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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劫-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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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瞬间,他与她最后一晚的缠绵猛地在脑海里浮现。她拼命咬唇,倔傲的看着他,犹如他是最可恨的人,他被这样的眼睛狠狠刺伤,所以才不由自己,用那样不由控制的情欲,彻底埋葬了他对她的无力。
    其实同处那么久,他怎么不知道她的性子?只要涉及王芸楚,冷静理智如她也会变得犀利尖锐。那日的王芸楚流子事件,他的所思所想,她都不知半分。而他亦无力解释,任由那样的表面打破了他们好不容易才有的和睦完满。
    王芸楚失子,别说他也很心痛,就算是毫无关系,也要在王家人面前表现出对她的关注与疼惜。只要有王家一日,他还不打算彻底与曾经大力将他拥戴登帝的权臣断绝。何况他最近太多宠幸了她,已让王家人看出了苗头。
    帝君在位,看似掌控一切,却独独无法尽情享受自己。
    刚静了片刻,突有小太监来报,眼神中又是一派惊慌。大概是今日经过了太多的大风大浪,瞄见小太监眼神里的慌乱,他竟然只无力的摆了摆手,声音低沉犹如叹息,“怎么了?”
    “回皇上!”那小太监低垂着脑袋,“芸嫔求见皇上。”
    “不见!”他气恼狠厉的吐出两个字,乌墨的眼瞳中又有一分凌厉。
    “可是芸嫔”小太监顿了顿才大胆看他,“奴才也说皇上无空见她,可她拿着尖刀,抵住了自己的脖子,以死相逼”
    “什么?”他微微挑高语调,微勾的唇角却再也不是温柔与戏谑,反而勾勒出再狠不过的讥嘲,“她还敢以死相逼?”
    “走!”景杞重重的甩开步子,“起驾瑾榕殿!”
    还未到瑾榕殿,他便听到了哭闹惊恐的杂乱声音。伴随着太监一声通报,殿中的杂乱如同被割裂了呼吸,立时归为一片静谧。景杞迈步进去,触目便看到芸楚拿刀抵住自己的脖子,一双墨瞳瞪得大大的,看见他来,犹如看到了鬼神,空洞却又茫然。
    他直直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仿若从没见过,眸光透着犀利与决绝,似是要看透她的心。自王芸楚幼时被接入宫,他们便一同长大,她甚至比景略陪伴自己的时间还长。母后一直说她是他为帝的保证,而她美丽淑雅,他亦一直以这样的目的定性他与她的关系。年华似水,他们不是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可他怎么就看不出她是如此狠辣,怎么就看不出她是如此的蛇蝎决绝?
    “芸嫔。”他深吸了一口气,虽是面无表情,说出的话却冷酷如冰,“你放下刀。”
    “皇上还在乎臣妾的死活吗?”芸楚的刀依然不放下,泪水却自眸中涌了出来,“您一心想着安繁锦,还能知道臣妾吗?”
    “放下刀。”他看着她泪流满面的凄楚,却觉得犹为可恨,“朕说的便是圣旨,你也敢违抗不成?”
    芸楚愣了愣,拿刀的手倏然一颤,却还是未松开。她直直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世间最大权势的男子,他的眼睛微眯,流动的却不是缱绻情意,反而是一种让人惧悚的危险,她只觉得心中一痛,流泪问道,“圣旨让臣妾放下刀,是为了顾惜臣妾的命么?”
    



第一零二章 心裂

           “是。”景杞微微向前,眼神中的酷冷依然不减半分,“你的命,朕还要得。”趁她怔愣的看他的功夫,猛地将她手里的尖刃挥到一边,瞬间击起清脆的声响。王芸楚身子不由一凛,随即瘫软在地上,“皇上皇上”她的哭声愈见凄厉,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脸颊滴入宫砖,化为乌暗的斑斑狼藉。
    “臣妾犯了什么错?臣妾一家人犯了错,您不容臣妾辩解,就将我们一家人关了起来,皇上!”她似是控诉一般的抬头,“臣妾不服啊!”
    “不服?”他在她面前坐下,唇角勾勒出冷冷的讥嘲,“谁说朕不容你辩解的?现在就给你机会,你把一切都说清楚。只要是说清楚了,朕立刻释放王家一族。”
    “此话当真?”芸楚吸了吸鼻子,泪意涌动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希冀。
    “君无戏言。”景杞接过宫女呈上的茶盏,漫不经心的小饮茶水,“你宫里的人都可做个见证。”
    “好。那臣妾就说。”王芸楚深吸一口气,显然是平息自己因哭闹而紊乱的气息,“臣妾没有将哥哥放出宫,没有逼迫娘娘保出哥哥,什么都没有做。”
    “哦?”景杞微微挑动眉毛,“真的吗?”
    “若有言虚之处,天打雷劈!”芸楚狠狠的咬唇,重重发誓,“芸楚所言并无半分虚假,所有事情,与我王家无关。”
    “王芸楚!”他看着她,突然猛地抄起案上的茶盏,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只听哐啷一声,瓷片伴着茶水四溅零落,甚至崩到了她跪着的衣角上。景杞看着眼前已被吓呆的女人。只觉得压抑了整整一日的惊恐与愤怒突涌聚顶,“王芸楚,朕给了你说话的机会,你说完了,那该朕说了。”
    “你哥哥王子华是谁送入大牢的?”
    “皇后娘娘。”
    “你哥哥王子华当日在王府又是强暴地谁?”
    “安繁素。”
    他深呼一口气。将最后一个问题问出口,“那安家的火。又是谁放的?”
    问题问到这个地步,芸楚的脸色已经愈来愈难看,“皇上不是这样的!”
    “那事情是哪样地?”他冷冷一嗤,“王芸楚,你倒是给朕一个那样的回答来。给朕一个让人信服地答案来。皇后一向与你王家有着大恨,这点即使朕不知,你也应该清楚。你因小产诬陷与她,恨得她咬牙切齿的贬了你位分。将你哥哥送入牢中。下一步其实打算的就是让你们王家绝后的主意。这样狠厉的心思,恐怕你们王家也看出来了吧。”
    “两两相恨,她恨得深,你恨得也毒。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打地什么主意,小产之事是你故意而为,原本想要取掉皇后性命,但不料皇后聪慧。幸而逃过一劫。知道皇后必会痛而反击。你们又下了这么个毒手。王芸楚,你真的以为朕治不了你们王家?”
    “不是皇上。”越来越可怕的想法倾入她脑海。看到景杞果断狠厉的样子,她想要辩驳,却想不出是什么理由,“一定是安繁锦陷害我!是,她陷害我!是她放哥哥走地!”
    “这说法好笑。”景杞竟然轻笑出声,“她亲自下令关你哥哥,随即又好心将你哥哥放出去?王芸楚,你是不是语尽词穷了?所以才口吐妄言!”
    “朕告诉你,若不是朕挡着,仅凭他强奸安繁素一事,她恨不得当时就将王子华砍头!”
    “朕不让你死!是朕不相信繁锦就此就走了,朕还要留着你做你那个好哥哥地把柄!”他猛地站起身,黑墨般的眸瞳盛满了不屑,“王芸楚,念在你是朕的女人,朕再给你一个机会,与其这样理屈词穷,向朕老实坦白一切始末是你们王家唯一翻盘的机会!五年为期,若是安繁锦在此间真的不回,朕到时再要了你的命,为她陪葬!”
    他说完这话,转身就走,丝毫不看已经泪水汹涌的她,芸楚绝望至极,怔怔地看着他地身影,那衣衫上英武的龙,像是要腾飞出来一般,狰狞地看向她的眼睛。
    她木然的看着他的身影,却见他突然在门口停驻,瞬间眼前像是有了些许曙光,那双被泪眼模糊的双眼腾跃微微灿色,却没料到他仍是不回头,冷酷的声音却盘旋在这个华美的大殿,“至于重誓天打雷劈,若再行不义,小心变成真言!”
    话落,他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只听一声凄厉,王芸楚犹如疯了一般大叫一声,继而晕倒在地。
    那声凄厉划破宫闱长空,尽管景杞已经远走出瑾榕殿,但还是被那一声绝望惊得步子一滞。他深吸了一口气,却没有回头,仍是大步前行。
    从没有料到会与芸楚发展至此,他想过他们的以后,纵然王家失势,凭借芸楚品性,依然还是他喜欢的女人。可是只是短短一日,他的所有信念便砰然倾塌,数十年的情意在一瞬间彻底飘无。
    无意中,便走向了一条完全未知的路。那个曾经盛满恨意的女子,真的成为他的梦魇。
    翌日朝议,景杞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墙倒众人推。王家一倒,弹劾王怀远的人多的竟超出他的想象。王怀远纵使权倾朝野得罪过不少人,但也不应如此。景杞仔细的看了看呈上来的折子,弹劾王怀远的竟多是以前在王怀远手下的官员,丝毫没有与陆家交好的人。
    他微微抿唇,勾出冷然的一笑,“关于皇后娘娘的事情,各位爱卿有什么看法?”
    “臣以为王怀远居心叵测,竟挟持皇后娘娘救子。此种大罪,无异于谋逆叛国!”
    “孙大人说的极是。皇后娘娘虽吉人自有天相,但毕竟现在仍是无处找寻。若是不重重查办皇后,亦难堵天下悠悠之
    “后宫芸嫔亦当治罪,曾有人看芸嫔亲去玉鸾殿与宗人院大牢。此事若不里应外合,必不能造此恶果。”
    众臣均踊跃发言,倒王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唯有陆长河与景略站在一旁吭也不吭,景杞放下折子。“宸王,陆爱卿。你们有何看法?”
    景略微微上前一步,“皇兄,事情初发,且是臣弟与舅舅主管的刑部负责调查此事,在事情尚未水落石出之前。臣弟与舅舅不应发言。”
    “理当如此。”景杞叹了一口气,“派去找寻的人,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即刻报朕!此外。民间去传播王怀远入狱言论。争取人人皆知。只要王子华不死,便能得到家族遭祸的消息。”
    “可是皇兄,”景略抬头,“恕臣直言,若娘娘不归,该如话还没说完,景杞便已经疲惫的摆手。“若一月未有讯息。按照刑部法例,王怀远一族按例行刑。五年之内未有皇后讯。昭天下宣后薨。”
    那是最无奈的一条路,他黯然地盯着龙椅上的花纹,原以为他们之间是注定的劫数,却没料到等到想要执手的时候,却猝然生痕。
    安繁锦。他再一次想起那个名字,想起她那清亮的瞳眸,想起她那娇嗔地笑颜,想起她那倔傲的脾性,竟有了一种欲挥不却地恐慌。
    “退朝吧。”景杞看似头痛的揉揉眉心,“宸王留下。”
    看着众臣陆陆续续的退下,景杞微微侧头,却依然揉着眉心,“宸王,你与朕是兄弟。以前虽与朕有芥蒂,但血浓于水,朕现在确实只信你一人。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朕,你对繁锦这事儿有什么看法?”
    景略倏的抬头,却见景杞地眸中透出犀利的光,隐隐有复杂的暗涌流动。他心中一惊,强迫自己定下心思,“皇兄,臣弟说过,此事尚未定论,臣弟不方便评论。”
    “朕不要刑部的意见,朕只听你地。”
    “臣弟觉得是王家所为。”景略低头,“王家与安家对峙已久,而且上次皇后娘娘还曾说拿着王家火烧安家地把柄,此事若昭,王家定会被天下人唾弃。这样的罪名,就是违反先帝遗诏,可株连九族的大罪。”
    “哦,是吗?”景杞仰靠在座子上,一脸疲惫之色,说出的话也犹如叹息,“可是朕觉得,此事有所蹊跷。”
    “看王芸楚的样子,不像作假。芸楚这个人自幼与我们一起长大,朕还算是了解。”
    “那您了解王怀远吗?”景略打断他的话,“王家自普通臣子做到今日位置,当时除掉安家的手段,臣弟与您虽没亲历,但是据后来人说,那也是异常惊险狠辣地。”
    那双眸子再次微眯,“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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