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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劫-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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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市上花高价买下来的,并且因此获得了贤王的美名。”
    “贤王?”景杞冷冷一笑,“那些不明真相的老百姓还真的以为宸王是解他们于水火的救护神,殊不知,他只是在用这样的伪善满足私欲罢了!”
    “还没看明白么?”景杞语气越来越冷,“你倒是看看,那些女人的某些五官,都长的像是谁?那些女人的一颦一笑,都有谁的影子?”
    话落,繁锦已是完全呆滞。手中的画轴应声而落,激起沉闷声音。而她眼前浮现的,却是那双温润的瞳眸。
    ,看到大家在评论区的发言了。。
    呃,瓦不说虾米,希望大家继续看下去。
    哎,这章很短,瓦米办法姐姐生孩子剖腹产,明天瓦有可能要陪护在尽力更新,瓦痛哭的五万存稿就这么一来二去的没了
    《帝劫》进入最后一卷,瓦说过的,以缔结始,以帝劫终。
    原本就是一场劫数。



第一九五章 花凋

           她看着景杞,不觉想起那日在闲趣园看到的一幕,她早已不相信景略心中生情的女人,会是她。繁素与她有着相似的外貌,所以在她看来,这些女人的影子,看起来有几分像她,其实却是按照别人的模样来的罢了。
    “这些人不是我,”繁锦皱眉,抬头看向景杞,“如果说有谁影子的话,那是繁素。”
    “繁素她与宸王仿佛有情貌似这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宝亲王景陌。”繁锦尽力让自己表达的客观真实,“我曾经”
    “你曾经在某个地方见到他们苟合?”景杞突然一声冷哼,断然打断她的推测,“安繁锦啊安繁锦,朕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你觉得自己这点辩驳能让朕相信多少?”
    “朕与景略再不相容,那也是朕的弟弟。他自小是个什么样的人,朕再清楚不过。那个家伙,就是认准了喜爱东西不撒手的人,即使是表现出为繁素,那也必定不是心中所想!而你,想要以此来洗刷你们之间的暧昧不清,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那你是什么意思?”繁锦终于被他的怒语击溃,心情烦乱之下,反而冷静下来,她抬头,眸中散发出冷冽光芒,唇角却是上扬的,“我若是承认此事是与景略所为,一直与景略有私情,一直与景略暧昧不清,一直与小叔违背伦常,那您就满意了是吗?”
    “那好。我如你所愿。”繁锦站起身,唇角笑容却慢慢加深,“一切如您所想,一切如您所料,吾皇睿智别人难当。臣妾深深佩服您的推断能力。那么。”她微微俯身,“臣妾告退!”
    原以为就此走掉便可以结束这一场羞辱。可是只走出两步,胳膊突然觉得生痛。继而脸颊如同生了一起风。她还来不及思考什么,就已经撞到了檀木屏风之上。
    耳边响起哗啦呼啦的声音,大概是什么东西自高处落了下来。左颊仿佛生起了烈焰,火烧一般地痛楚。繁锦以手撑地,想站直身子。可是只是微微一动。小腹便生出钻心般的剧痛。
    再一次起身,再一次垂颓而下。目光触及之处,似乎还可以看到那明黄的袍角,在微风作用下轻轻摇曳,如同最触不可及的一场梦。
    她痛的如此难过,可是他却如神尊一般站在那里,脚步都不曾离开半分。
    到底是什么样地怨懑,才让他激起如此大地仇恨?
    最后一次努力站起是在指尖的黏触感觉中心死地,身下异样。她已有不祥预感。果真,轻轻一拭。指肚已生出艳丽至极的红,那一瞬间,似乎在那红色里看到了自己狼狈不堪地影子,合着那终于着急的声音,混成一幅再可笑荒诞不过的画面。
    他抱着她,如同在挽救一个濒临破碎的琉璃器皿,声音却是最不合帝王威严的惊慌,“繁锦,繁锦繁锦!”
    根本没有任何语句,仿佛只是本能地唤着她的名字。而她却想在这样的呼唤中,闭上眼睛,心中仿佛有个意念,如果这样能睡去,如果这样能永不见面,那该有多好
    可是,这只是最不切合实际的妄想。
    再一次醒来,触目皆是陌生。那一瞬间,她真的以为她已经到了那极乐之地。可是再一瞬,便看到了那张令自己爱极,痛极的脸。
    眼帘不争气的垂下,她的眼角却有泪水流下来,慢慢顺延至腮,留到唇角与脖颈。一路蜿蜒,激起两腮酸楚的痒痛。这样敏锐地感觉,让她一下子想起了那日他地暴戾,那么狠的一巴掌,仿佛打翻了他与她所有地前尘过往。
    恍惚中感到一只手在自己脸上轻柔游移,似是怕碰碎自己一般,动作小心翼翼。繁锦别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冷静,“臣妾身子不适,实在难以起身,望皇上恕罪。”
    深深吸气,眼泪虽已憋回在眼眶,可胸口却涨得生疼。用力闭着眼睛,迫使自己不去看那张脸。可是温热的呼吸却隔不住缱绻,他的声音慢慢回荡在耳边,“繁锦,我们”
    “我知道,我们没孩子了。”繁锦下意识用手抚摸小腹,在说出孩子那两个字的瞬间,眼角却又有泪水不争气滑落下来,“当初记得这是您赐给臣妾的礼物,那么,现在礼物没了还望皇上恕臣妾礼物保管不善罪名。”
    小腹处空落落的,虽然她不知道孩子到底该有多大,却觉得整个身体仿佛都被挖空了一样,每一处筋络,都泛着空洞的痛楚。
    眼前又回到了那一日,他看着她笑靥明灿,在赐给他们共同孩子尊贵身份的同时,又再次哺育了未来。她一直在想,这样的生活,总该有希冀继续进行下去。无论是面对着多少困阻,面对着多少压力,只要他信任她,便会有前途可行。
    她不曾产生过一分背弃违逆他的念头,即便是在最艰难的时候,他和她的姐姐有了孩子,她想,总也要忍过去,度过这一关就好了。没想到这简简单单的一个意念,执行起来竟会有如此困难
    眼前的男人轻轻叹息,却不说话,过了良久,才听到玉帘轻轻摆动的声音,他的脚步渐行渐远。
    “玉梨”她深吸一口气之后睁开眼睛,“将太医给我唤来。”“是。”
    “太医,”繁锦在玉梨的帮助下艰难坐起身子,因为虚弱,白皙的脸上泛起几乎透明的光泽,“太医,你实话实说,我是不是以后都不能再有孩子?”
    太医似是没料到她会如此问,一时间怔愣,过了一会儿才露出为难表情,艰涩道,“娘娘的身子确实”
    看到太医的表情,虽然不说,已知道了事情真相,繁锦轻笑,似是很疲累一般闭上眼睛,“我就知道,我身子偏寒,能怀上孩子已是不易。这次创伤厉害,已保住命就算是大幸了。”
    太医唯唯请罪,“臣等无力。”
    “玉梨,去将容烨传来。”繁锦微微侧头,在这个时候,突然异常想见容烨,可是玉梨只一踏出门,便有小太监高喊道,“娘娘,奴才有急事求见



第一九六章 公道

           繁锦愣了一下,随即摆手示意那小太监进入。那小太监毕恭毕敬的低头,“报娘娘,玉蕃王子嗒穆尔已自尽。”
    “自尽了?”若不是刚刚受创,繁锦几乎想从床上站起来,“什么时候的事情?”
    “刚发生不久。”小太监抬头看了一眼她,又道,“王子是吞玉而尽的,吞的是月嫔娘娘生前佩戴的灵玉”
    “灵玉?”
    “是。”小太监叩首,“奴才已将宝亲王话传达完毕,宝亲王说,若娘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等身体好一些之后着他来禀。”
    过了几日,繁锦才知道嗒穆尔为何要选择吞玉这样的方式魂丧九泉。
    月容,竟然不是他的亲妹妹,而是他自小养在玉蕃宫中最漂亮的宫女,据说,还是从夏唐掳来的姑娘。
    繁锦闭起眼睛,恍然想起初见月容时的一幕。她虽然身着玉蕃服装,长的也有几分异域风采。可是那头发,却是极干枯的弯曲,根本不是玉蕃民族该有的温润感觉。
    而且,自一开始,月容似乎就不打算隐瞒于她。
    嗒穆尔一生忙于民族大计,鲜少在儿女情长中费心。可这月容,却是他最钟情的女子。也正因为此,他将她自马市上买来,叫她乐舞,叫她礼节,为的就是魅惑夏唐皇帝的主意。
    可是,不是每个人都能有西施那般的媚功。也不是每个人都有范蠡那样的狠厉,月容每走一步。都是按照嗒穆尔地部署安排。可这个男人,动用将自己心上人送到宫里的主意,却不忍让她生活的更加颠簸。所以,浪费了一次又一次的复仇机会。
    更可怕的是,他爱地姑娘。喜欢上了另一个男人。他嗒穆尔倾尽所有力气而酝酿地这场美人计。最终葬送在了“情”字的手里。
    月容永远也不知道,她遭受地最后那一剑。真的是他地哥哥嗒穆尔派人所射。那一群人,看似是身着玉蕃服饰的夏唐人。为的就是给宝亲王景陌造成那样一种景象,他们是在遭受自己人屠杀。
    其实,那些杀手,都是嗒穆尔辛苦培养的人,人为夏堂人。可心却早已锻炼成了玉蕃所向。
    而这一点,嗒穆尔从来没告诉过月容。他要的,就是让征伐大将军景陌死于异地,以报夏唐之仇,以报他夺爱之恨。他知道,一旦告诉月容,此事必败。可是,事发当时,月容却依然敏感地洞悉到了事情的真相。毅然而然的挡在了景陌的前面。
    那一瞬。嗒穆尔便已料到自己死期。
    这一个故事让景陌缓缓讲出,更带一分凄楚意味。繁锦不言。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个倔傲的姑娘,原来,一辈子都是工具,一世都在为别人而活。
    前世为哥哥,后世为爱人,月容本人,就是个悲剧。
    “皇嫂,这世间幸福者原本就不多。您与皇兄想要如何下去?”景陌说完,低头问她。
    “不知道。”繁锦苦涩一笑,“于我而言,他现在不仅是个男人,更似凶手。”
    “我让你查的繁素的消息有信儿了吗?”繁锦问道,“我这几天心神不宁,老觉得会有什么事情。”
    “正在全力追查。”景陌皱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我已经想出来是谁放的繁素了。”
    “谁?”
    “陆长河。”
    “他知道嗒穆尔一旦说出是他所为云州行刺之事,死罪难逃,干脆还在死之前嫁祸于我们。”景陌叹气,“也就是说,陆长河用了您的手段来还击于您。几年前您用计谋怎么取掉王家,他如今便要用同样方法对付我们。”
    “而且以皇兄地反应来看,这一招十分有效。”景陌微微一笑,“看皇兄那样子,一心认为是您和宸王联手才放她逃走,果真起了离间作用。”
    “这样不对啊,刑部狱卒一直说是宸王与我共犯此事,可是这宸王是陆长河地外甥,两人一直联手,若要坑害我们的话,难道还搭上自己地亲人?”
    “您在这宫里呆了这么久,难道还是如此简单谋事吗?”景陌一声轻嗤,“按照您的观点,是不是该说我与您一同去放的繁素?”
    “如果那样,事情的动机便太明显了。一看就是为的陷害我们,反而让人愈加怀疑他的初衷。这样的话,搭上自己的一个外甥,争取事情的可信性,是最好的方法。”
    “而且以宸王景略的身份,皇兄不可能追究她太大的罪过。以小险赢大成,何乐而不为?”
    繁锦恍然大悟,苦苦思索多日,这才觉得事情有了点苗头,“也就是说,宸王在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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