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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慕然细细的吻着凝儿的唇角,想要分散她的注意力。听说这一刻女人会很痛很痛。这让他真的不敢再前进半分,他怕看到凝儿露出一点不适的表情。即使现在的他也忍得快要崩溃。
见着月慕然的难受,凝儿眉头一展,伸手拉紧他。痛也只是一时的,总不能因为怕痛就不做了吧,过了就好。
月慕然会意,终于一个挺身,两个人完全的结合。鲜红的血滴滴洒落融于池水中,多了几分妖惑之感。这是见证,他们终于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了。
紧紧拥着凝儿,月慕然满足轻叹,终于,他完完全全的拥有了凝儿。他今生的结发妻。此生有一个让自己牵挂,心心念念的人,是一种幸福,一种心的归属。不需要知道为什么爱上,只要知道一心宠她也能给自己满足感,此生,只卿一人!
正文 288。意外洞房6
不想两人在池中憋过气去,月慕然就着水替凝儿擦拭了下身子后,就抱着凝儿回到了池边。
剧烈运动过后,凝儿感觉有些疲惫,轻轻贴着月慕然的胸膛,闭目养神,下身传来不适感。但心底却涨满了幸福。完全交出自己后,没有被抛弃的担忧,只有得到的幸福。今生,彼此不相负。
调了个舒服的姿势,凝儿轻轻开口:“然。”
“嗯。”注意到凝儿对他的称呼省略成一个字,月慕然一下子就觉得胸腔里涨满了幸福,这样更觉亲密。低头,看着凝儿光滑如玉的肌肤上布着点点草莓,眸光再一次暗沉,大手情不自禁的四处游移。
“然”凝儿身体在月慕然的挑逗下颤栗莫名。声音也有些颤,那是情欲被挑起的症状。
“怎么?”大手仍专注的抚摸,却只是温柔的摸着那些草莓,没有进一步动作,第一次,并不想让凝儿累着了。
“怎么?”大手仍专注的抚摸,却只是温柔的摸着那些草莓,没有进一步动作,第一次,并不想让凝儿累着了。
“去把衣服拿过来吧!”凝儿半睁着眸子开口,两人都未着寸缕,迟早会再次走火,她身体里的火已经被点燃了。
“好。”月慕然大手一停,轻轻放开凝儿,起身回浴池先捞回自己的衣服,再回来捡起凝儿散落地上的里衣。
两人的衣服都是湿的,这样根本就没办法穿。难得的,月慕然皱起了眉头。这湿的,怎么能给凝儿穿上。
凝儿看着月慕然犹如希腊神像般的身材,有种想喷鼻血的冲动。赶紧开口道:“无碍,回房换了就行。”
“不行。”月慕然果断否决,动作迅速的穿上湿衣,“你等我片刻,我去拿干净的衣服来。”
话落就迈着大步往外走去。
“然”凝儿想叫住月慕然。
“等我。”月慕然丢下这两个字,身影已经转到了屏风后。
凝儿只得捧膝坐在地上,还好这天气不冷,加上这浴室里蒸腾的热气,虽然没穿衣服,却并不会觉得冷。
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密密的草莓,伸手摸过,这是然留下的痕迹。
正文 289。被谁劫走1
原来,把自己交出去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就是这么自然的发生了,只是那一瞬间有撕裂的痛,之后,就是满满的快感。
“凝儿?”月慕然一回来就见她坐在地上发呆。
凝儿抬头,月慕然身上还是穿着那件湿衣,手上捧着她的一件浅粉色长裙。他拿的远远的,生怕自己沾湿了衣,另外还拿了一条干布。
月慕然直接拿起干布就替凝儿擦拭起身子,细细柔柔,动作无一不透着怜爱。凝儿张开手,任由月慕然帮她。
“来,把衣服穿上,别受了寒了。”擦干之后,月慕然把布丢向一边,衣裙给凝儿递了过去。自然,还有刺绣精美的肚兜。
月慕然很想直接替凝儿穿上的,可是他比划了一下,确实不知道怎么穿,还是就递给了凝儿。
凝儿笑了笑,在月慕然面前毫不遮掩的慢慢穿好衣服。
“走吧,你也赶紧回去把衣服换了。”最后整理了下还是湿漉的发丝,凝儿果断的对月慕然说道,明眸盈盈波光。
“嗯。”月慕然与凝儿隔着一步的距离,还是怕自己弄湿了凝儿的衣。穿着粉色长裙的凝儿,看着更多了几分清新。
两人一同走出浴室,刚要走进房间,翼召迎面走了过来。
看着自己主人一身的湿,凝儿头发也是湿的,翼召愣了愣,眼底闪过了然,却装作什么都不知的道:“太子妃,毕公子来了。”
“好。”凝儿一点都不意外,转过身看向月慕然,“你去换衣服,我先出去。”
月慕然顿了一下才道:“好。”他要迅速换好衣服跟上去才行。
两人反方向而行。翼召跟着凝儿走。
凝儿来到大厅,果然就见着毕鹤坐在客坐。此番所见,毕鹤气色明显好了很多,身上也不再是裹着厚厚的袍子,而是薄了很多的青色长衫。一根白玉簪子插在头顶,墨发如云。秀气精致的五官,柔和的眼神,却还是个单薄的少年。
阿仁站在后面,脸上也露出了些笑容。见着凝儿来了,连忙很是恭敬的道:“太子妃,我家少爷已经喝了三天药了,此刻按照太子妃的要求前来。”
正文 290。被谁劫走2
“嗯。”凝儿随口一应,笑看毕鹤:“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这还要多谢太子妃的妙手回春。”毕鹤这话是真心感谢,从出生就拖着残破身子的人,有一日,终于能健康的活着了,那内心的激动自是无法言喻的。
“只是一副药的事情而已。”凝儿口中谦让,眼底却闪着自信的光芒。
“这一副药却救了草民的命。”毕鹤微笑着开口。
凝儿笑了笑,走到了毕鹤面前:“手伸出来一下。”
毕鹤黑眸闪了闪,还是依言把拢在广袖里的手伸了出来。纤细白皙的手,青筋隐现,就是常年不见阳光的反映。
五指轻扣住毕鹤的脉搏,凝儿表情懒懒的,不多言。
毕鹤也静静的一动不动。
阿仁在一旁看着,又紧张起来,双手不自觉的互搓。真怕凝儿说出个不好的话来。万一说少爷的病情有变该怎么办?
空气突然凝结,每个人的情绪都不一样。却是只有阿仁是紧张的。
只是短短的一分钟而已,却感觉很久很久。
见着凝儿满头湿发,毕鹤突然道:“草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凝儿放开了毕鹤的脉搏,勾唇笑道:“我还要给你施一次针。”随即回头看向静立角落的翼召:“翼召,去把我的包裹拿来,装了我看病用的那个。”
“是。”声音依旧冷冽,翼召转身闪了出去。
凝儿这才回答毕鹤:“怎么会呢?还盼着毕公子能来呢。”
毕鹤笑了笑。
不一刻,翼召就拿了包裹回来了,前面走着的却是月慕然。
月慕然已经换了一件长衫,同样的月白色,只是腰间系了根玉色腰带,腰带一侧袖有金龙,墨发倾泻下来,整个人气韵内敛,却掩不住那满身风华。噙着淡淡的笑意走了进来,一看到毕鹤就微笑道:“毕公子来了?”
“太子殿下。”毕鹤这次反常的站了起来,弯身对月慕然行了一礼,不卑不亢。
“毕公子多礼了。”月慕然赶紧抬手阻止毕鹤的动作,笑得温雅。只是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冷芒表明了他的不爽。
正文 291。被谁劫走3
“翼召,东西给我吧!”凝儿站在那边开口,打断了毕鹤未出口的话。
毕鹤也就直起身坐回原位,目光始终平和。
凝儿接过包裹,打开,很迅速的从里面拿出了银针。
月慕然走过来,站在凝儿身边,伸手理了理凝儿的湿发,同时看着毕鹤。
毕鹤眼角挑了挑,坦然的回视月慕然。
插针的时候,凝儿故意手一偏,插到毕鹤肉里,顿时痛的毕鹤眉头皱了起来。
阿仁一见毕鹤被误伤,紧张的捂嘴惊呼:“少爷。”
“抱歉,手滑。”凝儿淡定的道着歉。
“无碍。”毕鹤似不在意的说。抬头,看着凝儿唇边浅浅的笑。要他相信是手滑吗?呵,估计没有人会相信。只是,为什么要恶作剧他一下呢?他有得罪这个大小姐吗?
凝儿对上毕鹤深思的眼神,对他露齿一笑,很是坦然。手下动作不停,很熟练的替毕鹤施针。心想:自己只是一次无关痛痒的玩笑,这毕鹤是不是想远了。
月慕然看得自是心底痛快了很多,只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一副淡雅的样子。
这一次,凝儿没再作怪,很快就搞定了。找准了穴位,是不会感觉到痛的。所以,整个过程毕鹤都没什么感觉。很顺利的完了。
“再休养几天,就算完全好了。这期间多补一补。”凝儿收起银针浅浅道。
“好,多谢太子妃。”不等毕鹤开口,阿仁就感激涕零的直说,那样子差点就要跪下来了。终于,终于少爷的病能好了。真是太好了,感谢老天。
凝儿随意一笑,又道:“你的肤色实在太苍白了,哪里像个男人,没事多出去晒晒太阳。”
“好的,好的。”阿仁又接口,哈腰不已。
毕鹤眸光一闪,没多作表示。只是心下却对那句‘哪里像个男人’很是不爽。他哪里不像个男人了?
“嗯,毕公子的确该多出去走走,病好了,也就不用担心什么,多出去透透气也好,如果毕公子想结交名门闺秀,本殿可以让人替公子物色一下。”月慕然很是温和的开口。
正文 292。被谁劫走4
说让人来做,即是自己的意思,也不降低了自己的身份,总不能说一国太子为一富商牵线吧。
“原来太子殿下还有做媒人的潜质。”毕鹤淡淡一笑,配着那苍白的脸,很是柔弱。
“毕公子操心家业,不能顾及终身大事,本殿自是要体恤。”月慕然表面说的冠冕堂皇,其实不过是作为一个男人,想要杜绝任何一个可能,觊觎凝儿的可能。虽与毕鹤解触不多,却能看出他是个有责任的男人,否则也不会那么小就担当起家族事业。这样的男人,如果塞给他一个女人,是不会弃之不顾的。这样,自然就不会来骚扰他的凝儿。
毕鹤自然明白月慕然的算盘,只是,他太多虑了。自己不是那种不理智的人,明明知道不可能属于自己的东西还去肖想,这种浪费精力又没有好处的事不是一个商人会去做的。艾凝儿这个女人,他——是不会去招惹的。因为,他明白艾凝儿就是一种美丽而有毒的花,沾之即会让自己中毒。轻轻扯了下唇角,淡淡的说道:“太子殿下操劳国事,应该更忙才对,怎么还有空关心草民?”
“毕公子是我大理的栋梁,就算本殿忙的没时间吃饭,也要顾好毕公子的。”月慕然伸手揽过凝儿,清雅的开口。
“这可真是折煞草民了。太子殿下如此厚爱,草民承受不起。”毕鹤轻轻一拂袖,微笑着回应。
“好了,毕公子你就接受吧,何必推拒,再推下去,然都没面子了。”凝儿突然插话进来,身子轻轻靠着月慕然,表情懒懒。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毕鹤再找不到推拒的理由。
毕鹤只得笑着接受:“那草民就多谢太子殿下盛情了,只是,若有佳丽,还要看缘分,强求不得。”
“自然是要让毕公子点头同意才行。本殿只是给人选,至于选谁,就是毕公子的心意了。”月慕然勾起的唇角恰到好处,那么的温和,那么的清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