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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攸,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败了,你连鬼也做不成。而梁意,等她重获自由,在往后的岁月里,她就会爱上别人,跟别人结婚、生子。难道,你愿意看到这一切的发生吗”楚母再次睁开眼时已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她望着楚攸的眼眸中却带着怜悯的意味。她的嘴角扬起绝佳的弧度,似乎正在嘲笑他的自欺欺人。
“你胡说!”
掌心重重地拍在书桌上,书桌发生一声巨响,被他掌心所拍到的位置立即凹了下去,半空中扬起一阵灰白色的粉末。
“我胡说我说的就是事实。她根本就不爱你,如果她爱你,怎么会三番四次拒绝跟你同房如果你死了,她一定会很开心地回到自己父母身边,毕竟,你只是一个不人不鬼的东西。一个正常人,有可能会喜欢你吗。”楚母再次出言刺激他。
“你胡说、你胡说!”
漆黑的瞳孔此时已经一片猩红,平日俊美的脸孔因情绪的崩溃而显得狰狞不已,堕圆形的指甲在他反手一掀桌子的刹那间爆长30多公分。
“嘭——”
桌子被掀倒在地面上,发出巨大的响声,站在门外的管家闻声破门而入。
“夫人——”
愤怒的楚攸令管家心下一惊,他疾步走到楚母面前,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楚母的身躯,避免她收到伤害。
“阿管,你走开!”楚母推了推站在自己面前的管家。
但是这次管家并没有听从她的吩咐,“夫人!”他不认同地转过头撇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毕竟死过一次的少爷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杀了他们两个,对少爷而言他们根本就毫无还手之力。
楚母也明白他的顾虑,只是她心头另有打算,不得不冒险一次。
“阿管,走开,我还有话要对阿攸说。”
“你还想说什么”
从嘴缝里冒出来的森冷话语令人忍不住毛骨悚人,白皙的俊脸上此时已经布满了复杂难解的墨黑色图形文字,密密麻麻的,几乎占据他所有皮肤。
“夫人!”管家眉头紧锁,沉声警告她。
楚母却毫不理会他的警告,自顾自地开口道,“如果你认为我胡说,你可以亲自去问她。”
指尖下的指甲再次暴长,挡在楚母身前的管家带着楚母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唯恐失控的楚攸猛然攻击过来,会伤到自己身后的人。然而令他惊讶的是,楚攸不仅没有攻击他们,反而离开了房间,向着右侧的走廊走了过去。
“少爷这是要去哪”管家不放心他一人独自离开,追出门口,深怕失去控制的楚攸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来。
“别管他,他这是去找阿意。”楚母冷眼一扫,讽刺一笑。
真是可笑,自己的儿子对一个女人的在乎程度比起自己的母亲要来的更重,说出去都笑掉别人的大牙,她真是一个失败的母亲,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可是万一少爷要是伤害了少夫人,那”管家欲言又止。
“得了。他们两夫妻的事,你去参和什么。”楚母瞥了一眼脚下的书桌残渣,眉头轻轻一扬,“让下人过来,把这些东西都收拾干净。”
管家犹豫了半响,才默默地颔首离开。
迈着大大步伐越过走廊的楚攸所经之处皆把恰好路过的佣人吓得大作鸟兽之散。
片刻不到的时间,他已经来到自己刚才离开的房间门前。刚才还围绕在一起控诉刘娜暴力的佣人见到面目狰狞的楚攸,立即被吓得手脚哆嗦,连话也不会说了。
“少夫人在哪”
因害怕吓到梁意,他把自己的指甲全部收了回去,但是由于刚才楚母对他说的话打击力度实在大,他俊美的面孔此时仍旧还没恢复过来,依旧狰狞无比,把女佣人吓得如见恶鬼。
“在、在您原本、原本的房间。”被其他女佣推出来作答的女佣吓得面色发青,唯恐他一指甲划过来,会把自己的撕碎,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的。
“全部下去!”实在受够了她们畏缩的模样了,楚攸直接吩咐她们离开。
女佣们一听此话如闻圣令,争先恐后向他告辞。
楚攸整准备推开房门进入之时,刘娜惊疑不定的问话穿过门扉,传入他的耳朵。
“你该不会真喜欢上那个不人不鬼的楚攸吧”
楚攸感觉自己的心跳顿时停了一拍,答案,他是既想听到,但又怕这个答案会令他失去理智的发疯。意欲推门的指尖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这是他生平,第一次会对某样所谓真相的东西感觉恐惧,他清晰地记得,他死去的那一天,除了痛恨,痛恨命运对他的不公之外,他完全没有恐惧过自己即将会死亡这个事实,而如今,却因为她的一个答案,全身都颤栗不已。
空气像是凝滞了一般,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却让他感觉像是过了无数个世纪,漫长而痛苦。指尖的颤抖得现在已经越来越厉害了,他脚步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脸色此刻已经苍白到接近惨白的地步。
他,突然不想听了,因为他害怕,从那个人嘴里讲出那句足以撕碎自己那颗好不容易再次跳动的心脏。
“你瞎说什么呢。”
心脏终究是落地了,只是似乎——
也不再跳动了。
听到了吗不爱,她始终是不爱的,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在演一场让人捧腹大笑的所谓深爱戏码。他的前半生,只能在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度过没有她的岁月,而他的后半生,他以为得到了,其实,原来也只是一个笑话罢了。既然,他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他想要的。
那么,至少——他也要得到她的人!
门扉被撞开的声音他完全没有听到,梁意的惊呼声他也没有听到,他什么也没有听到,他唯一想听到的已经全部在她淡然的反驳声中撕裂成碎片了。
既然不爱,那便不爱吧,爱能算得上什么呢,她还在就足够了,其余的,他已经不想考虑,也不能考虑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伤脑筋,可能会没有那么准时更新哦。
第46章 生个孩子
莫名其妙被强行拖曳至隔壁房间的梁意抚摸着淤青一片的手腕恼怒不已,她大声怒斥道:“你到底发什么神经?”刚才刘娜在推撞中磕到了脑袋一事;她十分担忧;也不知道现在她情况怎么样了。
楚攸对她的怒斥依旧没有回应;梁意见状,也懒得在跟他再交流下去了,她还是先去看看刘娜伤得怎么样吧。然而就在她迈开脚步的瞬间;楚攸一个箭步走上前,扼住了她的手腕。
梁意愤怒地转过身子;与他面对面对视着,“你神经病发作够了没?”
被牢牢扼住的手腕上传来的力道蓦然加剧,梁意顿时面露痛色,她立即用右手的手指努力地掰了掰他捉住自己手腕的指尖;期望能掰开他的手,减轻自己的痛楚,可惜的是,她努力了半响,依旧没有成功。
“放手!你捉痛我了!”梁意实在忍受不了了,她感觉自己的骨头似乎要碎了,痛得不得了,但是他就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似的,丝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放开我!我要去看娜娜!”梁意的额头冒出一层薄汗,汗珠子划过她的眉梢,缓缓侵入她的眼睛,她不适地眨了眨眼。
“在你的心里,我连一个刘娜都不如,是吗?”
沙哑中带着悲凉的嗓音在梁意的耳边响起,梁意呆愣了一下,咬咬牙,冷硬地回答,“没错!”
她的声音怎么好像有些颤抖?这本来就是事实,不是吗?她在心底质问自己。
“好、很好!”他半垂的眼眸闪烁着哀凉的目光,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苦涩地弧度,“既然如此,那么,我也不必再故作温柔了。”
他的声音冷得就像冰块一样,梁意不禁打了寒颤,在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楚攸用力拉扯着,走向大床。
“你要干什么?”梁意害怕了。
楚攸转过头,冷冷一笑,“干什么?干我一直以来都想干却不敢干的事。”
梁意呼吸一窒,她颤抖着声音,语带愤恨地冷冷道,“如果你真的这么做,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的!”
楚攸闻言,却笑了,笑得哀伤,笑得悲凉,笑得痛入心骨
梁意望着他的笑颜,感觉到自己胸臆间的空气似乎在一瞬间全部被抽空,一股令人心慌的窒息感让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不忍再去看那个令她心生痛意的笑容。
“阿意,也许,也许冥婚的那天起,你就没有想过要原谅我,对吗?”
他温柔的嗓音萦绕在她耳边,梁意的脸色一片惨白,她缓缓地撇过脸,不作回答。
“既然一开始,已经错了。那么,就继续错下去吧。我不在乎了,什么也不在乎了。只要你还在,哪怕是再死一次,我也甘之如饴。”扼住手腕的掌心再次施力,梁意被一把扯到床上,他随后紧紧覆上她的身体。
“你的爱,就是这样子的吗?如果你所谓的爱,就是这样子,那么,我宁愿——永远也不想得到!”她的语调渐渐变冷,到了最后,连她自己也快要不认得自己的声音了,那样冷,又那样无情。
“但是你已经得到了,怎么办呢?你要把那颗已经镶嵌在你身体里的爱挖出来吗?它还能回来吗?”他像一个迷路的孩子委屈地诉说着自己的迷茫、不堪。
梁意垂下眼眸,苦涩一笑,冰凉的触感覆上她的唇角,她微微一怔眼皮颤了颤,随即别过头,却被楚攸双手紧紧固定着,对他对视。她愤然地挣扎了一番,终究还是没能挣扎开他对她的束缚。
“阿意,我要你看着,看着我们是怎么结合在一起的。”
他的语气霸道,梁意身子颤了颤,心跳停了一拍,她想要逃,但是却没有这个能力跟他对抗。她只能闭上眼睛承受着眼前几乎令她发疯的一切。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她知道那是衣服被剥落的声音,脸颊上传来的冰凉触感令试图尝试忘记自己此刻所面对的处境的她最终还是宣告失败。
“阿意阿意阿意”
他不停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声音热切而缠绵,柔软而冰凉唇瓣一再覆盖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
一个又一个深深的烙印,由吸吮所发出的声音让梁意的脸颊忍不住微微烫了起来。
“不要!”她脸容绯红地伸手推举着他的一再侵略,楚攸却单手握住她的手腕,放置在床头前,约束住她想要制止他行为的手臂。
汗珠子遍布了她的全身,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不是她所能控制的,只能任由别人摆弄,嬉戏。交缠的身躯在偌大的大床上紧紧地缠绵在一起,如舍不得分离的交颈鸳鸯,任由岁月蔓延,只想好好享受眼前这一刻。
大腿突然一冻,她猛然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只见她的□的裤子已经空空如也,只剩下一条蕾丝边的黑色底裤。
梁意一下子慌了,“楚攸,住手!”她泫然若泣地盯着他,期望他会放过他。
然而楚攸只是略略迟疑了一下,当他的视线转移到她雪白大腿下的黑色蕾丝底裤时,熊熊燃烧的*之火顿时将他的理智全部吞噬。
“不要——”
梁意惊呼出声的同时,裤子已经被他无情地扯开了,□裸的□顿时映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