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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毕竟从小到大记忆力一直都那么好,怎么可能端端的就在这件事上健忘了呢!
他不算是一个会太过于一叶障目的人,也不是一个喜欢逃避问题的人。当情绪化时期过去之后,该想清楚的问题自然会从记忆中去追寻一个明白。这一年多的日日夜夜历历在目,有太多的不容忽略之处。于是为许多事情找到了一个更合理的解释,却也有更多的情状变成了新结。
他不认为所有过程之中的那个人是在完全的作戏,并宁愿相信最后的燎原似火是有所为难也不愿意认为其是从一开始便心怀戏弄。
是事实还是美好的愿望或是自尊心作崇?
但无论怎样,他也不想更不敢让这些个想法占据上风,因为这整一出‘戏’从明面上看,自作多情这四个字便是他这个角色的精髓所在。这是一个剐人骨肉的词,他这个已经被一棒子敲下台子的人实在是没有再舍身其中的动力。
爱是一个神圣的字眼,事到如今,他不知道将这个字安放在曾经那段虚拟的相处之中算不算是一种亵渎,于是不能。而恨么,也不至于。只要想到在自己明呈心意之后那个轻微打着颤的声音,便也不怎么能怀恨得起来。
人的精神世界需要一个寄托或是陪伴,曾经以为是那个游戏中注定的紧邻,但注定虽是注定,只可惜前面还有游戏两个字。
爱不得,恨不能,却又不是心中平淡。这样的状况,似乎也只有离开一途了。
并未想过要如何的人为断绝与谁的联系,游戏里知道他电话的人员中,除了刃闪幽蓝有恋恋不舍的想让他重回游戏之意而外,其余人等皆是理性相处。而作为燎原似火,依其高傲的气性加之主动了断的状况,更是不可能出现‘骚扰’的可能。刻意的断绝联系,有必要么?
这段时间常陪同着出去玩的小外甥能将他的手机搞丢,可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虽然可以找回卡上的所有联系人并且能进一步再将号码拿回来,但有时候顺其自然一下,似乎才是应该的。
不管过去再怎么样,现在又还有什么可说的?
要说他没有希望过能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从而关系缓和,这是不真实的。但是在许多个二十四小时都过去之后其却依旧沉默,他又还能怎么呢?不论怎么个曾经心动,他总归是没办法将自己给女人了不是!况且上一秒虽然这样想,下一秒便会为自己居然还能这么想而感到自厌。这样的精神状态真的很不好,如今这样也算是前缘尽断,一了百了。
相遇了,相识了,相处了,相别了。转了一圈,又归于初初未逢。
万事都有一个结果,现在这样,其实也算是一个结果。
焠生梦始,又何尝不是碎生梦死。
击铗九问与焠敌对了,这件事情是杨逸以难以置信的口吻告诉他的。
在杨小妹眼中,因为他这个兄长的原因,焠也是她于游戏中的祖国,而击铗九问是刘问建立的,与焠相当于是手足之亲。现在这不是兄弟阋墙么!
挂了电话后考虑了一下,杨平还是决定如同不知道一样算了。
每个人做事情都有自己的考量,虽然是挚友,他也不一定要每事问。况且他也记不清楚其回来那天在一起吃饭时的几杯酒过去之后他到底都有说了些什么,不过凭当时心境看,大概也能猜想得出。在这种情况下,要刘问再保持与焠的友邦或视而不见的状态,也实在是太过于为难知交这两个字了。
正面的武力对抗虽然是很激烈,但却是最没有真实打击力度的。游戏而已,又不会真的至伤至残。依顺得他偶尔的火从心头起,又何尝没想过要去将那个谁给翻来覆去的碎成渣渣!
当然,前提是对方要在线。
杨逸好奇心十足问过他在那个五人小团体中有什么矛盾,据说论坛上对此传得沸沸扬扬的。也许是他回复的那句‘游戏方式’实在是太过于平淡自然了,导致后来其与梁成一直都丝毫也不避讳在他面前提起那个游戏、那个团体。
于是:
燎原似火的ID重现了;
全服彻底进入战火纷飞并且绵延的时期;
中立团体及弱小的敌对团体逐渐单个或整体搬离那个曾经光耀无比的服务器,因为实在是觉得乱服之人不如治服之狗;
焠本体及其友邦团体居然在战火中当真取得了绝大多数的胜利,横扫全服;
合服。
合服,很是简单平凡的两个字,但带给二服的效果却是如天崩地裂一般。
不再像之前的游戏方式,一切都有了重新。
地图合并了,两个服务器的玩家以天生敌对的形式存在。单独的关隘战、资源战全成了小儿科或婴儿科,独占鳌头的是据点争夺战。
据点,分服之时并不存在的东西。将其占据之后,资源会每日依据据点的大小而不断生产以充盈新出现的一个事物——国库。并且涉及威信等一系列与团体发展有所关联的东西。
每周三小据点战,周六大据点战。
因需要国等级的团体方可以有资格加入,故通称之为国战。
在合服之后,每一个玩家有一次迁移城池坐标的权力,但可搬动的位置还是有一个大区域的限定。游戏设定之中,据点的所在坐标比较公平,虽然有深入双方内地而被单方面长久占领的地方,但大多数及重大的却都是在双方皆可得可失之地。每次以两服申请开战的据点数及战后的获胜数以定胜负,故而玩家流失比较严重的二服在这种规则之下,结果可想而知。
再者,二服服内战火烧了两个来月之后,即便是合服了,状况也已经不仅仅再是‘内部矛盾’。同阵营之间不可以相互攻抢据点,虽然各个团体之间的攻城战等也可以继续打,但相对来说是没有多大意义的,而且严重影响国战。影响了国战,就影响了国力,也就继续没有胜过于焠的可能。焠作为二服的代表,不可能改变阵营,于是为了继续先前的服内恩怨与争取以后的胜利,反焠团体基本是在合服之后便集体叛服了。
此情此景,一服之人目瞪口呆。
而对于二服来说,用一落千丈也不足以形容其直直坠入万丈深渊的情况。
据说在合服之后的近两个月时间里,于大小十余次国战之中,二服无一次取胜,从牛市上的犀牛直接变种成了熊市上的狗熊,在负面上又一次刷新了苍浩的游戏记事簿,大起大落得非常传奇,令人叹为观止。
又一个周末,一家人的惯例聚会。
杨平回到父母处时梁成与二老都已经买菜的买菜、溜弯的溜弯去了,因为杨小妹与其儿子在楼下的小区院子里玩,于是他也就暂时没有上楼去。
一些生活中事的闲谈之后,杨逸又提说了几句游戏的事。由于梁成一直有在玩,所以这个话题对她来说也一直都不陌生。过了一会后她侧过头瞧了瞧旁边正看着在不远处与小伙伴跑跑跳跳的梁晓阳的兄长大人,有点疑惑道:“哥你知道焠现在的样子后,没什么想法么?”
杨平回头注视了她一下,“什么想法?”
“比如说如果你一直在,情况会不会就没有现在这么糟?”
杨平沉默了一下,继而嘴角轻微扬了扬,“怎么可能,你当我是系统?”
“才不是呢,”杨逸哈哈一笑,凑近他亲昵道:“哥你是超越系统的存在。”
面对能如此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杨平只能笑而无语。
“至少若你在的话,问号兄他绝对要给你面子,不会改换阵营。”丢开瓜子壳后拍了拍手,杨逸垫着手臂在面前的石桌子上有点没精神的趴了下去,“这段时间我与蓉蓉常用梁成收的那几个号在二服里走走,又加入到焠的外围团体亲身体验了一下合服一区的国战,还真有点沧海桑田的感觉。”
看着轻微有点伤感的人,杨平几经尝试,终归还是无语。
他两兄妹在某些方面都有点容易认真,但作为他,实在是没有资格劝导其说那就是一款游戏而已。而且人之感触的产生,也并不完全就要以是否现实为基础。
当真是前缘尽断,一了百了么?
想法虽然如是决绝的,但心情似乎终究还是有所缺口。
虽然确实没有再去过游戏及论坛与作出其它任何主动了解的举动,但却还是留下了杨逸夫妇这个信息渠道。以杨逸的灵敏,如果在任何一次其对游戏的提及之中他有轻微的明白表示出不愿意听,也不可能会一直这样。
给自己的理由是不愿意给亲人任何一点异样感而让其担心,但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自欺欺人!
不打算要怎么样,只是想知道而已,这是怎样的一种心态
也许终归如接触时的渐行渐近一样,也要渐行渐远才可以吧。
不愿意再去想这是不是又是一个借口,将自己逼得太过,也是不好的。
净雨纯风不知道为什么也离开了游戏,落魄生涯倒是一直还在,但由于合服之后各方面的大变动,后勤体系不大加改变就绝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如虎之翼。而改变,是需要多方面条件的。
最开始国战失败是指二服的整体,作对焠团体的攻、守据点还是不败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本服一些之前还坚持着的团体及一些焠的盟国、友邦于一次次战败后再度流失与改换阵营,导致焠的应战压力不断增加,终于在两周以前也开始了局部失守,整个二服阵营离全盘崩溃的状态似乎已经是指日可待。
曾经预想的‘英雄寂寞’之境也是达到了,但却怎知随后还会有一个什么合服呢!人的眼光,终究还是很有所局限性。就像他当初再怎么将事情往最糟糕的方面预设以增加承受力,也想不到对方可能会是个异性恋。
思维死角——前二字意味着无尽的变化,后二字明呈着僵硬的状况。但搭配在一起,居然也是一个常用词。
因为游戏合服故而论坛也合版。
关闭了合服一区的论坛版面,杨平重心后移到椅背上,闭上双目以缓解一下眼部疲倦。
虽然已经离开算是不短的一段时间了,按说什么好感、恶感都应该已经淡化了,但在刚刚仔细看过一些帖子之后,心中却还是感觉并不好受。
没有想到过曾经极其熟悉、人才济济的服务器最终会落到这么样的一个处境。而从开始就一直参与其中并苦心经营的一个团体,是会在这样一个状态下接近曲终人散的。
靠在网吧贵宾间里舒适的座椅背上将面前电脑上那个极其熟悉的图标看了很一会。
点还是不点,这是一个令人千回百转的难题。
第…96…章
于合服之后,整个原二服就可以算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虽然在初期时局势对焠还没有多少影响,但作为可以说是直接造成二服现状的焠来说,在舆论方面那是饱受本服非议、外服调侃的。而到焠团体拥有的一部分据点也开始动摇之后,前边的那些态度也就直接转换成了一股幸灾乐祸的潮流。
作为焠的最高领导人,陈原对这一系列外部情状并没有太过在意,因为在当初看到合服之后的游戏规则时,他便将其后的局势发展猜想得与现在的事实差也不远了,所以心理上的抗打击建设那是相当的厚实。但是面对着友邦逐渐的解除、盟国偶尔的叛离,要说他心情还很不错,那也是不真实的。
净雨纯风这个祸包要离开游戏了,原因一是接管家业,二是在其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