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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还在昏迷不是吗?既然还在昏迷那么就不会有攻击力。”
“之前我为少爷施展修复之术时,已经探出少爷有苏醒的迹象了。所以才会在术法未完成之际就带他离开。可如今我可不敢保证少爷什么时候会醒来。”
“啊——”
话音刚落的瞬间,一道响彻云霄的尖叫声立马传了过来。
楚母与顾大师对视一眼,立即冲出书房,一名年约30多的妇女尖叫着,满脸鲜血朝着他们的方向奔跑过来。因为灼伤而五官模糊的楚攸则紧追在她身后,尖锐的长指甲已爆长,约有40公分之长,所经之处,洁白的墙壁皆留下斑驳的指甲刮痕,刮痕深陷其中。
“顾大师,这可怎么办?”楚母着急地望着站在一旁的顾大师。
顾大师在心头暗暗推测,看来那两个自己刚刚研究出来的纸人已经凶多吉少了,真是可惜。
顾大师沉思着没有回答楚母的话,而是从衣袖里掏出一些粉末,在原地不停地转来转去,把粉末均匀地洒在地上,很快,地上出现了一个略显怪异的图案。
“夫人,救我!”妇女哭喊着,向楚母求救。
楚母皱了皱眉头,并没有说什么,突然,正疲于逃命的妇女一个踉跄,被地上的东西绊倒,摔倒在地毯上,此时的楚攸距离妇女仅有一步之遥。
“糟了!”顾大师见到摔倒在地上的妇女停下了手中挥洒粉末的动作。
楚母怒声呵斥他,“你还有心思去管别人?还是赶紧想办法怎么制服阿攸吧!”
顾大师看了楚母一眼,又看了倒在地上求救的妇女一眼,闭上眼睛片刻后,随即加快挥洒药粉的速度。
“啊——”
妇女凄厉的叫声像是从地狱深处中传来似的,楚母不忍地撇开了脸,血珠从她的腹腔中飞溅而出,楚攸尖锐的指甲如同尖锐的钢刀,在她的腹部上划了一刀又一刀,血,染红了洁白的地毯,腥味弥漫着整条长长的走廊,妇女的腹部此时已经被划得稀巴烂了,肠子流了一地,她的面孔沾满了鲜血,临死的时候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在怨恨自己不公的命运。
“不是不是”他喃喃自语着,五官完全失去轮廓的楚攸感觉到自己的目标已经失去了气息,继续迈着踉踉跄跄的脚步朝着顾大师他们的方向走去。
“你弄好了没有?”楚母大声质问。
顾大师眯起眼睛,瞟了她一眼,阴沉地道,“好了。”说罢,他立即用匕首把自己的手腕深深地割了一道伤口,伤口顺着手腕,流淌而下,滴落在图腾上,图腾像是能够自动吸收那些血液似的,疯狂地吞噬滴落而下的鲜血,半响过后,图腾像是吸收足够鲜血,由下而上地升起一道赤红色的壁垒。
踉跄走来的楚攸来到赤红色的壁垒前,僵硬地转动了一下自己脖子,偏了偏头,伸出指甲划了一下壁垒,壁垒完全没有丝毫的损伤。他猩红色的眼珠子转了一圈,面孔变得更加恐怖,肉块似在蠕动着似的,他划向壁垒的指甲更加用力了。
壁垒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巨响以及震动声,让人不得不怀疑这道无形的赤色壁垒仿佛在下一秒就会分崩离析。
“顾大师,你这个东西到底安全不?”楚母沉着脸问。
顾大师银牙暗咬,转过头,冷笑着道,“之前可以跟你保证安全,可是现在,很难说。”
楚母眯起眼,威胁地道,“如果这道壁垒出了什么问题的话,我跟你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顾大师瞟了她一眼,再次用匕首在手腕原有的伤痕上再次狠狠地割下一刀,鲜血再次喷涌而下,此时他伤口处的白骨早已清晰可见。
顾大师的嘴唇已经泛白,只见他蹲□子,凝视着图腾里迅速吸收的鲜血,待到鲜血吸收得差不多的时候,他猛然按压住自己的伤口,用指尖蘸着从手腕处留下的鲜血,在图腾中快速刻画出一只只有单脚的鸟类。
“启!”手掌重重地按压在图腾中心,毯子上竟然向上扬起一粒粒极其细小的血珠,一道刺目的红光骤然出现。红光消失的瞬间,一只躯体暗红色的单脚鸟类猛然出现在图腾中央。
单脚鸟的头顶上顶着一簇与自身躯体上颜色所不相符的金色鸟毛,如同一条上好的缎带,伫立在它头顶的顶端,随着它的动作而晃动着。
“上去吧,刺鸟!”顾大师吩咐道。
那单脚鸟就像听懂了他的话似的,从地毯上一跃而起,朝着楚攸的方向飞过去。
“那是什么东西?”
“刺鸟。一种特殊的幻兽,它身上的羽毛能够使敌人中毒,头顶上的金毛能随意变换长短,用以束缚敌人的行动。”顾大师闭着眼睛,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道金色的道符,牢牢地扎在伤口处,神奇的是,一直在滴血的手腕竟然在道符碰触的瞬间停止了流血。
“它会伤害到阿攸吗?”楚母仍旧不放心。
“夫人可以放心。它的羽毛也许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一种致命的毒药,但是对于少爷来说,只是一种麻醉剂罢了。”刺鸟被放出去后,顾大师闭上眼睛席地而坐,开始休养生息。
“但是”
“夫人!若是你不放心的话,大可自己走出这个法阵去,亲自制服自己的儿子。”顾大师猛然睁开眼,打断楚母的话,言语中颇有讽刺的意味。
楚母冷冷地瞅了一眼顾大师,抿唇不语,随后转过头去观察一人一鸟的战况。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错误,明天帮凶才粗场
第32章 赤蝶之唤
刺鸟盘旋在楚攸头顶上方,迟迟没有发动任何攻击;似乎在寻找机会伺机行动。而楚攸则像是完全看不到头顶上的它似的;攻击屏障的力道一次比一次要来得大;饶是已经增加了巩固之法的屏障也在他的强力摧残下显得摇摇欲碎。
就在此时,盘旋上方的刺鸟突然飞离他头顶;来到他后背,暗红色的翅膀大展;一根宛如针线大小的红色亮光朝着他的后背疾射而去。
然而;一直处于攻击状态的他后脑就像长了眼睛似的,一个转身,目标落空,羽毛刺向屏障,最终被屏障所挡下。
刺鸟见自己攻击失败;发出一声声刺耳的“呀呀呀——”的叫声,叫声沙哑嘈杂,让人忍不住头晕眼花,它张开大大的翅膀,连发数根暗红色的细小羽毛,再次朝着楚攸疾射而去。
楚攸本已爆长的指甲一再疯狂地生长起来,只见他指尖一扬,宛如钢铁般的指甲竟然将所有的羽毛全部在半空中砍断,他咧了咧嘴,洁白的牙齿暴露在空气中,暗红色的肉块抽动了一下,本已模糊的而狰狞的面孔此刻显得无比渗人。
“呀呀呀——”
刺鸟被惹恼,发出的声音更加尖锐沙哑,它左侧的翅膀向上一扬,头顶上方的金色羽毛像是突然得到命令一般,迅速变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楚攸的身体牢牢困在一起。翅膀下的约有10公分长的华丽翅羽在同一时间飞离自身的身体。
被缚住身体的楚攸无法使用自己的指甲,带有毒素的翅羽准确无误地刺向他的身体。他挣扎的动作随着时间一点点地缓了下来,最后四肢僵硬地伫立在原地。
一直闭目养神的顾大师此时睁开了眼睛,站了起来,面色已经渐渐恢复原先的红润。
“顾大师,我们现在出去了吗?”楚母紧紧地盯着已经逐渐归于平静的楚攸,内心无比担忧刺鸟的毒会伤害到他的身体。
顾大师静静地观察了大概三分钟左右,发现并没有时间什么特殊的情况发生,这才慢慢地点点头,抬手,意欲撤下自己设下的屏障。
就在此时,一道细微的仿若布帛裂开的声音传入顾大师的耳朵,他抬起的手猛然放下,目光戒慎地盯着被缚住的楚攸。刺鸟似乎也发觉了异状,原先缓缓挥动的翅膀在顷刻间挥动的频率要比刚才多出一倍左右。
“顾大师,你怎么还未把这东西撤走?”楚母皱着眉头问。
楚母的话音刚落,刺鸟头部缚住楚攸的羽毛却在此时膨胀起来,片刻过后,“啪”,金色的羽毛成了碎丝。刺鸟见自己的头顶的羽毛被人残忍“碎尸”,惊恐地发出“呀”的一声,那尖锐而刺耳的叫声夹杂着痛苦,响彻云霄。
顾大师闭上眼睛,嘴巴不停地蠕动着,幸而他所设下的屏障并没有被他所撤下,否则,他们的听觉就不保了。
“顾大师”紧紧地捂住耳朵的楚母痛苦地眯起眼睛。
顾大师转过头,淡淡地道,“放心,夫人。你不会聋的。”只要这道屏障在的话。
“啪叽——”
一道黑色的阴影就在他回头的瞬间遮挡住他的视线,顾大师怔了一下,随即才发现被摔到屏障上竟然就是自己召唤出来的刺鸟。
刺鸟碰撞到墙壁后,狼狈地跌落在地上,昏迷不醒,暗红色的靓丽羽毛被楚攸的指甲刮得七零八落,地毯上满是细碎的红羽,它淡黄色的单足上已经被殷红的鲜血所染红。额头上的金色羽毛被活生生地刮掉,露出粉嫩的皮肉。
伫立在前方,僵硬地扭动着身体的楚攸念念有词地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顾大师!”楚母冷冷地唤了他一声。面对此等危急的关头,她还是保持着惯有的冷静。
顾大师沉着脸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瞟了一眼自己腰带下挂着的嫩绿色小葫芦。
这道屏障势必会被破,如果不想死的话,现在也只能用这个办法拼一拼了!但是这个办法只能维持3分钟,如果3分钟之内不能有效地控制到他的行动的话,看来他也只能命丧于此了。
顾大师深呼吸一口气,扯下自己腰际的绿葫芦,再翻出骨刀,在心窝处轻轻地划出一道伤口,任由伤口处的鲜血滴落在绿葫芦上,鲜血快要漫过绿葫芦的高度了,但是绿葫芦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他的嘴唇此时已经变得苍白无比,周身上下仿若被寒冰所侵蚀。
屏障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巨响,眼看屏障就要被击碎了,顾大师银牙暗咬,右手颤抖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胸膛上的一块肉狠狠地割了下来,“以吾之血肉,换汝之现身,破——”
破字刚说出口,银白色的光芒从血泊中迸射而出,如正午的阳光,耀眼而刺目,让人无法直视和窥探。光芒褪去后,强大的气压席卷而来,使在场的人不由得心生敬畏之意。
“汝之代价,不足以呼唤吾之现身。汝,是否自取灭亡?”
威严的声音仿若从天上传来似的,气压并未就此消退,反而有越加强大的趋势。淡淡的银光将言语中的“人”所遮挡,让人无法窥其真容。
“吾不愿自取灭亡。吾是迫于无奈才会呼唤尊主现身,但尊主对于楚家的活尸难道没有兴趣吗?”顾大师微喘着,紧紧压住自己心脏位置,一道道特殊的墨黑色,约有3公分粗的线条在顷刻间侵占了他的脸庞,形成一个又一个彷如远古的文字图形。
“楚家”
“你召唤这个怪物出来想对阿攸做什么?”楚母对于顾大师刚才所言,一个箭步冲上前,质问他。
顾大师的脑袋有些摇晃,他微微启动着唇畔,有气无力地细声道,“不想死,就别多管闲事。”
“砰——”
屏障被破坏,楚攸迈步前来,他那黑洞似的嘴巴张得大大的,露出那些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