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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大概暂时不会有事吧” 金弃义说。
“你怎以知道?在天顶上,我看到了血迹!万一他们被抓去了,可怎么办!” 我这时已经有些不理智了,语气中,也有些愤怒。
我说到这里的时候,有琴婷婷竟然泪光盈盈。
“怎么了,小妹妹。我们吵架吓到你了么?”我心软了说。
“不是的,我的妈妈也给那帮坏蛋抓去了,哥哥就是为了我妈妈,才受了这么重的伤”
“什么?”我转过头,看着金弃义,“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你还是关心你自己的家人吧。” 金弃义淡淡地说。
正说到这里的时候,我脖子里的项链开始发紧,我的心一热,莫非是颜姐要和我说话。
果然,是颜姐的声音,“小益,你还好么?”
“颜姐,我没事。你们在哪儿?”
“我没时间和你解释,现在正要和琴骨斗灵力!云爷爷他们很危险,你快过来,在离旅店不远的地方”
“哦颜姐,金弃义的四肢中了封咒,怎么”
“你用你的灵力贯通他的血液!” 颜姐抢着说,看来局势非常紧张。
我赶忙抢身到金弃义身边,先用了近一分钟的时间,好好安定了一下心神,然后用双手捏着金弃义的肩头,要凭意念打通他滞流的血液。
失败!
没有作过这种尝试,本身把握也不大。
“我我刚才舒服些了,你怎以弄得?” 金弃义说。
“要打通你的血脉,可是没有作到” 我扫兴地说。
金弃义伸出铜手,解开小婷婷给他裹的纱布,手一用力,血流出一些来,“你从这里试试!”
“好主意!”我捏住了他的手心,透过铜皮的弹孔,触到了里面的掌肉,意念顺着他的血流直推了上去,渐渐地,我的手好像长了眼睛,在他全身的血管走了一遍。
“让我起来试试” 金弃义说。
我松开了手,他先试着一手拄地,然后十分缓慢地站起来。
“好了,你可以自己走了,我要急着去救我的家人了,不能久呆,你自己去医院看看伤吧!”
我说完了话,也不再顾念他有什么反应,直向旅馆方向奔去。
可是这要走到什么时候!看来勾陈的封路的意思明显是要我们首尾无没呼应。我不禁越来越是着急,不久就跑得大汗淋漓。
跑着跑着,我想到了在《丹刖玄志》中记载的一个“万细分身术”,上面说可以将人分成千万个分身,只不过要比原身要小得多。那么说,我如果是水的形态的话,身体就可以分散成千万小水珠?
这样的话,岂不是和空气中的水分子一样?
这时候风向直指旅馆方向,如果可以的话,我岂不是也能够御风而行?
我想着想着,不由心潮涌动,脸上现出一阵喜色。
事不宜迟,我放弃奔跑,静静坐了下来,聚动意念开始默想。渐渐地,我的身体内,血液开始加速流动,越来越快,最后快到浑身灼热难当。我并没有学会“万细分身术”,只想通过意念来操控我的身体。随着意念的高度集中,我体内的血液流动更快,令我苦不堪言。
这么莽撞的一试,能不能成功,我是一点把握也没有,但如果这时候,我选择了放弃,那么我轻则残废,重则一命呜呼。
我努力克制了自己稍乱的心神,破釜沉舟地把心一横,要一条路走到死。
我的肉体终于开始了分解,一片肉飞了出去,在空气中,血和皮肉一下子被吹散,像尘一样消散在空中。这一变化把我吓了个半死,我立刻闭上了眼晴,再不敢多看一眼。
后来的变化越来越剧烈,我身体的痛楚也越来越是不堪忍受,从皮到骨,从肉到骨,最后是肉脏等等,我的痛苦一下子消失了,再睁开眼看时,肉体已经不见,只有一个灵存活在空气中,还有一堆衣物散落在地上。
灵者,气也。气聚而生灵,它无形无相,难于形容。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赤鳞,灵是有形的,活活的人样。
这时虽看不到我的肉体,但有一各感觉,那就是我身体的每一个分子都缠绕在我灵的周围。
就在此时,那堆衣物之中,一个手卷飞了出来,在空中蓦地变得其大,它卷起了我的衣物,直向前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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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晓得如何来形容我们的躯体,但可以肯定的是,它的确是一个玄妙的东西。
现有的科技只能让我们对它更加理解不透,而且虽着科技对人体的探索,人类会从一个狭隘的瓶颈里,越陷越深。
有人说,科学也是人类的一种信仰。所以,科学本身也未必可靠
第五卷 重振五宗 第五五章 凭虚御风 路远魂飞苦
一条火线,撕碎了夜幕,却不能挑开黎明。一滴红泪,染痛了纤衣,却不能打湿访客。
谁不害怕寂寞?
连寂寞自己都怕!
这时候,灵魂一下子孤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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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主观地带着自己的身体分子,乘着风向东南方飘去,前面是覆水之书的指引。
没有太多的感觉,只有风的呼啸。
灵果然是有寒冷的感觉的,但它却能上能下,只不过上下有限罢了。上不能到天堂,下到不了地狱。
快,极快。
而且快在我想象之外,没想到御风比风还快。风的速度,上了一十七米每秒,就算是大风。而我的速度,尚在这个速度的二倍之外!
一路上的灯杆不住向后飞退,路灯光连成了一条线,我何尝亲身试过这么快的速度?!没过多长时间,到了。
前面正不可开交,场面在公路的旁边,很大的一个开阔地,交战就在这里。晚灯光下面,两个人遥遥相对,有百米之远,都集中自己百分之二百的注意力,正在运用自己生平的所能,使出浑身的解数对峙,两个人都是汗流浃背,看来相斗已久。
不是别人,正是颜姐和琴骨两位。
她们一东一西,遥遥对立,两人中间是云爷爷、杜爷爷、杜叔叔三个人,不见李承道,从迹象上看也没有赤鳞在,只见黑压压一片杀手将三个人团团围在了中心,但一时呆呆的,竟然没有动手。
中间的三个人各端了架势,也是神情木然,毫没有动手的意思,半天一动也不动,说是不动,似乎又微微地有些动作。
突然间,颜姐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那些杀手一下子解冻了一般,纷纷恢复了知觉。他们一旦能动弹,就或举起手枪,或拿刀棍,向中间的三个人展开了猛攻。
“啊——”我一声惊呼。
就在这时,覆水之书自然已经飞到了三人的身边,将几十颗子弹都挡了开。
“少爷!”
四个人知道我来了,抑制不住兴奋。虽然不能看见中间三个人的表情,但听声音,就知道他们是喜出望外。
群杀手知道我来了,不禁也有些慌了,就连琴骨也有些惊疑,甩头左右张望。
我有这么厉害么?我反问自己。
谁也不会想到,我可以来得这么快,看起来,他们是要在我到来之前就要结束战斗。但幸亏有颜姐在,拖延了片刻。
众人不见我露面,都正在四下里张望,害怕我突然出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我当然不是不愿露面,这时身体和各个分子,尚没有到齐,有一部分还要迟个一分半分才能到达,但我心里已经是心如火焚,恨不能马上冲过去,解开四人的危难。
这时候风声略微,我的灵似乎感到了自己肉体的分子都到齐了,便集中意念身地上的衣服聚集而去。
渐渐地,一滩水变成了一个完整的人,我终于可以活动一下啦!想到刚才的御风之行,心头不禁地兴奋不已,所以这时候脑子一转,像小风一样动起了歪脑筋。
干什么要用一个完人去上?!即然要玩,就陪他们玩个狠的。我想着,将手向前一伸,一只胳膊从身体断裂,朝着离爷爷他们最近的一个杀手飞了出去。
那个杀手模糊间看到一团黑影朝自己飞来,也不知是什么,挥棒就砸。我的手有灵和意识的控制,飞一般绕过了他的棒击,直抓住了他的脖子,掐住了他的哽噪。
这一下实在是个不小的恐吓,那只手一边抓,一边还在屈臂用力。那人怎么见过这么可怖的事情,吓得竟然给尿了。其他的打手见状,一个个也给吓了个面如白纸,体如筛糠,纷纷远离了那个打手。
咔嚓一声,我的手捏破了他的咽喉气管,那个杀手当时毙命。那只手却不停,在空中打个转,向第二个人抓去,它在空中挥洒自如,就是枪和子弹都奈何不得。
我看这那一只手在空中上下翻飞,抢东抓西,把一群杀手吓得死去活来的,心中不觉地好笑,胆子也越来越大,心想何不趁热打铁,把另一只手也解放出去试试?
如果是平常,我是断不敢作这么冒险的事的。但今天这么一个分身御风的成功,让我易于浮躁的性子表现了出来,这时候自觉是信心满满,胆子也就大了许多。
另一只手也出去了,但两只手并不能操纵自如,同时分心去看护两只手毕竟不是一件易事,搞不好顾此失彼,会弄砸了!
还好,有覆水之术与我的意志相通,虽然这个手卷还不太能尽情地表达我的思想,但作到能在关键的时候及时呼应,我已经很满足了。
两手一书,在空中交相挥映,瞬时间就大占了优势。众人又惊又惧,渐渐地越退越远。
只有颜姐的琴骨两个人是不惊的,我想她们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致。
云爷爷三个人只见到两条手臂在空中乱舞,指东打西,隐约从手法上看出了是我。可是怎么突然剩下两只手?他们也是惊异不定。
我仍不想现身,越是让敌人感到惊恐,越对我们有利。两只手在空中握住一把手枪,直朝琴骨射去,“乓——”
“洛益,人家现在还没有恢复灵力,你就这么狠心,要置人死地么?!” 琴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无声无息间,已经闪过了这一颗子弹。
究竟她是怎样避开这一枪的,在场的众人,包括我和颜姐在内,相信谁都不知道。
怪!
一刹那间,整个空地静静地,有一种黑沉沉的气在驰骋纵横,夜色,更加黑了
这时候,一辆红色跑车在夜色之中,带着两条飞动的灯线,猛地在我的对面的公路上刹住了车,车灯一亮,多少和那些昏暗的灯光有所辉映,将这种暗夜的浓咖啡色站淡了不少。
三个人从车上下来了,正是东青龙马爷和苏涉南父子。
这时候的苏聿,手中已经多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好像是一团羽毛。
鸟羽书!!!
这么一想,事情非同小可。
好个“放在后车库,时间长了忘了丢了”,都是借口!这个苏家的人果然不厚道!只见苏聿拿着鸟羽书,远远站在人群之外,高声喊道:“大家不要惊慌,看我来降服这些妖物!”
说着双手一翻,鸟羽书破——空——出——世!!!
鸟羽书一开,用羽毛攒起的书页一下子散开了,羽毛一根根直插云霄。一道道白光飞入暗夜的天幕中,不久就不见了。
我赶忙趁这时把我的双臂收了回来,再晚一些,恐怕要遭受鸟羽书的破坏。晃动一下双臂,完全没有什么异常,加紧了步子飞奔到了云爷爷三个人身边。
“少爷,刚才的两条胳膊是怎么回事?”云爷爷问我。
“哦,没什么,爷爷。那是我故弄玄虚罢了。”我抬头看着天空,星光点点,夜色似是很美。
不对!
今晚是阴天!
是鸟羽书!等那些星光变大了,才知道是那些羽毛。
那些羽毛这时已经变成了一只只白鸟,不是白鸽,比鸽子大,也比鸽子要凶得多,钩嘴利爪,厉眼如电。喳喳声声猛叫,从天纷纷而落,在我们的身边盘旋而飞,随时都可能展开猛攻。
“不好对付,少爷小心。”云爷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