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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微笑着看看赤鳞,“我很期待呢。”
“好,”颜姐点点头,然后冲赤鳞作了个手势。
赤鳞对我躬躬身,“主人当心。”
我点点头,期待着赤鳞的表演。
赤鳞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向我一吐,我的身前立刻感到一阵烈风,吹得我不由地向后倒去,大约向后飞行了十余米,我才勉强停了下来。
我刚想说一声好,却听见“喀嚓”一声,背后二十多米处的一棵大树被他刚才的气劲给吹折了。
众人全都看傻了,几秒钟之内,谁也没有吭一声。
“好!”小雷拍着手大声叫喊,“太棒了,大棒了!”
有了这个得利的膀臂,我也大是开心。颜姐说,赤鳞之前没有配合这副身体时,威力只发挥出不到一半,再加上是纯灵之体,对周遭环境的顾忌很多,所以就像是浅滩之龙,深有本领而不得施展。她曾想过把赤鳞附到一个身体上,但世间几乎没有一副身体能够承载这个悍灵,只有承道大哥,才让赤鳞如获新生。
“赤鳞,交给你一个任务。”
“请主人吩咐。”
“到未锥去看看,尽快把我妹妹小忧带过来。”我说。
“什么?”小风皱皱眉,“你不怕小忧过来以后,会有生命危险吗?不为你妹妹着想,也替苏聿想想吧。”
“苏聿?”我诧异得看了看他。
苏聿看了看小风,叹了口气,“这个都让你知道了洛益,别怪我没和你说,我和你妹妹谈朋友了。”
“哦,好事啊。”我笑了笑,“有你照顾她,我也很放心啊。我把她接过来,你有什么看法?”
“我很同意。”苏聿说,“现在就剩这么一张残卷了,勾陈和七星一定拚命想得到,于其把小忧留在家里担惊受怕,到不如让她到我们这边来,大家可以合力保护她。”
“嗯,我也这么想。”我点点头,“赤鳞,快去快回,路上小心。”
赤鳞点点头,三蹿两跳消失不见了。
紧接着,苏聿招回大部分派出去的人手,只留了一些最主要的情报人员。因为勾陈已经开始全面收缩了,他们之前在城市里肆意捣乱,屡屡作案,这时候却一下子平静下来,一时间,城市的治安竟然也有了好转。如果我们的人还在外面活动,很可能就会成为警察打击的目标。
渐渐地,各个商铺也开始正式营业,学校也开始正式开课,一个委靡了多时的城市开始复苏了。
这就是陈士心的威力所在吗?
我们接到了一封神秘的信,只有收信人的名字——青鹊,并不知道是谁寄来的,信的内容也很简单:速到蓝丘区的冷山上取回程四海的尸体。
不管消息是不是可靠,我们立刻赶到了正北蓝丘区的冷山,幸亏苏聿叫来了很多人手,要不然偌大一座空山,要找出一具尸体还真的不容易。最后在一个小小的山洞旁,有人发现了一具尸体,青鹊通过衣服一眼认出是她的爸爸,跟着就昏倒过去。
回到家后,管家邹朋全给程叔叔办了一个风光体面的葬礼,大家一起送走了这位可爱的父亲。
在这之前,青鹊就知道父亲多半是死掉了,可是既然没有找到尸体,始终还是有一线希望,等到尸身找回,青鹊再也忍不住悲痛,整日地啼哭起来。
这一段时间,我用心地陪在青鹊的身边,不住地安慰她。开始时,青鹊伤心地茶馆不进,到后来才渐渐地从丧父的巨痛中坚强起来。
小忧被平安接来了,来了之后跟我打个招呼,果然找苏聿去了。也不知道苏聿这小子在我不在家的时候,用了什么手段,才离家没多长时间,就把我妹妹弄到手了。
不过,也很好。
这一天清晨,我和葱儿带着馨妍在院子里散步,见青鹊慌慌张张地从前门外拉进一个人来,一进院子,终于体力不支,把那人放在了地上。
“青鹊,怎么回事?”我上前问道。
“是这样,我早上起来,拿了网球拍想找你打球,可是好久没打了,怕打不好你笑我,就一个人到围墙边作击球练习,后来不小心把网球打到围墙外面,我就跑出去拣球,然后就在围墙外面发现了这个人昏倒在地上。”青鹊擦擦脸上的汗。
“门口不是有你家的保安吗,他们跑到哪了呀?还要我们的大小姐亲自动手。”
“还有五个人倒在咱家前面的大十字路口,我叫他们抬去了。”青鹊喘着气说。
果然,工夫不大,那些保安又抬了五个人进来,我一看这些人,不竟有些发傻,这五个人,都是原来在大学时的室友,而刚刚青鹊拉进来的那个,是我们的班长——赖星光。
第八卷 天下大乱 第九四章 鬼闹校园(下)
“不太严重,只是受了些惊吓,然后体力透支过度。”我们的临时病房内,葱儿给这六个人作了检查。
“惊吓?有什么事会让六个人同时受到惊吓?”
“一会儿等到他们醒了,少爷好好问问就知道啦。”
大家都走了,只留下我一个等着他们醒来。张炬第一个睁开眼,醒来后他猛地坐在床上,用眼睛扫了病房一周,最后把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你是洛益!”
“是我。”
“这是哪里,你怎么会在这里?”张炬疑惑地问。
“这是我的家,我的女朋友刚才在外面发现了你们,你看,其他几个人还昏迷着呢。”我笑了笑说。
“哦,”张炬松了一口气,身体一软又躺在了床上。
又过了片刻,大家都醒了过来,许得,小峥,王彭,陆岳,还有班长赖星光,大家都是一阵莫名其妙,我把救他们的经过简单讲了一遍,大家才知道,他们是到了老室友的家里。
“走吧,我先带你们吃饭去。”
一出病房,六个人都傻了,哪里见过这么气派的大别墅:花圃,草坪,泳池,球场
“洛益,你小子发达了,怎么突然住起‘别野’来了?”球头许得张着大嘴巴说。
“嗨,一言难尽,有时间再慢慢和你们说吧。”
餐厅里格外热闹,今天好像一个大聚会似的,我和青鹊是主人,然后小风、赤鳞、苏聿、羽心、颜姐、馨妍、千叶、小忧、葱儿、小雷一共十二,再加上这六个人,确实场面不小。看到我身边这么多个漂亮女孩子,六个人口水直掉,哎,还是以前那副德行。
“颜佳老师你怎么也在这里?”赖星光问,“自从你失踪之后,我们就一直没有见过你,你怎么和这小子混到一起了?”
“我们现在是在同一个组织里面,一时半刻我也解释不清楚。”颜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组织?对了洛益,前一段时间治安大乱,我听说你犯事了,好像是作了什么劫匪,有没有这事?难道这就是你们组织作的吗?”小峥看了看大家,有些介心地说。
“你笨呐!”许得截住了小峥的话,“住这么气派的大房,还有作劫匪的必要吗?”
几个人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张炬笑着对我说:“以前,大家都喊我少爷,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少爷呐,洛少爷?”
我们大家相视一笑,现在我可不就是名副其实的少爷么!
“洛益”赖星光顿了顿说,“我们虽然相聚的时间不长,但还是很有感情的,有些话我也不知道说出来是不是合适”
“有事直说吧。”
“好我看你们这些人,有的穿得很古朴,有的又衣着很新潮你们住这么大的房子,又说你们在什么组织里你到底在作什么?现在外面很乱,你可要小心点呀!”
赖星光这话一说完,六个人都沉默了,我们大家也都安静了下来。赖星光的这番话里,仍然有质疑我在作坏事的语气。杜羽心有些恼火,但碍于我的面子,没敢发作。
“呵呵,不亏是班长啊,”我笑了笑说,“不瞒几位,我现在是正东未锥区的主人,说了你们可能不信,不过我身上确是有些跟常人不一样的地方。我们这些人大部分是我从未锥带来的,刚才颜姐说我们是一个组织里的,指的就是我们在未锥的一个大家族。至于我们现在在作什么,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们正在和黑社会周旋,我们在为这个城市的和平与安宁尽力。我可以向你保证,凡是有损社会公德,有伤治安法纪的事,我们一件也没有作过。至于这么大一个别墅,我们不是用什么不当手段得来的,我在学校时虽然很穷,但也从没有因为穷而作过一件对不起良心的事,如果一定要告诉你这房子是怎么来的,”我看了看青鹊,“这是我女朋友家的资产。”
我话说到最后的时候,不自觉地竟然有些激昂。赖星光见我语气有些重了,忙陪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我多虑了,对不起,对不起。”
“洛益,班长不是别的意思。你们能把我们救进来,就一定不是坏人,”小峥忙解释道,“我们听说陈士心在黑社会作事,大家都替他感到惋惜,你们两个在学校时又很好,班长也是怕他把你带坏”
“对不起,”我笑了笑说,“刚才我也有些太冲动,可能这段时间太压抑了,班长请别见怪对了,你们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听我们的主任医师说,你们好像受了些惊吓?”
我一提到这个,六个人有些头皮发麻,许得吃饭的筷子也掉在桌上。我和颜姐对视了一眼,知道事情绝不简单。
“学校里面闹鬼了”赖星光心有余悸地说。
“什么?闹鬼了?”
“就在咱们住的宿舍楼我们把情况上报给学校,可校方说我们是唯恐天下不乱”
“这帮校领导,真他妈的”陆岳骂道,“城市大乱时不管我们,宿舍楼出事了,还是不管不顾。他们硬说我们无理取闹,不想好好上课!”
“先别气,”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岳放下手中的筷子,清嗓子说,“这些天,宿舍里总是有人莫名失踪,开始我们也以为有人在恶作剧。后来,咱宿舍后搬进来的小钟也突然消失了,我们才相信是真的。因为小忠一向胆小老实,绝对不敢去胡闹”
“我们在宿舍楼里面找了很长时间,一直也没有找到。就在前天晚上,宿舍里另一个后搬来的同学——大科也不见了,”王彭接着说,“我们心里挺慌,组织了咱专业的在全校找了大半夜,也没有找到。昨天晚上”
说到这里,王彭顿住了。
“怎么了?昨晚怎么了?”我忙问。
六个人陷入了恐怖的回忆,大张着嘴喘着粗气,眼神木木的,许得咽了咽口水,接着说:“昨天晚上宿舍熄灯后,楼道里很静,我一个人到公用厕所里小便,就听见垃圾桶里有动静,我还以为是对门偷养的小狗在里面找吃的,就想把它抓出来”
许得说到这里,后怕得张大了眼睛,“可是我抓出来的,是大科的半截胳膊”
“什么?”我皱了皱眉头,“还会有这事?”
“随后,背后的厕间门打开了,大科摇摇晃晃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满脸是血,浑身插满了刀,他对我说,许得,你借钱不还,我要杀了你”
许得说到这里,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张炬接着说:“当时我们都在屋里躺着,许得拚命地跑了回来,他刚进门,大科的血手就搭在了门缘上,他冲进了屋子,从肚子上拔出一把刀,说要把我们全部杀死”
“然后他在门口的墩布绊了一跤,我们就乘机慌慌张张地从床上跳下来,跑出了学校班长听到我们的叫喊,也跟了出来。可是谁都没有料到,这个鬼东西竟然在后面追了我们一夜,我们慌不则路,一直跑到了这边,再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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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可以安静和纯净校园,却总是那们的不安静和不纯净。
我想是我们的错,
因为在一个本应该安静和纯净的时代,
我们是肮脏的。
第八卷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