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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绿呀,跟少爷说说,今天都干了些什么?”方铮搂着怀里的小绿,贼手在小绿纤细的腰间上下抚摩。
小绿羞得俏脸通红,低声道:“少爷,这是大白天呢,你你就不能正经点?”
方铮色笑道:“其实你不知道,有地事情,白天做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方铮一边说,一边将手慢慢往上攀去,隔着衣服,轻轻握住了一团温软。
小绿羞得愈发厉害,身子不安的扭动着:“少爷不要,不要乱动”
“哇!小绿,你真是深藏不露呀,居然比嫣然还大,嗯也比长平的大”
“啪!”
“哎呀!”
方铮龇牙咧嘴揉着淤青的手腕走出了房门,他的身后跟着满脸歉意的小绿。
“少爷对不起,小绿不太习惯”
方铮挤了个笑容:“没什么,不怪你,事实证明,你是个好姑娘。”
说着又低声嘀咕了一句:“也证明,本少爷地抓奶龙爪手确实是百发百中,名不虚传”
迎着小绿歉意又不解的目光,方铮施施然走了出去。
像是想起了什么,方铮忽然回过头道:“小绿,你母亲地下落,我前些日子已经拜托了突厥国师去打听了,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有结果,但多一分希望总是好的。”
看着小绿溢满泪水的感激目光,方铮赶紧摇手:“别谢,别感激,你要实在想报答,就以身相许吧。晚上我留着门,你钻我被窝里来”
“”
建武十二年七月,京城的人们刚刚从突厥谈判成功的欣喜中平静下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治理京城妓院的行动又成了好事者口中的谈资。
天刚擦黑,正是掌灯时分,人们有的在吃饭,还有地富家公子或王孙纨绔却已摇着折扇,一副风流倜傥的潇洒打扮,施施然登上了青楼,或买醉,或狎妓,“且恁偎红倚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晌。
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方府大门前。
宽敞的门前小广场今日显得有些拥挤,一千名龙武军士兵排着整齐的队列,正一言不发的静静站着。冯仇刀披着盔甲,手按腰间三尺青锋,神情冷冽的注视着方府的大门。
孙管家从门房处战战兢兢的探出头,小心的望了望府门前那一千名杀气腾腾的士兵,又赶紧将头缩了回去,不停地唉声叹气:“少爷怎么还不来?这也太胡闹了!”
府里远远传来跑步声,孙管家闻声一喜,赶紧迎上前去,愁眉苦脸道:“少爷您今儿又是玩的哪一出啊?这么多军士站在咱们家门口,不知道地还以为来抄家的呢”
来人正是方大少爷,平素还算仪表堂堂地他,今日却衣衫不整,连头发都显得有些凌乱,像在什么地方打过滚似的。
没功夫理会孙管家罗罗嗦嗦地念叨,方铮急急忙忙跑到冯仇刀面前,
“哎呀不好意思,冯大哥,小弟我吃饭晚了点,让罪过罪过”
今儿方铮心情不错,晚饭还喝了几口酒,喝得有点微醺,结果从小院出来时不知在什么地方摔了一交,弄得自己有点狼狈。
冯仇刀展颜一笑:“无妨。”
说着指了指肃立着的一千士兵,道:“皇上下旨命冯某带兵协助你,这些人够吗?不够我再调些进城。”
方铮见到这些密密麻麻的士兵,乐得眉开眼笑:“够了够了,抓几个打手,逮几个嫖客而已,用不着这么大的阵仗,多谢冯大哥了。”
冯仇刀让过身子,低声对方铮道:“那你就跟他们说两句吧。”
方铮一楞,“说什么?”
“做什么事,听什么命令,你不说他们怎么知道如何做?”
方铮恍然,说白了,搞个战前动员嘛。这是哥们的强项呀。
整了整衣冠,方铮咳了两声,一手叉在腰间,一手学着伟人在空中大幅度的挥舞了一下,大声道:“同志们!”
没这个叫法吧?方铮尴尬的咳了咳,赶紧改口道:“兄弟们!敌人已经出现了!他们就躲在京城某个阴暗的角落里,冷冷的注视着我们勇敢而正义的人民军队,他们是一群蛀虫,腐蚀着我们地精神,消磨着我们的志气,榨取着我们的银子,糟蹋着我们地姐妹你们说,面对这样的蛀虫,我们应该怎么办?”
方铮将手伸到耳朵边,一副侧耳倾听的模样,按惯例,这种时候士兵们应该气冲云霄,踌躇满志的大声吼几声如“杀!”“打!”“消灭他们!”之类长精神的话。
惯例的事情好象很难发生在方铮身上。
一千名士兵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纷纷目瞪口呆地盯着站在最前面用手张着耳朵的方大人身上。包括方铮旁边地冯仇刀,也是一副懵懂茫然的模样,楞楞的看着方铮。
一些胆子大点的士兵见冯仇刀发着楞,于是开始在下面交头接耳。
“方大人刚刚在说什么呢?”
“听不懂,很深奥,还说什么蛀虫,到底什么意思?”
“莫非大人命我们去捉虫子?这上哪儿捉去呀?”
“就是,这也太为难我们了”
“”
“”
保持着侧耳倾听姿势的方铮,没有得到自己想象中震天般高亢的回答,终于失望的放下了手,瞧了一眼正在发楞的冯仇刀,方铮觉得有点尴尬。
渐渐的,方铮又有点恼羞成怒,这帮当兵地太没文化了,本少爷的话有这么难懂吗?
咳了咳,方铮大声道:“都给我闭嘴!”
士兵们顿时齐齐肃立,喧闹声噶然而止。
方铮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大声道:“都给老子听着,今儿咱们要去抓人,也许还会打人,你们这些混蛋都给老子把招子放亮点!老子让你们抓谁就抓谁,让你们打谁就打谁,谁他娘的敢放跑一个,老子把他的蛋黄捏爆!你们这些混蛋都听到了吗?”
一千名士兵热血***,群情激奋,齐声大喊道:“听到了!把他的蛋黄捏爆!”
“”
底下的士兵们又开始交头接耳。
“这样说咱们才听得懂嘛。”
“就是,方大人原来也跟咱们一样,是个大老粗。”
“嘘,小声点儿”
方铮颓然的扶着额头,大声的叹了口气,懒懒的一挥手,有气无力地道:“出发吧。”
夜渐深沉,京城却仍然一片繁华喧闹,特别是那些勾栏妓院门口,生张熟魏,迎来送往,倩影绰绰,笑语盈盈,显出一派似虚似幻的奢华和香艳。
留香阁,京城中一个规模不算太大地妓院,站在门口迎客的龟公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呵欠,接着他又深深皱起了眉头。
今儿透着几分怪异,平日那些喜欢来听曲儿来狎妓的朝中官员们,今日不知为何一个都没见,偶有几顶官轿经过门前,也是远远地绕开,生怕惹上一身骚似的,这是怎么了?
一阵整齐而有节奏的跑步声传来,龟公抬眼望去,却见一大队士兵手执长矛,排着整齐的队伍,朝留香阁跑来,眨眼间便跑到了留香阁的门口。
士兵们一言不发的停住,然后分散开来,很快的,留香阁被士兵们团团围住。
这时一辆马车慢腾腾的出现在龟公的视线内。接着马车在留香阁门口停住,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此人年纪轻轻,身着五品官服,相貌堂堂,嘴角却含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笑容。
龟公心下暗笑,不知这是朝中哪位大臣,嫖个妓还带着大队的军士来,谱儿摆得还真够大的。
龟公习惯性的堆出满脸笑容,正打算迎上前去,谁知一名士兵却举着一面大旗,一言不发的站了出来,将旗杆往地上狠狠一顿。
龟公凝目望去,见此旗大如幡布,长约丈余,宽约二尺,白底镶着金边,旗上龙飞凤舞写着四个斗大的行书:“奉旨扫黄”。
第一百三十章 奉旨扫黄
见到这四个字顿时呆住了,一时有点不知所措,书,字是认得的,“奉旨”俩意思他也懂,可他却不明白何谓“扫黄”。
心下隐隐觉得情况不妙,可恨的是今日晚饭后,留香阁的掌柜不知为何,沉着脸吩咐阁内所有的打手全部撤出妓院,龟公现在连个撑腰的人都找着。
想了想,龟公仍是堆上笑脸迎上前来,谄笑道:“这位大人,您这是办差,还是来喝花酒?有相好的姑娘吗?”
方铮哼了哼,神情倨傲的两眼望天,没搭理他。
龟公飞快的扫了眼四周林立的士兵,艰难的吞了口口水,仍陪着道:“这位大人如果是头一次来本阁,小的可以给您介绍几位不错的姑娘,她们不论琴艺唱曲都算得上京城一流,而且她们箫技也很不错”
方铮闻言两眼一亮:“还会吹箫?”
一把勾过龟公,将手搭在的肩膀上,方铮色眯眯的问道:“素如何?”
龟公一楞,随明白了方铮的意思,赶紧谄笑道:“保证个个都是绝色。”说着凑在方铮耳边悄声道:“若大人觉得一个人大战群雌有些力不从心,本阁还奉送春药若干,以增大人之情趣,嘿嘿。”
嗬,有点儿意思。方铮兴奋的搓了手,急声问道:“多少银子一晚?”
龟公见这位大人有了兴,不由暗暗松了口气,再瞄了一眼四周肃立的士兵们,头皮又是一麻,赶紧陪笑道:“大人这么赏脸,第一次来本阁,本阁的掌柜高兴还来不及,怎敢收大人的银子?大人尽管放心玩乐,一应花销本阁全免”
方铮脸一沉。不高兴地道:“怎么能不要钱呢?本官看起来像是那种吃霸王鸡地人吗?说。多少银子一晚?”
龟公见方铮沉了脸。心惴惴。不知这位大人到底想干嘛。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方铮地话:“摆花酒有贵有便宜。最贵地十两银子一桌。至于住夜寻常地姑娘五两银子一晚。姿色稍好地十两或二十两不等。至于头牌姑娘。那就得看客人高兴了。不过至少也得好几百两银子”
龟公瞧着方铮皱起了眉。不由有些胆战心惊。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变成他一个人在悄声嘀咕了。
方铮静静地负手站在留香阁地门口。手指在背后飞快地掐算着。算到最后。他发现。如果自己要在这里包几个头牌姑娘荒唐一夜。来个孤胆英雄大战群雌地话。至少得要花费好几千两。看来开个妓院真地很赚钱呀。难怪京城里那么多高官勋贵都往这一行里投资。说真地。连方铮都有那么点意思想入这一行了。
咂摸咂摸嘴。方铮皱起了眉。嘴里喃喃道:“贵。太贵了”
回过神。望了一眼两腿已经开始发抖地龟公。方铮试图跟他商量:“多叫几个姑娘。你们能打折吗?”
龟公满脸堆笑,只差没开口叫方铮亲爹了,闻言谄媚笑道:“能,大人是否有意”
一旁的冯仇刀实在听不下去了,这位方老弟太没谱儿了,他这哪是治理妓院呀,分明是来逛窑子。
咳了两声,冯仇刀将方铮拉到一边,低声提醒道:“方老弟,咱们可有公务在身。”
“啊?”方铮终于醒过味儿来了,对呀,本少爷来扫黄的,怎么扯到姑娘包夜上面去了?
方铮尴尬的朝冯仇刀笑了笑,又狠狠瞪了那不知所措的龟公一眼,方铮恶声道:“想拉拢腐蚀正义地朝廷官员,门儿都没有!哼!”
换了副表情,方铮倨傲的道:“去,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