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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那个可人温柔的茉莉,这一番举动自然是很能挑情了。原来那个杯水的失误,也是故意的。“那你要她给你换了?”我问他。
“怎么会!”小风甩甩袖子,“我还要守身如玉,一个黄花大闺男,怎么能随随便便就从了那些好色的人!”
“哟,那你就好好守吧!”我笑笑,“说真的,连美人计都用上了,这个苏聿是真不简单啊!”
“是啊,她想用茉莉来引诱我们上钩,我才没那么笨吧!可是那个茉莉还真有点让哥们儿我挺不住!”
我们正说话的时候,茉莉推门进来,她换下了服务员的职业装,穿了一件极是性感的晚装,端了一盘水果,轻轻地走了进来,连鞋子也没有穿,一对玉脚正慢慢朝我走来。
“不好意思,我刚才给颜姐送水果了,出门时不小心鞋子掉了。”茉莉说。
“没关系啊,不穿鞋子更漂亮。”小风说,“口水都流出来了。”
“讨厌!”茉莉嗔笑。
“又没说你,我在说水果。”小风斜她一眼。
“你呀,真像你说的,是个大坏蛋。”茉莉把水果放在了桌子上,拿起水果刀削起苹果来。
我们在一边看电视,她在一边削苹果,一连削了三个,递给我们两个,拿起了第三个说:“这个,我吃可以吗?”
“当然。”我说。
她坐在一边,手拿苹果吃了起来。她把四根葱指捏住了苹果,一只小指翘出来。吃苹果时,伸长了雪白的脖子,张开两片粉色的唇,洁白的玲齿,一口口轻轻地咬了下去
小风低声对我说,“我有些撑不住了,一会儿你出去下,我守身要失败了。”
“不好吧!你最好别乱来!”我说。
“你先别管那么多了,出了事我负责!”他说。
“你负得起么!”我仍是压低声音问他。
“两位在说什么?”茉莉故作纯情地问。
“哦,没事,洛益想出去赏赏夜景,”小风说,“有颜姐陪她,你可以放心。我一个人在屋子里好寂寞,你留下陪我吧!”
“好吧!”茉莉笑笑,“那您在外边小心些!”
我无言,只好关上了房门。小风,你小子要是给我弄出什么事了,我可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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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强者,攻其将,将智者,伐其性。将弱兵颓,其势自萎。利用御寇,顺相保也。 ——《三十六计之美人计》
第五卷 重振五宗 第四八章 泪女铮男 血染成锦纹
满天星泪,闪一点两点暖光,照亮了离人的落,却湮没了夜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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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很凉。我并没有去打搅颜姐,而是一个人到天台上看星星。春俱生态环境本是很好,但这里靠近深冶这个重工业基地,所以天空中烟雾也很多,星空亦不甚明朗。
我叹一口气,真不知道怎么能处理好苏家的事。一只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转头看时,是颜姐。
“怎么不去睡?”我说。
“那你呢?”颜姐反问我。
“小风他哦,没什么。”我忽然想到这件事还是不说为好。
“小风和那个茉莉同处一室,想作点什么,就把你哄出来了,是不是?”颜姐有些一本正经地说。
“你你原来知道啊!”
“我怕今天晚上苏聿会对我们不利,所以开了灵眼,一直对我们的三个房间进行监视。”
“那你从我们房间里看到了什么?”我惊呀地问。
“哎呀~~~不堪入目,太露骨了!”颜姐撇嘴说。
“小风这个混球!”我骂道。
“怎么了?羡慕人家的艳福么?”颜姐逗我说。
“才怪!我才不喜欢假装纯情的女孩子!”我说,“我是怕这么一来,我们会中了苏聿的圈套,你知道,苏家在以前可是我们的大智家呀,要上算计起来”
“哼,”颜姐轻笑道,“你现在的确比从前成熟了不少,成熟男人就是有魅力啊!可是你还是不了解小风啊!”
“怎么说?”我不解道。
“你别看他大大咧咧的,其是心里细着呢!”颜姐说。
“这个我也清楚啊!”我说。
“所以她不是房间里面搞那个你知道吧!”颜姐说这句话的时候,语调有些微微发颤,因为我听力敏锐,所以才能感到这个细微的变化。
“其实在你出门之前,你们的房间外还有一个女孩子,她早已经被小风料理了。”颜姐又说。
“嗯?怎么会这样?”我说。
“比起小风来,你还有些单纯啊,小弟。”颜姐在晚风中,伸出那条白藕的手臂,轻轻地抚在我的头发上。
“颜姐,我明白了。”我说,“我知道为什么小风把我哄出来了,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等会吧,给他们一些时间。”颜姐玩笑着笑起来,“好久没有看星星了,赏一会儿也不错啊!”
夜风习习,在新春炫烂的灯火中,也不十分凉了。我们观星赏景,也自有一番惬意。
“小益,知道吗?四件圣宝可能隐藏着一个大秘密。”颜姐说。
“嗯?,有什么秘密?”
“你说陈士心会那么好心去帮百鬼取得鲤鱼琴吗?”颜姐问我。
“他要讨好琴骨,自然会帮她,这样以后才便于利用呀!”我想想说。
“哼,我看可没那么简单,之前DB费尽心思去找天机的事,你是知道的。”颜姐说。
“是,可是为什么呢?”
“因为只有陈士心才可能帮他们找出这个城市里的一个天大秘密。”
“天大秘密?是什么?”我提起了精神。
“这个我现在也不能确定,不过不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就是一种强捍无匹,足以统领这个城市的力量,总之就是这些人拼命想得到的。我有一种感觉,就是这四件圣宝和DB从前想通过天机找到的那笔财富有着莫大的联系。”
“所以陈士心想假琴骨之手,找到圣宝,进而得到城市里的这个天大的秘密所在。”我接着说。
“这只是一种感觉,我也不敢保证我说的一定对。像我这们修灵的人,总是要依赖感觉的。”颜姐正色地说,“我觉得这件事越发的蹊跷了,还有,之前的七煞”
“七煞?”
“嗯,回想起来,这七煞似乎也在这件事情当中。”
“会吗?不过也没什么了,他们都已经不在了。”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可是哪里不对,又一时想不起来了,盯着远处的灯火,发起愣来。
“好了,回去看看小风处理得怎么样了。”颜姐说。
我们下了楼顶天台,回到我和小风的房间。
我敲敲房间门,小风说一声“进来吧”,我推门进了屋。
小风坐在床上,地上不远处,侧卧着茉莉,她粉面微红,正在一边落泪,见我来了,起身低着头出去了。
“怎么回事?”我说。
“她是太过瘾了嘛!”小风笑着说,“抱怨你坏了我们的好事。”
“别扯了,到底怎么回事?”我真有点耐不住性子。
“她呀,嘴唇上喂了迷药,身体各处也有。在她来之前还有个比她更销魂的女人站在我们房门外,也是浑身都沾了迷药。她们来亲近我们的目的,这下你知道了?”
“这么恶毒?你怎么会知道的?”我还真有些佩服这个小子了。
“你的听力虽然比我好,嗅觉可就差得多了。她们擦的香粉里面,有微微的檀香味,这可是一种烈性迷药!”
“哦,那你是怎么处理的?”想想刚才的场面,我真有点后怕。要是茉莉一下子靠在我的身上,对我呼吸几下子,那我还真不一定能吃得消。
“来者不惧喽!我把她抱住了,然后就往她的小脸上亲亲呀,然后摸摸什么的!我闭了气,她见我有十来分钟也没有倒下,就慌来起来,原来故作风骚的劲头一点也没有了。等到我稍微再过分一点的时候,她就哭了起来。”
“然后呢?”我不禁对这个女孩子有些担心了。
“然后我问她哭什么,有什么不对。她说没什么,不过哭得更厉害了。”小风拍拍胸口说,“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有点上头,才知道没留意间,已经开始微微呼吸了。我让她离我远些,她才如释重负的从床上下去了。”
“然后呢?”
“我颠了颠水果刀,对她说‘我早就看穿你们的伎俩了,我现在很生气,想把你那两片勾人的小嘴唇割下来!’茉莉一看刀子心慌了,求我不要。于是我就问她,今天晚上苏聿还有什么行动,她说不知道。我就拿了刀在她面前晃了晃,一刀冲她削了过去,我只削下来她一抹头发,就把她吓得大叫起来。”
“然后”事情越听越有趣了。
“然后我对她说,‘虽然我知道你要害我,但是我舍不得为难你,更不会削你的嘴唇啦,你走吧,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也不会对第三个人说起。’她听了这话,哭得更厉害了。”
“然后呢?”
“哪有那么多‘然后‘啊!你这个混蛋,你以为我是说书的先生么!”小风大嚷道。
“好了,没‘然后’了。睡吧!我去洗漱。”我说着,从衣橱里拿出睡衣,向盥洗室走去。
颜姐说她晚上给我们守夜,所以我和小风这一晚睡得十分安稳,一直睡到了天大亮。
茉莉敲开房间门,低着头走进来。她和小风目光相交时,不禁红了脸。“两位先生请洗漱,今天上午十点,老板会派人来接你们。”
“好。”我们洗漱后吃了饭,然后坐在爷爷的屋子里静待着来人。茉莉一上午虽也在旁边侍立,但昨天那旖旎的笑容再也看不到了。
上午九点五十,一个人从楼下上来,是苏聿。茉莉见了他,连头都不敢抬。小风冲他撇嘴一笑,脸上一副不屑。
“哈哈,不亏是从云灵来的,果然都是豪杰!”苏聿笑笑,“几位,可以出发了么?”
我们来到一座豪华别墅,还尚在门外的时候,一个身材略胖的中年男人迎接了出来,他就是苏聿的父亲——苏涉南。
我们在大客厅里落座,苏涉南首先陪不是道:“小孩子不懂事,瞎胡闹,几位不要见怪啊!”
爷爷不知所云,只道“没事”。
小风嘻嘻地说,“算了,我也不和小孩子见识。”其实苏聿的年龄也不好分出上下,他这么一说,倒也老气横秋起来。
苏聿在一旁也不动气,举起茶杯缓缓地喝口茶。
“不知几位突然造访,有什么事么?”苏涉南说。
爷爷向人禀明来意,将借宝的事情都说明白了。苏涉南听完了之后,缓缓抬起头,他略想了想,对儿子说,“儿子,你去给爷爷找一找看,看是不是有一本长羽毛的书在我们的后车库里。”
“长羽毛的书?”我惊奇地说 。
“哦,我儿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那件圣宝是一本‘鸟羽书’,是用七彩鸟羽制成的书。这么多年来,我们苏家搬了无数次的家了,也不知道这件东西还在不在了。爷爷活着的时候对我说,当年苏老太太差点没把这书烧了,要不是大智王苏龠的妻子苦求,恐怕早也没有了。这么多年,苏家对这东西也不十分珍爱,总是乱放。我们前几年搬来的时候,我记得我是把他放在后车库里了,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我们听以这番话的时候,心里都是一凉,心想这一回可就坏在苏家这里了,这四件圣物缺一不可。李家也许还能给找到,看你们这样子,准是没戏了。
果然没有错,苏聿回来的时候,用力地摇摇头,“老爸,找不到耶!”
苏涉南缓缓叹口气道:“本来这件东西予我们没什么大用,如果有的话,交还给你们也无所谓,可是它现在找不到了,我只能对不起各位了你们从未锥而来,我本应该好好地招待,可是公司这件子又太忙,这样吧,你们就在我的旅馆住下,吃住都免费,我们也有好多游乐场,你们也可以随便去玩,一切消费都由我来报销。”
“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