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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铮为难道:“不行呀,下官刚从宫里回来,向皇上禀报了案情发展,此案非常重大,牵涉地官员可不少,为免朝堂动荡,皇上向下官下了严旨,不得对任何人泄露一个字,否则”说着方铮朝脖子上虚划了一刀:“满门抄斩!”
刘侍郎闻言大失所望,神色也变得落寞起来,显得有些呆滞的坐了回去,闷闷的不说一句话。
方铮接着道:“不过皇上也有交代,这事儿一定要继续查下去,因为令子是在妓院出的事,也许京城的妓院还能查到更多的线索”
刘侍郎闻言转忧为喜,目光充满期待的看着方铮。
方铮为难道:“这事儿说也容易,但唉!下官就说句实话吧,刘大人你也知道,京城的妓院背后都有朝中大臣的份子,查来查去,下官怕得罪的人太多,满朝堂都是我的敌人,我这日子以后怎么过?你也知道,上回还有人刺杀我来着呢,京城妓院的水太深,下官的胆子小,不敢再查呀。”
刘侍郎心中暗暗不屑,真不知这小子到底哪点好,竟受皇上如此器重,贪财好色,胆小如鼠,这样的人自己却还不得不求着他,刘侍郎想想都觉得自己挺憋屈的。
刘侍郎强笑道:“方大人是奉旨行事,何必太多顾虑?若方大人觉得有不方便之处,刘某倒是愿意帮方大人出面,不知方大人意下如何?”
方铮等的就是这句话,有人主动送上门来要求帮自己背黑锅,这样的古代活雷锋多么的难得呀,若不好好加以利用,岂非对不起自己?
想归想,方铮面上却一副为难之色道:“这样不好吧,刘大人就不怕得罪朝中大臣?”
刘侍郎面色平淡,还带着几分决然道:“刘某早已心灰意冷,待为犬子报仇之后,便打算辞官回乡,守着祖宗祠堂忏悔赎罪,得不得罪人,刘某已不在乎。我刘氏一门已然绝后,活不活着,甚至都已无关紧要了。”
要的就是这种舍得一身剐的光棍精神,方铮情不自禁的朝刘侍郎竖了竖大拇指,赞叹道:“刘大人高风亮节,颇有古贤者之风,实在令下官感佩不已,若刘大人愿意出头,下官倒是有几分把握,将害您儿子的真凶揪出来,不过嘛,嘿嘿,有些事情下官就不出面了,还得多多麻烦刘大人”
方铮心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久悬而未决的难题,被眼前这位报仇心切的刘侍郎不由分说便接了过去,不让他背这黑锅还不行,他跟我急。这是不是歌里唱的“背黑锅他来,送死他去”?
虽然事情来得太莫名其妙,不过总算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方铮不由暗暗感激老天爷对他的眷顾,山穷水尽之时,没想到又来了出柳暗花明,呵呵,所以说,人品很重要呀,本少爷就是人品好,老天才会恩赐我如此好的运气。
当然,更得感谢眼前这位刘侍郎,毕竟老天爷是虚的,而这背黑锅的人却是实实在在的。
接下来,方铮两眼冒着感激的火花,开始对刘侍郎进行了无差别的阿谀奉承,马屁的力度之大,内容之肉麻,令为官多年早已波澜不惊的的刘侍郎也有几分面红耳赤,心中暗自震惊,此子年纪轻轻,然其马屁功力已然登峰造极,难怪如此得皇上欢心,说到底,此子将来多半是个弄臣罢了。
方铮自然有他的主意,把这位刘侍郎拍得满意了,以后为本少爷背黑锅时想必会更加心甘情愿,过几日本少爷便动真格的,开始彻查全京城的***之所,管他什么太子,尚书,全都整治一番,按皇上的意思,给他们一个教训。
当然,朝中大臣们勃然大怒之时,便会发现,带队查抄的人,赫然竟是刘侍郎,而方大少爷却是踪影全无,嗯,美得很呀。
方铮心中对刘侍郎还是怀着几分愧疚的,正事说完,他好奇的问刘侍郎:“如果查到的真凶是朝中位高权重的大臣,您打算怎么对付他?”
刘侍郎显然没想过这么YYY的问题,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如何查出凶手,至于查出以后怎么办,他倒是没仔细思量过。
刘侍郎闻言眉头一皱,道:“这个刘某倒未想过,刘某此举必然会得罪满朝文武,就算查出凶手了,怕也无人愿为刘某帮言,刘某只有一个人,这个”
说着刘侍郎望着方铮,竟向方铮求教起来:“刘某单独一人,如何对付?方大人可愿教我?对他的打击越大越好,动静嘛,越小越好”
方铮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然后一拍大腿,给刘侍郎出了个好主意:“半夜三更,月黑风高,静静的,轻轻的,你一个人吊死在他家门口,如何?”
第一百三十五章 求线索
铮与刘侍郎的谈话最后闹了个不欢而散,方大少爷有的特质,甭管跟谁多说几句话,最后总会把别人气跑,这勉强也算特长吧?方铮对自己的这个特长很满意。他认为自己是类似于诸葛亮那种动口不动手的智力型人物,诸葛亮气死周瑜,骂死王朗,靠的是什么?嘴皮子呗。你要他光着膀子跟周瑜比武力,一照面就KOO掉,专业不对口,再卖力气也白搭。
经过这一次的交谈,刘侍郎认为方铮与他的性格很明显合不来。
不过他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耽误正事,他的正事是给太监儿子报仇。
接下来的几天,京城的娱乐行业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刘侍郎领着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扫荡着京城内的大小妓院,他已经扫红了眼,根本就不管什么后台背景,见人就抓,见店就砸,如同预感到自己要下地狱的精神病人,不惜一切代价的拉人陪葬。斯文人爆发起来显现出比野蛮人更可怕的冷静和执着。
方铮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古代人对继承香火这个事情的重视程度,从内心来说,家族的昌盛和子孙的繁衍是摆在国家和百姓之上的,先齐家而后治国,古人也一直将它当作信条来遵守,一旦得知自己已经断子绝孙,家族无后,在刘侍郎这样的文官心里,等于是家破人亡,再无生念。所以沉浸官场多年的刘侍郎才会显得如此疯狂,丝毫不顾所谓的官场规矩,也不怕得罪任何人,一心只想找出凶手为子报仇。
如今的刘大人,像极了前世浑身绑着**满世界找人晦气的恐怖份子,而且随时有可能发动自杀式袭击,来个与敌同归于尽,当然,就算拉上几个无辜者,他也是不在乎的。
刘侍郎地举动让整个朝堂都震动了,查抄的这几天,不少大臣的个人利益遭到了损失,众大臣愤怒之余试图寻找始作俑者,也就是方大少爷,毕竟他才是奉皇命的正主儿,一个户部三品侍郎,不着天不着地的文官,无名无份的,他凭什么带着兵横冲直闯?
结果众大臣失望地发现,方大人又病了,这次病得很严重,还放出了话,本官估计得昏迷不醒十天半个月,请众大臣放心,本官一定会好好昏迷,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给各位大臣去请安,不过本官昏迷之前,便劳烦户部的刘侍郎先帮我办办事,办得不好你们尽管骂他,千万别跟本官客气
众大臣傻眼了,如此滑不溜手的卑鄙之人,叫他们拿他怎么办?
大臣们满腹愤怒无处发泄,于是,抄妓院抄红了眼地刘侍郎便成了众矢之的,参劾他的奏折如雪片一般飞进了禁宫的御书房,皇上的态度却令人琢磨不透,他只是淡淡的扫了几眼,然后所有参劾地奏折全部留中不发,也没做任何批示,群臣面面相觑后,终于有点了悟,莫非这一切,都是皇上暗里支持的?如果是,这里面有什么文章?
“昏迷不醒”的方大少爷正在吃零嘴儿,朝堂民间闹翻了天,但嫣然住的的宅子却依然风平浪静,方铮为了躲个清静,不想见那些借探病之名实则打探内幕的大臣们,干脆暂时住到了嫣然这里。
嫣然是个细心的人,方大少爷刚来的时候好象有什么烦心事儿,沉着脸没怎么说话,她体贴的没去问他,只是尽着一个妻子地义务,默默的将他侍侯得周到细致。
直到两天以后,小五跑来告诉他一些消息,方铮的脸色才好看了点,恢复了以往嬉皮笑脸的模样,跟嫣然有说有笑了。嫣然见状,知道他的烦心事可能解决了,终于也放下了担心。
“嫣然,你今儿笑得特别好看,嗯,比前两天好看,前两天你笑起来跟哭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了我过得多凄惨呢。”方铮笑道。
“去你的!你才哭呢!你前两天老阴沉着脸,妾身心里不知有多担心,又怕问了你会不高兴,妾身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别提多难过了。这会儿你倒来说风凉话!”嫣然娇嗔着推了他一把。
方铮大惊失色:“一颗心七上八下?很严重啊,来,让我摸摸,这颗心跑哪儿去啦”说着将手探向嫣然的胸部。
嫣然娇笑着躲开了,笑闹过后,方铮搂住嫣然地纤腰,轻轻的叹了口气,道:“嫣然啊,为什么当了官后,反而更加身不由己了呢?人人都想着当官,难道他们就没仔细想过,当官以后自己会不会快乐?会不会受到更多地掣肘?会不会迷失自己的本性?”
嫣然轻轻抚着方铮梳理得整齐而光滑地头发,目光中充满了爱意,柔声道:“他们肯定想过的,为了当官,他们肯定愿意失去很多东西,只不过,夫君你天性是个喜欢自由地人,跟朝堂上那些浸淫官场多年的老臣们比起来,夫君你太年轻了,太独特了,而且深受圣宠,他们或嫉或羡,不被人所容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夫君的不快乐,妾身看来,也许是凡事思虑得没有那些老臣仔细,所以处处受到掣肘,因而郁结气闷吧?”
方铮狠狠的在嫣然脸上香了一个,笑道:“我的嫣然兰心蒽质,冰雪聪明,老公我算是捡到宝了。”
转了转眼珠,方铮神秘的笑道:“嫣然,想不想做点事儿?我就不信你整天呆在家里写字画画儿真觉得那么有趣,把你闷坏了我可会心疼死的。”
嫣然微微笑道:“夫君有什么需要嫣然做的就直说吧,夫妻之间何必还拐弯抹角?”
方铮笑道:“嫣然这么聪明,不去做老板娘多可惜呀”
嫣然美目睁大奇道:“老板娘?莫非夫君打算让嫣然行商?”
方铮笑着摆手:“没那么麻烦,最近呢,老公我手气好,跟几个老板打牌,赢了几家妓院,可我没时间去打理,请别人我又不放心,嫣然是我的好老婆,你来帮我管着,我肯定信得过的
见嫣然的脸色变了变,方铮知道她想起了自己的出身,不由赶紧道:“你放心,万事我都安排好了,你用不着抛头露面,那几个妓院的掌柜每月会拿帐本给你过目,你只需帮我核对一下就行,经营地事儿交给他们,你不用管。”
嫣然闻言脸色缓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儿,幽幽道:“夫君心中是否看不起妾身的出身?”
方铮一楞,赶紧道:“怎么会呢?你在我心中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嫣然你别误会,其实我只是身边无人可用,你我是夫妻,所以才觉得这事儿交给你,我比较放心,还有就是怕你闷坏了,给你找点事做,消遣一下。你要不喜欢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你写字画画儿照旧,我找别人办这事儿去”
嫣然终于笑了笑,柔声道:“夫君的事就是妾身的事,妾身怎么会拒绝呢?妾身对对妓院还算熟悉,夫君就放心吧,妾身一定会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