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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茹觉得自己很划算,什么都没付出,就说动了程子游帮自己的忙,她施施然离开了安和堂,满心欢喜。程子游看着她的背影,怒道:“呸!你以为天上只有你一个女人啊!”
自找难堪
香茹十分得瑟地往童府走,她今日可谓是意气风发;走起路来都多了几分摇摆。
忽然;看到路边的乞丐;可怜地向路人乞讨着施舍,被人唾弃;甚至是袭击;好不可怜。香茹摸了摸身上的银子,灵机一动:不如给这些要饭的点好处,然后让他妈帮自己干点事情。
香茹回到了童府;暗暗偷笑;卜药莲;这下有你好看的了。过了一会儿,便有人敲门;说要找童老爷。门童虽然看这两个衣着朴素,甚至有些破烂,不像是该踏入童府的人,但是看他们似乎真的有事,不好加以阻拦,便通报了童远造。
“什么,燕儿的父母?”童远造惊讶地问道。燕儿消失不见,童远造自然是心知肚明怎么回事,如今燕儿的父母找上门来,即便只是想来见见女儿,他拿不出人恐怕也是不太好的。毕竟,燕儿同其他的丫鬟不一样。
“相公,不用担心,我倒是很想看看,燕儿的父母怎么会突然登门?撇下女儿十来年不看一眼,现在却忽然冒出来,我看,要么是这其中有鬼,要么就是没人给他们养老了。”卜药莲说罢,削下一块芒果,放到了童远造的嘴巴里。童远造咀嚼碎了,轻轻下咽,大概是因为爱屋及乌,卜药莲削的自然就是好吃的。
卜药莲和童远造整理了衣衫,去了厅里。只见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太,相互搀扶着,一看到童远造过来,就赶忙跪到了地上。老头有些瑟瑟发抖,老太太倒是利索,开口说道:“童老爷,我们老两口想念燕儿了,您就开开恩让我们看她一眼吧。”
“你们是燕儿的什么人?”卜药莲问道。即便燕儿已经死了,她一点都不怕露怯,因为她已经猜想到,莫名其妙出现的这两个人,根本就是香茹花心思找来的。
“我们是她的父母。”老太太说道,此时的她,还正底气十足呢!
“难怪我看着您老人家好生眼熟啊,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卜药莲轻笑着说。老太太的表情明显僵硬了一下,她在上城乞讨,总会有人见着她的,难不成卜药莲先前也看到过?想到此,不由地心脏怦怦直跳起来,于是自我解嘲道:“是啊,燕儿的眉眼跟我有些像。”
未等这对“老夫妻”反应过来,卜药莲又问道:“燕儿不是还有个哥哥吗,不知道她哥哥可好,还麻烦您老人家跟带个好啊。”
“别提我那苦命的儿子了,本指望他给我们养老的,哪里想到前些天,竟然病死了!”老太太说完就哭哭啼啼,好不凄然,仿佛真的死了儿子一般。这一招是香茹教她的,为免露馅儿,能说死让卜药莲无法追的,就一律说死。
卜药莲皱了皱眉,差点没笑出声来,香茹还真是笨的可以,第一,虽说燕儿是大夫人的陪嫁丫鬟,连大夫人都死了,童远造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丫鬟和自己翻脸,第二,她实在是太心急了,既然找到合适的演员了,怎么不好好训练训练?现在净是在这里被她耍猴!
“哦,您儿子死了?他昨天不是还到府上玩了吗,才一天的功夫就死了?”卜药莲问道。在场的人都有些吃惊,包括童远造,童府何曾来过燕儿的哥哥?
老太太一听,表情再次一滞,不过她的心态还真不算太差,紧接着又哭起来,说道:“我说的是我们大儿子啊,昨天来的那个,是我们的小儿子。”
“那您可还记得,燕儿几岁入的童府?”卜药莲不慌不忙地发问。老太太越是表演得逼真,她就越是觉得好笑。
香茹如此之笨,哪里会跟老太太交代那么多,老太太稍微思索了一下,便说道:“燕儿可是从小就入了童府,我都老糊涂了,记不清楚是几岁入的了。”
“我呸!你果真是老糊涂了,竟然跟别人串通,冒充燕儿的父母。我告诉你,燕儿从小就被父母遗弃,是大夫人家收养了她,她先进的是林府,后来大夫人嫁到童府,她才跟着过来的!”卜药莲说完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连一旁的童远造都吓了一跳,而老太太更是吓得颤颤巍巍的,那老头一直没说话,因为他是个哑巴。二夫人觉得说多错多,便找了一个敢说话的老太太和一个不会说话的老头来演戏。
“是是我老糊涂了,记错了,可是”老太太还在想什么理由反驳,却被卜药莲生生打断了:“燕儿哪来的哥哥,昨天根本就没什么人来府上,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明显是什么都不知道,故意来欺骗我们。来人哪,将这两个人拖下去,活活打死!”
“不要啊,四夫人,求您饶了老身一条贱命吧,我再也不敢了。”老太太终究是害怕棍棒的,她只是一个路边乞讨的,哪里会有那么多的智慧对付卜药莲这个小妖精,更何况,她凭什么要为二夫人付出,就为了那么点碎银子吗?
“哼!又没有人告诉你,你就知道我是四夫人,不简单哪!不想挨打也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究竟是谁指使你干的,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卜药莲厉声喝问道。她自然知道老太太只是为了钱,又或者遭人威胁,才会这么做的,所以并不会害她,毕竟冤有头债有主,可是不吓唬吓唬她,她又怎么会说真话!想到老太太的顾虑,卜药莲又说道:“你也知道,童老爷手眼通天,无所不能,要是被他查出来了,只怕没你的好果子吃,相反,如果主动招认了,童老爷会送你到安全的地方,给你足够的银子,保证你的安全,你不用担心被人报复。”
既然这样,那老太太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她主动招认了,是一个女人让他干的,至于那个女人是谁,她不清楚。卜药莲想了想,扭脸对童远造说道:“我看,多半又是香茹搞的鬼,不如叫她来对质。”
说罢,卜药莲又对老太太说道:“等她过来之后,你什么都不用说,她也不会发现是你出卖她,等她不注意的时候,你朝我点点头就是了。”
老太太惧怕卜药莲的威严,连连答应。刚才,她听到卜药莲管那个女人叫香茹,既然敢直呼其名,恐怕也是个没地位的人。
不一会儿,香茹就来了,她以为是卜药莲被训斥了,童远造邀请过来自己旁观呢。谁知道刚一进来,卜药莲就厉声说道:“做了亏心事,见了老爷不还下跪么?”
香茹的目光望向了童远造,童远造眼睛深邃,看不出任何表情。而此时,卜药莲和童远造都注意到,那个老太太点了点头。于是,童远造吩咐田杳道:“你将这两个人带走安顿一下,若是这两个人以后有什么闪失,就由香茹担着好了。”
“老爷,我”香茹还要说话,童远造却上前猛地抽了她一个巴掌:“你什么你,你就不能风平浪静地让我过过安生日子吗?”
此时,刚才的老头和老太太已经被田杳带走了,香茹以为已经真相大白了,不敢反抗,只能任由童远造朝着自己发飙。卜药莲已经明白,香茹就是有意针对自己,不管自己是否与她为敌。与其处处谦让,倒真不如好好气气她。
于是卜药莲上前搂住童远造的肩膀,说道:“相公,二姐是更年期综合症了,总爱没事找点事,好让自己出出洋相,表演给我们看啊。”
“卜药莲,你这个贱人!”听卜药莲这么说自己,香茹恼了,忍不住开骂,可她这态度却更激起了童远造的厌恶。
“你骂我童远造的女人是贱人,香茹,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要以为你也是我的女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可卿死后这些天,你整天搞得这里乌烟瘴气,你没觉得自己很过分吗!”童远造怒道,本来,除了卜药莲,他最宠爱的女人就是香茹,即便锦瑟更年轻一些,甚至生下了女儿,却也未曾影响到香茹的地位。可是现在,童远造见了她,只有无尽的嫌恶。
“香茹,不要仗着自己出身好,就在童府为所欲为,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有的是正经事要忙,别再给我搞些乱子,否则,我定不饶你!”童远造威胁道,从前他语气中的宠溺早已经消失殆尽。说罢,他搀起卜药莲,离开了这里。
临走时,卜药莲回头得意地看了香茹一眼,似乎是在嘲笑她,自己没有本事,就别去捅马蜂窝。然而,这个眼神却深深地伤害了香茹的自尊,不但没有激发起她的自知之明,反倒更激起了她的仇恨,让她势要扳倒卜药莲,报仇雪恨。只是,心眼虽多,却全是拙计的话,那结果就得另当别论了。
色之诱惑
这几日,童远造便将程子游请到了府上做府医;给他开出了很高的薪水;并且安排了上好的房间。程子游是个聪明人;懂得聚财,他开的安和堂并没有关门;而是雇了大夫继续在那里坐诊;自己则到童府里云淡风轻地享福。
这几天见了好几次卜药莲,每次程子游的心脏都噗噗直跳,大概在喜欢的异性面前;难免会有些兴奋紧张的吧。然而;只见面哪里够呢;程子游真想将她吃到口中。但是,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虽然他很想跟卜药莲走得近一些,但是童远造常年和她黏在一起,得到机会对他来说实在是难上加难。
而另一边,香茹见程子游已经来了府上,便猜想,他自己开药铺不是也好好的吗,干嘛非来童府,就算童远造开出条件利诱,他也可以选择拒绝。而程子游之所以没拒绝,一定是为了跟自己多见见面,毕竟,他为自己守住单身这么多年。香茹的自恋已经无可救药了,因为自己的幻想,她这几日格外地兴奋。
这天早晨,香茹一边描着眉毛,一边想着程子游那张好看的脸,跟自己还真是般配呢,不过,如果他也有童远造这样的身家,那就更般配了,香茹越来越觉得,童远造太老了,配不上自己。她又照了照镜子,问旁边的丫鬟道:“巧儿,你说,如果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那他会心甘情愿为这个女人做任何事吗?”
“这个,不好说。”巧儿有些迟疑地说道,她虽然没有恋爱经验,但是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蹄,还没见过猪跑吗?向来都是伺候人的丫鬟,男欢女爱的事情她见得不少,于是分析得头头是道,“这个恐怕是要分情况的吧。”
“那你说,会有哪些情况呢?”香茹忍不住好奇起来,她以前真的是读书读傻了,现在还有傻了的后遗症,如今终于开始对琴棋书画以外的小事情感兴趣了。
“比如说,这个男人如果是个偏执狂,可能会为这个女人做各种事情,哪怕是杀人放火。但如果这个男人不偏执,而且他的感情迟迟得不到回应,可能他就调转方向了,谁给他好处,他就为谁办事。”巧儿说道,她倒是很希望有个偏执狂男人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可惜啊,眼看着别的小丫鬟都有了相好的,她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香茹觉得巧儿说得似乎有理,于是继续追问:“那这个男人,最希望女人给他点什么好处呢?”
“当然是变成自己人啊。”巧儿说道。巧儿的意思是,这个女人嫁给他,那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男人肯定会疼爱自己的老婆,老婆有事,他当日愿意帮了。可是香茹却理解错了,以为只有真正发生了关系,两个人便属于同一阵线了。
某个夜里,月黑风高,适合做点见不得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