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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与这位表哥兄交流不多,但是感觉得出,这不是一个喜欢诓人及信口开河之人。
你现在好不好?
还记不记得我?
会不会想起我?
用什么心情想起?
如果,我出现了,你还愿不愿意认识我?
从昨天开始就在脑海里一直转圈圈的诸多念头,终于在头脑清晰时成队成组的排山倒海而来。
但突然地,膨胀到满屋子都能听到其声音的心脏一下子收缩成了梧桐子,紧束得心口发痛。
——会不会愿意呢?
没遇见时,只顾着想怎么才能见到了,基本没认真想过见到之后会怎么样。
仔细一想,在这个问题上他完全不能肯定,毕竟之间没有什么误会可以解释,也没有什么心思还欠表达。其在表弟面前只字不提,除了表示着依旧介意之外,又何尝不是代表着不想再提起?
将眼前的在线版面时不时的刷新一下,看着它,陈原有点出神。
人,这次肯定是跑不掉了。但其它的,好像有点悬。
比如:
于万千人海之中,他在马路对面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于是勇闯红灯,闪避翻滚,在一片刹车的尖叫声中飞奔了过去,拉着那人轻呼其名:“不碎。”
那人抬眼看了他一下,“你认错人了。”
——不管是真认错了还是假认错了,这情况都太令他心碎了。
又比如:
山重水复,一程继一程,他在换马不换人的状况下终于到达了某个地方。飞身下马,并阶上台,推开双扇狮环高门,抬脚一步跨入院内。但见院中亭内有人对弈,其中之一正是那朝思暮想之人,于是一个乾坤大挪移移了过去,正要去拉那人之手,却因其落子的动作而错开了。从而,人没了,庄院没了,除了他自己,什么都没了。
——不管是暂时消失还是长久消失,这种完全不搭理而消失了的状况他难以接受。
再比如:
下楼,上车,出城,上高速,下高速,进城,下车,上楼。在某员工的引导之下推开了一间办公室的门,室内桌后的人正在看文件,那多半个侧面与曾经那张照片上的完全一样,令他难以移目。
随着关门声一响,那熟得不再熟的声音说道:“请坐。”
“不碎”
“嗯。”那人很有礼貌的抬起头注视着他,看不出亲疏离即。
“我是燎原似火。”
“我知道。”那人摞了摞桌上的文件,同时说道:“难得能见面,本来应该一起吃顿饭,但是今天已经有安排了,所以改日?”
“”
——这种搭理,只想一想,也会梧桐子化身为蓖麻籽。
这样现代又古代、古代再现代的折腾并不是只为了看起来有差别,每一场前半部的跋山涉水也不是纯属虚构。虽然地理上他最多就是去过几次C市度假,但时间上的距离与心理上的千山万水却是已经足够漫长。
因为暂时丢开了手边所有的其它事而恢复到了居家全职游戏人士,所以这两天他除了送餐点的,能接触的都是不会出气的。当然,有些事就算是有人愿意给出建议,他也非得自己想确定了才会认可。
以往虽然有很多值得想起的,但也有太多不堪回首的。
重新认识虽然可能难免某天会东窗事发,但至少在事发前可以努力的、最大限度的培养好感,树立正面形象,可以尽量争取在真相大白时的最大存活几率。但是他怕这么一搞,又会整出许多留有后患的新问题出来。
啊啊啊啊!!!!!!!!!!!!!
门框门框你告诉我,墙壁墙壁你告诉我,究竟要前缘再续还是重新认识啊?!!究竟是要大大方方的去掀马相认,还是试着先自我暴露以看看那人会怎么反应呢!?
——在这个明显是拥有主动权的局势里,陈某人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口了。
┭┮﹏┭┮
时间一刹那一刹那的流逝着,而游戏之中一切如昨,该上线的都上线了,该进培训的都去培训了。而在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重征兵马之后,该出战的,也出战了。
夕照满天涯开展了正式抵抗,那人倒更是没有了顾虑。
——我打你你不还手,我还欠着你家盟主的。还了,那就正当游戏了。
在一轮轮的明跟暗随之中,判断的正确率一点一点的往多的积累着。而同时他也发现,眼下这人差不多完全是一个游戏玩家了。
对本联盟无过分关注、照顾。对其它联盟、包括眼下的对手,也没有特别的意图、想法。与夕照满天涯产生冲突,完全是因为机遇相合及这是一个挺大众的游戏途径。
面对这个连曾经拥有的某些执念都似乎没有了的人,他觉得他的前途更加的渺茫
夕沉归在他的沟通之下暂时压制了同盟大部分人的反击意图,所以正式参加抵抗的也就只有靠近开战一面那一小块的玩家。而在一边观战的,也不只他一个了。
与正版的漂洋过海有点交道的夕沉归很快就发现了此漂非彼漂。而在要其尽量保持这种便于观察的现状时,他也不得不说了点什么。
〖短信〗
夕沉归:我靠!他居然过河拆桥!
撮落岁月:这是野外战阻止追兵的常规手法好吧,不要告诉我你们没有招工兵。
夕沉归:不保证全部都有,同盟里不少人都觉得那东西既费粮又不能打仗。
撮落岁月:
夕沉归:哈哈!桥在重建了,看来还是有几个不算太过头脑简单的。
撮落岁月:我为你的欣慰感到汗颜
夕沉归:当这个领导,要求不能太高。可惜了,桥虽然在重建,看来这一队也是追不上的了。
陈原看了看其所去的方向,然后拉开地图研究了一下,摇头。
不只一队,而是除了他们这种单将行动的,其它的马上就要被全甩了。
在这个新版之中,随军侦察没有了距离的设定,但有了数量的限定。那人凭着对地形与侦察的优良运用,竟然能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避过拦截军而在其境内来去自由。不过在这么广袤的环境里自由行动,近十支拦截人马确实也算不上个什么,特别是头脑简单的那种。
虽然兵马的作战强度是系统定的,但怎么个移动法就是玩家定的了。陈原还记得,这位对当朝开国主的诗词挺了解的,现在看来应该对其发扬光大的游击战术也是了解的。
虽然不可能再有一连串完胜的状况,但在如此频繁的兵战之下,角色等级可以说是在一路飙升。统率虽然是升升降降,但总的来说比其接手时高出了很多。在这种玩法之下,严重欠缺的就是重新征兵的资源。但这也不成问题,他帮运运就行了——整个同盟这几天基本都对那个培训班产生了莫大的兴趣,时间都耗那去了,所以盟里资源暴多。
如果打不到和尚,那更深刻的打击方式就是拆庙,对手确实也这样做了。只是因为其盟内有人努力的在镇压,所以没有波及到这边的其它人。
拆城的兵种是蜗牛速度,他这个每天差不多快二十四小时在线的人把那些蜗牛在城外老远就想法给送还系统了。另外拦不住的大批攻击兵马固然会将其城内的资源洗劫一空,但他这个每天差不多快二十四小时在线的人会立马给运来补上。所以第二天只要有时间,某人照样带着寄放在专业建防之宝器处的兵马继续出兵。
在这一片杂而不乱的事态之中,游戏的活力得到了充分的彰显,那一批去培训的人更是据说成绩不错,很多事情都在轨道上良好运转着——除了某一些。
虽然还没有挑明,但什么树立正面形象,那纯粹是坐那幻想的。
自从意识到这人是谁之后,他根本就未再与之有过多交流。
那位的思维灵敏度他又不是不知道,没准备好的暴露太过于惊心动魄。而准备么,要怎么才叫好了呢?
在高频率的连续出兵之状况下,有时会因为后续征兵在时间上的来不及而休战。每当在这种时候,那人在上线时便会出城到处去走走。因为能看到其当前坐标,陈原多次远随。
一年一年再一年,游戏里的角色种族虽然没有改变,但世上寒暑已是几番。
不是不想比肩同行、并驾齐驱,只是恐在这日长月久之后,对方已相见不熟,自己却乡音难改。
〖短信〗
夕沉归:老兄,好了没有啊!我这边要顶不住了。虽然他一个人对我们造不成致命性打击,但我压着不向受敌面支援的状况却对我这个老大的位置要造成致命性打击了啊!
撮落岁月:再顶顶。
夕沉归:你们一个要打我,一个让我暂时不要改变现状,联手玩我的是吧!
撮落岁月:如果真的是,那你这反应也太迟钝了。^_^
夕沉归:你!!
撮落岁月:你不是对他的操作很了解吗?这几天看下来,还是没能确定?
夕沉归:本来很确定,但鉴于你的操作也很相似,所以不知道靠这个来认是不是很准确了。
撮落岁月:那为什么不去直接问?
夕沉归:暂时还不想。
撮落岁月:哦?
夕沉归:因为我突然觉得,最想不动声色的知道他是不是不碎不归的人其实是你吧!告诉我你是谁,或者我还可以考虑去帮你套套话。
陈原
记得当年这人还挺一根筋的,怎么一根筋变门儿精了呢!
撮落岁月:他是不是,我很清楚,不用你费心了。
夕沉归:也许吧。但似乎我还可以考虑告诉他旁边有人对他居心叵测。虽然情报不全面,但引起警惕应该足够了。而且把他的注意力扭到你那去,这边估计也就安稳了。你觉得这个状况你承不承受得了?
陈原TAT
——不但变精了,而且还变坏了。
其实,没有这个插曲同样是再也等不得了,因为暑假已临近尾声。
第…108…章
晚饭之后,杨平搬了椅子到阳台上消闲。
——这是多年以来的惯例。
空气清新,放眼广远。因为楼层不低,所以在夏秋季节时,那个地方也不怎么有蚊子。很适宜在春、夏、秋三季当作消闲地点。
本来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在帮萧海照看游戏账号的,但是今天例外了一下,打算过一会去将城池里的事务处理好就行了,其它类似于出兵什么的,就放下了。
再过几天,整个暑假也就差不多结束,被诸多亲戚滞留而先是欲返不能后是乐不思蜀的萧海也必然性的要回来了。他得在这两天把自己在游戏里招下的是非给了结了而将账号状况恢复平静才好,不然那小家伙接手以后准得晕头转向。
在这些天的看号过程中,对于有些事情他是不解的。就像是明明自己与夕照满天涯打得难分难解,但盟里除了那撮落岁月,其它人却好像是丝毫也不知情。而关于这件事,对方也就今天才在论坛上发了一帖,主要还是针对着那个夕沉归,说他是个大内奸,存心要把夕照满天涯搞垮,先是不准对漂洋过海这个号抵抗,后是不准反击,再后来是不准波及到器世界其它人员,这简直就是让人无法理解。
确实,他也无法理解。
盟里的其它人不知道,他尚还是可以合理推测的,那几个人的注意力这段时间都被转移到切磋场去了,根本就没有关心城池、兵战这一块。主要无解的是对方的行为心理。
本来由于早就已经相互攻击而将那个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