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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儿说我傻我就傻。”
“你想我吗?”
“想。”
“什么时候想?”
“天天想,每一刻都想。”
“我娶你当我的夫君好不好?”
“好。”
“那你亲我一下。”
凤潇低首,缠绵的吻落在我的唇上,诉说的多日的思念。
“你又没吃饭对不对?”我气喘吁吁,这男人一吻我就上瘾,他再不放开我就没命了。
凤潇不语,我作势不理他,凤潇拉住我从身后抱住,“我错了,我会好好吃饭的,只要你不离开我,汐儿,你在我身边我就好好吃饭。”
“你威胁我?”竟然拿这种让人无法拒绝的理由威胁我,太过分了!
凤潇没有正面回答,再一次将他细密如雨的吻落在我的侧脸上,动情时刻人也无奈啊,我情不自禁地环上他的肩,回应着他的热情,告诉他我的承诺。
“不离开你,好好吃饭”
“爱你,永远”
激情过后,我和凤潇拥坐在一起,看漫山野花竞相开放。
“好看吗?”
“好看,当真是人比花娇。”凤潇轻啄我的唇,深情款款,痴迷眷恋。
我花拳绣腿地给他一记粉拳,被他握在手心里。
“长生的脸是怎么回事?”那一次见他,着实让他惊讶,长生的容貌可谓称得上是绝世倾城。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时间推移,渐渐改变的吧。”我轻笑逗他,“你向来不关心别人的事,怎么突然热心这些问题了?嫉妒?”
凤潇拥紧我,紧张地问道:“汐儿,你会不会因为长生长得比我好看就”
就更爱他吗?
“凤潇,我爱上长生的时候,他没有你们任何人好看。他没有倾城的容貌,却有着让我动心的善良。而我爱上你的时候,远早过遇上长生之前,只是我一直没有看清楚自己的心。”我这么说你该不会再多想了吧!
“汐儿”凤潇感动,作势又要吻上来。
我及时制止,虽然我也很想和他小别胜新婚啦,不过他既然都问了,我也要问,“那我长得不好看你们还喜欢我?”
凤潇瞪我一眼,轻轻地惩罚性地捏捏我的脸:“想什么呢,以后不许想这些。”
我吐吐舌头,逗得凤潇一笑,“晚上和我回府好不好?”
看吧看吧,男人就是精虫上脑,刚和好就在想这些龌蹉的事情!
“不行。”
凤潇失落,他肯定以为我还是不能接受他。男人一旦遇上爱情,在理智的人也会糊涂。
“我不是不愿意,只是长生那边,我还没想好要怎么说。”彻夜不归,“他会怎么想我啊?”
“还能怎么想,大家都是成年人,晚上不睡觉还能做什么。”凤潇坏笑,将“睡觉”
两个字咬得很重,“放心,既然长生劝你来见我,他自然猜得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汐儿,和我回家‘睡觉’吧!”
凤潇一个横抱,我我在他怀里,不好意思,“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不行,你要是不乖乖答应和我回府,我就抱着你回去。”
那怎么行,街上人这么多,个个都对我行注目礼我可受不住!
“好好好,我答应你和你回去,你放我下来!”
“那你亲我一下。”
无赖!我应了凤潇的要求,这才自力更生双脚沾地,凤潇的手包住我的,一掌间温暖的世界。
161算我求你好好的
“看到我你很诧异?”帝森挑眉,故意转移林汐荷的注意力,她的脚竟然已经严重成这个样子!到了现在这种程度,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将她治好,所以还是先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你还挺厉害,”我晃晃脚,立马被两只手按住,一个是凤潇,一个则是帝森。
“别乱动。”凤潇勃然大怒,但多年来养成的性子和修养让他隐忍,这个男人又是谁,帝森?她招惹了那么多桃花还不够,他的女人真是个小呆子,装不懂还是真不懂,这个叫帝森的男人看她的眼神儿一点也不纯粹,怎么看都是有企图!
凤潇还从没有这么生气地说过我,惹毛了他他也只是冷言冷语地说我几句,不曾像今天一样怒发冲冠,我心惊胆战。
凤潇满肚子的火无处发泄,林汐荷泪眼朦胧可怜巴巴地样子,他又不忍心向她发气,心里哀叹了几声,遇上她就很无奈。
“将军可真是粗心,人家深夜前来,将军看也不看人家一眼,到现在连水也不给喝?”帝森风情万种靠着床柱笑得无比风骚,凤潇脸沉了几沉,略有不快。
“请。”凤潇极为冷淡,嘴里说着,却丝毫没有请的意思,帝森撇撇嘴,回头居然对着我做了一个鬼脸,我被他幼稚的举动惊倒,还真以为自己撞邪了。莫不是他那次从土丘山滚下来摔坏了脑袋?
“乖乖睡觉,我一会儿就来。”凤潇的语气缓了好多,帝森的一句话又把他打回了板着脸的原型。
“你这么折腾她,还睡得着?”帝森颇为痛心地摇头,一副世故深沉的逼样,“年轻人不克制点,身体吃不消啊!”
我的脸涨红了一半,凤潇的脸如同便秘了好几年。
帝森熟练地取出银针,在我的手上扎了几针,慢慢旋动,一阵疲意涌来,眼皮开始打架,“晚安,汐儿。”合眼之前,是帝森笑得暖昔的脸庞。
偌大的客厅内,明明是深夜,主人家却有意无意地给客人准备了一杯弄得发黑的茶。一个高高端坐,一个慵懒闲散,看似随意,气场仍是无比强大。
“有话快说。”凤潇不耐,这个帝森很危险,他能接受和长生一起分享林汐荷,那是因为长生没有威胁,可是眼前这个桃花眼比女人还绝美冷艳的男人,绝对不是个善茬。他知道他有话要说,并不想让林汐荷听见,深夜里还要找水喝这种烂借口,只有那个小呆子听不出来。
帝森阴阳怪气地笑笑,端详着茶杯:“这杯子真不错。”凤潇还真是个醋缸,自己一出现他就不高兴,“凤凤对汐儿还真是好呢!”
凤凤?凤潇抖了抖,感到一阵恶寒,威逼道:“再不说,杀了你。”
帝森拍着小胸脯喘气:“哎呦,凤凤好凶,人家好怕怕!不过啊,”帝森转念一笑,对着凤潇的方向轻轻一点,“要是汐儿知道凤凤要杀我,会怎么样呢?”
帝森真的想要掐死他!“再叫一次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林汐荷不会知道的,这点事儿,他一个大将军,难道还瞒不住么!
帝森回到正题,收起了放诞不羁玩世不恭的样子,“汐儿的脚伤我只有三层把握可以治。这些天她还能够感受到痛,再过段时间,就一点感觉都没有,除非把腿据掉,否则性命堪虞。”
凤潇懵了,猛地惊醒:“三层?你是圣手阎罗,你居然只有三层把握!”自从上一次听林汐荷坦然后,他就在暗中调查魅离和帝森,“你让她如何受得了”凤潇觉得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波动,整颗心都往床上的人儿那里飘去,她怎么受得了残缺的人生,若真是这样,他的汐儿一定会离他而去,他太了解她了!
“你若想不出办法,也不必留在世上徒有虚名。”治不好汐儿,任何人任何事都不重要,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凤潇突然想起,脸上闪出一道光,像是抓住了希望的最后一根稻草:“霓风!霓风一定有办法救她!”
“没用的。”帝森垂下眼睑,不愿让任何人看见自己的情绪,“他不如我。我有三层把握,他不过只有两层罢了。”
凤潇不可置信,口中喃喃自语:“一定有办法的,不会的,汐儿一定有办法可以治好,一定!”
“办法是有的。”帝森抬眼,缓缓道,“霓风的师父清尘,或许有办法可以救她。只是,他向来隐逸,不见外人,世人只知清溪山,却不知清尘在云深何处。唯有霓风出面,才有机会。汐儿的时间不多,十日期限。”
十日?厅内的空气一只都是冷冰冰的,这下子更是骤降,“十日之后会如何?”
“不用截肢,香消玉损。我现在只能保证她暂时缓和,保住这条腿十天,十天一过,要不要这条腿都没有关系了。”人都没了,要腿来干嘛。他何尝不想救她,上一次遇见,他就看出她的腿疾严重,奈何他当时也身患重伤,那个小山村不是他的药谷,他没有办法治她。回到药谷以后,夜夜专研,也只有五层把握,连夜赶路来救她,没料到病况已经恶化成如此,他的把握也由五层降为三成,“让她好好睡一觉吧,明天会怎么样,谁也不清楚。”
“帝森谢谢你哦,你的医术真不是盖的!”前一晚还痛的死去活来,今早上就可以来去自如,“说不定我还可以百米赛跑呢!”
“不行!”
“嗯,不是已经好了吗?”
帝森自诩聪明,巧舌如簧,可如今被林汐荷问起,竟木讷了不知如何解释。她这么欢快奔腾的人,要她怎么去接受在他看来都是残酷的现实!
“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帝森收敛了眼闷闷地说:“反正不行就是不行!说什么也不行!”这赌气无理的模样倒有几分某人撒泼耍赖的味道。
“你说不行就不行吧。谁让你是大夫来着。魅离呢,没有来吗?”
“你很希望他来?”帝森望着我,有点高深莫测。
我缩了缩脖子,心虚:“倒也没有。就是怕凤潇找他报仇。”凤潇一直记挂着我胸口那一剑,魅离一来,他还不狠狠地还回去!
帝森见林汐荷那副小媳妇模样,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情到浓时,喝了再多的忘情药,心底里终究还是会有彼此的影子。没来由的思念,强忍不说的情感,两人都安好时,他从中作梗让他们相忘江湖,时隔多日,一人变了样子失了心智,一人性命垂危生死未定,他反而愿意让他们在一起,哪怕只有十天。
无人处,帝森手指轻动,空中响起一个奇怪的声音,伴着好看的符号。
“汐儿,我们去清溪山一趟好么?”凤潇把我抱坐在他的膝上,柔声问。
“清溪山?”似乎有印象,啊,霓风!我记得了,联想到帝森奇怪的行为,我心里起疑,“我的脚很严重吧,不然去清溪山找清尘干什么,喝茶吗?”我自嘲的干笑了两声,这世上真的是有回光返照的,比如我的腿,就是很好的例子。
凤潇的手臂越来越紧,我靠着他,心情很平静,“还有多久?”
“十天。”
十天么,够了。
“不要难过了,凤潇。我对我自己有信心,”开玩笑,我是穿越过来的,说死就死也太没有技术含量了,“说好的陪你一生看细水长流,我们说好的。”
凤潇坚定地点头,吻我:“嗯,说好的,不会变。”
当年小龙女中了毒自知无药可解,知道杨过情深,定会为她殉情,便编出谎言让杨过在时间苦等十六年之久。如今我就是那小龙女了,“不要告诉长生,”我向凤潇祈求,“万一我走了,你好好的和长生把肉肉养大,不要告诉长生我离开的事情,就说我在清尘山治伤,因为太过严重,必须要数十年才能痊愈,这期间,不能下山,外人无法探看。算我求你,凤潇。”
“不会的。不会有万一的。”
“算我求你了。”若偏偏就是那万分之一呢?“我只想你们好好的。再说,指不定我还要再穿回来,你们发傻出事,我再穿回来看不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