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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肉身上面有我的项链,所以我可以找到它。一会儿我念完灵咒,你就可以去找你的肉身。听到东边这只小铃的铃声,你就向东走如果再听不到铃声,就表示你到了”
“哦我知道了。” 我惊叹着颜姐灵术的玄妙。
“我过来这一趟已经体力不支了,实在没有力气陪你去了。” 小风对着这边说,“你自己小心些。”
我看着他煞白的脸,轻轻抚了一下他的肩头。
“你现在闭上眼睛,听听这四个铃的响声。” 颜姐说,“要是你有些音乐细胞的话,这可容易的很。”
我闭上了眼睛。
“叮~~~~~~~~~这是哪个?”
“东。”
“喳——”
“南。”
“当——”
“北。”
“叮…。”
“西。”
“嗯,考试合格。” 颜姐说着,我周围的火熄了下去,“去吧,小心些。”
我重回天空时,背后己经多了铃声的轻响。按着不同的铃声,我先东后北,再西再北,然后绕了个半弧,在一个别墅的屋顶上,铃声再也没有了。
嗯,应该就是这里了。我飘落在屋顶,看到了窗户还留着一个窄缝,就从那个六公分的细缝里面钻了进去。
进屋后是一种难言的尴尬,我的肉身正和琴骨躺在同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张被,看样子她已经褪去了衣服,露着光光的肩头和一条白嫩的胳膊,一只手正在轻轻的抚着我的头发,眼神中留露出无限的爱意。
看来我的衣衫还很整洁,好像是覆水之书为了护主,将我的肉身像粽子一样地包起来了。
琴骨开始抚着我的脸,两只指头在我的唇上轻轻地拨弄。口中还喃喃地说,“洛益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到底有多没良心!你可把我恨死了!”
她说着话,又开始轻轻地抚弄我的头发。说实话,琴骨天生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狐魅一般的妖艳,她这时只盖一张薄被,身子蜷曲,更显出傲人的身姿。谁又能抗拒这种诱惑?!
突然,琴骨轻轻一个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她微嗔道,“难道你就那么恨我么!你这个臭小子,我对你一番情意,难道你就不明白吗?你还你还屡屡与我为敌,你是不是成心要气死我才甘心!”
她打完了,也骂完了,不禁又有些心疼,轻轻抚着我的脸说:“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我打疼你了我不是有意要打你的”
她又柔又抚,流露出无限的怜爱,一头黑里透紫的长发静静地散在我的胸前。
难道她对我真的有情?我一直以为,她那些只是迷惑我,让我放松大意的手段。再者说,一个身缠百个怨灵的杀人魔头,又怎么会有真正的爱?!
但此时此刻,并没有别人在场,她一个人静静的,又会去迷惑谁呢?
琴骨幽幽地叹一口气,“哎——”,她凝望着我的脸,愣愣地看了良久,“既然不能得到你,我也不能便宜了别人,看你身边的那个女人也漂亮的很,谁知道你们会不会有那种关系!对不起”
琴骨说着,从床头的矮柜里拿出一把匕首,温柔地看了我一眼,“我要毁了你!”
我一看大叫不妙,飞一般地飘回了肉身,急忙向旁边一滚,翻倒在床下。
琴骨被我吓了一跳,手滞在了空中。我从地上爬了起来,却看到琴骨从被里钻出来的娇挺的身躯,丰腴的前胸正在她的喘息下一起一伏,我的脸不禁地红了,急忙转过身去,向窗口走去。
琴骨意识到了不对,忙用被子盖住了身体。
我打开窗扉,所谓“慌不择路”。就在我要跳下去的时候,一双玉手从背后抱住了我,琴骨的前胸紧贴在我的脊背,她喘气很重,一股少女的香味飘了过来,我不由的一醉。
“为什么刚来就要走?” 这个声音好温柔。
“我好像没有什么必要留下来吧!” 我这时语气也不能强硬。
“你很恨我么?为什么这么回避我?” 琴骨用脸靠在我的后颈上,双手抱得更紧了。
“我们我们道路不同,早晚要决一死战。你是我的敌人,所以我们不可能会有什么感情” 我的呼吸也开始粗重起来。
“如果我不是百鬼,你会喜欢我吗?” 她也很激动,所以前胸的起伏更大,我的身体就好像过电一般,一股热流走边了全身。
“那也不行,我已经有心爱的人了,不能对不起她。” 我摇摇头。
“那个大姐姐比你大了三四岁,有什么好的?她拿你当小弟弟看还差不多!”
她把颜姐说成了我的爱人,却不知道我说的是馨妍。我的脸上不禁泛红,“不是的,你别乱说。”
“我不管,今天晚上你留在我这里好么?忘了我是百鬼,我只是琴骨。也不要记着你是覆水之灵,不要顾念我们以后的恩怨不要起那么多,让我好好爱你,好不好?就今天一晚,就这么一次”
窗外的风吹着我的头发,薄薄的云水袍并能不拒绝琴骨身段的曼妙,我一个感性的人,脆弱的情感更不能抗拒这么无限的温柔。琴骨轻轻转过了我的身,用手勾住了我的脖子,两片火红的唇轻轻的翘起。
我轻轻地抱住她的纤腰,颤微微将头凑了过去
“不行!”我突然地震开她,把她推在一边。
琴骨并没有任何防备,一下子被摔在了地上。我心一软,立刻伸手去拉她。琴骨也不用我拉,只恨恨地瞪着我,从眼眶里流出泪来。
晶莹的泪。
我再不敢多留,从窗口跳了下去。
就在我落地的那一刻,心里面空荡荡的,脚下更是空荡荡的。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到了。
别墅的院子里面有机关陷阱,我掉了下来。伸手不能见五指,只能听到十分隐约的,嘀答——嘀答——的滴水声。
我试着向前走,手一边摸索,心一面紧绷。上面乍开一条缝,露出了琴骨的脸。“你果然是个没有良心的人!你就在这里面好好地呆着吧,等我杀了你的女人,赶出去你的灵,你自然会到我身边。”
她要对颜姐不利?!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不禁冷汗直淌,“不行!”
我已经没有了发言权,陷阱的机关紧锁,下面又恢复了黑暗。
我垂头丧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总要找些光亮吧,这样呆着也不是办法。可是没有火源和光源,去哪里找?我用手摸着,在陷阱的四壁摸了一圈,先探了探了陷阱的情况。四面是石壁,非常的光滑,一点缝隙都没有。陷阱有十几平米,从高度上看,大约有二十多米深,看来是不可能爬上去了。
又试了试灵魂出窍,肉体分身的手法,可是陷阱的顶上有琴骨的灵咒,我的灵刚一到顶,就被强行压了下来。
我的心一下子慌了。想到颜姐要受到琴骨的杀害,心里面不禁悚然。
嘀答——
水声。
好亲切的声音。
不对!有水声,就应该有出口,可是,水声是从哪里来的呢?
我坐了下来,静静地听,听
嘀答——
不可能!
水声是从墙壁的外面传进来的!
在这个陷阱墙壁外面的水声传了进来?!石壁上连个缝也没有,就是我的听力再好,也不可能听到石壁外点滴的水声!这简直是荒谬不堪!
我把耳朵贴在石壁上,嘀答——声音听得更真了。怎么会这个样子?!
难道石壁的外面还有陷阱?我这个阱洞旁边还有阱洞?而这个石壁并不厚?要是有些光线就好了,我也能好好地看看这个石壁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我脖子上的项链突然发出了淡淡的光,不知道是不是颜姐知道我的处境,我却更关心她是不是知道琴骨要去找她的麻烦。
但现在,我也只能努力试着自己先脱出困境。我用项链照了照石壁,更是吃惊不已,只有我身体接触的地方有石壁存在,我触不到的地方,空空如野,漆黑一片!
不对,这不是石壁,似乎是个幻术!
我坐了下来,思想了良久,认真地回想着《丹刖玄志》上记载的幻术,心里逐渐也空明了起来。
突然,我腾身站起,向后退开几步,贴住了身后的墙壁,然后奋力向前飞跑,“乓——”
就好像是撞碎了玻璃,我一下子跌了出去。
果然是一道气墙,这四面石壁是琴骨的幻术,并没有实在的石墙,只是凝在一起的空气。
我从幻象里钻了出来,却来到了一个更大的陷阱,不过这个陷阱却有些光亮,虽然只是一线的微光。好像是上面地上的一个下水道的盖子,从盖子的孔里正在向下滴水。
嘀答——
“是谁?”一个声音有些了颤。
“有人吗?您在哪里?我不是坏人,我也是被人关在这里面的。” 我说着。
“哦。”
我听到了好几个人的喘息声,看来这边不只关了一个人。
琴骨为了困住我,施用幻术和灵咒是可以理解的。但对于这些人应该就不必了。我拿出覆水之书,向光亮的方向抛去,啪——那个铁盖子被应声打开了。
覆水之书又落了下来,载着我,好像一张魔毯把我送回到地面。这个别墅只琴骨一个人住,连个仆从都没有。这时候她已经走了,所以整个别墅静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我找来了个打火机,和一些油,又落回到陷阱里,现在不如叫地牢合适。
地牢的里面很潮湿,我取出火机和油,在地上点着了,才看清楚里面的一切。
三个人被铐在了三面墙上,两个中年妇女,一个中年男人。我看看那个男人,觉得好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是谁来。
但是这个人却认出了我,“你你是从未锥来的洛少爷?”
“是啊,您是”
“我叫苏居南,是南企的副总。”
“哦!”怪不得眼熟,和苏涉南长得太像了,“您是苏家的人?”
“是。”
一刹那间,一个念头在我的脑子里面打了个激灵。难道
“你老实跟我说,苏家是不是受了勾陈的威逼,才为虎作伥?” 我的语气很硬。
“一点不错,勾陈的人先抓了嫂子,到后来又抓了我,硬逼着大哥和你们作对!其实大家心里都恨死勾陈了。”
“哪位是苏婶婶?”
苏居南向旁边伸伸脖子,我冲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个中年妇女眉目中,的确有苏聿的特征,看来这件事千真万确。
我又看看那边墙上的阿姨,“那一位是?”
“那个大姐,我也不认识。” 苏居南摇摇头。
我走了过去,“阿姨,请问您为什么会被绑架到这里?”
“哎他们也是为了让我的干儿子给他们卖力,就拿了我作要挟。”
“那您的干儿子又是谁呢?”
“他姓金,叫金弃义。”
啊呀!原来“阿姨,你是不是有个女儿叫有琴婷婷?”
“是啊,你怎么知道?”
“先别说那么多了,我想办法救你们出去。” 我说完,又上到了地面。
四处找寻下,找来了钥匙,扯下了窗帘,才又回到地牢。
他们三人的手铐都是一头锁在墙上,一头铐着他们的手腕,一只手一只铐。我只有铐在墙上的钥匙,没有手腕上的钥匙,但也只能这样了。
我解开了三个人的铐链,然后回到地面,用窗帘结成绳子垂了下去,小婷婷的妈妈先拉住了绳子,我把她拉了上来,然后又把苏家的二位拉上了地面。
费了半天劲越墙而出,我一想,苏家这时候很不安全,不如先送他们到金弃义那里暂避一下,虽然那里也不一定安全,但除此之外好像别无选择。
和三个人商量后,他们都同意了。我叫来一辆TAXI,打晕了司机,把他放在后排,要是让他看到三个人手上还有铐链一定会有麻烦。我开车送大家回到了有琴家。
婷婷见到妈妈回来了,哇一声哭了出来。金弃义看到我带着他的干妈回来了,一下子愣住了。
婷婷哭了一会儿,发现妈妈和手上还有铐链,又把她的那个小包拿了过来。小婷婷取出一根弯弯的发夹,在妈妈的锁孔