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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朱凌午又是有那么多秘密的,可真经不起对方的深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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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三十五、你才十三岁?
此时约莫是上午巳末时分,时间倒还算早。
朱凌午也没有在城市的普通市坊中耽搁,直接就去那城中仙门道观所在走去。
幸好去这道观也不需要经历什么特殊的检查,就像是此前朱凌午在伊阳城去寻找仙师给自己制造官牒一样,这边的仙门道观也是可以让任何人上去进香,布施供奉的。
就像是现代人去寺庙拜拜一样,只是这边是有真正的所谓仙师存在,要比叩拜寺庙中那些泥塑菩萨有效多了。
当然了,要真正求得这些仙师出手,可也不是随便什么钱货就能求动的,最多也就是请一位道观中的炼气仙师出手而已。
不过这种炼气士出手对付俗世中那些武道高手,却也基本足够了。
这安平城中的仙门道观,同样位于城中一处山丘峰顶,足有千多米高,就如同一座高塔直通云霄,在那峰顶位置还有朵朵浮云在道观下方飘动。
这位于城中的山丘,自然也是修士用法术故意拔高过的,山峰顶部更是如同鬼斧天工般平整过,再加上各种青松翠柏的点缀,让那仙门道观在山顶若隐若现,自然而然的带着几分仙家气派。
结果,爬这山丘还真费了朱凌午的不少功夫,既然ri后想在人家门下求师,朱凌午自然也要表现出一点诚意。
所以这次爬山峰上仙门道观,朱凌午也没有施展任何法术偷懒,完全是一步步走上去的。
到了山顶,便能见到一座高大的木质门坊,那门坊牌匾上写有“纯阳观”三个大字,其实纯阳宗下属的仙门道观都叫纯阳观,细分一下也就是安平纯阳观,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县城名打头的纯阳观。
朱凌午刚想放眼打量这处道观,便有一个仙师打扮的炼气士迎了上来,他自然感应到可朱凌午身上散逸出的灵力,知晓朱凌午也是炼气士,便没有用对付俗世凡人的态度对付朱凌午。
“道友有礼了!不知道道友来纯阳观,可有何事?”
“道友有礼了,在下乃是从崇安国来的朱氏子弟,专为到纯阳仙宗,求师而来!还请道友,代为引荐到观中纯阳仙师处!”
朱凌午见这个炼气士,外貌看似已有四、五十岁,也不过是炼气四层境界的样子,便知道他在修仙之路上也已经不会有什么前景了,难怪也被纯阳宗派在了这种俗世外门中做了看门的门卫。
可朱凌午倒还是很有礼貌的对他说着话,毕竟人家身后也代表着纯阳宗的名头。
“求师?崇安国,崇安国如今不是已陷入魔劫了麽!这个,我纯阳宗的山门大会还要一年之后才会举办!而且,我纯阳宗对外招徒,也须在十六岁以下,资质上品才行!道友,看来,已有弱冠之年了吧!”
这个纯阳宗的外门修士,上下看了眼朱凌午,在他看来朱凌午这个身材,至少也是二十岁出头了,这样的话除非是和纯阳宗有特殊关联,又或者是先天灵脉资质绝品,否则是几乎没有入门机会了。
“呃,这个,小子,如今其实才十三岁,只是小子身子特殊,才有了如今这样的身材!嗯,小子的资质虽然一般,可小子也有特殊方法帮着修炼,倒也无需在意资质的限制!小子如今也已有炼气五层的修为,嗯,道友,可否让小子去见一见观中的主事仙师,让小子和仙师面谈,或可以通融一二!”
朱凌午听他的话语,也差不多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不免有些尴尬的说明了自己的年龄。
“十三岁?你才十三岁?小道友,这可是骗不得人的,虽然你面容确实带着几分稚气,可这娃娃脸,毕竟不能掩饰真正的年龄!嗯,要见主事仙师,这个恐怕不行,仙师正在闭关修行,要不,在下带小道友去见今ri的执事仙师吧!”
这纯阳宗的外门弟子听了朱凌午的话语,不免讶异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朱凌午,仔细看朱凌午的脸庞,确实也透着几分稚气。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朱凌午才十三岁,但最后他想了想,他也就懒得多想什么了,反正朱凌午想直接去见这观中的主事仙师,肯定是不可能的。
“如此,也好吧!那还请道友引路!”
朱凌午也知晓自己的行为不可能一路顺畅,反正能先见见这观中有点做主能力的纯阳宗外门修士再说。
这纯阳宗的外门弟子也不再多说什么,他可以感觉到朱凌午的炼气境界在他之上,如果朱凌午真是十三岁,那朱凌午的资质不管如何,在十三岁就能修炼到炼气四层以上的境界,倒也确实不寻常了。
想想自己四十来岁,却还是炼气四层的境界,他也只能暗暗叹息命运的不公了,可他的先天灵脉资质就是如此,要不是他也算是纯阳宗的内门后嗣,估计他都没机会成为纯阳宗的弟子。
而他早已认命了,反正他已经成了纯阳宗的外门弟子,在这齐常府安平城中做一个普通仙师,平时面对那些俗世凡人倒也算是有几分地位的,至少小ri子过的还是不错。
往纯阳观内行走,这道观的建筑看起来倒也寻常,黄墙木柱,青竹黑瓦,给人最大的感觉是,飘然在俗世之外,不着一分奢华,却又没有丝毫破落的味道。
走观中的竹制廊道,穿墙过院的便来到了观中一处厢院厅房,那四十来岁的外门弟子便让朱凌午等了一下,继而便进去通报了一声,随后便让朱凌午进去。
“崇安朱氏子弟,朱阳淮见过前辈!”
在这厢房的主位上,盘膝而坐着一个看似四十来岁的筑基后修士,应该就是今ri在这纯阳观中执事的仙师了。
不过这种筑基后的修士,外表看似年轻,实际上的年龄却可能已经七八十了,所以朱凌午的态度就放的更低了。
“崇安朱氏!那可是在百万里之外的属国了,你这小子如此远来求师,这心倒也算是诚恳了,只是我纯阳宗开山门,招徒大会,并未到时,你不妨先寻一处地方静修,待时机到了,再来吧!”
这个观中的执事仙师看了朱凌午一眼,却并没有给朱凌午什么太好的脸se,直接一句话就准备把朱凌午给回了
三百三十六、偷练秘法,你可知罪
“嗯,晚辈也知晓这次来的唐突,不过,晚辈从崇安国远来齐常府,实在是人生地不熟的,就算是想寻一处可以静修之地,也是无地可去!”
朱凌午故意显得很诚恳的样子,看着那位执事仙师,面上做出了一副为难的神情。
“前辈,晚辈倒是有一个不情之请,可否让晚辈在这仙观中暂住,晚辈愿意支付一些盘资,顺便也可以向诸位纯阳宗的仙师讨教一二。说起来,晚辈和纯阳宗还是有些渊源的,这才会山长路远的赶来大晋。”
那纯阳观的执事仙师起先听朱凌午的话语,不免有了一种荒谬的感觉,虽然这纯阳观所在的山峰,确实在聚灵法阵的作用下,拥有不弱于俗世士族乌堡内的灵力浓度。
所以对他们这些仙师而言,也是可以开辟洞府来修炼的,倒也不至于完全失去了修炼根基。
可朱凌午住在观中算是什么事情啊,要是一个个来求师的士族弟子都像朱凌午一样赖在仙道宗门的外门道观中。
那道观哪里住得起这么多人,不说会人多粥少,会减少了仙门道观的天地灵气,也会引发更多后续的麻烦问题。
让什么人住,什么人不住,再加上什么人情往来,那可就乱了。
可他又听朱凌午说到什么渊源,却有些疑问的抬眼看了眼朱凌午,这才皱起了眉头,他看破了朱凌午所修炼的灵力,还真像是纯阳宗的纯阳灵力属xing。
“渊源,嗯,你所修炼的是什么功法,为何有我纯阳宗的痕迹!”
“没错,晚辈正是要说这个,大概是在五年前,晚辈的父亲在崇安的铜山县,发现了一个邪派余孽,乃是从大晋逃来的玄冥宗邪徒,从他所遗的东西中,找到了一门上品炼气功法五气归元心诀,正好晚辈的先天灵脉属xing也是五行属xing,适合这门功法!家父关爱晚辈,就将这功法传给了晚辈修行,后来晚辈才知道,这门功法居然是传自大晋纯阳宗,所以晚辈便下了决心,不惜远来大晋,求师纯阳仙宗!”
朱凌午自然是半真半假的说着,反正这事情具体也已经查不了,而朱凌午也把事情推到了他那便宜爹身上,也免得细问起来,他还要重新编造什么。
“玄冥宗余孽?五气归元心诀,这,这可是我纯阳宗中真传弟子方可得到的内门秘法,据闻,我纯阳宗早年也确有传闻,有一位内门长老的真传弟子殒落在外,如今看来,确实被那玄冥宗的余孽害了!哼,你这小子,居然刚不经允许,偷练我纯阳宗的内门秘法,你可知罪!”
“前辈容禀,晚辈最初也不知这功法是源自大晋纯阳仙宗的,家父也是关爱晚辈,因晚辈的资质不佳,得来这套功法后,便给了晚辈修炼,到后来晚辈也是明白此乃纯阳仙宗的功法,这才远来大晋,希望能寻纯阳宗归入宗门!”
“即便如此,也是对我纯阳宗的不敬!哼,念你远来大晋,这件事情老夫暂且不罚你,只是此事老夫也需上报宗门,方能决定该如何处理你,若是宗门决定收回你所修炼的功法,你可有何话语!”
这纯阳宗的外门执事仙师说到这里,目光一挑,便放出了两道炯炯神光,落在了朱凌午的身上,倒是想看看朱凌午对此会有何等的应对。
朱凌午面se一冷,似乎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继而神se微微黯淡了一下,最终却又面带着几分诚挚的道,“晚辈此来大晋,早已发下心愿,此生不入纯阳仙宗,便宁可不修仙道!前辈,若是仙宗真的不容晚辈,那晚辈既然已是仙路无门,那就任由仙宗处理就是了!”
“哦,这可是你的真心话?看你小小年级,倒也有了炼气五层的境界,虽则在我宗门中,这点修为不算什么,可在俗世士家子弟中,这般年岁倒也难为你有这样的修为,若是宗门真要废了你的功力,你真甘心?老夫观你身上也藏了几点宝光,似乎有法宝护身,莫非你就真愿意甘受我仙宗规矩惩罚!”
那纯阳宗的外门执事仙师看着朱凌午,神识一动,便大致看出了朱凌午身上的修为境界,也感应到朱凌午身上玄武黄光珏的法宝灵光。
当然朱凌午左手的叱雷环,也被他看在眼中,他也不免对朱凌午的来历意外了几分。
一个俗世士族子弟身上,又有法宝,又有法器,那两袖之中也隐隐有灵光内藏,腰际悬挂有两个带着灵力气息的袋子,有些像是灵兽袋。
就连那头发上束发的乌观上,似乎也有几分异样的灵光,不像是凡俗杂物的样子。
他还真对朱凌午所称的崇安国朱氏有了几分好奇,难道这下属小国之中,竟也有这等人家,可以给族中子弟配置如此多的宝物。
又或者,这个小子,是朱氏中嫡系子孙?
说实话,这个纯阳宗的外门执事仙师心头,对朱凌午身上这些东西也有些羡慕啊,只是这齐常府不是在晋阳国,这个外门执事仙师也不敢随便就起什么抢夺的心思。
毕竟晋阳国那边是遇到了边远属国逃难来的人流,管理起来确实有些混乱,所以那青虹道人敢于对朱凌午下手,可现在大晋内腹之地,一切还是有规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