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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牙婆生存记事(晋江vip)-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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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坠儿闻言心里打了个愣。他们回家,娘不高兴?姐姐低着头,半句话没有,一幅任凭娘亲发作,逆来顺受的模样。他可不解,偷眼去瞧彩云。
  彩云站在柳大娘身侧,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乖巧些。大娘也就骂上两句。
  偏坠儿实诚,没看懂她的眼神。张嘴无声问:“什么?”
  正被柳大娘逮到。
  “你还知道回来!”炮火朝坠儿而来。
  数落道:“一去月余,只捎信来说平安。究竟那边出了何事也不肯说!我屡次带信叫你回京,你们只装不理!可是玩疯了?还记得功课学问?”
  坠儿低下头,委屈着不语。
  柳大娘只是拿他们撒撒气。你们撇下老娘一走那么长时间,害的老娘日日担心吃不好睡不安,难道还不许我骂上两句?
  多多深解其意,附耳垂首,任凭柳大娘数落了个够。
  直到她说的口干舌燥,问彩云要茶,这才一个箭步冲上去,抢着将茶杯放到她嘴边,巴结讨好:“娘,喝口茶消消气。为我们两个不懂事的气坏身体不值当。”
  柳大娘白她一眼:“还知道你们不懂事?”
  看着这个破孩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说好只去几日就回,人都走了,她心里挂念去商铺问了一声王保真,才晓得人家压根没有人手和她一同去往塘沽。急的她几宿没睡好,嘴上起了一圈燎泡。
  坠儿还小,她两个都是女孩子,怎么就胆子比天还大!
  直到她们到了,派人送来平安信,这才略略放心。
  从此几乎五天一封信,催她赶快回京。塘沽人生地不熟,又鱼龙混杂,谁知道会发生何事。
  可催也白催,人家全当耳旁风,顾自玩的开心。后来又火急火燎的捎信要人送银两,信里简单说了两句,究竟也说不明白。吓得柳大娘只当他们在塘沽遇上坏事,赶快把积蓄全部取出,换成飞票托人带去。
  送走这样一大笔银钱,又是心疼又是忧心,不过月余,倒比从前瘦了好些。
  多多献殷勤,一边朝坠儿使眼色,他这次机灵,忙去捧来点心匣子,请娘吃点心。
  她又甜嘴哄着,说姐弟两个在塘沽如何如何想念娘亲,如何如何日夜盼望归家,如何如何夜不能寐。坠儿也帮衬,又有青云显摆特地带回的礼物,说了半天,总算柳大娘消了气,露出点笑模样。
  她一直注意观察柳大娘神情,见状道:“笑了笑了,咱们家老太君总算笑了!”
  语气夸张,故意拿帕子掩住脸,装出喜极而泣的模样。
  柳大娘好笑,骂道:“我倒想当个现成的老太君,只可惜没有孝顺儿女!”
  姐弟俩挤挤眼,一个捏肩一个捶背,耍活宝似的贫嘴,逗柳大娘笑个不停。
  如此在家团聚几日,将塘沽带来的人情礼物挨个送去,又和王保真说了一回话,取回寄卖洋货所赚的银两。她心里觉得奇怪,只是不说。
  往日走动的那些宅院里的夫人管家娘子们,怎地态度变了这许多?
  往常就算不甚热情,也不至冷脸相向,如今却是连个好脸都不肯给她。
  她心里纳闷,又不想柳大娘担心,因此按住不说。
  直到去平日关系良好的人家,她家管事娘子素来与她和睦,悄悄说与她,才晓得原委。
  嘴上不说,只谢过对方,心内勃然大怒。
  打人不打脸,林家太夫人做得太过!
  去年时候,钱叶儿没少败坏她的名声。将从前的事情搬弄,她人轻言微,人又都晓得她不着调,因此少有人信,都当个笑话听。然而不知何时,她竟与林太夫人搭上线,将她幼时灾星下凡的事告知林太夫人。
  这位太夫人不知出于何等心思,和几户世家夫人说话时,不经意的就透露了出去。
  她地高位重,说句话能成为汴梁风向标,更何况她请的都是家境不怎地,需地巴结林家的夫人!
  钱家小娘子被林太夫人厌恶的消息,瞬间传遍汴梁。
  所谓人情冷暖。
  得知事件原委,谢过对方,出了偏门,眯起眼心内怒火滔天。
  断人财路,乃人生大忌。
  林太夫人是太把她放在眼里,还是太不把她当成一回事?
  没有了牙婆收入,若在往常,只靠积蓄度日坐吃山空。用不了两年,她们一家就得灰溜溜搬离汴梁!
  气冲冲的在街上暴走,走到一处茶楼下,忽然头顶有人说话:
  “我当是谁,原来是钱娘子?”
  抬头,二楼窗口,笑盈盈站着的,不是三皇子是哪个?
  一丘之貉!
  冷哼一声,不爱搭理。
  偏生对方不知收敛,又故意叫住她:“钱娘子步履匆匆,往何处而去啊?”
  她冷眼,冷声:“寻死去,你可满意?”
  他笑的极灿烂阳光,眼睛眯成一条缝,缝里透着看不懂的调侃和一丝遗憾:“你若死了,可叫我庆之怎生是好?”
  她冷哼一声。
  你不是恨不得我离开林小五越远越好?
  在家里闷了些日子。她也是赌气。
  不是没人待见我?我自己和自己玩儿,权当休假了!
  趁着难得空闲,也好生去想想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坠儿已被柳大娘压着回去学堂念书。他哭着喊着不想念书,想跟姐姐跑码头做生意,被柳大娘拿条子狠抽了一顿,蔫儿吧唧的转回房里抽抽搭搭念书。
  彩云看着好笑,又心疼。偷拿了药膏去他房里帮他上药。
  柳氏年纪渐大,又是个女人,能有多大手劲。虽然红肿,好在没有破皮出血。若搁在从前,这点伤可没人当回事。这些年也是太娇惯他,抽抽搭搭好似受了天大委屈。
  一边将透明药膏涂在红肿伤处,一边温声劝他:“哥儿是怎地了?从前多听话,怎么出了趟远门就和变了个人似的?有话也不和我们说了,只自己在一边闷着嘀嘀咕咕。”
  坠儿眼睛红肿,半晌没吭声。
  彩云又说:“你从前不总说要好好读书,将来也当个秀才举人,为钱氏增光?也好叫人不敢再小瞧大娘和姐儿。不用为生计奔波?”
  坠儿闷闷:“先生说了,我脑子不好使,考不上。读书也是白花钱。”
  彩云生气:“这个先生!不是我说,太不着调!”
  见他憋着嘴一脸委屈,道:“姐儿早就说过,勤能补拙。再说,咱们也不指望哥儿当真去考秀才、进士的!不过是盼着哥儿多学字,明事理,将来能单门立户,不至被糊涂蛋蒙混了。如今便是学不好,也从没见姐儿和大娘骂你打你?再说你还小,不去读书,当真跟着姐儿出入深宅大院的后宅子里混生活?你又心软,不是这块料!”
  坠儿不服气:“纵不能做人牙子,我还能帮姐姐做洋货生意!再者,姐姐和青云也心软,怎地她们就能做!”
  他钻进牛角尖,彩云失笑:“亏你总夸口长大了懂事了!”
  叹了口气,不免细细说与他:“姐儿是善心人。但你何曾见她面对恶人心软过?还记得前年在外头,有几个不开眼的要打咱们主意,咱们都吓得不得了,就是大娘也没了主意。还是姐儿站出来,说车上的银钱物件随便他们挑,只有一条不许伤人。”
  坠儿点点头,他也记得此事。
  真怕人!
  彩云悄悄说:“后来咱们去了前头镇子上住下,姐儿让咱们先走,她和青云两个又回去了。你可知道她去做什么?”
  坠儿摇头。
  “青云偷偷告诉我,她们回去寻到了当地的觅帖儿头目,又打听得那几个人往常出入青楼楚馆,先叫觅帖儿在楼子里掏光他们的口袋,又买通馆子里的打手,几乎没当场打死!”
  虽不曾亲见,只听听都吓人。
  彩云说着,不寒而栗。
  然坠儿眼巴巴的看着,她又不能停下:“这样还嫌不足。多贴补了打手两个钱,请他们雇车将那几个人送到城外僻静处”挑断了手筋脚筋。
  后半截咽回肚子里,不再说。只是转开:“你别看她待咱们家买来的丫头小子们还好,但眼里也揉不得沙子。听话还好,但凡出错就是一顿好打!只是你不去行庄,往常不知道罢了!就是从前的绿珠你道她又有什么好下场!”
  小孩子忘性大,很快就忘记了家里曾经有个长的漂亮,会说一手好吃食,又会陪他玩儿的丫鬟了。
  眨巴眨巴眼。
  “我不信!姐姐是个好人!”
  彩云叹口气,也后悔说多了。
  只说:“谁说姐儿不是好人?姐儿自然是好人!”只是她的好,也分对谁。
  道:“再说,你身体又不好。你瞧王小哥,开铺子做生意外头瞧着风光,其实吃了多少辛酸?又和谁诉苦去?你若不去念书,又不肯叫你挣钱去,难道整日闲坐?还是看着你外头和小子们学坏去?”
  坠儿低头不语,也渐渐悔悟。
  彩云见他醒悟,笑了笑,端来一碟点心,又铺纸磨墨,看着他一句句的反复背诵。
  好哥儿。不求你闻达显贵。只求你能明事理,早日长大,顶门立户,也省的咱们家给人揉圆搓扁!
  而前头,却发生一件令人意外的事。
  柳大娘展开名帖瞧了瞧:“太夫人请我家女儿?”
  林家派来的是个老婆子,穿着打扮大约在二三等杂役里。态度倒是倨傲的紧:“可不是呢,赶紧叫你家小娘子同我一块前往!”
  她压下心中火气,不疾不徐:“这却没得道理。既不是要买人,也不卖人。我家素日和太夫人并无交情,也不曾和太夫人请安。平白无故的,没道理。”
  见对方要反驳,紧接着又道:“再者说,她一个未出嫁的小姑娘。太夫人便是有交代,也只该和我这个当娘的说。没有个单独邀请小娘子去家里,却不说出缘故的道理!”
  婆子不耐烦:“咱家太夫人看的起你,才下帖相邀!赶紧让她打扮打扮,和我去!”
  柳氏冷笑一声,端起茶盏:“真是不巧。我家女儿今日身体不适,不便出门,更不便见客!”
  婆子知道她在推脱,咄咄逼人:“生病?哪里这样巧?我去瞧上一眼!”
  不待柳氏开口,青云先说话了,她声音嘎嘣脆,语速又急又快:“真好笑。你是哪里来的三姑六婆,就要去见我家娘子?都说世家规矩大,竟不知到了别人家,见到主人连个礼都不行,还大咧咧要去见人家生病小娘子,原来就是林家的规矩!”
  婆子涨得老脸通红。
  气了半天,自知冒昧,也说不出错。
  她本就是嘴笨舌短的,否则也不会一直做杂役爬不上去。既说不过一个小丫头,主人家又不理她,实在无法,胡乱做个万福,告辞而去。
  青云冷笑:“实在好笑!请姐儿去她家?谁知道打得什么坏主意!那等肮脏地方,可不敢随便乱进!”
  大公子一去没了消息,就连夏初和半夏也没见人影。谁知道他们在不在府里?姐儿去了,万一真出什么事,那深宅大院,谁去救她们?
  多多一直在后头听着。见婆子走了,方才出来。
  柳大娘立刻关怀的看她,欲言又止。
  她心里发酸,笑了笑:“娘说的对。嫁人不止嫁人。小五哥再好,他家里”
  都怨自己,总不服输。害的娘亲受她带累。在外头听人闲话也就罢了,回到家,还为这些事情烦心。
  若搁在旁人家里,早早的嫁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女婿上门,还不得恭恭敬敬?
  两亲家见面,还不得和和气气?
  哪像林府。
  来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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