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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瞬间迎春的花瓣再次盛开,就连羞怯的本性也抵挡不住玄异的情火,道:“宝玉,抱紧我,用力……抱紧我,啊啊……”
迎春翻身而起,坐在宝玉双腿上。
在这一刻,迎春的心灵只有宝玉的身影,她的脑海已经忘记宝玉之外的一切,这浑然忘我的痴迷中,少女情怀固然功不可没,五色仙花的力量更必不可少。
二姐竟然这般激情四射!宝玉不禁暗自惊叹,又暗自得意。
有了皇家四女这美妙的“花引”,十二仙花将无所遁形,自己觊觎已久的美人何愁不投怀送抱?嘿嘿……宝玉一边浮想联翩,一边按动马车里的机关,座椅退让,软榻出现。
宝玉抱着迎春倒在榻上,柔情地道:“二姐,别紧张,我会好好爱你的!”
宝玉强自按捺住冲动,肉棒在迎春的花瓣上轻轻摩擦、缓缓研磨。
“啊……”
迎春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含羞带怯地说出勇敢的爱语:“宝玉,来吧,我不怕……疼!”
宝玉听闻如此深情的邀约,只觉得脑中一震,腰身不由自主向前一挺,肉棒逐分逐寸插进迎春的蜜穴中。
“呀……”
尽管宝玉已尽量做到温柔小心,但迎春依然抵挡不住撕裂般的疼痛,低声痛叫起来。
肉棒越插越深,痛叫越来越急,龟冠已经抵在处子膜上,突然宝玉用力一插,“噗嗤”一声,温润紧窄的花径里响起人生第一次摩擦声。
“呀——”
迎春的痛叫声直冲车顶,处子之血好似飘飞的桃花般,染红她臀下的亵衣。惨叫的同时,迎春眼角滑出两滴莫名的泪花。
破处的疼痛直钻迎春的花心,宝玉的阳根插入后立刻静止下来。
过了一会儿,迎春紧绷的身子逐渐酥软,宝玉则开始缓慢又坚定的抽插,他每一寸进出总会弄得迎春眉眸颤抖,唇角的颤音似若痛苦的低叫,又好似羞涩的呻吟。
不知不觉中,处子之血已被春水完全淡化,宝玉忍耐已久,忍不住用力向内一推。
“噢……”
肉棒尽根而入的快感在蜜穴里扩散开来,宝玉与迎春同时紧紧抱住对方,两人的私处贴得无比紧密,就像他们的心灵一样,再也没有丝毫空隙。
“啪啪……”
激情的抽插声连绵回荡,迎春天生的媚骨给了宝玉更大的惊喜,片刻后,他已全无顾忌,大起大落的推送记记到底,次次命中蜜穴花心。
天生媚骨,滑如凝脂,柔若云堆,而且还有超强的恢复力。
“呃!”
宝玉全力冲刺不到十下,透心的酥麻让他心怀一荡,差一点一泄如注,他急忙调整呼吸,刚压下骨子里的酥麻,不料迎春突然抬起腰身,花径中,肉环有如触电般颤抖不休。
宝玉喷出一口热气,酥麻又一次充斥他全身每一寸肌肤,他只差半点就火山爆发了,而且这“半点”正急速消失中。
“砰”的一声,宝玉重重压在迎春身上,肉棒好似打桩机般,失去控制的抽插又猛又快。
宝玉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迎春的声音越来越急……
终于,精液与蜜汁在花径中轰然碰撞,唯美的剌激将整个世界摧毁,那一瞬间宝玉与迎春携手飞上情欲之巅,他们的脑海一片空白,久久不能回过神。
疯狂马车停在孙府旁边的巷口,宝玉飘然而去又飘然而回,前后还不到一刻钟的时间。
迎春脸上仍嫣红未消地迎上去,略显紧张地问道:“宝玉,你将孙绍祖……杀了吗?”
“我没有杀他,那多没意思,呵呵……”
宝玉抱住迎春,露出邪恶的微笑,登上马车后得意地解释道:“我在他身上试了一下摄魂之眼的威力,你们等着看好戏吧。”
“咯咯……我就知道你这家伙不会那么好心。”
天意公主在车辕上竖起耳朵,迎春还在猜测宝玉的手段,她已经看穿宝玉的邪恶念头,长鞭凌空一抖,终于回到贾府大门前。
第七章 风云变色
一声炸响,礼炮烟火改变天空的颜色。
贾赦期盼已久的日子来临了,朝野上下一起关注的日子来临了。
这一天,文武百官挤破贾家门槛,其他三大家族的重要人物纷纷出现,荣国府第一次那么热闹喧哗。
贾赦坐上贾家家主之位,从贾母手里接过宝库的钥匙,那可是贾家几代人积累的财富。
贾赦紧紧攥着钥匙,却丝毫不提迎春的婚事,即使宝玉上前相问他也佯作未闻,随即大步迎向前来祝贺的赵全。
赵全不仅代表锦衣卫出席宴会,而且还是皇上的特使,带来皇家丰厚的赏赐。
赵全与贾赦互相行礼之际,忍不住看了贾赦腰间的钥匙一眼,一道炽热的光芒瞬间一闪而过,或许对贾赦来说,那钥匙只是金银珠宝,但在赵全眼中却是千军万马,是他的宏图伟业。
宝玉本想追上去,不料贾琏却横身而现,语带弦外之音地道:“宝兄弟,赵千户是朝廷特使,你就不要过去打扰了。”
“琏二哥,我不是……”
“宝玉,迎春可是家主的女儿,石钰无根无基,你觉得他配得上我妹妹吗?”
长久以来,贾琏都被宝玉的光芒压在身下,如今情势大变,他怎能不趁机奚落一番?
宝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但尘埃已经落定,他也只能怀揣闷火,气冲冲地离开荣国府。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宝玉还未平息闷火,薛家的老掌柜又带来坏消息——薛宝钗竟然离家出走!
宝玉的下巴久久没有回到原位,没想到薛宝钗竟然也会离家出走,他瞬间有种哭笑不得的冲动,最后只剩下满心的苦笑,感到无可奈何。
从薛家老掌柜的叙述中,宝玉已经猜出大致的真相,薛宝钗定然是得知“石钰”的真正身份,一向自傲的性子钻入牛角尖,所以才会离家出走。
以宝玉怜香惜玉的性情,自然不忍看着薛宝钗黯然神伤,不过如今情势正值千钧一发之际,他心中还有无数的牵挂,他又怎敢轻易离开?
唉,究竟应该怎么做呢?满心烦愁的宝玉信步而走,不知不觉回到大观园,走入残花凋零的桃林。
小溪蜿蜒,绕林而行,桃花瓣瓣,水面悠悠。
宝玉走到溪边,一脚踩在一片花瓣上,突然来自“花引”的力量毫无预兆地占据宝玉的脑海,下一刹那,一个怪异的念头钻入心窝,人生第一次他竟然发出多愁善感的叹息,而且酸气弥漫。
“花儿呀花儿,你本清高,如今却坠身污泥,是命该如此,还是被迫无奈?罢了,今日我就相送一程,让你们也见一见九霄天地!”
宝玉意念所及,一股清风凭空突现,卷起一地残红盘旋升空,好似一条花龙消失在浮云之间。
咦,我在干什么?好恶心呀,他娘的!残花远去,宝玉瞬间又恢复正常,他浑身一个哆嗦,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随即飞速逃之夭夭,就好像被鬼追的凡人般,背影狼狈无比。
“唉……”
片刻后,花木林荫深处,一道胸娜多姿的倩影缓步而出,幽沉的叹息在残风中幽幽回转。
林黛玉眺望着宝玉离去的方向,异彩闪烁的目光却久久没有收回。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林黛玉朱唇微微颤动,呢喃自语透出强烈的朦胧气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唉……”
又是一声叹息,两行泪花从林黛玉的脸颊滑下,洒落在一片花泥中。
不知是幸运抑或是不幸,林黛玉成了宝玉人生唯二次“变态”的见证人,她对宝玉的神通仅只刹那惊讶,但对桃花的“幸福”却是长久的震撼。
多少个不眠的夜晚、多少次午夜梦回,林黛玉期盼看到不就是这么一幕吗?林黛玉心想:竟然是宝玉,宝玉竟然就是自己期盼的知音人,怎么会是他呢?为什么是他?
其实宝玉不是不好,可是他身边已经有太多女人,别人也许可以接受,但林黛玉生性孤高,这也是她一直以来有意无意疏远宝玉的原因。
林黛玉在桃林中站了好久好久,直到暮色降临,她眉梢眼角的愁思也未消失。
贾家形势大变,留都的天空突然风云变色。
荣国府还在大肆庆祝,一纸诉状已经送到皇帝面前,铁证如山直指贾家滔天罪行——贾赦为一己之私灭人满门,而苦主更是皇后宗亲,这一下子乱子捅破了天,无论四大家族有多少金银财宝,但在皇帝面前依然只是奴才。
锦衣卫以最快的速度包围贾府,御林军则紧紧盯住其他三大家族的动向。
“砰!”
一声巨响,锦衣卫如狼似虎撞开白玉为堂金作马的贾府大门,贾赦屁股还未坐热,冰冷的铁缭瞬间将他的美梦化为泡影。
“孙贤侄,这是为何……”
贾赦看到领兵的孙绍祖,竟然向他发出求救的信号。
孙绍祖狰狞狂笑,不待贾赦呼喊完毕,他已经抓住贾家宝库的钥匙,然后高高举起刀柄将贾赦当场打晕过去。
贾家两府顿时鸡飞狗跳,曾经所有人都想挤进贾家的大门,现在所有人都往外跑,可惜锦衣卫早已层层把守,别说是人,就是一条狗也别想逃出去。
贾赦等人纷纷被打入大牢,迎春则躲入大观园,孙绍祖一马当先,挟带满腔欲火冲向内院。
危急时刻,皇后的懿旨来到,宣旨之人赫然是天意公主。
皇后仁慈,只诛首恶,不许擅动贾府一草一木,府内女子也全部特赦。
看着一个个绝色美人在面前逃走,孙绍祖浑身难受,而赵全则双目微缩,皇后如此奇怪的态度令他紧绷的心弦更充满肃杀之气。
贾家倒台,不用赵全处心积虑,无数贾家以前的“亲朋好友”已经开始控诉,先是贾家罪证满天飞,随后是四大家族恶行欺天下。
沉迷仙道的皇帝也有发怒的时候,一声令下,开始针对四大家族的严苛调查。四大家族的未来岌岌可危,各式各样的私语在人群中流传,有人甚至提议背水一战,殊死一搏。
三日后,一大群身带四大家族令牌的蒙面刺客杀入皇宫,运气不佳的皇帝就此寿终正寝,危难之际,当今太子草草登位。
文武百官哭天喊地,要求将四大家族满门抄斩。
而这次一向白痴的新皇帝却突然英明起来,虽然派兵包围四大家族的府邸,但却没有进一步行动,很快的,新皇帝找到证据,识破这一出“借刀杀人”之计,竟是有人想图谋造反,而且此人必是皇族之人。
又一场血腥的调查开始了,凡是有可能继承帝位的皇族子弟纷纷祸从天降,连北静王也受到牵连,被软禁在王府中。
许多皇族本要反抗,不料一支大军突然在京城出现,并闪电般进入没有关闭的城门中,御林军则紧缩内宫中,不管城中动静。
无数的皇亲国戚躺在断头台上,鲜血从金銮大殿流到大街上,从朝廷流到乡野。
短短旬日时光,血腥已经满天飞舞,但杀戮还未到最高潮的一刻。
“匡当”一声,赵全与孙绍祖暗地里打开贾家宝库,入目却是一片空无,别说金银财宝,连破衣烂布也没有。
赵全与孙绍祖瞬间脸色大变,贾赦父子的惨叫随即充斥大牢每一个角落。
“说,你们将财宝藏到哪儿了?”
话音未落,赵全已经手起刀落,一个贾家随从的脑袋滚到贾赦面前,吓得贾赦浑身唆_,异味立刻从裤裆下飘出。
“赵千户,老夫没……没有骗你,老夫真不知道。抄家前一日,财宝都还在,老夫……亲自检查过。”
赵全盯着贾赦,阴森的目光随即转向贾琏。
贾琏的神色比贾赦好不了多少,赵全的钢刀还未举起,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