下毒,让魅亲手改造我,只不过是为了让他知道一切以后会对我更加地内疚是吗?所以凤凰山那一次,你也不过是假意地想要杀我是吗?你只不过是想让魅答应你一些事是吗?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让魅心甘情愿地沿着你设定的方向前行是吗?”说到最后,我几乎是咬牙切齿。
便是这样,魅才会觉得欠我太多,便是这样,他会因为我而愿意牺牲一切,也便是这样,他才会任由夜倾城摆布。
一切的一切,还当真是如他所料。
“对。”他转向了我,眸中依然满是温柔的意,便好像他刚才并没有讲那些话语,“所以你现在该明白我为何不能放开你了。”
他,竟然还可以如此温柔的微笑?
我不得不承认他比谁都要深沉,不得不承认自己永远都不能如他一样,把一切都伪装地无懈可击。
“为什么要告诉我一切?”这又是有什么阴谋吗?
我已然不知他对我到底有几分是真。
“我只是不想再骗你而已。”他的笑容未变,“而且你即便知道了一切也无所谓,因为我不会再让你离开。”
这样的笑容好刺眼,我恨不得上去撕碎一切。
“我会离开的,我一定会阻止你的。”我不由地朝他吼道。
终究还是输了,骗不了他,亦无法如他那般波澜不惊,再也无法维持着当初那漫不经心的模样。
这一切,太令人震惊。
但不管如何,我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毁掉魅。
那不是魅想要的生活,我也不要他为了我而浴血沙场。
“丫头,你该明白的。你终究不是我的对手。”他却是极尽温柔地道着最残忍的话语,打破了我一切的希望。
随后又起身,朝门外走去。
我跌坐在软榻之上,盯着他的背影喃喃轻语,“若我死了呢?那你又拿什么来控制他?”
“那只要不让他知道你死了便好。”他并没有因此而停住脚步,只有那淡淡的话语随风而来,“丫头,你是聪明人,该知道怎么做。我们一起离开不好吗?”
四周空余一片静谧,唯有我一人如置梦中
第223章 难懂的心
依旧是被蒙着眼,依旧是悠悠晃晃的马车,依旧是沉闷得令人窒息的气氛,不同的是上一次是被带来,而这一次是被带走。
夜倾城果然是说到做到,在向我坦白一切的三日后,他便把我带离了本来那个地方。
当真是打算让我这辈子都不能离开吗?
权利,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我靠在车壁上,听着外面马车轱辘的声音,思绪万千。
也不知道行了多久,马车才渐渐地慢了下来,身边的夜倾城却靠了过来,径自解开了蒙着我眼睛的黑布,“缭绫,我们去极北之地可好?”
极北之地?
传说中开满漫山冰樊花的极北之地吗?
当真要隐匿于那一片群山之间,不再问世吗?
心底虽然是千回百转,可是表面上我却没有任何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回话,只是依旧呆滞地望着车外。
面对夜倾城,我才知道什么是心机。
他见我不语,也没有开口再说什么话,马车内又恢复了一片静谧。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体里传来了一阵疼痛,我不由地揪住了自己的依旧,可是脸色却又极力地装着镇定。
可夜倾城还是看出了我的异样,移到了我的身边,温柔地问道:“缭绫,你怎么了?”
“我没事。不用你管。”我却撇着头冷冷地道。
他伸手触上了我的额头,随后又焦急地道:“你的额头好烫。”
我却是挥去了他的手,吃力地道:“不关你的事,你走开。”
“缭绫。”他有些生气地唤道,也不顾我的意愿,一把把我揽在了怀中,“别逞强了,难不成你还想跟自己过不去?”
我使动地在他的怀中挣扎,可是他却越搂越紧,几乎要把我嵌在他怀中一般。
唇角微微地土扬,勾起了一抹近乎嘲讽的微笑,我趁着挣扎的动作,从袖中掏出了那把早已准备好的匕首,毫不留情地刺进了他的胸膛。
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他的眸底闪过诧异,心疼,了然,最后是苦涩的自嘲,也在那一瞬间,他便已经松开了手,不能动弹。
是的,我在匕首上抹了药,即便他再厉害也没用。
“缭绫,缭绫”他反复地叫着我的名字,眉宇间却是自嘲。
我却是后退了几步,冷眉凝着他,“夜倾城,你终究也有被算计的时候。你终究还不够绝情绝爱。”
上一次苦肉计没有成功,这一次终是成功了。
“你的痛苦不像是装出来的?”他迎着我的视线,轻轻地问道:“你吃了药?”
“不吃怎么骗过你。”我却只是淡淡地道。
是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早已想好的一个局。
药是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早已服下的,并不是什么毒药,只不过会让我短暂地出现疼痛和生病的症状罢了。
我无法保证自己的演技可以骗过他那双精明的眼,所以我选择了真实演绎。
匕首也是我早已准备好的.就等他不注意的时候插进他的胸膛,而这上面涂着可以令人虚软无力的药。
夜倾城却是轻笑了起来,凝着我的视线依旧是淡淡的柔和,“看来我这一次真的是败了,我怎么能忘了我的丫头可不是什么乖顺的小猫?”
我不喜欢他这种说法,也不想和他多说废话。
“人不可能每时每刻都会赢,总有失败的时候,你也一样。”终究还是有弱点,也终究还是有没有防备的时候。
他依旧轻柔地笑着,似乎并不在意眼前的一切,许久之后,他才微微轻叹,“你,果真是我生命中的不定因素。”
我却是拿着匕首对向了他.闭着眸子不去看他那张令人迷惑的脸庞,“你不该伤害我重要的人。”
是的,我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有些时候仁慈真的不该存在,明知道放了他会给自己造成很大的后患,那么我无论如何都要好好抓住这一次机会。
夜倾城这样的人,可以算计他第一次,却决不可能再算计他第二次。
所以我非杀他不可。
人一直都是自私的,我也不例外,我无法再让他如此继续下去。
“你动手吧。缭绫。我愿赌服输。”他那轻柔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那里面竟丝毫没有一丝怨恨,也没有一点点的害怕。
他,似乎根本就不在乎生死。
我狠下了心,扬起匕首便朝他刺去。
可是手伸到半空的时候却被人紧紧地抓住,耳畔响起了一道低沉的声音,熟悉又带着点陌生,“不可以。”
我猛地睁开了眸子,对上的是一张陌生的脸,可是我却知道他是谁。
“妹妹?”我出声轻唤,不明白他为何要阻止我?
难道他还不知道一切?
他却是夺过了我手中的匕首,一字一句地对我道:“我不允许你杀他。”
“为什么?”我不由自主地脱口问道。
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夜倾城明明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他的事,他又为何还要阻止我杀他?
“没有为什么,不许就是不许。”魅却是用一种生硬的语气对我说道。
此刻的魅又似乎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他。
那一日的妖媚惑人,如今的冷清如初,他到底是怎么了?
我发觉我竟然越来越看不懂他,即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