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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醉人的呻吟在和风细雨中悠扬婉转,好似春风吹拂般爽心。
正当宝玉要展开强攻时,王熙凤已经主动加快速度,带动着阳根的抽插由快到慢、由轻到重,而且王熙凤恰倒好处的迎合又将激情带入更快、更猛的境界。
肉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快,柔情的抚弄则变成激烈的揉捏。
宝玉一边猛力冲刺着玉门,一边狠狠地揉捏着王熙凤饱满的玉乳,让酥乳变化出各种销魂的形状。
下一刹那,宝玉情不自禁的将胀大的乳珠含入口中,轻轻的噬咬、重重的舔卷,尽情品尝着世间最美的滋味。
干到兴起的宝玉狂野吼叫,大手用力一捞一抬,将王熙凤盘在腰间的玉腿高高抬起,随即往前一压。
王熙凤柔若无骨的蛮腰就此派上用场,被宝玉将娇躯对折成两半,泥泞的幽谷因此高高抬起,让宝玉能狠狠的干到最深处。
“花蕊”再次绽放了,那美妙的“小嘴”从龟冠一直“咬”到根部,甚至连宝玉的精囊也被阴唇夹住。
瞬间宝玉与王熙凤同时兴奋地欢鸣起来,先前的细雨已经变成雨打梨花般的狂暴,醉人的交响曲也由低沉进入高昂。
抽插的动作不知道重复多少回合,王熙凤的抵抗终于随着呻吟的变化而逐渐变小,而“小宝玉”的进攻却依然生猛有力、龙精虎猛,疯狂吞食着幽香的春潮、醉入的蜜汁。
两心相通的真情在欢爱中再次升华,灵与欲的交融在此刻得到完美的诠释,就像神创世人般——男人是土,女人是水,用一点黄土混上一点蜜汁就变成真正的人。
“呀——”呻吟声化作狂吼与尖叫,王熙凤趴在床上,浑圆的香臀疯狂向后撞击,而宝玉总能及时迎上。
片刻后,最淫靡的声音出现了,有如沙场征战般,战鼓隆隆、万马齐奔、金铁交鸣,激烈至极!
宝玉每一下的刺入都用尽全力,好在他大手牢牢抱住王熙凤的香臀,才未将她撞飞,而且每一下抽离必是迅猛有力,圆头从肉壁上刮过,总能带出蜜汁。
“呜……”狂潮极乐的降临,让王熙凤抑制不住泪流满面。
“花蕊绽放”再次来临,随着王熙凤前所未有的尖叫,高潮终于席卷她的心海,最后一丝精力也在这最强的尖叫声中耗得一干二净。
宝玉察觉到王熙凤已是强弩之末,再也不堪挞伐,他也在“花蕊”中尝够舒爽的美妙,“如意金箍棒”随即疯狂的伸缩,好似暴雨般打在王熙凤的花心上。巨浪已经连天接地,但宝玉的攻势却并没有结束。
瘫软如泥的王熙凤仍沉浸在高潮中,见宝玉仍在抽插,已爱宝玉到骨子里的她,讨好地将玉手伸到宝玉的胯下,轻轻抚弄着宝玉晃动不休的春丸。
“吼!”宝玉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吼声,惊世名器再加上柔媚玉手,终于让宝玉酝酿已久的火山“轰”的一声爆发出来,好似无穷无尽的岩浆般,悉数冲入王熙凤的子宫花房,将她整个身心灌得满满的,再无半分空虚幽怨。
“啊!”隐约的呻吟声也同一时刻在外房响起,平儿有如感同身受般,也经历一次身心的洗礼。
当云雨天籁低沉婉转时,平儿情不自禁微声呻吟。
当欢爱之音化作雨打芭蕉的刹那,平儿的玉手不可克制地缓缓爬上酥乳。
当醉人的交响曲显现铁马金戈的瞬间,平儿的玉指动情地深入的幽谷内。巨浪终于平息,平儿看着香汗淋漓的身子,心弦余音不绝:想不到男女之间的欢爱竟能达至如斯境地!
当平儿悄悄下床换下湿痕斑斑的亵衣时,抬头一看天色,不由得感到不敢置信,心想:天啊!宝玉一算然与主子弄了大半宿,而自己也听了大半宿,唔……
极度“劳累”的王熙凤躺在宝玉的怀中悠然入梦,恬静的玉容带着满足的微笑,即使在梦中也忍不住笑出声,原来幸福是如此简单。
一场“杀伐”后,宝玉竟然更加神清气爽,双目透出深深的爱恋,深情吻着王熙凤,随即抱着她进入美妙的梦乡。
弦月又从黑云后飘出,风儿也在兴奋中恢复宁静。
宝玉与王熙凤酣睡未到一个时辰,就雄鸡高唱,黎明的曙光紧接着驱散最后一丝黑雾。
就在水月庵早课钟声响起的刹那,宝玉与王熙凤同时张开双眸,深情的微笑映入彼此心中,无须言语的交流,一切皆在这无声中心意相通。
经过宝玉“爱火”的洗礼,王熙凤慵懒地坐卧而起,没有丝毫因为“劳碌”而来的疲惫,反而是容光焕发、美绝天人。
宝玉刚想伸手抚弄王熙凤的美乳,不料王熙凤突然脸色一变,道:“不好,平儿!”
清新的气流让王熙凤恢复精明的本色,终于想起仅有一帘之隔的平儿,心想:自己昨夜的叫声……羞死人了,今后必定会被她拿此取笑!
王熙凤意念一转,芳心的羞涩全都化作怨怼投到宝玉身上,含嗔带怨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谁叫宝玉昨夜弄得她叫得那么大声。
王熙凤的话语虽是没头没尾,但宝玉完全明白她的意思,无言反驳的他只得搔头傻笑,以朦混过关。
穿好衣裙后,王熙凤推着偷笑的宝玉蹑手蹑脚走到房门口,并向宝玉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即迅疾地打开房门,一把将宝玉推出去。
“姐姐……”
脱离“险境”的宝玉并未急着离去,庵堂的尼姑正在早课,一夜未眠的平儿又在沉睡中,他可一点也不着急,大手一伸,反而将王熙凤拉出内室,再次搂入怀中。
王熙凤有点急了,用力挣脱宝玉的搂抱,娇嗔着责问道:“别闹了!快走吧,要是平儿醒过来见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哼!”
“是是是,好姐姐,别生气,我这就回房。”
宝玉不是真想走,而是下人的脚步声正在接近,他飞身而出,随风飘来让王熙凤无尽欢欣的深情话语。
“好老婆,改日我带你去看我们的新家,让下人拜见未来的主母!”
在晨风吹拂下,王熙凤收回目送宝玉的痴迷双眸,随即轻盈地返身,含羞带怯地来到平儿床前。
“平儿、平儿。”
王熙凤坚持不懈地呼喊着平儿,终于将平儿从羞人的绮梦中醒过来。
平儿睁开双眸,见王熙凤立于床前,玉脸突然变得羞红。
“奶奶,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平常的问候在这一刻却是那么暧昧,王熙凤心弦一颤,玉脸也红了,平儿那慌乱的目光早已经出卖一切。
“妹妹,你,我……”姐妹情深让王熙凤摆不出主子的架势,只有满面羞红,一向精明干练的她竟然话语发颤。
“姐姐放心,妹妹不是碎嘴的妇人。”平儿主动出声,亲昵的话语表达姐妹之情,不仅是因为主仆之别,也因她有着同样的幽怨,能理解王熙凤心绪的变化。“好妹妹,就你对姐姐贴心!”
真挚的清泪红润王熙凤的双眸,激动之下,她一把抱住平儿,一个意念悄然浮上脑海:平儿过得也很苦,自己何不让她加入?反正自己也对付不了宝玉,唔“二奶奶,师父请您到前厅用早点。”
清脆的请安声在门外响起,王熙凤与平儿相视一笑,强自抹去纷乱的思绪,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向房门。
“你是智能儿吧?”凤姐望着眼前清秀的小尼姑,大为感慨道:“想不到都这么大了。”
“二奶奶记性真好,嘻嘻。”智能儿虽身在佛门,但毕竟处于苣蔻年华,闻言开心的笑道,恢复活泼本性的她更是如花似玉。
“奶奶慢走,我还要去唤宝二爷。”智能儿受到王熙凤平易近人的感染,完全忘记自己出家人的身份,笑着跑向宝玉所居住的厢房。
“咚、咚……”轻柔的叩门声在幽静的水月庵分外清脆,智能儿娇俏的呼唤在空旷的院落回荡:“二爷,请到前厅用早点。”
智能儿话音未落,紧闭的门扉“吱”的一声悠然打开,宝玉挺拔的身影缓缓映入智能儿的眼中。
智能儿从小在水月庵长大,何曾见过如此俊秀不凡的男子?一颗少女芳心不由得怦件乱跳,就连准备好的请安话语也突然忘记了。
见惯绝色的宝玉倒没有太大震惊,不过对这偏僻的庵堂竟然有如斯清秀的小尼姑也微生惊诧,忍不住暗自叹息一声:花样年华的少女却身处佛门,真是可怜、
可惜!
“你叫什么名字?”宝玉柔声呼唤呆愕的智能儿,昨夜来得匆忙,又是夜色笼罩,心急火燎的他心神都在王熙凤身上,怎会有心思注意陌生人?
莫明的红云爬上智能儿的小脸,回过神来的她急忙镇定心神,心中反复念着师父素日所教,向后一退,行礼道:“贫尼智能,奉家师之命请二爷用膳。”
“呵呵……”宝玉见年纪轻轻的智能儿故作老气横秋之状,不禁轻笑起来,自然的笑声缓和尴尬的气氛。
心生怜爱的宝玉并无绮念,笑道:“不用这么严肃,我又不是老虎,不吃人,你怕什么?也不要贫尼、贫尼的,你才多大呀?”
“嘻嘻……”未语先笑的智能儿终于恢复本性,她想不到地位尊崇的宝玉竟是如此风趣,芳心莫明的紧张也随之烟消云散。
“二爷,二奶奶已经先行去了,你还是随我来吧!”
智能儿抬起头来,纯净的双眸无意间碰上宝玉明如寒星的目光,不由自主玉脸发烫地低下头,刚放松的心弦再次紧绷,下意识转身就走。
疾步而行的智能儿眼中布满迷惑,暗自思忖:这宝二爷真是奇怪,自己在他面前为何总是'。。'莫名其妙的“害怕”呢?难道他会妖法要害自己不成?呀!要真是这样,那自己怎么办?还有救吗?
这小尼姑还真有趣!呵呵……宝玉虽不知道智能儿脑中的胡思乱想,但也对她的羞涩大感兴趣,一路上不断借故找她讲话。
可智能儿再无先前的有问必答,而是不知所云,胀红的脸颊更是恍如火烧。
智能儿越是手足无措,宝玉心中的调侃之意越是强烈,强忍笑意的他面容微微扭曲,丝毫不放过逗弄智能儿的机会。
宝玉逼得越急,智能儿越是无话以对,最后更是一言不发,只羞红玉脸,慌张得就似逃命般跑起来。
“哈哈……”宝玉再也忍不住爆笑出声。
可宝玉爽朗的笑声钻入智能儿耳中,却变成阴谋得逞的“奸”笑,芳心不由得枰枰狂跳,四肢发紧之余,不由自主忐忑不安、大为害怕。
好在水月庵不大,盏茶时间就已走到前厅,任务完成的智能儿急忙逃走,满心恐惧的找师姐救命。
“贫尼静虚见过宝二爷。”
宝玉刚跨入大厅,一位自称静虚的尼姑迎上前,这一位他可不好意思随意调笑,对方好歹是这水月庵的住持。
“师太多礼了,这几日多有叨扰之处,还请师太见凉。”宝玉似模似样的双掌合十,郑重地还了一礼,随即看了静虚师太一眼。
下一刹那,宝玉的眼珠急速放大,惊诧地心想:咦!这水月庵是怎么了?竟然全是美丽的尼姑!
静虚师太虽已三旬,但身材在僧袍的映衬下依然不减风情,虽然没有妙玉那般飘逸仙姿,也没有凤姐此等绝代艳色,但却有着一分长期清修才养成的优雅,如空谷幽兰般清新脱俗。
“宝兄弟,快来尝尝师太亲手制作的馒头。”
王熙凤在众人面前保持着与宝玉一贯的神色——亲昵而又不失分寸,让明白内情的平儿大为惊叹…奶奶果然厉害!
“嗯,好吃,比府中的厨子做得好吃多了。”
宝玉绝对是初次吃到水月庵的馒头,发自真心赞叹不已,随即意念一转,阔别已久的廖老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