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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雁忙问她:“你怎么知道的?”
书澈又问:“既然功夫这么厉害,怎么会被宝二爷打了,这岂不是可笑了?”
平儿摊了摊手道:“两个一起问,我先回答哪个?”
书澈忙抓着她的胳膊摇:“先回答我的。”
雪雁点点头,她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
平儿笑道:“其实,说是宝二爷把人打了,实际不过是个乌龙。这事儿是这样的……”
平儿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雪雁和书澈不禁面面相觑。原来那宝玉与神威大将军之子冯紫英去茶楼听戏,正好碰见一个小姑娘和一群人,那宝玉见小姑娘跪在地上一脸可怜兮兮的,而那群人却对着那小姑娘冷嘲热讽,其中一个男子明显是小姑娘跪着的对象,一脸怒容瞪着那小姑娘。
宝玉这怜香惜玉的破毛病立刻就犯了,上前与那群人理论,却一不小心说话时肢体动作太大,一胳膊挥到旁边的一个人,那人一个没站稳,推了身边的人一下,身边的人脑袋一晃,撞到中间那名男子头上。本来中间那名男子是可以躲开的,可为了扶朋友一把,硬生生给撞了一下,脑门上立刻肿起一个大包。
那群人顿时不依不挠了起来,揪着宝玉就要揍他。好在冯紫英上前劝说,那帮人又是认得冯紫英的,就并没有怎么样。只是这事却正好被贾蔷看见了,这贾蔷与贾琏关系还不错,于是对贾宝玉顺带着也看不大上眼,便回家以后同贾珍说了。
贾珍身为族长,一听说宝玉是惹到了两广总督之子,怕会给两府带来麻烦,便跟贾政提了。贾政这家伙除了抓住毛病狠揍儿子一顿,就再没其他本事了。于是贾宝玉就倒霉了,挨了好一顿板子,屁股都快被打烂了。
雪雁听完整件事,不由偷笑,打的好,贾宝玉可不就是欠打么。但一想到那个小姑娘,雪雁又担忧了,问道:“那茶楼里那小姑娘是怎么回事?”
平儿笑了:“要说这事一开始我还不知道,今儿才从我们二爷那听出来。原来那小姑娘是个路边卖身葬父的,那张家二公子给了她五十两银子,让她不要卖身了,拿着点银子去谋生。可那小姑娘不知为什么,就是不肯,非要委身为奴。一路跟到茶馆来,哭着哀求张家二公子收了她。谁知就被宝玉看到了,上来就惹出了这事儿。”
雪雁听完冷笑了一声,不就是个拜金女么,又一个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小麻雀,又是一个巴不得贴上去给人做妾的穷家女。
书澈也是冷笑了一下,大大方方说道:“要我说,倒还不如就趁了她的心,让她为奴,做不了几天打死她。一把草席卷了丢到乱葬岗里去,还省的麻烦!”
平儿噗呲乐了:“真真吓死个人,你们雪雁姐姐倒没说错,你倒是很有几番我们奶奶的样子。”
书澈噘嘴说平儿笑话她,就是不依,雪雁又开口问道:“那如今只有他一个人上京,他们家没人跟来吗?”
平儿戏谑的看着她笑,雪雁倒不慌张,不紧不慢的说道:“说来我们家也与张家订了亲,可如今也该有姑嫂之类的人来相看一下了。当初定亲可是由他叔父家相看的,他们本家怎么也不来个人?”
平儿摇了摇头道:“这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我们二爷与他倒是认识,不如我让二爷帮着打听打听?”
雪雁忙道:“那就麻烦姐姐了。”
凤姐一直呆到晚上吃完了晚饭才走,晚饭是和林如海贾琏一起吃的,因有父亲在场,倒不会坏了规矩。这一顿饭过后,林如海倒是对贾琏的印象又好了一些。自打贾琏好好当差以后,人的气质都变了,再没有以往的浮夸之像,倒也能算的上是翩翩俊才了。
打那以后,贾琏常来林府做客,偶尔凤姐也会叫车来林府玩一会子。因林如海事先交代了,贾琏夫妻俩再来不必再递帖子,大家都是亲戚只管来玩就好,于是交往起来也方便了许多。
平儿来了几回,终于是把消息打听了出来,原来这两广总督一家,其实都要来京,只不过二儿子来的早些,因要备考,还要来打点关系,所以那张二岩便自己骑马上路,还有几天,张家剩下的人也差不多要到了。
平儿这个消息一传了过来,林家很快就收到了张家的来信。信中也是提起张家不日就要上京一事,又说要来府里拜访。
黛玉听了消息不由紧张起来,她知道这次要来的,其实就是来相看她的,并同她交代一些府里的规矩习惯,免得新妇进门一头乱。
雪雁见黛玉整天神经紧张,只得天天安慰她,结果越安慰黛玉就越紧张,最后还是湘云说笑转移了黛玉的注意力,这才好了许多。
到了张家拜访的那一天,林如海叫人开了大门迎接,又请了姜夫人过来坐镇,接待女客。
刘大人也随着姜夫人一起来了,他是做为黛玉干爹来帮衬的。这次张家来的人,除了总督张依云,还有总督夫人柳氏,和大儿媳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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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赴百花会
姜夫人将柳夫人和王氏迎进了内院后,黛玉和湘云就分别上来行礼。柳氏虽没见过黛玉,但一眼就能分辨的出谁是林家的女儿,拉着黛玉的手笑道:“好孩子,竟然如此标致,难怪我幼岩急巴巴的写信回来,要我们赶紧定亲,若是不早点定下来,只怕就被别人抢走了。”
王氏闺名彩依,比黛玉大不了太多,与李倩茜差不多大,也是从京城嫁去广州的,这回听说要来相看四叔的未来媳妇,她就自告奋勇也要来。而巧的是,这王氏是刑部尚书王勇川的女儿,这回回来得知林家的女儿与她嫂嫂李倩茜是旧识,心中就起了结交的心思。
王彩依笑着说道:“罢了罢了,我原以为我生的还算周正,谁知竟又要来一个天仙似的妯娌,哎呀呀,日后母亲只怕不会痛惜我了。”
柳夫人笑着拍了王彩依一下,口中笑骂了句“你这猴儿”,又对黛玉道:“这是你大嫂,她嘴巴上爱拈酸吃醋,可心底却是个最大方不过的,你可别被她唬住了,她这性子啊,最爱作弄比她小的,乐此不疲。”
黛玉臊的脸上通红,还没过门,怎么就介绍是大嫂了,只得拿眼睛瞟姜夫人,她到底称对方什么好呀?
姜夫人见状哈哈大笑,指着黛玉道:“瞧瞧,只不过一句大嫂,你就臊成这样,日后嫁了过去,岂不是天天跟抹了一盒胭脂似的?”
黛玉撒娇着叫了句“母亲!”又扭过脸去不敢看柳夫人和王彩依。
王彩依兴致盎然的逗着黛玉,湘云在一旁看笑话,冷不丁王彩依抓着湘云的手又道:“哎呀呀,史大妹妹如今也是女大十八变了!我嫁人前还见过你一回,你那时才十来岁。如今竟是出落的这么水灵,不行不行,万不能便宜了别人。我还有个幼弟,大你三岁,你倒不如做我弟媳了可好?”
这回轮到史湘云脸红耳赤了。扭着身子不依不挠得要锤王彩依。有了王彩依,这气氛就轻松了很多,柳夫人也趁机问了黛玉许多问题。黛玉都一一作答了,见那柳夫人频频点头。好似十分满意,她心中这才松了口气。
张家吃过午饭便回去了,下午午歇起来以后,雪雁笑着问黛玉:“觉得那柳夫人如何,还好相处吗?”
黛玉微笑点头:“柳夫人慈祥和蔼,倒是很好说话。”
雪雁提醒她道:“这回不过是来相看,互相还是得礼貌些着,所以倒还不能大意,日后你嫁了过去,可要好生应对。莫要早早得交了心,还得观望一番。”
黛玉笑着说道:“怎么就越发的像王嬷嬷了,你如今不过也才十八,好生有点姑娘像吧,别一天婆婆妈妈的。”
雪雁瞪了她一眼。哼了声道:“别人想我唠叨,我还懒得张嘴呢,真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黛玉哈哈笑了起来,过去抱着雪雁的胳膊哄道:“是是,你不过是疼我怜我,这我都知道。只不过,如今我的事儿已经定下了。就连婆家也见了面。想来我明年行过了及笄之礼,再过不久就要出嫁。可你如今是什么打算,你倒是与我说说,也好让我为你安排。”
雪雁想了想,总不好告诉黛玉她与吴均瑜已经私定终身了,这说出去。可是毁名声的话,于是便推脱道:“你大可不必担心我,我有干爹护着,有你护着,还怕找不到人家吗?你只管过好你的日子。你好了,我才能安心。”
黛玉想了想点头道:“我知道你平日里最是个聪明的,想来我走到今日也是靠着你铺路搭桥。但我只说一点,你需答应我了我才好。”
雪雁点头道:“你说吧,只要不是让我做小,什么都行。”
黛玉笑道:“又提这事?快忘了罢!我只不过让你日后若有了中意的人,必须他上我林府同我父亲提亲,明媒正娶的把你抬回家去。必须由我父亲相看过了,同意了,才能嫁给他。不论他穷富贵贱,只有一点,他须得秉性极好,才能配的上你。你莫因年纪大了,便随便找一个来糊弄。到时若被我知道了,我可不放过你。”
雪雁大笑起来:“哪里就这般啰嗦了,我当然知道的。我又没有娘家,自然是要靠着干爹的。方才还说我越发的唠叨,你这又是什么样子?”
黛玉笑着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理她,自个又开始绣花做针线。如今她已经开始绣大红色的料子了,除了绣衣,还须自己绣那新房所需的大红色床帏床罩被褥床单等等之物。所以这段时间,黛玉只怕要忙得不可开交了。
好在这时的千金小姐,就算做衣裳,做床褥,也不必全部自己动手。大多都是绣花上自己绣好,剩下的东西由丫鬟们收尾。若是要一应物品全自己来做,只怕三岁起就得开始有一手的好针线才够时间做了。
就算再忙的不可开交,出门必须的应酬还是该有的,这回的百花会,听说柳夫人也要去,虽不是去相看黛玉,却还要为老三相看媳妇。
到了百花会那天,迎春和惜春早早就起来打扮,然后去了林府跟黛玉湘云一起等待。到了晨时三刻姜夫人派车来接,这四个花枝招展的女孩子才一起出发。
迎春比黛玉早了一年生,但却只大半岁,再过几月便要及笄,如今第一次参加这种多人的应酬,竟是手心里直冒汗。进了忠亲王府后,大伙都互相见礼,唯有她怯生生的不敢说话,连行礼时声音也如蚊叫。
黛玉等人少了些,拉了她往后走了两步,着急说道:“二姐姐如今也该为自个想着点了,你都快及笄了,家中也不曾与你相看人家。如今有了这么好的机会,又有我干娘带着,莫要在犯糊涂,好生打起精神来对付。”
迎春眼中含泪,知道黛玉说的都是实话,可她一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二来又不善于人说话,只被黛玉说的眼泪汪汪,仍不开口。
惜春走过来见状,皱着眉头道:“二姐姐就算不为自己打算,也莫让林姐姐丢了脸面。如今是仗着她的颜面带了我们进来,你若是做这般软弱态,被人瞧见了,也要说林姐姐的不是。二姐姐赶紧收了眼泪,不爱与人说话也没多大事,又不是人人都爱说话,姐姐只管拣了那人少清净的地方去,或找本书看,或下下棋,只要能少说话的事,拣来做了就是。何苦摆出这个嘴脸,没得让林姐姐为难。”
迎春一听正是这个道理,忙拭了眼睛跟着大伙一起往里走去。
湘云因从小便由婶婶带着出去应酬,里头的夫人小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